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盛天市中心的萬豪酒店,可以說是盛天市最豪華的酒店,沒有之一。


    而杜嫣就住在萬豪酒店裏,和寧夢煙等人分開後,杜嫣獨自迴來了這裏。


    江婉瑩和葉天嬋的關係相對不錯,所以她們兩人結伴走了。


    寧夢煙是和方楠楠因為都是來自華京的名門之後,所以她們是一起離開的。


    所以隻剩下了杜嫣,不過杜嫣也樂得落個清靜,一個人迴到酒店之後,杜嫣立刻就開了一瓶紅酒。


    但杜嫣剛喝了一杯,第二杯剛舉到唇邊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杜嫣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向著門口走去。


    打開房門之後,杜嫣微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進來吧。”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慕容遠。


    慕容遠跟著杜嫣走進去後也沒客氣,直接坐在了沙發上,而杜嫣則是去酒櫃那裏又拿了一個高腳杯,放在了慕容遠的麵前:“喝一杯?”


    說著話,杜嫣給慕容遠倒滿了一杯紅酒。


    “杜嫣,今天你為什麽不出手,我們明明能夠留下狗哥的。”慕容遠沒有任何拐彎抹角,而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杜嫣露出了嫵媚的微笑,沒有說話,而是端起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才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們能夠留下他嗎?”


    慕容遠有些著急的說道:“怎麽不可能,難道你攔不住哪個初神巔峰境的狗哥嗎?”


    杜嫣臉上露出自嘲的微笑:“初神巔峰境?如果真是初神巔峰境,我倒是能勉強一試,有你們在甚至很有可能殺死他,但誰告訴你,他是初神巔峰的高手啦?”


    “唿延晚鍾。”


    “他說的話就一定準確嗎?”


    聽到杜嫣的話後,慕容遠頓時一愣。


    是啊,估計唿延晚鍾也隻是估計。


    如果對方真的是初神巔峰境,那他們三人一起行動,應該能留住對方的。


    看著慕容遠有些迷惘的樣子,杜嫣淡定的說道:“我告訴你吧,唿延晚鍾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個狗哥雖然流露出的是初神巔峰境氣息,但他卻給我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估計你也應該會有吧?”


    聽到杜嫣這麽一說,慕容遠渾身猛然一顫。


    他確實有這種感覺,狗哥身上的氣息卻是壓的他有些喘不上氣來,甚至有種讓他一腳踏入閻王殿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說唿延晚鍾在騙我?”


    杜嫣立刻說道:“不,他為什麽要騙你,頂多是估計有些錯誤,如果你不是一心要殺狗哥的話,也能夠察覺到,不過很可惜,當時你隻想著怎麽取狗哥的命了,卻忽略了這點。”


    慕容遠聞聽,不由的陷入到了深思當中。


    事實上唿延晚鍾確實是保守略有偏差,因為沒有深入交手,他也拿捏不準對方的實力,但是對方也給他帶來了一個強烈的壓迫感覺,所以才使得唿延晚鍾當時沒有敢妄動。


    過了一會兒,慕容遠問道:“那你說他是什麽實力?”


    杜嫣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和他交手可能會死。他的實力在我之上。”


    慕容遠再次陷入了沉思當中。


    杜嫣什麽實力他不很清楚,但是他知道若是杜嫣玩命的話,他慕容遠隻要逃跑的份。


    死磕的話他打不過杜嫣,可是杜嫣卻說和哪個人交手可能會死,那這個狗哥到底有多強?!


    “慕容遠,我覺得現在我們好像走進了一個誤區。”


    “誤區?什麽誤區?”


    杜嫣點了點頭:“誰是狗哥我們都沒見過,而且狗哥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的總稱,我們也不知道,第一個出現的人說他是狗哥,第二個出現的也說他是狗哥,而且他們的實力都沒強橫,說哪個是狗哥都不為過,這難道不值得深思嗎?”


    慕容遠聞聽也是點了點頭。


    沒錯,狗哥是誰他們都沒有見過,更何況後麵出現的那個男人更為強大,難道他才是狗哥?


    此時慕容遠感覺自己好像陷入到了一團迷霧之中,無論怎麽撞都跑不出去,而且旁邊一片混沌,讓他什麽也看不清。


    隨後杜嫣喝了口紅酒,又說道:“難道你沒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完全是平等的對話,如果第不念舊惡男人是狗哥的下屬,你認為應該是那樣對話嗎?”


    這次狗哥的出現,可以說迷霧,而且還不知道狗哥到底是誰,或者說是幾個人還是一個人,如果是一個人那麽誰才是真正的狗哥,假的狗哥到底又有多少呢?


    慕容遠剛要說話,杜嫣立刻又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他們之間會有兄弟情義,就向小東和你一樣,可以無拘無束的對待彼此。”


    這下把慕容遠堵的張了下嘴,卻是覺得無話可說。


    隨後杜嫣再次說道:“先搞清楚狗哥是誰再說吧,現在貿然暴露出過多的實力,隻會讓對方更加小心,下次想要殺他們,可就不簡單了,而且我估計最近一段時間,無論是你還是蕭正都不可能找到他們,他們也不會出現。”


    “你肯定?”


    杜嫣輕笑道:“不肯定,這隻是我的直覺,而且我的直覺可是非常準的。”


    “好吧,希望你說的很準。”慕容遠端起麵前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臉上露出了一道苦笑:“看來我迴華京還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我手中關於狗哥信息的情報才行啊。”


    杜嫣直接打了一個響指:“我也是這麽認為的,而且我想你應該查查華京都有誰是狗哥的人,能抓得抓,能殺的殺,不然絕對是禍害。”


    慕容遠有些為難的說道。“我會的,不過現在歐美那邊又開始蹦躂,,牽扯了我的太多精力。”


    機靈的杜嫣馬上說道:“你別打我的注意,我是不會幫你這些的,這不在我們合作之列,我隻要我的男人不受傷害就行,其他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而且我也沒有哪個義務,不過如果我得到什麽消息的話,我還是可以通知你一下的。”


    慕容遠無奈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


    杜嫣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端著紅酒,輕輕的搖晃著朝落地窗前走去。


    “杜嫣,你的身份,什麽時候才肯透露給蕭正?”


    “我這又不是什麽光榮的身份,又不能帶給蕭正什麽榮譽,隻能給他找麻煩,還是算了吧。”杜嫣看著窗外的繁星點點,輕聲說道。


    慕容遠無力的點了點頭。


    確實,杜嫣的身份不是什麽好身份,而且也不是什麽好名聲,如果傳出去的話,杜嫣將會麵臨無窮無盡的追殺。


    杜嫣這時又小聲嘟囔道:“我可不想死這麽早。”


    慕容遠站起來:“好吧,那我也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有事迴到華京再聯係。”


    “等一下。”杜嫣立刻轉過身,對慕容遠道。


    聽到杜嫣的話後,慕容遠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麽事兒?”


    “慕容遠,蕭正患上一種怪病是怎麽迴事?”


    慕容遠恍然的說道:“哦,你是說戰爭綜合症啊?這種病無藥可救,無藥可醫,隻能夠靠他自己的意誌力來掌握。這種病,不能夠經受太大的刺激,不然他就會陷入癲狂之中,沒有理智,沒有感情,最後隻能淪落成一台殺戮機器,當然你可以能在他發病時把他打昏,那應該是最穩妥的辦法。”


    杜嫣有些懷疑的說道:“照你這麽說,蕭正今天應該會發作,可是為什麽……”


    慕容遠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因為他覺得他的兄弟還都活著,而且這次抓的又不是宋晰月,而是陸遠峰的老婆。假如今天狗哥抓的是宋晰月,並以死相逼,又若是他死了一個兄弟同,你看蕭正會不會發作。”


    杜嫣再問:“你怎麽知道的?”


    “上次蘭迪來的時候,我找過她,她告訴我的,說蕭正的病必須要用生命或者他最為在乎的人才能夠引發。”慕容遠不解的問道:“你問這些幹什麽?”


    接著像是是想到什麽的慕容遠臉色一凜,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夠亂來,蕭正若是發狂,可是能夠越級殺人的,而且還永遠這知道疲倦,所以你可不要玩火**。”


    “你放心,我是在想怎麽能夠讓他痊愈。”杜嫣沉思的說道。


    “不可能痊愈的,據蘭迪說,蕭正能夠恢複到現在這種地步已經是奇跡了,以前的蕭正可是直接能夠被鮮血和血腥的味道所引起病情複發的,現在能夠恢複到現在已經不錯了,別在想著什麽痊愈了。”慕容遠直接擺手道。


    杜嫣依然不甘的問道:“真的不可能嗎?”


    慕容遠聳聳肩,說道:“反正我知道的是不可能了,等有機會你自己問問蘭迪吧,看她怎麽說,畢竟她才是這方麵的權威專家。”


    對於盛天市的老百姓來說,今天和昨天沒有什麽不同,他們依然還得為了生活勞苦奔波。


    一是因為消息已經被有關部門封鎖,二是這些高高在上的大家族就算是易主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他們依然隻是底層的小吊絲,依然要為了養家糊口辛苦工作。


    因此孫家易主的事在盛天沒未引起什麽軒然大波。


    而蕭正和宋晰月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卻是使得他們的感情變得更為牢固了。


    兩人在看向對方的時候,都是充滿了愛意,仿佛已經今生今世注定會永遠在一起,再也沒有什麽可以將他們分開的了。


    對於這個結果,宋道臨相當滿意。


    在吃過早飯之後,宋道臨就去拜訪了關勝良。


    畢竟宋道臨和他是多年的生死老兄弟,如今好長時間沒有相見,他自然要去要去看看。


    而蕭正和宋晰月則是去了蕭家,是宋道臨讓蕭正帶著宋晰月去蕭家的,畢竟兩人剛迴到蕭家,而且現在還在盛天市,去像蕭老爺子問聲好是應該的。


    等兩人再次來到蕭家的時候,心中都是唏噓不已;畢竟昨天的事情可謂是一波三折,而且誰能夠想到,他們能夠這麽快就光明正大的走進蕭家。


    等蕭正再次踏上那半尺有餘的青石門檻下的時候,蕭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暖微笑。


    今天不同昨天,今天他可以帶著宋晰月光明正大的走進蕭家,而且還不用擔心有人敢阻攔,不用擔心有人要找他們的麻煩。


    現在的他已經是名正言順的蕭家人。


    今天的場麵和昨天也是大有不同。


    因為蕭老爺子親口承認了蕭正的身份,所以蕭家人自上到下沒有人再敢為難他們,所以兩人暢通無阻走向了蕭家的後院。


    蕭正和宋晰月穿過內堂一直往裏走,眼前會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池塘,池塘中間貫穿著一條水上長廊。除此之外,還有一座典雅別致的水榭如同玉盤上的明珠一樣鑲嵌在池塘之上。


    蕭正領著宋晰月走過這條迴廊,便來到了池塘的另一端,一座山巒疊翠的小山包就矗立在那裏。


    小山包的山腳下是一片茂盛的竹林,清風吹過,竹林沙沙作響,像是在歡迎這對年青人一樣。


    宋晰月是第一次來到蕭家後院,也是第一次進過紅色子弟家族的後院,眼眸之中驚訝,畢竟蕭老爺子可是輕輕跺一下腳,整個北方都會動蕩的男人,可是他竟然住的這麽低調。


    蕭老太爺退下來後便一直住在這裏,鮮少到外邊走動,就猶如一位道行高深的老僧清修一樣,基本上不問世事。


    其實不光是蕭老,其他家族和他年紀相仿的老家夥也是大致如此,都是輕易不再過問世事。


    蕭正對宋晰月問道:“月月你感覺老頭子這裝逼的境界如何?”


    宋晰月在聽到蕭正的話後,疑惑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感覺爺爺挺低調的啊?”


    蕭正嘿嘿一笑說道:“過分的低調就是絕對的高調。他的身份明明位極顯赫,無論走到全國那一個地方,任何人都得小心翼翼的侍侯,可是他卻偏偏甘願過這種索然無味的清修生活,不與外界有任何來往。這就比如是一頭很懶的老虎,盡管他有些老了,任憑一群猴子上竄下跳,但若他隻是打個噴嚏,那些猴子立刻就得嚇得魂不附體。這才是裝逼的最高境,外麵那些傻叉和老爺子一比簡直是弱爆了!”


    宋晰月在聽到蕭正的話後,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真的,哪有你這樣說自己爺爺的。”


    蕭正嘿嘿一笑,然後開口喊道:“爺爺,我帶著月月來看您了!”


    剛喊了沒有兩聲,蕭老爺子便背著雙手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看到蕭正和宋晰月後,老爺子眼中立刻多了幾分笑意。


    看到蕭老爺子之後,宋晰月急忙尊敬的說道:“爺爺您好。”


    蕭老爺子在聽到宋晰月喊他爺爺後,立刻開懷大笑起來:“好,好,都進來,進來坐。”


    隨後蕭老爺子高興的帶著蕭正和宋晰月走進了竹林之中。


    走進小院的客廳之後,蕭老爺子又開口道:“月月,隨便坐同,別客氣,你想喝點什麽?”


    “爺爺,我不渴,您不用忙了。”宋晰月受寵若驚的說道。


    “沒關係,人老了,別的沒有,有的就是時間和寂寞,不如喝茶吧,老頭子喝了一輩子的茶了,還是沒品出真髓來,這就像是人生,活到老學到老啊。”蕭老爺子說罷,就開媽張羅著煮起茶來。


    如果讓外人看到蕭老爺子給兩人泡茶,那一定會震驚的合攏不上嘴。


    蕭老爺子是什麽身份,現在哪有幾個人能喝上他自己泡的茶啊,可是宋晰月卻喝上了。


    簡單的忙碌過後,蕭老爺子給宋晰月倒了一杯,然後放到宋晰月的麵前說道:“嚐嚐,看看我這個老家夥泡的茶怎麽樣?”


    蕭正在旁邊鬱悶無比。


    這老家夥隻給月月泡了一杯茶,竟然把自己給晾在了一邊,要知道自己才是他的親生孫子啊。


    見茶已倒好,宋晰月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直接端起茶輕輕的品了一口。


    過了片刻,宋晰月眼睛一亮對蕭老爺子說道:“這茶,剛喝到嘴裏的時候,苦澀,但是細品之下,卻會感覺到,舌尖之上充滿了一股濃鬱的香味,久久而不散。爺爺,您這是信陽毛尖吧?”


    聽到宋晰月的話後,蕭老爺子立刻伸出手,輕輕的捋了一下自己那銀白的長須,哈哈一笑:“不錯,不錯,確實是信陽毛尖,真沒有想到我這個孫媳婦,竟然還是個懂茶之人。”


    被蕭老爺子這麽一說,宋晰月的臉頰之上,忍不住的升起了羞澀之色,紅撲撲的看著煞是喜人。


    “爺爺,您說笑了,月月隻不過略懂一些而已。”


    蕭老太爺滿眼笑意的說道:“略懂比不懂好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喝什麽咖啡,飲料,把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都給忘記了,像你這樣的,可謂是非常少了。”


    蕭正被晾在一旁,忍不住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一個人抽了起來。


    宋晰月對著蕭老爺子輕輕一笑:“爺爺,其實蕭正也是懂茶的。”


    蕭老爺子帶著懷疑的目光看了一眼蕭正:“他懂個屁,你看他一坐那就翹起了二郎腿,還一個勁的抖個不停,一看就缺乏教養!”


    蕭正頓時就不樂意了,於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老爺子,您這句話我可就不讚同了,難道您不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嗎?”


    “好,那你給我說說,我這茶好在哪裏?”


    蕭正立刻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輕輕的潤了一小口,然後不由的讚道:“果真好茶!”


    “怎麽個好法?”老爺子步步緊逼的問道。


    “茶好水更好。”蕭正立刻輕笑道:“這茶如果不是活水來泡的話,恐怕泡不出這個味道,老爺子,您這肯定是用山泉水泡的茶,您可真會享受啊。”


    聽到蕭正這麽說,老爺子立刻大笑起來讚道:“行,不錯,你小子竟然還能夠喝出是活水來,不簡單。”


    蕭正嘿嘿一笑道:“咱別的沒啥本事,就是嘴比較叼。”


    蕭老爺子越看蕭正心中越是喜歡這個孫子,蕭正雖然長的像蕭誌成,但是兩人的脾氣卻是截然不同。


    蕭誌成是屬於那種沉穩悶騷型的,而蕭正則是屬於那種無拘無束的,有些放蕩不羈型的。


    但就因為蕭正有些沒大沒小的,才讓蕭老爺子更喜歡,他就喜歡蕭正這種無論什麽都可以敢和他暢所欲言的。


    而且隨著蕭老爺子年紀越來越大,他最渴望的就是能夠和平常的老頭老太太一樣,沒事和自己的兒子孫子聊個家常什麽的。


    但蕭老爺子的身份,卻讓蕭家所有人都對他有所畏懼,話根本不敢說,所以他看似高高在上,但事實上卻非常的寂寞。


    “老爺子,有句話我一直如鯁在喉,不吐不快。”蕭正對蕭老爺子突然說道。


    蕭老手撚長髯說道:“什麽話,盡管說!”


    蕭正嘿嘿一笑,然後有些猥瑣的說道:“好,這可是您說的!爺爺,咱華國是禮儀之邦,一直以來,女人出現在男方家中,見家長的時候,家長都會給點見麵禮,您不會給忘記了吧?”


    蕭老爺子在聽到蕭正的話後就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蕭正竟然會替宋晰月索要見麵禮,蕭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沒遇到過有哪個子孫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向他索要見麵禮。


    估計蕭正是第一個敢這樣開口的,應該也是最後一個。


    宋晰月則是不知所措的白了一眼蕭正:“蕭正,你……”


    還沒有等宋晰月把話說完,就被蕭老爺子給笑著打斷道:“沒事的,蕭正說的對,本來我就應該給你見麵禮。”


    說著話,蕭老爺子站了起來。


    這時宋晰月急忙也站起來說道:“爺爺,您別聽蕭正瞎說。”


    蕭老爺子慈眉善目的對宋晰月說道:“就算他不說,這件東西我也早就準備給你了。這東西是你奶奶的,本來我是打算給蕭正他媽的,可是……”


    說道最後,蕭老爺子一聲歎息,然後又說道:“現在把它交到你的手中也不錯。”


    說罷,蕭老爺子就向自己的臥室裏走了進去。


    等老爺子走後,宋晰月狠狠的瞪著蕭正說道:“都是你,要什麽見麵禮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來就是為了搜刮老爺子呢。”


    蕭正嘿嘿一笑,啥說不說。


    過了一會兒,蕭老爺子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盒子走了出來。


    走到近前,蕭老爺子將盒子遞給了宋晰月道:“這裏麵是蕭家家傳之物,等你和蕭正有了孩子也傳下去,記住,這東西隻能傳給兒媳婦。”


    宋晰月在聽到蕭老爺子的話後,心中立刻一陣竊喜。


    蕭老爺子這麽說,就是已經承認了宋晰月在蕭家的身份,而且這種家傳的東西一般隻有一件。也就是說宋晰月所得到的傳家寶是獨一無二的,這讓宋晰月心中怎能不喜。


    等宋晰月接過盒子之後頓時露出了驚訝之色,因為這個盒子竟然是用烏木所打造的!


    宋晰月知道烏木又稱陰沉木,是楠木、紅椿、麻柳等樹木因自然災害埋入淤泥中,在缺氧、高壓狀態下,經長達成千上萬年的碳化過程形成的。由此可以想見這種木頭該有多麽的名貴,可是此刻這種名貴的烏木卻隻是裝飾盒而已,那這裏麵東西得有多珍貴啊!


    等宋晰月慢慢的將盒子打開,看到裏麵的東西後,眼睛立刻就是猛然一亮!


    隻見烏木寶盒之中靜靜的躺著一對耳墜,這對耳墜一看就是老物件了,上麵雕刻的紋路顯得非常質樸但又是非常的精細,外側周邊包裹著一層金,而且這耳墜上麵還鑲嵌著一顆非常小的珍珠。


    此刻如果有愛好古玩的專家看到這對耳墜,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因為這對耳墜竟然是螭龍紋玉耳墜,是東漢時期的物件!要知道全華國也隻有故宮博物館裏麵裏有這麽一對螭龍紋玉耳墜!這對耳墜,已經不能夠用金錢來衡量了,因為這是無價之寶。


    蕭老爺子對宋晰月的開口說道:“怎麽樣,喜歡嗎?”


    聽到蕭老爺子的聲音之後,宋晰月急忙點頭道:“謝謝爺爺,月月非常喜歡。”


    蕭老爺子嗬嗬一笑,說道:“喜歡就好,拿著吧。”


    宋晰月好奇的問道:“爺爺,這對耳墜您是怎麽得到的?”


    蕭老爺子喝了口茶說道:“是祖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流傳到蕭家手中的,反正後來這東西就被蕭家當成了傳家之寶。”


    宋晰月點了點頭。畢竟這東西年代太久遠,蕭老爺子不知道它的來曆也實屬正常。


    隨後宋晰月慢慢的把玩著這對耳墜,真是越看越是喜歡。


    看到這一幕之後,蕭正忍不住的開口問道:“老爺子,這種東西,蕭家多不多?”


    “你問這個幹嗎?”


    蕭正嘿嘿一笑道:“改天如果缺錢了,我就拿出去拍賣一個……”


    還沒有等蕭正把話說完,就被蕭老爺子給來了個爆栗,然後訓斥道:“你敢!我告訴你,這東西是蕭家的傳家寶,而且就這一對耳墜,你小子要是敢給我賣了,老子立刻就把你崩了!”


    “真小氣。”蕭正不滿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蕭正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蕭正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然後接通了電話。


    還沒有等蕭正開口說話,那邊葉天嬋就說調戲道:“小冤家,昨天姐姐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都不說打個電話感謝我一下,男人啊,果然都是沒良心的東西。”


    蕭正的額頭之上忍不住的冒出了三條黑線,這剛接通葉天嬋的電話,就被葉天嬋給數落了一番:“我這不是有點忙嗎。”


    葉天嬋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啊,你是忙,忙著和你老婆談情說愛,增加感情吧?”


    蕭正不爽的說道:“少胡說八道,我現在在蕭家呢,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


    葉天嬋哼了哼道:“你說話也能信?”


    “我是要騙你天打雷劈!”蕭正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相信你一次。”葉天嬋輕輕嬌笑了一聲。


    “你給打電話有什麽事情嗎?”


    葉天嬋立刻有些生氣的說道:“難道人家非要有什麽事情才能夠給你打電話嗎?我們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培養一下感情嗎?”


    蕭正無奈的說道:“能,當然能。”


    “哼!這還差不多。”


    蕭正馬上說道:“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這時葉天嬋才說道:“我要迴星湖市了,臨走的時候想約你蕭家大少出來喝喝茶,不知道給不給小女子這個麵子?”


    “好,時間地點你來定。”蕭正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從蕭正踏進蕭家,葉天嬋帶著唿延晚鍾過來的時候,蕭正就已經將葉天嬋視為了紅顏知己。


    畢竟在那種時刻出現幫助蕭正的人,都絕對是蕭正的朋友,而且還是那種能夠以心換心的朋友。


    “那好,我就在卡裏老爹咖啡廳等你吧。”


    隨後葉天嬋沒有再給蕭正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蕭正將手機收起後,扭頭對宋晰月道:“月月,我要出去一趟,你再這裏陪老爺子多坐會兒。”


    宋晰月沒有問蕭正去做什麽,而是點了點頭,說道:“路上小心一點。”


    蕭正輕輕一笑,然後對蕭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月月我就放你這裏了啊。”


    “走吧,走吧,我和月月聊聊天。”蕭老爺子立刻不耐煩的擺手說道。


    蕭正嘿嘿一笑,沒有在說什麽,就直接走了出去。


    對蕭正離開,蕭老爺子輕聲問道:“你就不怕他去找別的女人?”


    “他本來就是去找女人的。”宋晰月仿佛已經知道了蕭正要去見誰一樣,無所謂的說道。


    對於盛天蕭正不算太熟,但是車上有導航,所以蕭正開車直接奔向了卡裏老爹咖啡廳而來。


    而此時在卡裏老爹咖啡廳的一間雅間裏,一名氣質、長相、身材均是滿分的女人站在靠窗的位置上,手裏拿著一杯剛煮好的咖啡,輕輕的泯了一口,姿態顯得十分的優雅。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衣衫,恐怖的兇器將白色緊身衣衫撐得鼓鼓的,那性感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在加上那胸前深深的溝壑,不停的晃人眼球,下.身的包臀裙,緊緊裹住了弧度明顯的圓臀,勾人目光,兩條美腿被一雙黑色的絲襪所包裹著,讓人無法一覽美腿風光,卻引人遐想。而且這個女人的身上還流露著一種男人擁有致命誘惑的嫵媚氣息。


    這個女人正是葉天嬋。


    葉天嬋看著樓下繁華的都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到底在想著什麽。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那蕭正直接走了進來。


    聽到門響,葉天嬋立刻從沉思中迴過神。


    “來的還挺快啊。”葉天嬋在看到蕭正之後,立刻邁著那性感的貓步,扭動著那輕輕一握的***朝著蕭正走過去。


    等葉天嬋就到了蕭正的麵前後,她沒說話,而是先圍著那蕭正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再次的開口說道:“看來心情不錯啊,和月月徹底和好了?”


    蕭正頓時得意的說道:“那必須的,月月怎麽可能離開我呢?”


    葉天嬋白了一眼蕭正道:“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在酒吧喝著酒,還哭著,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恨不得立刻去死了一樣。”


    蕭正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滿頭黑線,這個葉天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蕭正急忙岔開話題問題:“你找我幹嘛,不要隻是想讓我陪你喝咖啡吧?”


    葉天嬋咯咯的嬌笑起來:“你說我來找你幹嘛,難不成是想上床?”


    蕭正頓時無言以對,無論是葉天嬋還是杜嫣,這兩個女人那張小嘴裏麵說出的話,能夠將他給憋死。


    看到蕭正這副模樣之後,葉天嬋立刻收起了笑臉,凝重的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師傅讓我告訴你,你小心一點,昨天後麵哪個金色麵具人很強,他感受到了的危險氣息。”


    ……


    星湖市萬興集團。


    自從蘇澈當上it部經理之後,很多人都以為蘇澈是因為裙帶關係才當上經理的,可是她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所有人,她蘇澈靠得是自己的實力,而不是裙帶關係。


    雖然蘇澈平時很好說話,給人一種溫柔賢惠的感覺,但是在工作中,她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雷厲風行,甚至有點鐵血,完完全的就像是叱吒在商場之上已久的女強人一樣。


    但蘇澈的那些手段,卻是不得不讓人折服。所以在這很短的時間內,蘇澈就完全坐穩了這個經理的位置。


    此刻蘇澈穿著一身藍色職業套裝,職業套裝的領口很低,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脖頸,而且胸前的玉女峰將襯衣撐得鼓鼓的。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裙子,裙擺大概剛到膝蓋的位置,配上黑色絲襪和她身上那股恬靜的氣質,給人一種另類的誘惑。


    蘇澈將手中的文件輕輕放下,然後伸出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顯然,新的工作讓蘇澈感到有些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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