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叔,你到底想要說什麽?”盡管江婉瑩脾氣不錯,但聽到薑懷成墨跡個沒完,而且還這麽問她,也不由的火大,於是不軟不硬的懟了他一句。


    而且怎麽說江離也是她父親,小時候也許不懂事,但現在已經知道了父愛如山國,那位老人見死不救,她當然有怨氣了,怎麽可能一點怨恨都沒有呢。


    薑懷成此時完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歎口氣又說道:“丫頭啊,你真不能怪他老人家,當年他因為喪女之痛,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悲傷當中,等他知道你父親的事時,已經晚了,而且你父親也並沒向他求助,否則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悲劇發生。你父親當年如果向他求救的話,他怎麽可能不救你父親,要知道他一生無兒無女,雖然隻收了一個林鳳仙為義女,但是在他心中早就把你父親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無論怎樣,父親已死,江婉瑩從心裏就不想談論這些破事,你說的再漂亮,人都死了,你說這些有毛用啊?!所以淡淡的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這時薑懷成卻是沉浸在自己的迴憶當中無法自拔,自顧自的又說道:“當年你父親死後,林老還是出手了,要不你以為隋家這些年都不得寸進是因為什麽?但怎麽說隋家也是豪門之一,你當林老出手把他們整垮,那幾乎不可能,除非隋家人自己犯了大錯誤。後來他曾想過把你接到盛澤園的,但是被你母親卻拒絕了。”


    “什麽?”江婉瑩聽到這裏才激動了一下,不由的脫口問道。


    “看來你母親沒有告訴過你這些。”薑懷成滿臉苦澀的說道:“當年他老人家派我去找都著過你母親,但被你母親拒絕了。她說江離臨終遺言,不能在麻煩林老,,自家的事情自已解決,如果讓人知道他和林老有關係,那會給林老帶來不好影響的,畢竟他是暗黑世界的人。同時你父親也深深的感到自責,感到對不起林老。因為他沒能保護好林鳳仙,也就是蕭正的母親,估計這也是他無顏求助林老的原因之一。其實這種事隻要盡力就好,又有誰會怪他呢。你父親啊,唉。”


    盡管看到江婉瑩神色有些不耐,薑懷成還是又說道:“而且林老自從知道你們母女的下落後,就一直暗中幫助你們。他知道你母親好強,所以並沒在錢財方麵給予你們母女太多幫助,但隻是你們有危險和困難,他總是暗中相助,直到蕭正的出現。”


    之所以薑懷成說了這麽多,因為他此時扮演的又是一個說客的角色。


    從江城走出,估計蕭正就要帶著二美去盛澤園,到時候如果江婉瑩對於林老心存芥蒂,那肯定不好。


    所以在江婉瑩和林老見麵之前,薑懷成要盡量化解江婉瑩對於林老的成見和誤解。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江婉瑩的身體再次微微顫抖來,臉上有了感激之意。


    薑懷成說的沒有錯,以前江婉瑩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有好心人救她,當時她並沒有多想,隻是以為自己的運氣好,如今聽到薑懷成這麽說,她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林老在背後看著她,關注著她。


    見江婉瑩的神色有所緩和,薑懷成連忙說道:“所以,丫頭啊,真不是林老心狠,而是你父親母親都比較好強不讓你去盛澤園。當然,如果你去了盛澤園,可能也就不會和蕭正有現在的關係,人生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等過幾天你去了盛澤園。,林老會告訴你的更詳細,我所告訴你的,隻不過是一部分,到底他隱瞞了多少事情,我也不知道。”


    江婉瑩莞爾一笑,說道:“好的,謝謝你,薑叔,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這時薑懷成又問道:“丫頭,你沒有把林老的事情告訴蕭正吧?”


    江婉瑩搖了搖頭:“沒有。當時我差距過我媽,我媽很是嚴厲的告誡我,說是關於林老的事,一個字都不讓我和蕭正說。如果說的話,就不認我這個女兒。”


    此時江婉瑩的臉上泛起了苦澀之意,她早就知道盛澤園的那位老人,可是卻礙於母親的警告和逼迫,她不能說,不能告訴蕭正。


    “等下我去找你母親一趟,讓你安心去盛澤園,事情過去這麽久,也該有個了結了。”


    “謝謝你,薑叔。”


    不管怎麽說,江婉瑩也不願意談這麽沉重的話題,於是她語鋒一轉,說道:“薑叔,你這次來是給鄧家做說客的嗎?”


    薑懷成並沒有任何隱瞞的點了點頭:“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萬祥沒有任何對蕭正出手的意思,而且當年他也承認是他們有錯在先,所以當年沒有去害誌成和鳳仙。”


    “可是鄧言錦害死了芳琳,蕭正不可能饒了他的。”


    薑懷成無奈的說道:“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難道他就不怕親者痛仇者快嗎?這明顯就是文有神布的局,可是他還往裏鑽……”


    “你不想讓蕭正殺鄧言錦?”


    薑懷成急忙說道:“不能殺啊,真要殺了鄧言錦,蕭正就要真的和鄧家徹底撕破臉了,丫頭,叔叔我也不瞞你,你別看鄧家不顯山不露水的,若是蕭正和鄧家拚起來,絕對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江婉瑩一愣,俏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如果這句話是別人說的,她江婉瑩一定不會相信,但是這句話是薑懷成說的,就容不得她不信了。


    江婉瑩不禁緊張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薑懷成裝成有些不悅的樣子,說道:“我怎麽可能騙你。拋開你我的關係不說,那蕭正也是林老的外孫啊。我告訴你,鄧家確實有一個高手,最少是巔峰境的高手,如果蕭正真的殺上門去的話,他絕對會出手,到時候就算殺不了蕭正,也能夠讓他重傷。”


    “天啊!”江婉瑩臉色陡然一變,臉上甚至出現了恐懼表情。


    薑懷成這時又說道:“鄧家不是其他家族,他們是真正有底蘊的家族,不然也不會和我薑家交好。現在隻希望他們能夠談攏,不然真的是傷透腦筋。”


    “我覺得不太可能。”江婉瑩當然比薑懷成了解蕭正的脾氣,於是說道。


    此時他們兩人的事也談完了,江婉瑩一直都在擔心蕭正,尤其是聽薑懷成說鄧家有個老妖坐鎮,她就更坐不住了,馬上又對薑懷成說道:“薑叔,我們出去看看吧?”


    “好的。”其實不光她擔心,薑懷成同樣擔心,於是兩人走出了次臥。


    正如江婉瑩所想的那樣,蕭正根本沒有想放過鄧言錦的意思。


    鄧萬祥臉龐陰森的有些滲人,雙眼中充滿了道道血絲,猶如一頭蟄伏的野獸一般,聲音嘶啞的說道:“這麽說,蕭少是非要殺了鄧言錦?”


    “我已經說了,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蕭正絲毫不懼的看著鄧萬祥說道:“難道你不認為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嗎?”


    鄧萬祥寒著一張臉說道:“隻是蕭少所說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些吧?”


    蕭正冷笑一聲:“如果是羅芳琳害死了他,你敢說你不會讓羅芳琳償命?”


    鄧萬祥如實的說道:“那必須會,我鄧家的人,不是誰都能夠殺的。”


    蕭正一聽,立刻叫道:“我靠,你們鄧家的人是人,別人家的人就不是人了?你們家的人不能隨便殺,別人家的人就死了活該啊?!我告訴你,男芳琳是我的朋友,鄧言錦殺了她,哪怕是間接的,他也必須死,今天他的命我要定了!”


    “那我要說不呢?”鄧萬祥一臉狠戾的看著蕭正。


    蕭正毫不示弱的指點著對方說道:“鄧萬祥,今天我要不是看在薑叔的麵子上,我都不和你逼逼。我再告訴你一次,鄧言錦的命我要定了,誰說也不好使。你如果不同意,那你們鄧家就等著萬劫不複吧!”


    鄧萬祥冷笑一聲,說道:“看把你狂的,老實告訴你,你們蕭家是牛叉,但我們鄧家也不是軟柿子,如果逼急了,我鄧某不介意撕個魚死網破!”


    蕭正聞聽,立刻起身說道:“來吧,那就比劃,老子……”


    沒等他說完,就聽身後薑懷成喝道:“你給我坐下,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


    隨後又虎著臉對鄧萬祥說道:“老鄧,不是我說你,按理說,確實是你家言錦不對在前,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嗎?給我坐那!”


    薑懷成心也累啊,如果不是因為兩家都和他交情非淺,他才懶得管這破事呢,明顯是費力不討好。


    無論怎樣,薑懷成的麵子要給,尤其是鄧萬祥。


    他是被逼無奈的話,不介意和蕭正好好撕逼一場,但從實力強弱來講,他還是弱者一方,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當然不是和蕭正撕破臉。


    因此聽到薑懷成這麽說,鄧萬祥率先冷哼一聲,然後坐在了椅子上。


    等兩人都坐下後,薑懷成說道:“小正啊,真的沒有緩和餘地?”


    蕭正立刻說道:“薑叔,不是我不給你麵子,男芳琳是因我而死,我如果不給她個交待,我還算人嗎?而且鄧家家主說的話讓人聽了就有氣,他們鄧家的人是人,別人就不是人了?我今天還把話撂這,今天不僅鄧言錦要死,而且你們鄧家以後必須聽我指揮,為我所用,否則今天就不隻是鄧言錦丟了性命的事兒了?”


    鄧萬祥聞聽,臉上一臉的猙獰。


    但還沒等他放狠話,就被薑懷成的手勢加嚴厲眼神強行製止了。


    他對於蕭正的了解,比鄧萬祥要全麵的多。


    而且盛澤園那位老爺子有多麽可怕,他也比誰都清楚。


    如果是以前,也就罷了。


    這二年老頭人越老越思舊情,就和蕭老爺子差不多,此時老頭那些愛無所釋放,此時都聚在了蕭正的頭上。


    這老頭可以說是天朝的常青樹,當年如果不是他激流勇退,坐到天朝第一人,都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因為當初那敏感的職位,這些個家族的底細,老頭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看現在蕭正有恃無恐的樣子,別再這小子手中掌握了什麽東西吧?


    所以細思極恐的薑懷成,這才強行製止了鄧萬祥說狠話,真要是把事情搞到毫無迴旋餘地的話,估計吃虧的肯定是鄧萬祥。


    你再牛叉,也不可能撕的過盛澤園那位老妖!


    隨後薑懷成對蕭正說道:“小正啊,薑叔也不是外人,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是不是你手上掌握了能讓鄧家萬劫不複的東西,所以才如此胸有成竹的。”


    蕭正手裏的材料早晚是要拿出來的,你空口說白話怎麽可能震懾住鄧萬祥,此時聽到薑懷成人老成精,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於是蕭正也順坡下驢的說道:“即然薑叔說話了,那我也不瞞你們了。我手上確實有硬貨,至於分量如何,你們自己判斷。”


    隨後蕭正對宋晰月說道:“老婆啊,把那東西拿出來給鄧家主過過目,讓他老人家品鑒一下成色如何。”


    宋晰月聞聽點點頭,扭頭去了臥室。隨後拿著一個文件袋走了出來,把文件袋給了蕭正。


    蕭正把文件袋往桌子上一甩,說道:“鄧家主,你自己看看吧。”


    都不是小孩子了,看到蕭正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鄧萬祥就知道不太妙,他顫抖著雙手,把那個文件袋拿了起來。


    薑懷成也很是好奇,於是兩人拿出材料,細細的翻閱起來。


    兩人越看越震驚,此時鄧萬祥已經是麵色如土。


    這特麽的也太全了,有很多事情連他都不知道,但材料裏卻是寫的十分詳盡,證明這絕對不是編的。


    尤其是看到關於自己的那些罪證,可謂是有理有據,鄧萬祥更是心如死灰。


    等看完之後,鄧萬祥有些失態的問道:“這些東西,你是怎麽得到的?”


    蕭正嗤笑一聲:“我說鄧叔,你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太小兒科了?”


    此時薑懷成製止了鄧萬祥的腦殘問話,而是麵色凝重的說道:“真的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了?”


    “沒有。”蕭正斬釘截鐵的說道。


    薑懷成知道今天這個死局是無法破解了,於是對鄧萬祥說道:“萬祥啊,要我說不行……”


    這時鄧萬祥謔的一下站起身來,麵色猙獰的說道:“不可能!”


    然後對薑懷成說道:“薑兄,盡管今天這個死局沒解開,但我鄧萬祥還是要謝謝你。但讓我交出兒子,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隨後鄧萬祥目光淩厲的指著蕭正說道:“好,算你狠,不過今天老子也喝出去了,這些材料你願意給誰給誰,我今天就和你蕭正幹上了,寧可鄧家覆滅,老子和也和你撕個魚死網破!”


    這可以說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薑懷成在內,都沒想到鄧萬祥會如此剛烈。


    但蕭正隻是一愣神,隨後也猛的站起,臉色陰沉的對鄧萬祥說道:“好,即然你有這份氣魄,那咱們就比劃吧,看看最後結果如何!”


    鄧萬祥微眯雙眼說道:“哼哼,死磕的話我鄧家還真沒有怕過誰,蕭正,我知道你武力值牛叉,但我也可以告訴你,隻要你殺了我兒子,我拚死也要摘下你的項上人頭!”


    “都特娘的給老子坐下!”薑懷成也怒了。


    他要知道結果是這樣,打死他都不趟 這片渾水。


    但即然已經來了,說啥不能讓兩人死磕啊。


    蕭正不知道,但他可是知道鄧家還有個老妖呢。


    真要是逼急了,蕭正給鄧家抹平了,而那位鄧家老妖把蕭正給殺了。


    那他薑懷成同樣也會遭受滅頂之災。


    因為如果他不在場,那無論是什麽結果,盛澤園那位老人都怪不了他。


    就算是心有怨氣,頂多也就是不再拿自己當親信,但不會有性格之憂。


    這要是知道當時自己在場,結果他寶貝外孫就死在自己眼前,那他這條小命也算是交待了。


    所以這時薑懷成也急眼了。


    看到兩人怒氣衝衝的坐下了,薑懷成陰個臉說道:“小正啊,你先抽根煙冷靜一下,我再和萬祥好好說說。”


    “還有啥好說……”


    “你特娘的給老子閉嘴!走,跟我來這屋來。”


    鄧萬祥一直都很敬重薑懷成,而且知道薑懷成是為自己好,於是雖然很憤怒,但還是低著頭,和薑懷成走進了次臥。


    等兩人進屋關上門後,江婉瑩急忙對著蕭正說道:“蕭正,剛剛薑叔告訴我,鄧家有巔峰境的高手,如果你把鄧萬祥逼急了,會有性命之憂的!”


    蕭正聞聽,眉毛一挑,問道:“真的?”


    江婉瑩說道:“應該是真的,我想薑叔應該不會用這種事來開玩笑的。這是他剛才告訴我的。”


    蕭正陷入到了沉默中,如果鄧家真的有巔峰境的高手,那麽就算是蕭正能夠讓鄧家在體製內損兵折把,那麽這個巔峰境別的老怪,肯定會跳出來,到時候絕對是一個**煩。


    蕭正不怕死,但沒有誰願意死,所以這讓蕭正也不得不陷入了沉默當中。


    而這時進到次臥之中後,薑懷成剛關上門,又語重心長的勸道:“萬祥啊,慎重。我告訴你倚仗的是什麽,但你們隻殺了一人蕭正,卻讓整個鄧家給他陪葬,你覺得值嗎?”


    “薑兄,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蕭正太特麽的欺負人了……”


    “你給我消停的!說一千道一萬,你那個寶貝兒子如果不惹人家,能有後來這些事嗎?這還是蕭正占理的情況下,哪怕就算是他不占理,現在這社會誰拳頭大誰就是真理,人家就欺負你了,你能把人家怎麽樣?”


    “我宰了他個小王八蛋!”


    “你特娘的數驢的,我剛才不都說了嗎,你宰了他又如何,你知道他現在什麽修為嗎?我告訴你吧,這小子已經是半步巔峰,而且別忘了,他身後還有太玄呢,還有個唿延晚鍾呢,還有神罰那幫亡命徒呢。除非現在你們家那位就在旁邊,你有可能斬殺了他,否則的話,我說句不好聽,真要死磕,最後還不一定誰死呢。你以為你怎麽地呢。”


    讓他這麽一說,鄧萬祥不吱聲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服氣,但已經冷靜多了。


    接著薑懷成又小聲說道:“剛才這東西你也看了,你覺得一般的大佬,能拿到這麽多這麽詳盡的材料嗎?我不說啥,你自己掰著手指頭,想達到這種手眼通天道行的牛人,一共能有幾個?”


    聽到薑懷成這麽說,鄧萬祥用心悸的眼神看著薑懷成問道:“難道蕭正還認識這種至尊級的人物?!”


    “多新鮮啊,不認識,那這些東西怎麽來的?而且本來這個消息是不能對外說的,但現在是你們鄧家的生死時刻,那我就告訴你吧。知道麗都盛澤園那位吧?”


    “知道,難道是他?!”


    “這位姓什麽,知道吧?蕭正他母親姓什麽,知道吧?”薑懷成看著鄧萬祥,緊接著又說道。


    這迴鄧萬祥真的驚了,他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薑懷成問道:“難道蕭正是那位的……”


    薑懷成立刻說道:“我可是什麽也沒說啊,你自己想去。”


    隨後薑懷成拍拍驚魂未定的鄧萬祥,一臉悲憫的說道:“你再仔細想想,要換成我,我也不想舍棄我兒子,但事已至此,你總要權衡一下利弊吧,總不能因小失大吧。你先坐著,我再去勸勸那個小混蛋。唉,我特娘的這是招誰惹誰了。”


    說著話,薑懷成開門出了房間。


    等走到外間屋,薑懷成打著哈哈對江婉瑩說道:“丫頭啊,給叔拿瓶飲料,要冰的,這一天天的,整的我上老火了。”


    隨後坐在蕭正身邊,說道:“有煙沒?給叔整一根,就知道自己抽。”


    蕭正也知道這是暖場話,嗬嗬一笑,說道:“這不是怕您嫌煙次嗎。”說著話,掏出根煙來遞給薑懷成,並幫他點上。


    薑懷成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問道:“小正,真的沒商量了?”


    “沒有,老實說,今天要不是您來了,我就直接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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