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隋家不會讓隋震威開口的吧?”


    “我想慕容遠一定有辦法,隋家這次估計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蘇澈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你確定慕容遠真的有這麽大的本事?”西服男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青陽監獄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西服男聞聽,說道“隋震威沒被帶到青陽監獄,而是在警局。”


    蘇澈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之色:“慕容遠要幹什麽?”


    西服男頓時苦笑,他哪知道慕容遠是怎麽想的,要做什麽早就說了出來。


    蘇澈隨後搖搖頭說道:“算了,不想了,猜他們的心思太傷腦筋,我看戲就好。”


    “你一點都不擔心蕭正?”


    蘇澈自嘲的笑了笑道:“擔心有用嗎?他既然想要翱翔在九天之上,那麽這些他都必須要經曆。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聽到蘇澈念起【男人行】,西服男渾身冷汗直冒,就連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哆嗦起來。


    雖然蘇澈的聲音很輕,聽上去給人一種很唯美的感覺,但是他卻從中感受到了那千古霸業終成的帝王夢,感受到了戰場上搏命廝殺的場景,感受到了白骨如山,血流成河的場麵,感受到了……


    “你好像害怕了?”蘇澈朗誦完之後,看了一眼西服男淡淡的說道。


    西服男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看到西服男點頭,蘇澈輕笑一聲道:“仗劍天涯萬骨枯,千秋帝業血染紅,皇圖霸業風雲間,黃粱一夢上九天;這是他的命。放心,他不會亂殺人的。”


    看著蘇澈,西服男感到有些恐慌。


    如果蘇澈一直在蕭正身邊輔佐他,那麽試問天下誰敢爭鋒?!


    蘇澈的心太大,大到裝的下整個天下,西服男不知道這是不是蕭正的野心,但是他從蘇澈身上看的出來,她希望蕭正能夠做到她說的那樣。


    “我知道。”西服男隻感覺喉嚨處有些幹燥,急忙咽了一下口水。


    蘇澈又說道:“不用害怕,我不過是一個女人,翻不起什麽浪花的,誰都可以殺死我的。”


    聽到蘇澈的話後,西服男嘴裏一陣苦澀。


    殺你?誰敢殺你?殺了你,就要麵臨蕭正的怒火,誰能承受他的怒火啊。


    “你雖然不用去港台躲避蘭迪了,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訴你。”


    “什麽事情?”


    “果果的親生父親沒死,他還活著,隻是果果她母親依然下落不明。”西服男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蘇澈的臉色。


    蘇澈的臉色猛然一變:“你確定他還活著?”


    西服男肯定的說道:“確定,確實沒死。但是你交代的查果果她母親下落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消息,她母親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我們費盡了所有力氣也沒有查到,主人那也是如此,沒有任何的消息。”


    蘇澈的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沒有消息就證明她還有可能活著,隻要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眼鏡男以問道:“鬥膽的問一句,若是果果她父母都沒死,而且都迴來了,你打算如何做,是留下果果還是……”


    聽到這句話後,蘇澈的臉色突然一變,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目光也落在了果果的身上。


    看著蘇澈的臉色,西服男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哪裏。


    蘇澈微微歎息了一聲:“既然他們沒死,就把果果還給他們吧,畢竟果果是他們的女兒,果果能夠陪伴我這幾年,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不能夠太自私了。”


    西服男在聽到蘇澈的話後,微微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澈說道:“你真的打算把果果還給他們?”


    蘇澈的點點頭:“當初紅鸞把果果交到我手中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不可能一直陪著我,她的父母肯定會迴來的。”


    “而且我收留果果隻是為他報恩,為他贖罪,如今也差不多了,果果也慢慢長大了,如果他們迴來的話,就還給他們吧。”蘇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舍,畢竟果果當初還在繈褓之中的時候,蘇澈是又當爹又當媽的拉扯著果果,如今好不容易長大了,又要還迴去,她怎麽可能舍得呢?


    雖然果果不是她女兒,但是她卻已經把果果當成了親生女兒。


    西服男一時間沉默了,他真的不知道該說蘇澈傻,還是說她為愛癡狂。


    隻是為了蕭正,蘇澈葬送了自己的大好青春,至今未嫁,還替別人養了一個女兒。


    “對了,有紅鸞的下落嗎?”


    “沒有,紅鸞和果果的母親一同消失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西服男直接開口說道。


    說話的同時,西服男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如果他迴來,那麽果果的身份注定要暴露,到時候你對蕭正的謊言將不攻而破,你還打算用什麽謊言繼續敷衍他?”


    蘇澈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一個謊言需要一百個謊言來維護,如今謊言被拆穿,她還能夠說出什麽謊言來騙蕭正呢?


    對於蘇澈的事情,蕭正知道的不多,或者說是對她的現在不了解,可以說對於蘇澈,蕭正認知還停留在兩人相識相戀的哪個時間段。他忘記了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時間可以讓一個人學會隱藏,學會戴上麵具。


    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變化會怎樣?


    想到這裏,蘇澈不由的惆悵的歎了口氣。


    ……


    而在華京的別墅裏,經過杜嫣的勸說後,宋晰月終於恢複了正常,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和杜嫣坐在一起兩女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但是蕭正被涼在了一旁。


    對此蕭正倒是絲毫沒有在意,而是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


    正在這時,蕭正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慕容遠。


    蕭正得瑟著說道:“慕容遠,你不會沒有搞定,需要我幫忙吧?”


    聽筒裏麵立刻傳來了慕容遠不悅的聲音:“放屁!隋家放出消息說隋震威已被逐出了隋家,他做所的一切都和隋家沒有任何關係。”


    “什麽?!這老王八挺狠啊!”蕭正在聽到這句話後,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直接站了起來,臉上一陣的難看。


    慕容遠無奈的說道:“看樣子,你果然不知道,這是最新的消息,現在整個華京都在盛傳這個消息。”


    蕭正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隋家想拍拍屁股了事,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好,可想這樣了事,可能嗎?”


    慕容遠:“我就知道你不會收手。”


    蕭正:“換你你會嗎?”


    慕容遠立刻說道:“不會,好不容易抓到一條大魚,怎麽可能放過。”


    蕭正淡淡的說道:“這不得了,機不可失時不可在來啊。你給我打電話,是要我去做點什麽嗎?”


    慕容遠:“請你看一出好戲。”


    “是想讓我當力工吧?”蕭正嘲諷的說道。


    慕容遠笑了笑道:“不錯,趕快過來吧,我在警局裏麵,記得來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被人發現了。”慕容遠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麵的忙碌聲,蕭正看了一眼杜嫣和宋晰月道:“我現在要去找慕容遠,你們兩個就別出去了,有什麽事情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


    “是不是又出了什麽事了?”二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隋家要棄車保帥。”蕭正將慕容遠告訴自己的事情對著兩女重複了一遍。


    杜嫣冷哼一聲:“隋家想的太好了,既然做了,還想抽身而退,怎麽可能。”


    “對,蕭正你趕快去找慕容遠吧,打蛇打七寸,隻要我們不打死隋家,他們還會反過來咬我們一口的。”宋晰月的說道。


    蕭正點了點頭,便直接向著外麵走去。


    “蕭正,給你車鑰匙。”話音落下,杜嫣從包中拿出車鑰匙就丟向了蕭正。


    蕭正轉過身,接過車鑰匙,立刻離開了別墅。


    看著蕭正慢慢消失的背影,杜嫣忍不住的看著宋晰月問道:“月月,你心中真的是想讓蕭正打蛇打七寸嗎?”


    宋晰月微微的歎息了一聲:“果然什麽都瞞不住你,雖然我有些於心不忍,但是為了他,也為了我,隻能夠這樣做。”


    杜嫣打了一個響指道:“這就對了,男人的事情讓男人來處理,我們女人隻要靜靜的坐在家中等他們就行了。”


    “對。”宋晰月嘿嘿一笑,接著臉色微微的暗淡了下來。


    看著宋晰月那慢慢暗淡的臉色,杜嫣再次開口問道:“又怎麽了?”


    “嫣姐,我感覺自己在蕭正身邊就是一個廢人,什麽都幫不上他,而且還給他拖後腿,每次他都要考慮到我的安全才能夠做其他的事情……”


    還沒有等宋晰月把話說完,就被杜嫣把話給說完:“月月,你想的太多了,你怎麽可能會是蕭正的拖油瓶呢,這話要是傳出去的話,你讓其他女人怎麽活啊,你可要記住,你是東北商業圈之中一顆璀璨的明珠,是女神。”


    “我知道這些,可是這有什麽用呢?”宋晰月再次歎息了一聲道:“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如果沒有蕭正為我支撐一切,我沒有任何的用處,隻會給他帶來麻煩。”


    話音落下,宋晰月滿臉祈求的看著杜嫣道:“嫣姐,你教我玩槍好嗎?我不想一直這樣下去。”


    杜嫣苦笑了一聲,她多麽希望自己是宋晰月啊,累了的時候有蕭正這個港灣可以停留,倦了的時候可以趴在蕭正的身上休息一下,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對蕭正發發脾氣……


    她一直想要追求的,宋晰月竟然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杜嫣看著宋晰月非常認真的說道:“月月,不是我不教你,如果我教你,蕭正知道了,恐怕會很生氣的,他不喜歡你舞槍弄棒……”


    “可是……”


    杜嫣幫她攏了下頭發,說道:“別可是了,月月,你不要多想,我們是女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不是我們的事情,那是男人的事情,我們要做的是安心的在家等待,等他們迴到家的時候,幫他倒上一杯熱茶,準備好飯菜,那樣就足矣。適當的時候鼓勵他一下,那樣無論他有多苦,他有多累,他都會去咬著牙活下去,去拚搏,因為家中還有一個人在默默的等待著他,默默的守護著他……”


    宋晰月的說道:“嫣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都知道。正是因為他不在意這些,所以我才要去學,如果我自己有防身的本事,他就不會做什麽都畏手畏腳的了,就像今天那樣。”


    “月月,這事你別和我說,我是不會教你的,如果你想學的話,自己去和蕭正說吧。”杜嫣非常堅決的說道。


    “嫣姐……”


    還沒有等宋晰月把話說完,就被杜嫣給打斷道:“月月,其他事情都好商量,唯獨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宋晰月還想在說什麽,但是在看到杜嫣的臉色後,到了嘴邊的話,隻好在咽到了肚子裏麵。


    而此刻蕭正開著車已經來到了警局。


    警局監控室之中,在慕容遠的身旁趴著一個公務員,蕭正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微微一怔:“你在搞什麽,怎麽把人家給打暈了?”


    “廢話,不打暈他,我能夠坐在這裏嗎?”慕容遠笑著說道。


    蕭正看看他:“你要幹什麽,竟然搞起偷襲來了?”


    “你甭管了,坐下看戲。”慕容遠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哪出?”蕭正將目光落在了監控視頻之上。


    “你自己看。”說著慕容遠輕輕的點開了一個畫麵,頓時隋震威的身影出現了蕭正的視線之中。


    此刻隋震威坐在審訊室中,滿臉的焦慮,眼神不停的在四周飄蕩。


    “隋震威?”


    慕容遠輕輕的笑了笑,沒有迴答:“坐下慢慢看,別急,絕對是場大戲,到時候隋家的人將會露出馬腳。”


    蕭正頓時明白了過來,感情這位是用監控視頻來掌控審訊室裏麵所發生的事情。


    蕭正說道:“你能夠想到在這裏偷看,隋家一樣可以想到。”


    慕容遠胸有成竹的笑笑:“放心好了,不會的,他們時間不足。”


    蕭正扭頭看去:“為什麽?你就這麽自信?”


    慕容遠微微一笑:“因為我讓人放出消息說隋震威將要被我帶往青陽。”


    就當蕭正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老大,有人來了!”


    “果然。”慕容遠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精光。


    而此時,視頻中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


    隋震威在看到來人之後,渾身一震。


    “隋爺,時間不多了,你不要問什麽,這是老爺讓我交給你的,你看完之後就會明白,但是記得一定要毀掉。”來人的說道。


    慕容遠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立刻對著蕭正說道:“走,收網的時刻到了!”


    蕭正微微一怔:“這就完了?”


    慕容遠頭也沒問,快步在前邊說道:“好戲在後麵,快跟我下去,別讓這個家夥跑了,一定要活捉他。”


    說著慕容遠就迅速的離開了審訊室。


    看著慕容遠急速離去的背影,蕭正忍不住的罵道:“艸,你特麽的讓我爬這麽高就看這些?”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蕭正也跟著走了下去。


    審訊室之中,隋震威接過信,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中年人在聽到隋震威的笑聲之後,微微一怔:“隋爺,你怎麽了?”


    隋震威笑停之後,瞪著對方說道:“是不是老畜生讓你告訴我,我被逐出了隋家,嘴巴放幹淨點。”


    中年人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頓時大變,怒道:“你不是隋爺?”


    那人一摘頭套,說道:“老子怎麽可能是隋震威那個王八蛋。老子是你爺爺喬揚!”


    原來慕容遠早就讓人把隋震威給帶走了,讓喬揚在這裏假扮隋震威,為的就是引隋家的人上鉤。


    “慕容遠手下四大高手!”


    中年人的臉色猛然一變,就想奪門而出!


    但此時喬揚已經動了,右手如同閃電一般,急速的向著這個中年人抓去!


    此時慕容遠和蕭正也已趕到,這次他們要來個甕中捉鱉!


    ……


    而在別墅中,杜嫣依然在勸說著宋晰月:“月月,其實你真的不是拖油瓶,畢竟你在商場上可以叱吒風雲,要知道商場如戰場,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手給轟殺成渣,所以你看開一點就好了。”


    聽到杜嫣這麽一說,宋晰月頷首點了點頭,確實和杜嫣所說的那樣,商場如戰場,稍有不慎就會被一口給吞掉。


    “所以,月月你隻要把萬興集團給打理好就可以了,到時候也許蕭正需要這上麵的幫助呢?”


    就當宋晰月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紅菱就從外麵走了進來:“小姐,寧家寧夢煙要見宋小姐。”


    “寧夢煙?”杜嫣微微一怔。


    而宋晰月則是臉上一喜:“快帶我去見寧小姐!”


    說著宋晰月就向外走去,看著宋晰月的背影,杜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思之色,寧夢煙來做什麽?


    別墅門口,寧夢煙滿臉笑容的站在門口等待著,而銳鋒則是站在寧夢煙一旁,充當著保鏢的角色。


    “夢煙!”宋晰月在看到寧夢煙之後,立刻對著寧夢煙招手笑道。


    寧夢煙微微一笑:“月月。”


    “夢煙,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啊?”


    “因為杜嫣在這裏啊,而你和杜嫣是好朋友,肯定也會在這裏。”寧夢煙淡淡的說道。


    宋晰月點了點頭:“快進來吧。”


    寧夢煙馬上很是擔心的問道:“我剛才聽說你和蕭正在八達嶺遇到了襲擊了,怎麽樣了?是誰幹的?”


    ?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們倆口子仇家太多了。”宋晰月並沒有多想,隨口開個玩笑。


    寧夢煙裝作關心的問道:“那你真得小心些。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


    “那杜嫣和你老公呢?”


    宋晰月對著寧夢煙笑道:“也沒事,夢煙,謝謝你的關心。”


    “客氣什麽,我們是朋友嗎。”當寧夢煙說出朋友兩字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


    而在警局之中,哪個中年人已經被慕容遠給拿了下來。


    蕭正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慕容遠,你就讓我看這麽一出戲?”


    “別急,這才剛剛開始而已。”慕容遠對著蕭正輕輕的說道。


    此時那個中年人滿臉恨意的看著慕容遠:“慕容遠,想你堂堂狼王竟然和別人勾結在一起!”


    慕容遠沒生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那也總比你們隋家和狗哥勾結在一起好吧。說說吧,隋家到底和狗哥是什麽關係。”


    “狗哥是誰?”中年人疑惑的問道。


    慕容遠臉色一肅,說道:“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要是不知道狗哥是誰,為什麽給隋震威送信。”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道:“雖然隋爺被逐出了隋家,但無論如何身上都流著隋家的血,我來這裏送信,是讓隋爺不要記恨隋家,畢竟是他有錯在先。”


    慕容遠一挑眉毛:“你以為我會信嗎?”


    中年人看著慕容遠,絲毫不懼的說道:“那你可以看看你手中的信,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聽到對方的話後,慕容遠的臉色猛然一變,急忙打開信,掃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慕容遠的臉色大變。


    “混蛋,隋永慶這個老畜生,竟然和我玩調虎離山!”慕容遠將信狠狠的捏在手中,手背上的青筋瞬間暴起。


    看著慕容遠的臉色,中年男人立刻大笑了一聲:“慕容遠,你不是很聰明嗎?還不是一樣被耍的團團轉,你以為你讓人把隋爺帶迴青陽沒有人知道嗎?”


    看著對方得意忘形的模樣,慕容遠毫無征兆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隋永慶能夠想的到,難道我慕容遠就想不到嗎?”


    中年男人的臉色微微一變:“你什麽意思?”


    慕容遠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


    諸震押著隋震威從外麵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在看到隋震威後,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黃……”隋震威剛開口說話,諸震掄起右拳直接砸在了隋震威的肚子上麵,頓時一聲哀嚎。


    而就在隋震威哀嚎的時候,諸震眼疾手快的將手中的一塊布塞進了隋震威的嘴裏。


    慕容遠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隋永慶沒有想到我會再來一個將計就計吧?”


    原來他讓喬揚去各種散布消息,說隋震威將會被押往青陽,到時候隋永慶肯定會坐不住,勢必會派人來接觸隋震威,而慕容遠則讓喬揚假扮隋震威守株待兔。


    但是又怕隋永慶這個老狐狸不上當,慕容遠就又派出了一個人易容成隋震威的模樣,被光明正大的押往了青陽,而真的隋震威則是一直都在警局之中,根本沒有走出一步。


    隋震威能夠算到第一步,恐怕不會算到這第二招。


    慕容遠似笑非笑的說道:“所以無論你們派出去的是誰,找到的是哪個隋震威,送出去的消息都注定會到我的手中。”。


    話音落下,慕容遠對著諸震擺了一下手道:“先把隋震威帶下去,好好看著,等下我會過去。”


    諸震點了點頭,壓著隋震威直接離開了這裏,不過在離開的那一刹那,諸震看了一眼蕭正,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畢竟當初在星湖市蕭正讓他們丟盡了麵子,怎麽可能會給蕭正好臉色呢?


    看著隋震威被帶走,慕容遠看著中年男人輕輕的說道:“知道隋永慶為什麽這麽著急嗎?”


    男人下意識問道:“為什麽?”


    “你知道他是誰嗎?”慕容遠指了一下自己身邊的蕭正問道。


    “誰?”


    “戰龍蕭正!”


    中年男人在聽到戰龍兩個字之後,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眼中閃過一絲恐慌之色。


    主要是因為戰龍兩個字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男人搖搖頭,說道“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是戰龍,戰龍不是在國外嗎?”


    慕容遠冷笑一聲:“你的消息太落伍了,蕭正就是戰龍,戰龍就是蕭正,不然他打了隋家的人,為什麽隋永慶哪個老匹夫會無動於衷,你以為他不想動嗎?我告訴你,不是他不想報複,而是他不敢,如果他殺不掉戰龍,戰龍就能夠滅掉隋家,而且就算他能夠殺了戰龍蕭正,太玄也會滅了隋家。”


    中年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感覺自己趟進了一片不應該自己進去的渾水。


    “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騙我?”中年男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慕容遠看了一眼蕭正道:“拿出來吧?”


    聽到慕容遠的話後,蕭正苦笑了一聲,右手微微一抖,一個很古樸的令牌立刻出現在了蕭正的手中。


    “這是什麽,你應該知道吧?”


    “戰龍令!”中年男人在看到蕭正手中的令牌之後,心中那最後一絲的幻想也隨之破滅了。


    蕭正淡淡的說道:“知道就好,給慕容遠說說你知道的事情吧,如果你說的正是我們需要知道的,我可以做主饒你不死。”


    “好。”中年男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迴答道。


    “隋永慶讓我來送信給隋震威,看看你們是不是在耍什麽詭計,如果這裏的是隋震威的話,那麽就讓我告訴他,這次所有的事情都必須他自己扛下來,絕對不能夠連累隋家,必要的時候,讓我結果了隋震威的命。”


    “好狠啊。”慕容遠的說道。


    虎毒不食子,而隋永慶竟然要讓人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蕭正問道:“就這麽多?”


    中年男子忐忑的問道:“我說了你們真的會放過我?”


    “當然,我向來言而有信。”蕭正非常鄭重的說道。


    聽到蕭正表態後,中年男人將目光落在了慕容遠的身上。


    “我也不會騙你。”


    看到兩人都表態後,中年男人咬著牙說道:“好,我說!他讓我告訴隋震威,如果他說出狗哥的事情,那麽整個隋家將會受到滅頂之災……”


    片刻之後,蕭正開口問道:“這麽說隋家真的和狗哥有勾結?”


    “我也不清楚,我是第一次聽到狗哥這個名字。”中年男人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說道。


    蕭正看了一眼慕容遠:“你怎麽看?”


    慕容遠點點頭:“他說的應該是真的,畢竟這種事情太多人知道了,隻會是禍端。”


    聽到慕容遠的話後,中年男人立刻說道:“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放過你?可能嗎?”蕭正和慕容遠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大笑了起來。


    “你們說話不算數,言而無信的小人!”


    慕容遠的嘴角微微上揚,聲音也是突然一轉:我們兩個當然不會殺你。不過,喬揚殺不殺你,我們兩個就不知道了。”


    隨後慕容遠就對著蕭正道:“走,在請你去看另外一出好戲。”


    隋震威被諸震給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就算想動也不能動,而且口中還塞著一塊布,隻能夠滿臉怒視著諸震,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諸震狠狠的說道:“再看老子。老子把眼珠子給你挖出來當泡踩嘍!”


    本來他還想著蕭正來華京了,趁著這個機會,讓慕容遠出手報他和喬揚在星湖受辱之仇,現在倒好,別說報仇了,兩家都要合並成一家了,所以使得諸震的心情有些不好。


    而且諸震還知道慕容遠一直在找狗哥的下落,可是隋家卻偏偏和狗哥的事情有關聯,而且還去襲擊蕭正,這下倒好,使得慕容遠出動,兩人立刻形成了聯手之勢。


    如果沒有隋家的話,就算要聯手恐怕也需要一段時間,所以諸震認為都是隋家的錯,是他們惹得自己有仇沒處報,有怨無處發。


    此刻他要是能夠給隋震威好臉色就怪了。


    正在這時,蕭正和慕容遠兩人一同走了進來。


    在看到蕭正後,隋震威的臉色劇變。


    “諸震,把他嘴上的膠布撕掉。”慕容遠指了一下隋震威道。


    諸震直接走到隋震威的麵前,將他堵在口中的布給拿了下來。


    “蕭正,慕容遠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一丘之貉……”


    還沒有等隋震威把話說完,諸震揚起右掌,直接抽在了隋震威的臉上。


    “啪!”


    隋震威的臉上立刻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而且他的嘴角還溢出了絲絲的鮮血。


    蕭正頓時罵道:“你特麽腦子有水啊,都這時候了還裝逼,真是不知死!”


    “你……”


    “你什麽你,抽的不夠狠唄?!”


    看到諸震的臉色之後,隋震威立刻蔫了下來,從諸震的眼神之中他可以看的出來,隻要自己在敢廢話,那麽他肯定還會給自己一巴掌。


    看到隋震威老實了下來,蕭正緩緩的開口說道:“隋震威,這次你可誤會我們了,如果不是我和慕容遠,現在的你已經死在了你老子的手中。”


    “不可能。”


    “你自己聽吧。”說著慕容遠把手機拿了出來,輕輕的點了一下手機屏。


    立刻傳出了哪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原來在慕容遠和蕭正問哪個中年男人話的時候,慕容遠已經錄了音。


    不過現在給隋震威放的這段錄音,卻是已經經過剪輯的。話雖然還是原話,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已經變了。


    聽完之後,隋震威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恐慌之色,本來他以為隋家會想方設法的救自己,可是誰想到此刻自己竟然成為了一個棄子,而且還要麵臨被殺的處境!


    隋震威滿臉猙獰的咆哮道:“不……不可能,你們是騙我的,絕對是騙我的。”


    “傻叉,這是你老子給你的信,你自己看看可能不可能。”說著慕容遠將揉捏成一團的信打開放在了隋震威的麵前。


    隋震威一目十行的看遠信後,瞬間臉色一片蒼白。


    慕容遠淡淡的說道:“好了,信你也看完了,現在知道我說的是真假了吧?”


    蕭正也在旁邊說道:“隋震威,你說就算我讓慕容遠不殺你,現在放了你,隋家的人還會相信你嗎?你還能夠迴的去嗎?會不殺你嗎?對了,順便告訴你一下,慕容遠還派了一撥人去青陽的路上,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現在那邊已經打了起來。”


    “你們都在騙我,這絕對不可能!”隋震威歇斯底裏的吼叫道。


    聽到隋震威的話後,蕭正憐憫的掃了一眼隋震威:“騙你有什麽意思,就算你不說,你也一樣會死,畢竟在八達嶺發生的事情,消息很快就會傳出遍大東北北,到時候總有人要背黑鍋吧,而你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


    隋震威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確實如同蕭正所說的那樣,八達嶺發生槍戰的事情,肯定要有人背黑鍋。


    而跑去湊熱鬧的隋震威,可以說是最合適的。


    因為昨天蕭正才和隋震威結仇,而今天蕭正就遇襲,恰好隋震威帶著人也出現在了哪裏,還有比這更合適背黑鍋的人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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