用同樣的方式,周林在第二天見到了馬丁·鮑曼。


    周林又是一陣鼓動,馬丁·鮑曼也是氣衝衝地離開了。


    周林暗笑道:這下子將你們的仇恨都拉高了,就等你們爆發吧。


    埃娜將周林弄的這情況,匯報給了中情局少將。


    少將非常高興,又發電來,對周林進行了表揚。


    同時,少將對僅僅語言上挑動他們不滿足。


    為了使二虎真正地鬥起來,少將便安排了一個計劃。


    幸運的是,周林又在這個計劃中占有一份。


    4月12日,在柏林的一條小路上,來了一隊的車隊。


    坐在車上的人是帝國元帥戈林,他是去見一個生意的朋友。


    自從莫斯科戰役中,空軍不力的消息傳出後,元首對戈林的態度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連過去必須有戈林到場的軍事會議,也沒有通知戈林參加。


    沒有了軍事參與的戈林,便將心思用在做生意上來,利用一些關係,來賺錢。


    今天,是戈林與一個商人約定好的見麵時間,關係著上十萬帝國馬克的生意。


    就在戈林的車隊經過一個小道,即將進入大道時。


    一顆子彈飛向了戈林所乘坐的汽車。


    旁邊的警衛快速地將戈林按了下去,子彈穿過了警衛的手臂。


    戈林沒事了,而那個警衛卻是負了傷。


    司機一看情況,馬上加大油門,開著車向前衝去。


    又一顆子彈射中了司機,汽車沒人駕駛,撞向旁邊的一堵牆上。


    戈林被撞車的震動,震暈了過去,幸好警衛人員護著他,讓他減輕了許多的震力。


    這時,又有一顆子彈射向了戈林的汽車。


    但這顆子彈沒有起到作用,射穿了汽車的座椅。


    而這時,戈林的警衛人員已經下車將戈林的車子保護了起來。


    而另外的一隊人則是向著埋伏者的地方衝去。


    然而,等到他們衝到時,什麽都沒有,彈殼都沒有留。


    等戈林蘇醒過來時,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警衛手臂的槍傷,汽車座椅上的彈孔,身負重傷的司機。


    戈林發怒了,他看向了圍在車旁的警衛,揮了揮手:“談判取消,我們迴去。”


    於是,在安排了一台車送司機去醫院之後,眾人擠著乘車迴去了戈林的城堡。


    迴到了城堡後,戈林將自己關在了房子裏。


    這次的槍擊,要不是警衛的反應及時,戈林很可能中彈。


    而且這是一場預謀的暗殺,對方是要自己的命。


    戈林馬上想到了周林的那個話,看來這是命中注定的對手。


    他打電話給蓋世太保的一個大隊長,讓他去了解一下,今天的槍擊事件,蓋世太保是什麽反映。


    大隊長了解後迴來告訴戈林,蓋世太保內沒有人重視這個今天的槍擊案件,據說是槍擊案發生後,蓋世太保打電話向元首辦公室匯報過,元首辦公室迴電話,讓不要管這事。


    戈林的心裏一下子明白了是什麽迴事。


    不讓查就是要隱瞞什麽!有什麽可隱瞞的呢?當然是殺手囉。


    從這一些蛛絲馬跡中,戈林看到了那隻黑手。


    以為老子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想除掉我?


    戈林心一橫,馬上打電話召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戈林的心腹,曾經在戈林組建蓋世太保時,就跟著戈林,並在秘密警察之外,組建了一支敢死衝鋒隊。


    這支敢死衝鋒隊,除了戈林外,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是戈林準備的一支秘密私人武裝,聽他一個人指揮。


    幾年來,這支部隊都是完成著戈林交給的任務。


    但是,戈林很少用他們,隻有關健時候,戈林才使出。


    現在戈林被人暗殺,是用到了他的時候了。


    “知道馬丁·鮑曼嗎?”戈林問眼前的這個人。


    “知道!自從你昨天給了我們資料後,我們已經記住了這個人。”那人立正道。


    “今天,他會在晚上八點半鍾迴家,你們在路上伏擊他。”戈林點了一支雪茄說。


    “是!死活不論嗎?”那人問了一句。


    戈林噴出一口煙:“我希望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是!”那人臉上毫無表情地離開了戈林的城堡。


    看著那人離去,戈林的臉上露出了獰笑。


    到了晚上七點鍾的時候,馬丁·鮑曼正準備離開辦公室。


    “叮鈴鈴!”一陣鈴聲響起,將要離開的馬丁·鮑曼喊了迴來。


    “馬丁·鮑曼先生嗎?”一個男中音響起。


    馬丁·鮑曼一聽,就知道不是自己熟悉的聲音。


    “我就是!找我有什麽事嗎?”馬丁·鮑曼問道。


    “你今晚迴家的時候,請不要走原來的線路。”電話的那頭說完了後,隨即放下了電話。


    “喂!你說清楚一點!”馬丁·鮑曼喊了幾聲。


    那邊沒人應,顯然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神經病!”馬丁·鮑曼罵了句,拿起了皮包。


    可就在他拿包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周林曾經對馬丁·鮑曼說過,小心血光之災。


    難不成有人想要對自己動手?就在今晚?


    想到這,馬丁·鮑曼打了一個冷顫,不禁認真地再迴想了那個神秘人在電話中講的事。


    不管有沒有這迴事,必須要小心對待,萬一真的呢?


    馬丁·鮑曼馬上打電話,讓保護他的車隊現在就出發。


    而他自己則是叫了一個警衛排,坐了一輛公車,在自己的警衛車隊後麵一千米跟著。


    時間剛好八點十分,走在馬丁·鮑曼前麵的警衛車隊,突然遭到了襲擊,從兩邊射過來的子彈將馬丁·鮑曼的警衛車隊完全封住。


    不到十分鍾,馬丁·鮑曼的警衛人員全部死亡。


    那些蒙著黑布的人快速地檢查了幾輛車。


    “不好!我們中計了,快撤!”一個聲音喊道。


    在後麵的警衛排還沒有趕上來時,那些殺手便飛快地離開了。


    坐在後麵的馬丁·鮑曼親眼看到了前麵的警衛人員是如何死亡的,那簡直是單方麵屠殺。


    如果馬丁·鮑曼沒有收到那個神秘的電話,那麽在那些死屍中,就有他的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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