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進去吧,我和小夏說點事情。”到了門口,宋晰月對蕭正說道,然後轉身對夏麗娜交待起了工作。

    蕭正進宋晰月比她還熟呢,見她停下腳步簽文件,二話不說,就擰開宋晰月那屋的門,進去了。

    在他以為,宋晰月的辦公室隻有她一個人,她不在,那就是沒人。

    可是等進去後才發現錯了,宋晰月的辦公室裏除了宋晰月外還有一個人存在。一個很帥氣的青年男人,青年男人長的很帥氣,一頭碎發打著發膠微微向後梳起,一絲不苟,而且在左耳上有一個鑽石耳釘,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時尚潮流、瀟灑倜儻的味。

    型男原本坐在宋晰月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迴頭看了一眼走進來的蕭正,一陣皺眉:“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語氣冰冷,帶著一股天生上位者的威壓。

    在他看來,總裁辦公室當然不是一個小保安能夠出入的地方。

    蕭正眉毛一揚說道:“我是誰?我還正想問你是誰那?你哪個部門的?怎麽溜到總裁辦公室來了?!我是奉命來稽查你的保安!”

    “你……”型男聞聽勃然大怒,站起就要發作,正在這時,宋晰月走了進來,型男立刻讓自己變得不那筢歇斯底裏,用比較溫和的聲音問道:“月月,這個保安突然闖了進來,我說他,他來……”

    “你誰啊,月月月月叫得還滿親的,月月也是你能叫的?!”蕭正聞聽很是不爽,不由的叫道。

    這下宋晰月沒法裝聾子了,她臉一沉說道:“夠了,蕭正,你別太放肆了!這是我的辦公室!”

    臉上黑的厲害,心中卻有一絲莫名的小興奮。

    這個渣渣看來還是蠻在乎自己的,別人叫聲月月他就急火火的。

    隨後宋晰月對型男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啊,師兄。他是我們這裏的……保安主管,我找他有點事情。師兄要不先請迴吧。你的事情我會認真考慮,不過,你們這樣一個米國名校的雙博士,窩在我這個小公司,真是太屈才了。”

    “不屈才,晰月,我的心思你也知道,為了你,就算有再大的困難,我也再所不惜。”

    宋晰月聞聽頓時頭大。

    這個李國是她在美留學時的師兄,從第一次見到自己後,就對自己展開了強烈的攻勢。

    宋晰月雖然覺得李國的條件很好,但說到感情,她對李國真沒感覺。

    所以一直都是以畢業後要為家族效力為借口婉拒。

    本以為迴國就沒事了,沒想到今天這個李國竟然追到了的公司,非要在她公司任職不可。

    剛才兩人正在說話,夏麗娜告訴大門口出事了,反倒是幫宋晰月解了個圍。

    而宋晰月正不知道怎麽打發李國呢,剛才一見蕭正,頓時有了主意。

    這個混蛋別的本事沒有,氣人惹禍的本事一流。

    自己不好麵對李國,幹脆讓他把李國氣跑得了,最好氣的再也不迴來,那就更好了。

    所以宋晰月才叫蕭正跟他迴辦公室,而到了門口後,又找借口讓他自己先進去,給他創造和李國單獨見麵的機會。

    李國心中怒火萬丈,但在女神麵這不能失了風度。所以淡淡一笑,盡量讓自己顯的雍容大度,從容的說道:“那好,晰月,你先忙,我們的事情改日再說。”

    禮貌,握手,瀟灑離開,不過在走出門口的那一刹那,李國迴頭看了一眼蕭正,目光之中充滿殺意。

    看到李國此刻的模樣後,蕭正托著下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中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把這家夥沉江喂魚,竟然敢打自己老婆的注意。

    在李國走後,蕭正身子一倒躺在了椅子上,腿翹到了桌子上麵,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那個李國雖然偽裝的很好,卻依舊被他看出了這個人的別有用心,而且,李國故意表現出來的優雅瀟灑讓他覺得可笑。他確信,如果不是辦公室裏有宋晰月在的話,這個李國絕對不會搭理自己!

    虛偽!

    這是李國給蕭正的唯一印象,如果李國真的這麽大度瀟灑的來追求宋晰月,他沒準還會高看對方一眼,可是僅僅短短幾句對話和察言觀色他便發現,這個李國根本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他那所謂的大度全都是偽裝出來的,和自己說話時眼底的鄙夷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自己那樣對他,他都沒有動怒!

    也許李國能夠蒙蔽單純小姑娘的眼睛,但是絕對瞞不過蕭正的眼睛,蕭正相信,李國這麽浮現的偽裝甚至連宋晰月都瞞不過去。

    想到這裏,蕭正向著宋晰月看去。

    當蕭正抬起頭看向宋晰月時,蕭正發現宋晰月正看著自己。

    “月月你這麽看著我幹嘛?”蕭正一臉玩味的看著宋晰月道:“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很帥,想玩點少兒不宜的遊戲?”

    “遊戲你個頭啊!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惹那個惡婆娘幹什麽?你吃飽了撐的?!你是不是真想和她有一腿啊?!”他這一問,惹的宋晰月一陣連珠炮的怒罵。

    蕭正聞聽不怒反笑,很狗腿的走上前來,一臉賤笑的說道:“怎麽可能那,就她那年老色衰欲求不滿的老潑婦,都及不上我家月月的小腳趾,我怎麽會看上他呢。”

    說著話,又轉過辦公室,來到宋晰月的身後說道:“不過這兩天我的老婆大人有點憔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睡眠不足壓力過大對身體損傷很大的,不如我幫你按摩按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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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我估計揩油是真的吧?”宋晰月半閉的眼睛頓時睜開,有些警惕地說道。

    “我去,你說我倆天天住一屋,我什麽沒見過,真想揩油非要在辦公室揩油嗎,咱們迴家啥幹不了啊?!俺是真想憐惜一下老婆大人啊。告訴你,我的按摩功夫可不白給,那是跟印度神婆學的,包你按了一次想兩次,按了兩次……”

    這話其實是真的,因為蕭正知道這兩天暗殺,折騰的宋晰月心驚肉跳,這兩天都沒怎麽休息好。

    而自己總不能和她說,自己以前是地下社會的霸王,那種小雜碎已經被老子幹掉了。

    但他也真心心疼宋晰月,所以才想給她按摩一下。

    宋晰月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她其實對蕭正的人品還是比較相信的。

    正如蕭正說的,兩人同處一室,如果蕭正真的是個混蛋,想用強的話,他什麽幹不了啊。但直到現在他都是口花花,從未有過任何強迫性的行為。

    從這點來說,就很讓宋晰月信任。

    而且她這兩天確實睡眠不好,總是半夜猛的警醒,生怕在無盡的黑暗裏,有個黑洞洞的槍口在瞄著自己。

    想到這,宋晰月故意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說道:“看你真心誠意的樣子,就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如果想亂來的話,我就把你哢嚓了,我這也有一把大剪刀!”

    說著話,拉開抽屜,還真拿出把大剪子來!

    “你說你一個總裁,沒事就總是打打殺殺的。注意影響。”

    蕭正打個冷戰,一邊心說這小娘皮還真是辣啊,一邊把手指摁壓在宋晰月的頭部。

    宋晰月卻突然迴頭有些厭惡地說:“等等,去洗個手,我可不像你剛摸完那裏,就……”一想起這個,她的臉就微微發燙。

    媽蛋的,這姑奶奶還真心難伺候,要不是有些事情得求著你,鬼才幫你按摩呢。蕭正依言跑去了裏麵的洗手間,把手洗的幹幹淨淨後才迴來。

    然後蕭神棍就用略帶磁性的嗓音,仿佛是帶著催眠術般的聲音說:“老總,放鬆,放鬆,想象一下自己是躺在了陽光清冽,滿是潔白沙礫的溫暖沙灘上。”

    有些粗糙卻充滿著爆炸力的手指頭,似重實輕的按在了宋晰月頭部一些具有反射性理療的穴位上。

    蕭正的手法,可不是那些半路出家的按摩師可以比擬的。他對人體穴位和經絡的理解能力,堪比經驗最老道的中醫師。而他對於自身力量的控製力,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指勁著力點很輕,但是卻通過巧妙的手法柔勁,將力量穿透了進去。就像是善於書法的人,在練書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時,就可以達到力透紙背的功力。

    這並非是什麽太過玄奧的東西,隻不過是對力量的掌控達到了某種常人所不能的地步。

    “嘶~”宋晰月被一股鑽入體內的柔勁是刺激的一陣疼痛酸麻,剛想皺著眉頭躲開時,卻被蕭正製止住說:“別動,我這按摩手法不注重舒適度,但很有療效,老婆你且忍耐一下,之後馬上就會好的。”

    既然已經開按了,宋晰月也隻好任由的他去了。

    隻是,原本還有些嬌羞啊,對男女接觸的不好意思,都在那股子又漲又麻的感覺之中徹底消失了。

    宋晰月幾乎是咬著牙,不讓自己**起來。但是,僅僅是幾分鍾過去後,她的疲憊感,精神壓抑,甚至是些微的頭疼感覺,竟然很神奇的一掃而空。而那之前的難受感覺,也都變成了令她飄飄欲仙的舒適感。

    “嗯,嚀!”宋晰月終於忍不住,發出了銷魂般的嬌吟聲。

    她已經徹底被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舒暢感所征服,平常宋晰月偶爾也會在女子會所和閨蜜一起體驗一下spa,同性按摩之類的享受。說實在的,宋晰月並不喜歡,甚至有些不喜歡別人在自己身上按來按去的。倒是她的閨蜜,似乎對此樂此不疲。

    但蕭正的按摩的手法,當真是讓她嚐到了一種飄飄欲仙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勁道,刺激的她周身禁不住有些顫抖了起來。雙頰緋紅,如同喝醉了老酒一樣,嫣然而嫵媚。

    蕭正也是經常會用按摩的手法,來增進一些某項活動的樂趣。得當的按摩手法,當然可以大幅度增加這方麵的情趣。隻是,宋晰月這樣的反應,他也是頭一次見到,忍不住有些被嚇了一跳。他的按摩,大部分都是在她的頭部而已,竟然能讓她敏感刺激的到這種程度?

    修長而美麗天鵝的粉頸,幾乎毫無瑕疵的臉龐,以及那若有若無的**聲。讓向來見慣了美女,久經沙場的蕭正,也是忍不住難以控製的咽了咽口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蕭正終於做完了最後一道工序。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扯著笑臉說:“老婆大人,這服務還滿意不?”

    宋晰月頓時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驚醒過來,紅著臉猛然起身:“我,我這是怎麽了?”

    “嗯,我的按摩手法可以讓您在得到治療之餘,放鬆的進入到深睡眠狀態之中,睡眠,是最好的恢複方式。”蕭正嗬嗬一笑說:“僅僅二十分鍾的深度睡眠,足以抵得過幾個小時的淺睡眠。”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我剛才睡睡著了?”宋晰月緊張萬分,紅著臉急忙緊了緊衣服,狐疑的盯著蕭正的臉:“你,你沒對我做,做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吧?”

    蕭正的臉一黑,暗道老子很難得發發好心幫你純按個摩,順帶拍拍馬屁的。她倒好,享受倒是享受過了,還敢懷疑我?當即,蕭正眼皮子耷拉著,沒好氣的說:“足足二十分鍾啊,老婆,我把能做的事情,都做過了一遍。嗯,老總您的酥胸,可真是有彈性。”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很配合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你……”宋晰月頓時急了,從小到大,她還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呢。這一不留神打了個盹,竟然把一些很珍貴的東西被他偷了去,還是在自己毫無覺察的情況下沒有的,連什麽滋味都沒嚐到。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無比,越想越是覺得好委屈,悲憤欲絕的說:“蕭正。我,我和你拚了。”伸出粉拳,就往他身上捶去。

    見她竟然能急成這樣,蕭正也是十分的詫異。暗道不是吧?竟然這麽激動?難道,她從沒有被男人碰過。呃,不太現實的吧?這宋晰月,都二十五歲的人了。

    以蕭正的能力,當然不可能會被她這種連花拳繡腿都遠遠談不上的粉拳打到,輕笑著向後一退。

    誰知,宋晰月興許是太過激動了,更沒有和人搏鬥的經驗。拳頭一揮空,竟然被自己的老板椅搬了一下,她的身體失去平衡,一頭往地麵栽去。雖然是這總裁辦公室,鋪得是硬實木地板。但如此一下子沒頭沒腦的栽下去,指不定會出些什麽事情。

    蕭正心中鄙視了一下她的平衡能力後,很無奈的伸手扶住了她的雙臂。以防止她摔倒受傷住院。

    宋晰月雙臂被抓,平衡是倒是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平衡住了,但她這下卻是變得更加激動了起來,拚命的掙紮了起來,驚慌失措的叫道:“蕭正,你這流氓,混蛋,放,放開我!”

    也虧得這總裁辦公室裝修材料用的不錯,隔音效果非常好。否則,辦公桌駐守在外的夏麗娜,肯定會拎著滅火器衝進來忠心救主。

    女人在激動之下,動起手來是毫無章法的,為了避免被她破相,蕭正隻好很無奈的再次放開她。

    誰料剛一放開,宋晰月再度向蕭正倒去。噗地一聲直接以情侶抱的方式,往他懷裏落去。蕭正下意識,本能的又是一抱。左手扶在了她的細腰上,而右爪,卻是恰好握在了她右邊的堅.挺之處~

    蕭正愣住了,而宋晰月也是在這一瞬間,仿佛化為了一尊雕塑。自己的那個地方,除了被杜嫣那個壞女人又哭又鬧的揩過油外,便再無外人碰過。

    蕭正的手指頭很硬,好像很有力量,一下子就捏得凹陷了進去。一股如同弱電流般的**感,頓時順著那個中心點,向她周身擴散而去,刹那之間,就襲遍了全身。

    突如其來令她顫悸到心髒驟停的感覺,讓她嬌軀為之一軟,四肢無力的依倒在了蕭正懷裏。一股令她意亂心麻的男性氣息,夾雜著一些淡淡的煙草味,鑽入了她的鼻孔,直襲她的心扉。

    原本以為自己會非常厭惡這種味道的她,卻出乎意料的,有些陶醉,刺激的她芳心劇烈跳動不已,血液加速流動,唿吸不可抑製的急促了起來。

    想要掙紮卻偏偏自己嬌軀渾身上下,使不出半點力氣來。這讓臉頰酡紅的她,就像是一個最溫柔的女子,以極為舒適慵懶的方式,背靠著偎依在她愛人的懷中,有些迷離而蘊含一絲春意的雙眸,仿佛又昭示著她好像挺享受這種擁抱的。

    幾乎就在這一瞬間,她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念頭,原來他剛才是在騙自己的,他根本就沒有偷摸自己。原因很簡單,如果他真的摸了。在如此強烈的刺激衝擊力下,自己斷然不可能繼續安然休憩。

    啊?宋晰月嬌軀頓時一陣僵硬,剛……剛才的確沒摸。但是現在……天呐,她的嬌軀,不斷顫抖了起來。

    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被這家夥拿去了!而且貌似還是自己一頭撞到他懷裏去的。

    又羞又愧又惱又恨……種種滋味如同倒翻了五味瓶一般,在宋晰月心中翻滾不休。想掙紮,但偏偏那家夥就像是小孩子抓到了最心愛的玩具一樣,死不鬆手。雖然他沒有無恥到要抓捏揉搓的地步,但是隨之她自己扭動下,那種鼓脹**的感覺,又是如同潮水般湧來,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她從未有過如此感覺的神經。

    更令宋晰月覺得無比羞恥的是,那種刺激而微妙的感覺,就像是讓她著了迷一般,不想停止。那堪稱完美無暇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誘人的紅暈。檀唇深處,抑製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淺淺,卻聽得蕭正猶似被蕩魂攝魄了一般的嬌吟。

    雖然是久經沙場的蕭正,卻也是難得見到宋晰月這種級別的天生尤物。平常威嚴起來,就像是個冰山美人兒般的冷豔無雙。而一旦動情起來,卻是嬌嫩欲滴,一喘一息之中,柳眉星眸之中,都帶著難以言喻的天生魅惑風情。

    蕭正不是什麽聖人,更不是什麽柳下惠,在懷擁如此堪稱人間極品的女人時。自是不可能做到坐懷不亂的境界,氣息,也是漸漸地粗重了起來,一時間,有些難以把持得住。

    她的那兩座玉女峰,比那個什麽邢蘭,似乎要略小一些。可是,卻充滿了未經人事女子的十足彈性,哪怕是隔著兩層布,他依舊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熱情和。

    兩人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通常,也隻有情濃的情侶,會如此嚴絲合縫的擁著。見得她沒有太過明顯掙紮的痕跡,甚至,她也沒有出聲斥責喝罵之類。默默的嬌羞,仿佛助長了他的氣焰和色膽。右手,情不自禁的輕輕揉捏了起來。而左手,則是順著她的腰際,輕輕的婆娑著。

    在這個方麵,他有著非常充沛的經驗和手法。曾經,為了麻痹自己心中那撕心裂肺般,不敢接受的痛苦。隻能選擇性.愛這個途徑來發泄心中的那些積鬱。也幸虧如此,才讓他在無盡的血腥和殺戮之中,守住了作為一個人類,應有的底線。

    一個是久經歡場的老司機,一個卻是未詢情事的極品美女。宋晰月又如何能逃得過蕭正的魔爪?一開始她還微弱的掙紮,但在他循序漸進,一波接著一波延綿不絕的攻勢下,很快,就沉淪在了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受之中。

    俏臀下意識的向後一頂,所觸碰到的異樣之物。頓時讓她如同被一道雷電劈中了一般,嬌軀渾身顫抖了起來。

    更為強烈的**觸電感,順著那個中心點,激烈的衝擊著她的嬌軀,神經。讓她再度,爆出了一聲壓抑了許久的**。這種感覺,是她這一生,從未體驗過,甚至無法想象的感覺。

    也許,在宋大小姐成長的過程中,因為一些電影,書刊之中某類不良信息的刺激。會讓她心如鹿撞,由自內心的產生那些微妙的渴望。可是,良好的家教早已經將她的三觀極正。

    自瀆的禁忌,始終猶若一根不可觸碰的弦一般,阻擋著宋晰月一次次躍躍欲試的纖纖玉手。

    也正是如此,她在知道自己竟然在睡夢中被蕭正褻瀆個幹幹淨淨後,反應會如此劇烈。但是,她二十幾年來的守身如玉,堅持的底線和堤防,在這一瞬間,就像是被滔天的洪水,一下子被衝垮了。

    她那動情之極的反應,好像是給蕭正最好的鼓勵。兩人以最親密的姿態,緊緊相貼著。他的左手,扶著她的腰,幫助她輕輕扭動,畫著圈。在蕭正那堪稱異常老道的手法下,被情欲占據了理智的她。如同一個剛靠著本能,剛嚐到甜美.乳汁的嬰孩一般,在人性本能的驅使下,柔軟的腰肢,在他手的控製下,輕輕的劃著美妙的圓圈。

    兩人緊貼之處,不停的傳來一陣陣的**感,傳遍了宋晰月的全身,讓她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全身輕飄飄了起來。一直以來都被禁忌之弦束縛住的她,便是連做夢都想象不到,衝破禁忌之後的感覺,竟然會如此的令人癡醉。

    在無聲的默契之中,她就像是剛嚐到甜頭的孩子一樣,有些小貪心的索取著,那些令她覺得異常美妙而甘甜之物。隻是,喝了一口,又是一口。她的俏臀,已經無需蕭正的扶持引導,便已經能自行的旋轉,摩擦。甚至,還有她自己的一點點喜好在內。

    這讓蕭正的雙手,徹底的得到了解放。一左一右的攻占住了玉女雙峰,以他獨特而撩人的手法,滿足著他自己內心欲望的同時。也在幫助第一次嚐到如此奇妙滋味,並深陷其中的宋晰月,更加歡愉。

    被那些無窮無盡的妙不可言滋味湮沒的她,喉嚨深處本能般的發出了一聲聲淺唱低吟,連宋晰月自己也料想不到,那些聲音,竟然會如此充滿著勾人心魄的磁性。

    隨之蕭正的衝擊越來越強烈,她自行擺動的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快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引力,吸引的她不斷加速。她已經將她細細而又柔軟的腰肢,功能發揮到了極致,動作充滿著無師自通般妖豔嫵媚。

    最終,在蕭正輕輕向前一挺的致命攻擊下。她終於尋求到了一直苦苦索求探尋的極致,嬌軀就像是被一股強烈電流擊中一般,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蔥白而修長的玉指,死死的抓住了蕭正的手臂。後背,向後倒著,用力抵在了他懷中。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連串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至極,如泣如訴的****。

    僅存不多的理智,讓宋晰月陷入到了恥辱之中。雖然她自我控製著不肯突破禁忌之弦,但這並不能妨礙她在一些夜深人靜,半睡半醒的時候,想象一下自己未來的丈夫是誰,書中說的那種第一次的感覺又是如何?等等等。

    但宋晰月怎麽也想不到,她曾經想象了的無數第一次。竟然會在這種料想不到的情況下,甚至是料想不到的人和地方,突如其來的來了,來的是那麽的兇猛,劇烈。就好像是山洪暴發一般,任何東西都無法的阻擋。

    天呐,原來這就是那種感覺。比在書中讀到的,想象之中的強烈了不知道多少倍,這是一種連做夢都無法想象的感覺。宋晰月就像是個迷途的孩子一般,徹底被那種美妙無比的感覺所征服。

    以前守身如玉驕傲自信的宋晰月。表麵上雖然不說,也沒有表示。但是內心深處,卻總是會對那些為了欲望和男人上床苟合的女人而不恥。但是現在,她卻對那些女人的行為動機,有了一定的諒解感。

    就在她又羞又惱的依躺在了蕭正健壯的懷中,靜靜地享受著那一浪浪美妙的餘波時。蕭正的唿吸,卻是愈發的粗重而如同一頭猛獸一般了。他原先還很溫柔的雙手,動作幅度開始大了起來,更為用力,也更加的肆無忌憚。甚至,有些粗暴的拉開了她的衣襟,貪婪的往裏麵鑽去。

    “不要~”靠著僅有的一些理智和防線,她掙紮著想要推開蕭正的手。但是,雙方力量的對比實在太懸殊。宋晰月完全阻擋不了他的攻擊,白色襯衣的紐扣,被蕭正的手指頭輕輕一捏,便一粒粒的崩開。自上而下,可以窺見一抹光滑柔嫩,愈發隆起的玉白之處。

    有些粗糙的手,順著她如同天鵝般修長而滑嫩的粉頸,輕輕滑了進去,毫無阻礙的,將她那飽滿堅.挺之處,緊緊握在了手中。

    “嗚~”宋晰月滿麵紅霞,劇烈顫抖著,嬌軀已經沒有了半絲力量。柔若無骨的,輕輕向後依倒在他的懷中。星眸緊閉,睫毛不住的顫動,吹氣如蘭的香唇裏,不住的發出若有若無的**之聲。

    這太流氓了吧!但是,宋晰月卻根本無法阻止這一切,有的也隻是在象征性的抗爭。她也從來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會以如此淫靡的姿勢,背傾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任他恣意妄為。還很恥辱的,隨之他的玩弄,發出了一連串連自己都覺得好羞恥的**。

    他的手竟然……嗚嗚,這家夥真是個老手,壞人。他的手好壞,怎麽,怎麽能這樣?太羞人了。宋晰月感覺到他的手,以一種難以覺察的方式,一點一點向下滑動去。竟然想伸到她裙子裏去了。

    怎麽可以這樣?嚴防死守的底線,再一次幫助了她。宋晰月嬌軀一激靈,有些意亂情迷的意識,陡然一清醒,嬌軀顫抖了一下,開始掙紮了起來,隻是力量不足下,哪裏能擋得住後麵那個男人?即便是這些微不足道的掙紮,也頂多會被認為是半推半就而已。在蕭正連綿不絕,一波一波的攻勢下,她再度漸漸失守。

    “難道,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要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失去?”宋晰月迷迷糊糊的腦子裏,僅是這些雜亂無章的,毫無意義的片段。

    叮鈴鈴~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起,讓兩人的都幾乎陷入到了迷亂中的意識驚醒了些。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的宋晰月,猛然間覺得那家夥的壞手,已經準備往她頓時嚇出了她一身香汗,嬌軀之中,也不知道哪裏來了一股力量。拚命抓住了他的賊手,猛地拉了上來,一看到那隻手,她心中就莫名來氣,都是這隻壞手,把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

    惡向膽邊生,啟開貝齒,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哎喲!”蕭正被她冷不防咬了一口,也是急忙縮了迴來。看了看手背上已經多了兩排牙印,不由得哭笑不得的說:“你屬什麽的啊?怎麽還帶咬人的啊?”

    清脆的鈴聲繼續響著,陡然清醒了不少的宋晰月,扭著嬌軀從他懷裏掙脫開來。腳下顫抖的跑出了幾步,扭頭用春意盎然的俏眸,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流氓。”

    “呃~流不流氓,我們迴頭再討論。”蕭正被她咬了之後,一股子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著的**,也是迅速消退了下去。苦笑著指了指電話:“能不能先接一下電話?不然你小秘書找不到你人,會不會拎著滅火器衝進來。你不會是想讓人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樣子吧?”

    “啊?”宋晰月低頭一看,卻是瞥見了自己衣襟全開,連內衣後麵的扣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那個壞蛋給解開了。低頭望去,白花花一片。她急忙將黑色外套一緊,再次紅著臉惡狠狠的白了他一下。這才接了電話,果然是她的秘書夏麗娜打來的。

    有些心神不定的宋晰月,隨口敷衍了幾句掛斷後。轉頭對似乎有些準備開溜跡象的蕭正頓足說:“你,老實在這裏待著,不準走。”這才跑進了離間,整理起被他弄得淩亂之極的衣服,一想起剛才的那些銷魂事。宋晰月就覺得很是荒誕,自己這究竟是怎麽了?怎麽會和他做出了這種不知羞恥的放浪形骸的事情?

    其實她也清楚,雖說所有事情都是那家夥在主動。但若不是自己抵抗不力的半慫恿,絕對不會走到那一步的。天呐,宋晰月,你這究竟是怎麽了?不對不對,肯定是那壞蛋做的手腳,呃,他不會是懂得什麽邪術吧?一向不信邪的她,也是不由得把事情往那方麵推了。至少,這樣心裏會好受些。

    滿腦子紛紛擾擾的雜亂念頭下,宋晰月臉頰依舊滾燙緋紅的走出了離間,剛想去質問他幾句的時候。卻見到那家夥,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悠閑的坐在了自己的總裁椅上,玩著電腦,抽著煙,還喝著自己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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