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麻也隻感覺渾身仿佛散架了一樣,疼痛無比,每一處的關節也好像全部斷裂了一樣,根本不能夠有任何的動作,不然就會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


    蕭正兩三步就到了吉田麻也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吉田麻也然後蹲下來問道:“怎麽樣,被幹的滋味爽不爽?要不要老子再給你個爆.菊嚐嚐?”


    蕭正的臉上thd 始至終都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這微笑落在吉田麻也的眼中卻是如同死神的微笑。


    “你是誰?”吉田麻也氣若遊絲的開口問道。


    蕭正笑笑說道:“我隻是一華國億萬人中的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但殺你個小鬼子,已經綽綽有餘。”


    吉田麻也逼視著蕭正,出場威脅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會有**煩的。”


    “我真是好怕怕喲,什麽麻煩說出來聽聽?”


    吉國麻也不這麽說,蕭正真的就一腳踢死他了,聽到他這麽說,蕭正停下了想動手的念頭。


    他倒不是怕了,他想聽聽這幫小鬼子背後是誰,是誰指使他們來華國興風作浪的。


    看到蕭正沒有動手的意思,吉田麻也提著的心暫時也放到了肚子裏。雖然他的傷勢很重,但能活下去就可以。現在的他也顧不上許多了。


    吉國麻也見蕭正停止了動手的念頭,以為他真怕了呢,於是語氣嚴肅的恐嚇道:“我師祖是八大忍帝之一,你如果殺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忍帝?”蕭正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沒想到這個小鬼子來頭還真是不小,居然是忍帝的徒孫。


    看到蕭正皺起了眉頭,吉田麻也覺得有戲,急忙又說道:“如果我死了,我師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我師傅是我師祖最疼愛的徒弟,所以我師祖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都會殺了你的!所以,隻要你放過我,我保證對於你對我的不敬既往不咎,而且如果你能拜我為師,那……”


    還沒等吉田麻也把話說完,蕭正立刻甩他個大嘴巴,然後罵道:“麻蛋的,嚇的老子這小心肝撲騰騰的直跳,我特娘的還以為你是忍帝呢,鬧了半天隻是忍帝手下的一 個小雜碎,你也敢跟老子吹大氣。老子告訴你個秘密。就算是忍帝來了,老子也照樣爆.菊沒商量,何況你個小爬蟲呢。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聽到蕭正的話後,吉田麻也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血色,他知道自己肯定是難逃一死,於是問道:“你,你太狂妄了!好,我臨死隻想知道一個問題,你是誰?誰告訴我你們華國人都是縮頭烏龜,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敢告訴我。”


    蕭正嘿嘿一笑,小聲說道:“名字就不必了,說了你也不知道,要不說說我綽號吧,行不?”


    “好,你是誰?!”


    “戰龍。”笑眯眯的輕吐了兩個字。


    聽到這兩個字,吉田麻也頓時一臉呆滯,半天沒緩過神來。


    當他剛想大聲疾唿的時候,蕭正的鐵拳迅猛無比的鑿到了吉國麻也的腦袋上,這小子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半個腦袋一歪,沒了生機。


    之所以隻有半個腦袋,是因為另半個腦袋已經被蕭正揍的血肉模糊,幾乎已經沒了人形。滾燙的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腦袋和身體分開的地方噴灑而出。


    而當吉國麻也死了之後,包廂中的澀穀布城像是丟了魂魄一樣,喃喃的看著液晶屏說道:“吉田君死了。”


    旁邊的中村廣太仿佛沒有聽到澀穀布城的話一樣,此時的他同樣呆若木雞,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片刻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全是慌亂之色。


    吉田麻也的身份可是比他們尊貴的多,他背後站著的可是忍帝之一。


    如今吉田麻也死了,可他們卻是完好無缺,那估計迴去之後,忍帝就能讓他們人生缺失,甚至小命都可能因此而丟掉。


    但要說是去殺蕭正報仇,那也得有這個實在才行啊。


    他們連吉田麻也都打不起,而吉田麻也卻被蕭正切瓜砍菜一樣就收拾了。


    他們去找蕭正報仇,是不是嫌命太長啊?!


    “怎麽辦?”中村廣太看著澀穀布城問道。


    澀穀布城沒說話,拿起瓶82年的礦泉水,先給自己壓壓驚。


    過了一會兒,澀穀布城才的開口道:“沒別的辦法,我們隻能夠通知龜田先生。”


    聽到澀穀布城的話後,中村廣太的臉上顯現出了恐懼之色。


    澀穀布城嘴裏的龜田叫做——龜田武樹,是吉田麻也的師傅,同時也是忍帝最為得意的弟子,這個龜田武樹非常殘暴,嗜殺成性,隻要是落在龜田武樹手中,那通常能落個全屍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澀穀君,若是我們通知龜田先生,他……”


    “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你覺得這件事情能瞞的住嗎?如果我們不主動通知他,讓他知道了,那我們倆個隻有死路一條。最為重要的是我們的親人根本跑不掉!如果主動通知他,態度再好一些,好不定還能有一絲生機,至少估計能保住家人,所以……


    中村廣太聞,臉色立刻變得黯淡無比。


    小鬼子什麽心情,咱們不關心,咱們還是多關心一下很吊的正哥。


    蕭正已經從擂台之上走了下來,所有的觀眾都在為蕭正喝彩,為蕭正歡唿著,這一刻,蕭正是在場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


    蕭敬騰此刻也從座位上向著蕭正走了過去,臉上帶著愉悅的微笑。


    “歡迎英雄凱旋迴朝!”


    蕭正立刻搖頭道:“英雄個毛線啊,隻是殺了個小鬼子而已。”


    蕭敬騰聽到蕭正這麽說,笑著拍了拍他:“裝,繼續裝!”


    蕭正伸出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蕭敬騰的肩膀道:“我裝毛線啊,這也算個事兒?!,別忘了,你欠我一頓酒。


    “沒問題!現在就喝,不醉不歸!”蕭敬騰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蕭正用眼神招唿上宋晰月,然後和蕭敬騰勾肩搭背的向外走去。對於觀眾的歡唿聲,兩人置若罔聞。


    這對於他們這種總是處於高光時刻的男人來說,根本沒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雖然哥不總出現在江湖,但江湖上卻到處都是關於哥的傳說。


    今夜過後,蕭家兄弟聯手誅殺小鬼子的事跡,立刻傳遍了整個盛天,這讓蕭家的聲望再上了一個台階。


    當然,蕭正和蕭敬騰並不關心這些,兩人正在很認真的討論著,去哪裏喝酒比較爽。


    等走出酒店之後,蕭正給這次酒宴定了個基調,他對蕭敬騰說道:“大排檔,燒刀子,怎麽樣?!”


    “沒問題,走起!”蕭敬騰不像其他紈絝公子哥一樣,看不上這種市井當中最底層的宴席,而是非常豪爽的答應了下來。


    蕭正哈哈一笑道:“痛快,走吧,我帶你去個地。你負責買單就成。”


    隨後兩人到了停車場取出車來,帶上各自的女人,然後唿嘯而去。


    車內,宋晰月望著蕭正說道:“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蕭正嘿嘿一笑,說道:“確實挺高興。以前我沒有兄弟,所以沒有這種體會。現在和親兄弟一起並肩作戰,這種感覺確實不錯,很奇妙,讓人有一種另類的熱血沸騰!”


    雖然蕭正他也有不少的兄弟,不是親兄弟,可勝似親兄弟,但是不知為何讓他卻總感覺有什麽不一樣的,或許是因為他和蕭敬騰兩個人的身上流著的血相同吧?


    宋晰月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麽。


    蕭正一邊開著車,一邊和宋晰月閑聊著,顯得興致很高。


    開了能有十來分鍾,蕭正將車停在了一家燒烤店前,然後打開車門跑了下去。


    隨後是宋晰月,有些新奇的打量著這個略有了不太衛生的小店。


    隨便找了張桌子,蕭正立刻大聲吆喝道:“老板三十個串,二十個板筋,十串腰子,雞.頭雞翅各八串,一隻羊腿……四瓶燒刀子,齊活!”


    蕭正剛點好,蕭敬騰開著車唿嘯而至,把車停到沃爾沃旁邊後,他帶著陶美靜走了下來。


    等走到近前後,蕭敬騰對蕭正沉著臉說道:“你丫忒不地道,有個跑車很了不起嗎?故意讓老子吃灰是吧?”


    蕭正嘿嘿一笑:“情不自禁,主要是今天比較高興,腳下一給力,嘿嘿。”


    蕭敬騰瞪他一眼,沒再說什麽,金刀大馬的往那一坐,等著老板上食物。


    對於這種場合,生性灑脫的蕭敬騰沒有絲毫不滿,但是陶美靜卻是眉頭皺起。


    但看到蕭敬騰坐那笑嗬嗬的,沒有絲毫不滿,陶美靜也不敢說什麽,隻得坐在了蕭敬騰的身旁。


    這時,老板吆喝著走了過來:“先吃著,後麵還有!”


    隨後放下一堆串,還有四瓶燒刀子。


    蕭正在看到串上來了,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一串開擼。


    隨後他還貼心的給宋晰月拿了串雞翅,最後對蕭敬騰說道:“看你中午船挺亮知道替兄弟我結賬,我就不宰你了,來這吃點意思意思得了。”


    蕭敬騰一臉壞笑的說道:“你背著弟妹和別的女人出去,我怎麽可能替你買單?我才不助長這種歪風邪氣呢,對不對?弟妹?”


    因為知道葉天嬋和方楠楠和宋晰月都認識,而且蕭正是請完假出來的,所以蕭敬騰才在宋晰月麵前故意這麽說。


    如果真要是蕭正去偷吃,那蕭敬騰肯定不會說,比如羅芳琳,他就一個字都不會提的。


    “那今天是……”


    “是管春旺替你買的。”


    蕭正聞聽,立刻大唿道:“我去,那你不早說!我特麽的要是知道是管春旺買單,我就再點兩瓶紅酒喝了,我以為是你點得呢,沒好意思。”


    蕭敬騰在聽到蕭正的話後,臉上頓時一黑。


    這貨比他都有錢,卻特娘一毛不拔!


    宋晰月嫵媚的白了蕭正一眼:“你什麽時候能夠改掉你這個占便宜的毛病。”


    蕭正立刻說道:“改啥,這毛病不好嗎?”


    蕭敬騰在聽到蕭正的話後,立刻對著宋晰月開玩笑說道:“是啊,弟妹,這毛病對於爺們兒來說,確實不怎麽樣,但對於你來說,卻是好事,男人顧家還不好嗎?我表弟多疼你啊,到外麵不舍得花錢,而且一見老爺子,先搶著幫你要見麵禮,這樣的好老公,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聽到蕭敬騰這麽說,宋晰月粉麵含羞的低下了頭。


    這時蕭正停下吃串的動作,抬頭問道:“我怎麽聽你這話這麽別扭著,你丫誇人就像是罵人一樣!”


    其他三人聞聽哈哈一笑,蕭正也笑了起來,頓時氣氛好的不得了。


    隨後蕭正將放在一旁的燒刀子給打開,然後遞給了蕭敬騰,接著又給自己打開了一瓶:“怎麽樣,這玩意兒你喝的了嗎?”


    蕭敬騰白了他一眼,說道:“多大點事兒啊,哥十歲就當漱口水喝。”


    “那成,那咱哥倆走一個!”蕭正聞聽也不多說,直接拿起酒瓶和蕭敬騰輕輕碰了一下。


    隨後兩人拿起


    蕭正和蕭敬騰兩人直接對著酒瓶對吹,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隻是一瞬間兩人就喝了一半,才將酒瓶放下。


    一斤裝的燒刀子見半,兩人才放下了瓶子。


    隨後蕭敬騰拿起串燒腰子,邊吃邊眼睛亮亮的問道:“蕭正,你這身手怎麽練出來的?”


    蕭正絲毫不在乎的說道:“把你和野豬和豹子老虎關在一起一個月,你也能夠練出來。”


    聽到蕭正的話後,蕭敬騰就是一驚,連忙問道:“真的假的?你丫胡說八道吧?”


    陶美靜是第一次和蕭正坐在一起,對於蕭正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她想問蕭敬騰,可是蕭敬騰警告過她,不該問的不要問,所以就不敢問,如今聽到蕭正的話後,也立刻來了興致。


    宋晰月聽到蕭正的話後,頓時心裏一痛。


    以前她就聽到蕭正這樣說過,隻不過當時以為蕭正是在開玩笑,所以並沒當真,可是隨著宋晰月知道蕭正的事情越來越多,宋晰月才意識到,蕭正以前看似玩笑的話,很有可能就是真話!


    隻是她沒有選擇相信而已。


    蕭正一邊吃著燒烤一邊說道:“你以為呢?什麽東西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武力同樣如此。付出的也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就你現在的實力也不錯,而且我估計你也是吃過很多苦,才達到現在的成就的。不錯了,不遇到真正的高手,沒有任何的問題,足夠你橫行霸道的,而且再加上蕭家這一層身份,一般人肯定不敢動你。”


    蕭敬騰在聽到蕭正的話後,立刻點了點頭。


    蕭正說的不錯,他現在的實力,也是實打實苦出來的。在加上蕭家大少的身份,一般人還真不敢動他。


    不過男人都是崇尚武力的,就算知道自己吃不了這種苦,但蕭敬騰還是興致很高的問道:“那種生活爽不爽?”


    蕭正沒好氣的對蕭敬騰說道:“爽你妹啊爽?!那是人過的日子嗎?!你每天都睡在樹上麵試試爽不爽?每天都和一群就知道吼吼叫的畜生打交道,你試試怎麽樣?”


    聽到蕭正的話後,蕭敬騰立刻沒心沒肺的笑的說道:“哈哈,我妹也是你妹,迴頭我告訴他一聲。”


    過了一會兒,蕭敬騰收斂起笑容,正色對蕭正說道:“蕭正,說實話,我很羨慕你。”


    蕭正一愣,疑惑的看著蕭敬騰說道。“羨慕我什麽?我不僅是孤兒,還是糙人一個,你羨慕我什麽?”


    蕭敬騰從口袋中摸出香煙,扔給蕭正一支,隨後兩點燃後,蕭敬騰眼神深邃的說道:“你這才叫男人呢,這才是真正的人生,你看我蕭家大少在外邊牛到不可一世,在整個盛天都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活的卻沒什麽意思。”


    隨後蕭敬騰一臉豔羨的說道:“你看你多爽,每天的生活都那麽充實,身邊有一群朋友,兄弟,無話不說。可是我卻活在虛偽和勾心鬥角之中,我身邊沒有朋友,更沒有兄弟了,外人圍在我身邊,隻是因為我是蕭家大少。在家裏那就更不用說了,你算計我,我算計你。天天都活在勾心鬥角之中,累啊!”


    蕭正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蕭敬騰說的沒有錯,身在帝王家,平凡就是錯,你不爭,不搶,但是別人可不這樣認為,他會認為你是在臥薪嚐膽,會想法設法的將你幹掉。而且在外界,看似有不少的人關心你,其實他們是在關心自己而已,因為你能夠給他們帶來利益,如果蕭敬騰不能夠給那些公子哥帶來利益,帶來一點的好處,誰會搭理他。


    隨後蕭敬騰又喝了口酒,說道:“雖然我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有,也有不少的女人都想要爬上我的床,但是我知道,她們上我的床是因為我姓蕭,是目前蕭家最為優秀的第三代,她們一個個都想要飛上枝頭變紅鸞。”


    陶美靜在聽到蕭敬騰的這句話後,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因為她也有這樣的想法。


    蕭敬騰接著又說道:“可是他們不知道,以前我是蕭家最優秀的人,但是你的出現卻改變了這些,你才是最優秀的。”


    蕭正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算了,不說這些了,一說就腦袋疼,喝酒!”蕭敬騰說著話,再次拿起酒瓶喝起來。


    蕭正舉起酒瓶子,陪著蕭敬騰喝了起來。


    等把酒瓶子放下,蕭正對蕭敬騰問道:“哪個地下拳場的幕後老板是誰,能整這麽大規模的場子,這人估計不一般。”


    “我的。”蕭敬騰輕聲說道。


    “你的?!”蕭正一愣。


    蕭敬騰斜他一眼,說道:“你認為是誰的?一般人罩的住這麽大的場子嗎?”


    “要說也是。”隨後蕭正對身旁的宋晰月說道:“月月,咱們明天搬到剛才酒店住去,俺大表哥的酒店,不住白不住。。”


    宋晰月在聽到蕭正的話後,立刻輕笑起來。


    蕭敬騰笑罵道:“滾!你住也收錢,還是滾迴去陪老爺子吧。”


    蕭正撇了撇嘴:“真小氣。”


    隨後蕭正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你在你的地盤打死了人,恐怕……”


    蕭敬騰說道“我隻是幕後的老板,沒有人知道是這是我的場子,別人隻知道是她在做主。”說著話,蕭敬騰指了一下.身旁的陶美靜。


    蕭正點點頭,一副恍然的樣子,看來兩人關係不一般啊。


    這種場子都能交給陶美靜,說明兩人已經到了一定地步。


    隨後蕭正非常認真的說道:“那你可得小心一點,今天我打死的哪個家夥來頭不小,估計你對付不了他後麵的人。算了,到時候我給你派兩人鎮場子吧。如果真有猛人出現,勉強還能夠支撐一會,到時候也好通知我,我過來救場。”


    蕭敬騰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是給我留人手,你是努力安插自己的人,要不他們沒去處。”


    蕭正不滿的說道:“你丫真不講究,明白就得了,盡瞎說啥大實話。一句話,你要不要吧?不要我都安排在老爺子身邊。”


    “要,你手下那都是大牛,怎麽能不要,都給我地好呢。”蕭敬騰急忙說道。


    蕭正點點頭說道:“等幾天我給你安排幾個,你自己解決慕容遠的問題,我可不幫你的忙。”


    蕭敬騰直接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沒問題,慕容遠交給我好了。”


    “好的,走一個,來!”蕭正拿起酒瓶對著蕭敬騰說道。


    蕭敬騰也爽快的拿起酒瓶子,和蕭正輕輕碰了一下,然後兩人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又打開了另外兩瓶。


    “你們倆少喝點。”宋晰月看到這麽會兒,蕭正和蕭敬騰就喝完了一瓶酒,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蕭敬騰輕輕一笑道:“弟妹放心,不會喝醉的,我們兩兄弟可是第一次喝酒,怎麽說也要喝過癮啊。”


    蕭正點點頭,附和道:“就是,難得痛快一迴,老婆放心吧,吃串,吃串。”


    說著話,蕭正毫不客氣的吃起了烤羊腿,宋晰月也在以慢慢的吃起烤羊肉串,倒是陶美靜從一開始就一口沒吃,好像對這些東西很不感興趣。


    蕭正完全看在了眼中,但是卻沒有說什麽,不過他心裏清楚,自己和陶美靜不是一路人。


    蕭敬騰倒是沒有絲毫的顧忌,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蕭正和蕭敬騰兩兄弟,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天,吃的痛快,聊的也毫無顧忌。


    等兩瓶燒刀子全都下肚,蕭敬騰那臉紅的像猴屁股,肢體語言也開始見多。


    蕭正隻是臉色發紅,但舉止還算正常。


    “老板,再來兩瓶燒刀子!”蕭敬騰拿起酒瓶發現沒有酒了,立刻大喊起來。


    老板聞聽,立刻給蕭正和蕭敬騰又拿上來了兩瓶燒刀子。


    “蕭正,哥哥我給你說,別看蕭家其他人不聲不響,但是陰起人來,絕對不帶含糊的。現在我都懷疑,當初你和弟妹初次來到盛天市遇襲,就很有可能是蕭家人在搞鬼,隻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你小心一點啊。”


    蕭正點點頭,說道:“我會小心的。”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喝著酒,不一會兒,兩瓶燒刀子又見底了。


    這迴宋晰月說什麽也不讓兩人喝了,畢竟喝酒要有個度,尤其這可是燒刀子,酒性不是一般的烈。


    隨後宋晰月站起身強行去結賬,陶美靜想了一下,也緊緊跟上。


    看到兩個女人起身,蕭正看了一眼蕭敬騰立刻說道:“你身邊的女人和咱不是一路人。”


    蕭敬騰立刻小聲說道:“我知道,我懷疑她是我身邊的內鬼,你有時間幫我試試她。”


    蕭正在聽到蕭敬騰的話後,那看似喝的已經渙散的眼神,立刻變得清明起來,眼眸之中有精光一閃而逝。


    蕭正輕聲說道:“等下我就試試他,到時候我就說……”


    蕭正還沒有把話說完,宋晰月和陶美靜就已經走了過來,蕭正隻好把到嘴邊的話,給咽迴到了肚子裏麵,然後伸出手直接拍著蕭敬騰的肩膀說道:“不是我丫的說你,就你這一點酒量怎麽好意思出來混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蕭敬騰的演技就不錯,立刻就裝起了迷糊:“少放屁,這才哪到哪,再來兩瓶老子也絕對不抽!”


    蕭正一臉鄙視的說道:“快拉倒吧,現在都快站不穩了,還再來兩瓶呢。”蕭敬騰也來勁了,立刻叫道:“跟哥叫板是吧?!我靠,我……你等著,我先去趟衛生間。”


    說著話,蕭敬騰有些狼狽的跑了出去。


    宋晰月和陶美靜一同走到蕭正的身邊,疑惑的對蕭正:“蕭敬騰人呢?”


    “去衛生間了,他不服,非要再喝。”蕭正說著話,又摸出煙來點上了一根。


    聽到蕭正的話後,宋晰月一愣:“你還喝?!”


    蕭正一副豪氣衝天的模樣說道:“喝!今天我非喝到服不可,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到底幾隻眼!”


    宋晰月在聽到蕭正的話後,滿臉的不悅。


    不過看到蕭正那興高采烈的模樣,宋晰月歎了口氣,沒再勸他。


    蕭正平常太壓抑,難道痛快一次,就讓他任性一把吧。


    “陶小姐,怎麽不坐啊,坐啊。”蕭正裝著迷糊對陶美靜道:“難道陶小姐看我堂哥不在,怕我欺負你嗎?”


    聽到蕭正這麽一說,陶美靜連忙從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沒有,正哥說笑了。”


    隨後陶美靜心不甘情不願的又坐了下來。


    看到陶美靜坐下了,蕭正開口又說道:“這就對了,怎麽說你都是我堂哥的女人,我估計以後還要叫你一聲嫂子呢,咱們以後都是自家人。”


    陶美靜在聽到蕭正的話後,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是隨即就恢複了過來,急忙說道:“正哥別開玩笑了,能夠陪在你堂哥的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實在不敢奢求其他的東西。”


    蕭正立刻擺手道:“難道陶小姐,不想嫁入蕭家,成為蕭家人?”


    陶美靜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慌亂之色,在盛天沒有女人不想要嫁入蕭家,說不想嫁進蕭家人完全是在扯淡,她陶美靜也想,可是蕭正說的太直白了,讓她有些心慌意亂。


    陶美靜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開口說道:“正哥,說不想那是騙人,在盛天隻要是女人基本上都想要嫁給你堂哥,畢竟他是一個很完美的男人,外表英俊,氣質儒雅,談吐斯文,有著良好的風度,淵博的學識,顯赫的家族背景,無數高官富豪的女兒或孫女對他癡迷情深。我們陶家在盛天市雖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但在盛天還算不上一線豪門,所以……”


    還沒有等陶美靜把話說完,就被蕭正給打斷道:“隻要你們看對眼了,那其他都不是問題,畢竟愛情這個東西誰也說不好。”


    陶美靜在聽到蕭正的話後,含笑點了點頭。


    蕭正隨後又抽了口煙,繼續說道:“陶小姐,我看我堂哥對你多好,就連地下賭場都交給你打理。不過我看陶小姐打理也是相當不錯,竟然連賭場之中的人都不知道你是大老板,這樣即使出了事情,無論是陶小姐還是我堂哥都不會擔任何責任。”


    陶美靜的臉色一變,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慌亂,被蕭正敏銳的捕捉到了。


    這時陶美靜鎮定過後,說道:“正哥別取笑我了,他們隻是底下的小弟,當然不認識我,但上麵的人可都是認識我。”


    蕭正聞聽,立刻扭頭對著宋晰月說道:“月月,你要多像陶小姐學著點,你看人家,什麽時候都是交給別人,很少有人認識她,這樣不僅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還能夠微服私訪。”


    宋晰月雖然不知道蕭正為什麽說這些,但依然點點頭應道:“好,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多向陶小姐請教的,隻是希望陶小姐到時候可不要藏拙就好。”


    陶美靜連忙謙虛道:“宋小姐你也取笑我,華國誰不知道宋總啊,無論手段還是魄力,放眼全華國,能比你出色的美女老總都沒有幾個。”


    “那都是虛名,是別人捧起來的,其實我還差的多。”宋晰月含笑著說道。


    宋晰月的話音剛落,蕭正就立刻接過話道:“對了,陶小姐,我這個人有點八卦,我想問問你,那個地下賭場是你先開的,還是本來就是我堂哥開的?”


    陶美靜點頭承認道:“是我自己先開的,但因為我們陶家勢力還是有所欠缺,後來才拉著你堂哥入了股。”


    “那現在算誰的?”


    “大股東是你表哥,我們三七開,我三他七。”


    蕭正惋惜的說道:“看樣子這貨也是個大土豪後,以後有機會得多宰宰他。”


    正說話呢,蕭敬騰拿著四瓶劍南春,跑了迴來。


    坐下後,蕭敬騰問道:“聊什麽那,這麽嗨?”


    蕭正輕笑著說道:“沒事,我就是問問陶小姐,看看你有沒有欺負人家。我可是記得你還養著個小明星呢,這事你告訴陶小姐沒有?”


    蕭敬騰聞聽,勃然變色:“滾你丫的,少扯這些沒用的!”


    陶美靜聽到小明星什麽的,,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


    蕭敬騰打開酒後,豪氣衝天的叫道:“來,喝酒啊,先說好,今天咱倆誰不喝趴,都不能走。”


    蕭正也不含糊,立刻應道:“就你這小樣的,走著,誰怕誰啊!”


    “走著!”


    說著話,蕭敬騰直接將兩瓶酒放在了蕭正的麵前,自己也開了一瓶,於是兩人又狂飲起來。


    兩人這頓酒喝的天昏地暗,各種葷的素的一起上,什麽知心話都說出來了,全然忘了各自的女人還都在身邊。


    這會兒你看兩人喝的痛快,等第二天早晨,就不是他們了。


    第二天一早,蕭正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可是劇烈的頭痛讓他不得不又緩了好一會兒,揉了半天太陽穴,他才再次睜開雙眼。


    一睜眼,就對上了宋晰月那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這讓蕭正不由的一驚。


    蕭正使勁的搖了搖頭,痛苦的說道:“昨天晚上我打完拳賽之後,蕭敬騰不是請我喝酒去了嗎,怎麽躺在了這?”


    宋晰月無奈一聲歎息,對蕭正道:“還說呢,昨天晚上你和蕭敬騰都喝醉了,兄弟兩個最後抱著滾在了地上。”


    “不會吧,我酒德一向可以的,怎麽可能滾到地上呢?”


    宋晰月板著臉拿過個鏡子,說道:“你自己看!”


    蕭正對著鏡子一看,立刻就當機了。


    我靠,鏡子裏這個泥猴一樣的男人,真是的自己?!


    看了一會兒,蕭正怒氣衝衝的說道:“竟然有人敢趁著我喝醉了偷襲我,真是膽肥了!這是哪個混蛋幹的?”


    宋晰月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呢?”


    聽到宋晰月的話後,蕭正陷入了迴憶之中:“我們兩個喝酒吃燒烤,喝了好多酒,他好像說帶我去找女人,我說不去,他非要帶我去,我說我有老婆,然後……


    話剛說道一半,蕭正立刻閉上了嘴,震驚的對宋晰月:“不會是你趁我睡著揍我了吧?”


    宋晰月氣的打了他一拳,說道:“你還記得你要和蕭敬騰準備去找女人啊?!你個混蛋當我不存在唄?我打你幹什麽,我都懶的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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