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將經過寫出來,讓你媳婦簽字。”旁邊的一個領班笑著說,邊說邊拋媚眼。


    周林將材料遞迴了眾人,一個小時後,大家將各自的材料又交了上來,周林遞給了光頭,讓他安排人去調查。


    到了下午,調查的人員迴來了,隻有一個人在一件事上沒有證人,但是那件事有人知道,所以周林與小林一商量,便將案子結了。


    案子雖然結了,但是殺手是誰?怎麽知道今井武夫住在512房?對於一般的人來說,這一切都是迷。


    山田他們看過了樓頂,也肯定了逃跑的那個殺手有人接應。


    現在,知道了內情的山田已經確定了是延安的人對今井武夫進行了追殺,至於延安的人為什麽要殺今井武夫,山田清楚,延安要阻止今井武夫的活動成功。


    那麽這幾個人是延安派來的殺手,而且,明珠有地下黨接應。


    山田很想找出藏在內部的共產黨的臥底,但是明知有人提供了飯店的情報,卻找不出那個人來。


    也許共產黨內部的那個暗線知道臥底是誰。


    隻是管軍一死,明珠地下黨的那條暗線斷了。


    生前,出於私人想法,管軍沒有將明珠的暗線移交給山田,他知道,就算將所有的東西全部上繳了,他也隻會是個處長。


    豆子不能一次到盡,他想留作自己將來升官發財的成績,


    可是由於管軍的私心,讓山田失去了明珠地下黨暗線的聯係。


    山田現在是恨不得將管軍挖出來再殺一次。


    因為管軍隻說,明珠地下黨有他的人,至於年齡、性別、姓名、外貌都是一無所知。


    現在共產黨都躲了起來,你讓山田去哪裏找這個暗線。


    帝國飯店的案子終於結案了,周林迴到了家中。


    香君詢問了周林,周林將現場的情況告訴了香君。


    香君的兩眼紅了,仿佛她親眼看到了烈士的壯烈犧牲。


    周林知道中央急需了解這邊的情況,便讓香君去將情報送出。


    周林報告中央,今井武夫重傷,是不可能去往香港的,這次的三方會談,就談不成了。


    但如果重慶有耐心的話,今井武夫傷好後,還可以再一次定時間會談,不過那最起碼在一個月以後了。


    中央在收到了周林的電報後認為,再想殺今井武夫,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暫時停止暗殺,改為公開指責。


    12月15日,延安的報紙刊登了一篇文章,矛頭直指香港會談。


    文中,講述了今井武夫此次香港之行的目的,就是拉攏重慶與汪精衛坐在一張桌上吃飯。


    而重慶竟然派人去香港,與虎謀皮,犯了民族大忌。


    希望重慶方麵,就此事作出解釋。


    16日,重慶官邸,老頭子氣得將杯子都摔了。


    “給我查!是誰將這情況送到了延安的?”老頭子氣急敗壞的指著戴笠說。


    “是!我馬上查!可是校長,知道這事的有幾個人啊?”戴笠事先都不知道這迴事。


    “我……還有談判授權人!”老頭子說了五個人。


    “校長,這幾個人肯定沒問題。”戴笠說完後又說:“是不是日本人和汪精衛那邊故意說出去的?”


    老頭子冷靜了下來,這五個人都是自己的親信,知道輕重,他們應該不會說出去的。


    日本人可能性不大,那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汪精衛那邊倒有可能,他能做出來這事。


    一直以來,汪與自己都是一山二虎的存在,現在日本人要將兩隻分開的老虎湊合在一起,汪精衛肯定不願意。


    他不好明地裏反對,便暗地裏將消息放出。


    這樣一來,就將自己推到了火山上,受世人遣責。


    好毒的計謀,老頭子罵了一句,讓毛一民過來,用政府的名義在報紙上發公文,駁斥這是日本人和汪精衛的陰謀。


    12月17日,重慶報紙刊登了國民政府的公告。


    公告中,重慶政府極力否認有此事,並且保證:驅逐日冦,抗戰到底,不會與日偽和談。


    出於民眾的壓力,老頭子終於關閉了與日偽和談的大門。


    時間在轉眼間,來到了1939年的25日。


    這一天,周林被通知出席一場歡迎宴會,宴會的地點在帝國飯店,就是十幾天前,今井武夫遇刺的帝國飯店。


    周林應要求,交出了身上的武器,進入了飯店。


    周林在酒店的大廳中見到了不少的高官,象他這個身穿“和平軍”少將服裝的人,在這個大廳中是最小的羅卜。


    直到進入了大廳,周林才知道,本次酒宴是為歡迎汪精衛而舉辦的,原來汪精衛已經到了明珠。


    大廳中沒有看到汪精衛夫婦的身影,肯定在會客室內會見賓客,


    周林也不想看到那兩人,便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坐下來喝酒。


    這時,周林看到了周暢,便招手將周暢請到了身邊。


    周暢來時,帶著他那個歌女出身的最小的姨太太。


    兩人坐下後,周林便招手要了紅酒。


    “大哥,你也是進來後才知道誰來了吧?”周林點了支煙。


    周暢點頭:“是啊!我可是汪主席的鐵杆。”


    “鐵杆?隻要不是木杆就行!”周林吐出了一口煙。


    周暢碰了一下周林:“說話注意點,這大廳內有耳朵。”


    “怎麽?在明珠,他們敢把我怎麽樣?”周林不在乎的說。


    正在說話間,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油頭粉麵的人過來了。


    “小姐,請你跳個舞!”那油頭粉麵伸出了手。


    姨太太雖說是歌女出身,但跟了周暢後,整過身心都在周暢身上,怎麽會被油頭粉麵所迷惑。


    “不好意思!我不想跳舞!我想陪陪我丈夫。”


    那油頭粉麵看了一眼周林,因為周林比周暢要小十二歲,所以他認為周林是姨太太的丈夫。


    “一個小小的少將,跟著他隻會吃苦,不如跟我,包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油頭粉麵不屑地說。


    周暢準備出麵解釋一下,但是被周林攔住了。


    周林坐在那不動,抽著煙喝著酒,仿佛將油頭粉麵當成了空氣。


    “走!跟我去跳舞!”油頭粉麵看見周林不理他,便氣急敗壞的伸手去拉姨太太。


    姨太太早有防備,見那人的手抓來,便快速的躲到了周林和周暢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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