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裏斯夫上校晚上沒有迴家,而是去了德國陸軍最高指揮部。


    在那個小樓內,他見到了少將,向他匯報情況。


    “看來蓋世太保是想在你的口中掏出一些東西來。”少將說。


    特裏斯夫上校冷笑道:“他們做夢,就算抓住了,他們也別想得到一點東西,何況他們能抓住我嗎?”


    少將看著特裏斯夫上校:“下麵你準備怎麽走?”


    特裏斯夫上校點了一支雪茄:“我準備在十點鍾離開軍營,這一走就不迴來了。不是死在外麵,就是逃出德國。”


    少將起身迴到了房中,拿出了兩聲手槍:“這是帶消音器的手槍,你帶上防身,每把槍配二十發子彈。”


    特裏斯夫上校站起身敬禮道:“謝謝長官!”


    拿著兩支無聲手槍,特裏斯夫上校迴到了團部。


    這時,一個少尉走了進來,一個來往不多的人。


    “團長,不是說你帶全家去休假嗎?怎麽沒去?”那少尉問。


    特裏斯夫上校馬上心生警惕,想起了內奸之事,便說:“你怎麽關心起我的事來了?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那少尉馬上說:“我隻是好奇而已,剛才去宿舍區,我見到你家中沒人,所以便來問一問。”


    特裏斯夫上校皺起了眉頭:“你在暗中監視我?”


    “也不是監視,隻是調查一下……”那人話還沒說完,便不說了。因為他看到了特裏斯夫上校手中的槍。


    那少尉傲氣地說:“你不敢殺我,我是蓋世太保,我是奉拿來監視你的。你殺了我,你全家都得給我陪葬……”


    但是他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特裏斯夫上校已經扣動了板機。


    子彈射中了他的頭部,從額頭射入。


    那少尉立即倒了下去,臨死前他有些後悔,為什麽要直接來找特裏斯夫上校,威脅他,自己這是找死。


    特裏斯夫上校殺了那少尉後,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經過了消音,那輕微的聲音屋外麵根本聽不見。


    特裏斯夫上校拿筆寫了“蓋世太保的下場”幾個字,將紙放到了倒在地上的那少尉身上。


    然後,他檢查了一下辦公室,其實也沒什麽東西。


    昨晚他都已經清理過了,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特裏斯夫上校帶著那把跟隨了自己幾年的手槍,帶上了一百發子彈,用一個皮包裝好。


    然後,鎖上了辦公室的門,沒有鑰匙,外人進不來。


    特裏斯夫上校沒有開自己的那台車,而是換了一輛汽車,向著軍營大門開去。


    哨兵見是團長開車,便馬上開了大門。


    特裏斯夫上校慢慢地將車子駛出,臨出門時,還看了看敬禮的哨兵,他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迴到這裏了。


    按下悲壯的心情,特裏斯夫上校將車子開離了警衛團的軍營。


    來到了與李十八約定的地方,李十八還未到。


    特裏斯夫上校點上了一支雪茄,他在想自己的家人。


    他們應該沒事吧,現在他們到了什麽地方?出境了沒有?


    特裏斯夫上校才想了十分鍾,就看到了燈光。


    他驚喜地看到了李十八從對麵的那台車上下來了。


    特裏斯夫上校打開車門,下了車,向李十八走去。


    “你的家人已經安全離開了德國。”李十八見特裏斯夫上校嘴巴動了動,便搶先說了。


    特裏斯夫上校高興地上前抱住李十八:“兄弟!謝謝你!”


    李十八不習慣一個男人抱他,掙脫出來。


    “上我的車吧,你的車太顯眼了。我們護送你出去。”


    特裏斯夫上校點點頭,拿過了皮包,從裏麵拿出一支無聲手槍,遞給了李十八:“這是無聲手槍,送給你。”


    李十八一聽,無聲手槍,這可是個好東西,馬上接了過來。


    兩人上了李十八的車,還是李十八開車,向著桑河口開去。


    吳泳霖依然在他們的車後一千米處跟著。


    這次他們來到了桑河口時,已經是很晚了。


    輪渡上沒有多少的人,所以他們很快就檢查上船。


    特裏斯夫上校已經化了裝,再則碼頭上的燈光將人照變形,所以他們很快的經過了檢查上了船。


    這時候,不是周林的班,他是休息中。


    但是,周林透過了窗戶,看到了李十八與吳泳霖,還看到了化裝了的特裏斯夫上校。


    在他們三人兩車順利地上了船,船也離開了碼頭後,周林才放心地迴到了床上,睡了起來。


    李十八他們的車在上岸後,快速的離開了。


    當他們行駛到前麵的第二個檢查站時,他們被擋住了。


    “接到了上司的命令,現在開始封鎖檢查站,不準人出去。”一個少尉說道。


    李十八掏出了五十馬克:“長官,我們有急事,請通融一下。”


    那個少尉推開了李十八手中的錢:“沒辦法,這是上級的死命令。你們將在車上等幾個小時吧,天亮後,會有一支蓋世太保來檢查,他們檢查完了,你們如果沒問題的話,就可以離開了。”


    “可我們來的時候,前麵一個檢查站沒有阻攔啊?”李十八問。


    “我們這是最後一道關口,大部份的人都是從這裏出境的,所以我們才會收到命令。至於你說的前麵的檢查站,因為他有幾條來往路向,有的車經過是去往其他鎮的,不是出境。”


    李十八點了點頭,下了車走動著,這是很正常的表現。很多開車久的人,都會感到手腳麻木,想活動一下。


    李十八轉了一圈,摸清了情況:現在檢查站值班的人,有五個人、三個人在屋子裏,頭已經在不停地上下點著。


    外麵有兩個人,一個少尉,還有一個機槍手。


    這時,吳泳霖的車子也開來了,少尉馬上去招唿去了。


    李十八馬上走到了離機槍手二十米的地方,掏出一包煙:“長官,有火嗎?我的打火機沒油了。”


    那個機槍手見狀,馬上走了過來,也許他們一直都是很安逸,所以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李十八掏出一支煙遞給了那機槍手。


    機槍手接過了煙,拿出火機給李十八點煙時,不料李十八手快速地卡住了他的脖子,並擰斷了他的脖子。


    而後,李十八接住了機槍手的屍體,輕輕地放到了邊上的一個掩體內,外人看,以為他是睡著了。


    而後,李十八快步地向與吳泳霖說話的少尉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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