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誌成的兒子!


    蔣德財聞聽眼前一亮,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對孫少波說道:“孫少,你的消息來源是否可靠?”


    孫少波坦然說道:“八九不離十,這幾日盛天為什麽會出現這麽關於他的謠言,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蔣叔,這也就是你和我們孫家關係不錯,我才提點你一句,抓緊站隊吧,等大家都知道,那你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蔣德財忍不住的點了點頭,如果蕭正真的是蕭誌成的兒子,那抱上這條大腿,對於他來說這輩子就可以說是高枕無憂。


    鬧市區發生大規模槍戰,而且還有**出現,這樣的消息一經傳出,記者就如同聞到腥味的貓一樣,立刻聞訊趕了過來。


    但來的早也沒用,現場已經全麵封鎖,嚴禁各種無關人等進入,所以那些記者頂多也就是照照外景地,然後再忽悠兩句,什麽實質性的內容都報道不出來。


    而政府官員也都是三緘其口,一問三不知,這也讓記者們毫無辦法。


    而此時蕭老太爺則是心中的怒火難平。


    蕭正剛一到盛天,就遭遇強敵。要知道蕭老爺子已經把蕭正定位了蕭家未來的接班人,在得到這個消息後,蕭老爺子立刻把桌子就掀了!


    此時蕭老太爺不僅臉色難看無比,就連臉上那道不知道殘留了多少年的傷疤也都在這一刻隱隱綻放出了血色,一股滔天的殺氣從他身上彌散開來。


    蕭老爺子雖然年事已高,早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之中,而且就連蕭家的族長也不再是他,但大家都知道,他才是幕後的太上皇,誰當族長其實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而老爺子雖然久不在江湖,但現在他要是說句話,那就連市長都得連忙放下手裏的活兒,顛顛的馬上跑過去。


    此時陸遜滿臉惶恐的麵對著蕭老太爺。他知道老爺子這迴是真怒了。


    雖然蕭老爺子潛出人們視線已經數十年,而且在這期間並未發過一次火,就連蕭誌成死了,老子都沒這麽憤怒過。


    但是這一次陸遜知道老頭他是真怒了,此時老人身上那股殺氣以及上位者特有的強烈氣場,,哪怕現在陸遜已經踏入了傳說境界,也都是感到膽顫心驚。


    “他們小兩口怎麽樣?”蕭老爺子一開口,陸遜就感覺殺氣撲麵而來。


    陸遜遲疑說道:“宋小姐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少爺,他……”


    “說下去!”


    “少爺受了點小傷兒。”


    聽到陸遜的話後,蕭老爺子的眉頭立刻死皺在了一起:“多大的小傷?”


    陸遜急忙搖著頭道:“哦……這個我也不大清楚。”


    隨後陸遜馬上又開口說道:“當時我們是想要去幫助少爺殺敵來著,可是又怕我們和少爺共同作戰,宋小姐會遇到危險,所以我們……”


    還沒有等陸遜說完,就被蕭老爺子擺手打斷道:“你們做的很對,如果你們也衝上去了,誰來保護我孫媳婦?”


    聽到蕭老爺子這麽一說,陸遜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蕭老太爺突然問道:“你覺得這次動手的人是誰?”


    陸遜在聽到蕭老爺子的話後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


    “說吧,沒事的。我即然讓你說了,就肯定不會往心裏去。”


    陸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老爺子,根據我們此前調查的消息,這次出手的不像是狗哥,因為狗哥出手絕對都是大手筆,向來以群毆對單挑……”


    “繼續。”


    “我懷疑這次動手的可能是……”陸遜沒敢在說下去,畢竟對於蕭家來說,他隻是個外人。


    “你覺得是蕭家的人,對嗎?”


    陸遜點了點頭。


    蕭老爺子臉上露出了沉思之色,他也想過這是蕭家人所為,畢竟蕭正若是迴蕭家,那麽就代表要占有很多的資源,而且以蕭家的關係網,很容易讓人查到蕭正就是蕭誌成兒子的信息,所以蕭家的人有足夠的動機對蕭正出手。


    沉吟了一下,蕭老太爺說道:“這件事情不要聲張,知道嗎?”


    陸遜急忙點了點頭道:“老爺子,你放心,這話我知道是不能夠說的。”


    “嗯。”


    隨後陸遜又說道:“老爺子,在此之前正哥和索家的人還發生了衝突。”


    蕭老爺子立刻問道:“怎麽迴事?”


    “好像是宋小姐看上了一對情侶手表,索家那丫頭也看上了,所以兩人就爭起來……”陸遜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給蕭老爺子訴說了一遍。


    蕭老爺子在聽到陸遜的話後,頓時大笑一聲:“不愧是我們蕭家的媳婦,好一句,霸氣!”


    笑這之後,蕭老爺子對陸遜說道:“這麽說,孫家的那小子想要站在蕭正這邊?”


    陸遜馬上應道:“嗯,根據現在的形勢來分析,確實如此。隻是索家……”


    蕭老爺子毫不在意的揮揮手,說道:“索家不足為懼,雖然索家那小子能耐,但是論隱忍整個盛天孫家的那小子才是第一,而且無論是手段還是心機,都不是同齡人所能比擬的。孫家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陸遜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孫少波的為人,知道蕭老爺子說的全是事實。


    陸遜於是又問道:“老爺子,那我下一步應該怎麽做?”


    蕭老爺子的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等靠譜,我倒要看看是誰動手的,既然他已經動手,而且還失敗了,那他絕對還會再次動手。希望不要是蕭家人所做,要不然,哼哼,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於此同時,在盛天市政府會議室之中,坐滿了盛天市的所有頭頭腦腦。


    華國的官場上一向很講究製衡之術。所以曆來市政府中的一號和二號領導很難有心齊的時候。


    但此時這兩方卻是完全放下了身段,積極合作。


    之所以如此,主要還是因為這些的事情影響太大。


    見人都到齊了,二號領導魏國策對大家說道:“各位也知道這次的事情,想必心中都各有各的想法,所以大家群策群力,我想聽聽大家的想法。。”


    “魏首長 ,你先說說你有什麽想法?”市委書記董永生這時開口道。


    “董領導,現在我們隻有一個辦法,這你應該是知道的。”魏國策隨意的看了一眼董永生說道。


    董永生沒有在意魏國策挑釁的眼神,淡淡的點了點頭:“不錯,根據蔣德財傳來的信息,我們確實隻有一個辦法。”


    兩位大佬都紛紛表達了立場,其他人自然隻能隨附和。


    這時董永生又發難道:“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應該怎麽對外說,難不成說是境外恐怖份子來華搞破壞?”


    魏國策搖搖頭的說道:“當然不能這麽說,我們可以對外宣稱是一群越獄的死刑犯亡命徒在逃竄過程中發生火拚。至少那個黑人,我們隻能說是國際性通緝犯。不知道董書記覺得這個方法如何?”


    董永生沒有理會魏國策的一再挑釁,而是淡定答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這樣說,散會!”


    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董永生對正準備離開的魏國策突然說道:“魏首長,等一下。”


    魏國策在聽到董永生的話後,停下腳步,轉過身問道:“董領導還有什麽事情?”


    董永生微微一笑,說道:“好了,這裏已經沒有外人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董領導什麽意思,我聽不懂。”


    “魏國策,雖然你和我在工作上有些小分歧,但作為同僚,我有必要告訴你一句,站隊很重要,千萬不要站錯隊伍,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董領導的提醒,我記住了。”隨後魏國策點了點頭,又說道:“我會把這句話如實帶給蕭老爺子的。”


    “你……”


    “董鄰導,蕭老也讓我給你和你主子帶個話,說讓你們最好安分一點不然蕭老他老人家萬一哪天心情不好,真發起脾氣來,那樣對大家都不好。那你的主子到時候可就不是陰陽人這麽簡單了。”魏國策笑眯眯的對董永生說道。


    隨後魏國策直接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看著魏國策的背影,董永生氣的牙根癢癢,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如果不是魏國策是蕭家那邊的人,他早就下手將他除掉了,省得他和自己唱對台戲。


    “魏國策,我看你能夠在囂張幾天,等我後麵的人布局成功,隻要和蕭家有關聯的人都要落馬或者死,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夠和現在一樣囂張!”說話間董永生的雙眼之中閃過陰沉的殺機。


    此刻蕭正和宋晰月已經迴到了酒店之中,而且還讓酒店服務員買來了消炎藥和和創可貼以紗布等物品。


    看著蕭正身上那道猶如蜈蚣一樣的傷疤,宋晰月隻感覺一陣心顫,雖然這不是第一次看到蕭正身上的傷疤,但是每一次看到宋晰月都會心顫,莫名的心顫。


    關於這些傷疤的故事,宋晰月曾經對此想問,但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她相信蕭正總有一天會親自告訴她,身上那道傷疤是怎麽來的,會告訴她,那一每傷疤背後代表著一個什麽樣的故事。


    “月月,你來給我包紮。”蕭正在車內的時候,已經自己將斷掉的右手再次接上,雖然現在還疼痛,但是卻至少能動了。


    “蕭正,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宋晰月滿臉擔憂的對蕭正道。


    蕭正對宋晰月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用,一些小傷而已,隻要你給我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看著蕭正臉上堅定的神情,宋晰月一聲歎息,沒有再說什麽,便開始為蕭正包紮起來。


    等宋晰月終於給蕭正包紮完了,還用紗布上麵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蕭正,你真沒事?”包紮之後,宋晰月依然不放心的問道。


    蕭正搖了搖頭:“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對於蕭正來說,這些確實算小傷,從他那身上那縱橫交錯的累累傷疤就能看的出。


    “那你的手……”


    “朋朋,你放心吧,已經接上了,休息一晚上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蕭正伸出右手對著宋晰月輕輕的動了一下。


    宋晰月坐到蕭正的身邊,輕笑著說道:“那就好,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會接骨。”


    蕭正不想讓宋晰月擔心,所以馬上轉移話題說道:“孫少波這家夥還算不錯,到的挺及時。”


    宋晰月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蕭正:“他哪裏不錯了,隻是利用你而已,我比你了解孫少波。”


    蕭正問道:“那你給我說說孫少波是什麽樣的人。”


    宋晰月說道:“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看著像綿羊一樣的溫順,外表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但他的骨子裏卻如同惡狼一樣的兇狠毒辣,所以很多人都喜歡在背後喊他笑麵虎。”宋晰月對蕭正的說道。


    蕭正為之一震,他沒想到宋晰月竟然對孫少波的評價如此之高,再聯想起杜嫣的話,這個孫少波看來是真的不簡單啊。


    蕭正沉吟了一下,說道:“看來這個孫少波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啊。”


    “那必須是。盛天四少分別為孫少波,索修維,蕭敬騰,管春旺。蕭敬騰就是蕭家的人,但是他卻不是四少之首。”


    “難道孫少波是四少之首?”


    宋晰月點了點頭:“是的。”


    “這個蕭敬騰也太沒出息了,憑借蕭家這麽大的名頭,竟然沒拿下四少之首,真是丟人!”蕭正不滿的說道。


    宋晰月耐心說道:“其實並不是你這個堂兄弟沒出息,而是孫少波實在是太優秀了,無論是做人還是手段都完美的無可挑剔。你也知道杜嫣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吧,但是孫少波能夠和杜嫣相提並論,那能是一般人嗎?”


    蕭正點了點頭。能夠被排進盛天四少,那估計這四人恐怕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盛天四少蕭正現在見了兩位,一位要和他做朋友,一位已經被他狠狠的欺辱了一頓,現在還剩下兩位,蕭正還真是期待和這兩位的見麵,不知道又會擦出什麽樣的花火。


    蕭正對著宋晰月點了點頭,宋晰月告訴自己這些無非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告訴蕭正,這四個人所在的家族是盛天市頂尖的存在,他們背後都有莫大的勢力在支持著他們。


    宋晰月胡後又說道:“這四個人隻不過是被擺在了台麵之上,不在台麵的人並不一定就不優秀不陰險,你要多提防著一些。”


    蕭正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們又不是來結仇的,但若是有人像今天這樣想欺負你,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打臉。”


    聽到蕭正的話後,宋晰月一笑,如果不是蕭正的話,自己今天真的不一定能夠拿走這對江詩丹頓的情侶手表,孫少波更不會對自己這麽客氣。


    “蕭正,今天這人是不是索修維派來的?”


    “應該不是,就憑他還請不動槍王出手。”蕭正搖頭說道。


    槍王告訴了蕭正,有人開出了很高的價碼,雖然不知道這個價碼有多高,但是能夠讓槍王都無法拒絕,這個價碼肯定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且根據槍王所說,屠神都已經蠢蠢欲動,那對方出的可以說是天價了。


    這時蕭正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槍王所說的歐美教廷以及其他勢力,而且都是衝著自己手中的紫瞳玉來的。


    看來自己現在想要自己命的人還真是不少。


    突然間蕭正腦海之中靈光一現,難道這個開出價碼的人知道紫瞳玉的秘密?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寶藏的鑰匙?


    而且他還故意告訴了槍王一些信息,不然槍王怎麽可能知道紫瞳玉呢?


    蕭正感覺自己好像又被人給算計了,不止是他,就連槍王都被人當槍使了。


    難道是狗哥?


    不過若是狗哥,他就沒必要請槍王了。他自己手下就是猛將如雲,用的著請外人嗎?


    難道是蕭家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為了自身的利益,想要除掉自己,可是也不應該啊,自己的老子都死了,就算迴去蕭家也不一定有人待見自己啊?


    蕭正越想越亂。


    看到蕭正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宋晰月以為是蕭正身上的傷口疼起來,忍不住的問道:“蕭正,你怎麽了?”


    蕭正搖搖頭:“沒事,我在想一些事情,隻是想不明白而已。”


    “哦。”


    這時蕭正突然對宋晰月問道:“月月,你的玉佩的我怎麽沒見過啊。”“你說的是那塊紫玉佩?”宋晰月疑惑的對蕭正說道。


    那蕭正點點頭“對,就是那塊。”


    “我送給果果了。”宋晰月淡淡的說道。


    蕭正聞聽一愣:“果果脖子上的紅繩就是那塊玉?”


    宋晰月對蕭正道:“是啊,你問這個幹嘛?”


    蕭正訕訕一笑道:“沒事,隨意問一下而已。”


    此時蕭正心中也長舒了一口氣,就算自己手中的紫瞳玉被搶走,對方找到漢王墓,也進不去,而且也沒有人能夠想到另一半會在果果身上,會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畢竟這麽貴重的東西,誰不貼身帶著,或者是找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可是宋晰月卻不知道紫瞳玉到底有什麽用處,所以就送給了果果,不然打死她也不敢送給果果啊。


    不是說宋晰月不在乎裏麵的寶藏,而是這個東西危險,她肯定不會讓果果遇到這種危險的。


    現在蕭正最關心的是漢王墓裏麵到底有什麽,讓大家這麽爭搶,絕對不止是金銀珠寶這麽簡單,裏麵肯定有什麽讓所有人都無法抗拒的東西。


    可是到底是什麽呢?


    現在蕭正隻希望蘭迪早點能夠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也好讓自己來作為參考。


    見蕭正想事情想的出神,宋晰月看了一眼蕭正,慢慢的站起身說道。“我先去洗澡了。”


    聽到宋晰月的話後,蕭正急忙說道:“我也去洗澡。”


    “等我洗完你再洗。”


    蕭正厚著臉皮說道:“月月,咱倆一起洗吧,你看我身上這傷口,也沒辦法一個人洗啊。”宋晰月看了一眼蕭正,的確如此,如果稍微不小心,水就會觸碰到傷口,到時候很有可能就會發炎。


    宋晰月歎口氣說道:“那我先給你洗。”


    “我們一起洗不好嗎?”蕭正對著宋晰月嘿嘿一笑道。


    看著蕭正那一臉猥瑣,宋晰月就知道蕭正絕對沒有打什麽好注意,於是冷哼一聲:“你做夢吧!”


    隨後宋晰月直接走進了浴室之中。


    對宋晰月的背影,蕭正無奈一聲歎息,和宋晰月洗個鴛鴦浴,怎麽就這麽難呢?


    “蕭正……”


    看到宋晰月迴頭,蕭正急忙站起身,滿臉興奮的說道:“月月,你是不是答應了。”


    宋晰月的臉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你給前台打個電話,讓他們送點飯菜,等下我洗完澡出來吃。”


    蕭正在聽到宋晰月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黯淡了下來,又被宋晰月給耍了,女人啊,女人,你天生就是一個演員。


    無奈之下,蕭正隻好拿起座機撥通了前台的電話。


    而就在這時,宋晰月從浴室之中露出頭:“蕭正,你還不進來。”


    蕭正傻唿唿的問道:“你不是讓我訂晚餐嗎?”


    “你個傻蛋!”宋晰月滿臉緋紅的說道。


    而此時在索家,索修維可沒有那蕭正這麽好命。


    此時索修維覺得身邊的這股寒意已經侵入到了他的骨子裏。


    而在索修維的身前,則是坐著一個花甲老人,一張飽經風霜的長臉,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炯炯有神,隻不過此刻這明亮的雙眼之中卻閃爍著陰沉之色。


    索修維站在這個老人的身旁,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他,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雖然這個老人神情放鬆一句話都沒有,但那強大的氣場卻是壓的索修維覺得根本喘不過氣來。


    這個老人正是索修維的爺爺——索霸圖,索家真正的掌權者,權高位重。


    以前索霸圖讓索修維過來,都是有說有笑,可是今天索霸圖讓索修維來見他,卻一反常態,不僅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樣讓他站在了哪裏,讓他忐忑不安,提心吊膽的。


    終於索霸圖對索修維開口了:“修維,昨天你在萃華樓和別人發生了衝突,還被人給打了,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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