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諾兒一怔不知其中的利害關係,半垂頭顱避而不答。反而是墨君,替她解了圍。

    “今日宮主見青玨如此對她,傷心不已,身子不適。但尚惦記和青玨的交往,不忍見他如此淒慘,才會恩準。你這般質問,卻有失身份。”

    “原來墨君也在,你在,為何不提醒宮主?”少年矛頭一轉,語氣中滿是不屑和輕蔑,“宮主有了墨君,就忘了慕尚,慕尚伺候的不好嗎?”

    真是難纏的小子!

    席諾兒眉目掩不住厭惡,耐著性子搖頭解釋:“墨君有墨君的好,今日本宮隻需墨君伺候。”

    “可慕尚怕墨君伺候不周,沒有宮主想要的。”他語氣曖昧,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鎖骨,往下探去。

    墨君也不惱,笑意更加深邃,退後不語。

    慕尚越發的大膽,在墨君麵前對席諾兒調起情來,炙熱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胸前亂摸一通。她又驚又惱,身子後傾,不願讓他碰到,麵赤不堪,敷衍道:“我真的困了,你下去吧!”

    慕尚黑眸一頓,收手握緊拳,驕傲地一笑,“看來宮主有了褚瑾瑜便真的誰都不需要了。”說罷,拂袖而去。

    隨著他消失的身影,她輕籲了口氣,眉頭微蹙,思索著他語中提到的主上,究竟是何人。難道說這堂堂宮主之上還另有主持大局的人?

    想著,她故作動怒:“這個慕尚越發的放肆了。我對青玨如何,也輪的上他來插嘴。”

    墨君專心地為她拭著身體,靜默未語,這讓她多少有些沮喪,考慮如何打開突破口,再也沒有心思泡澡,起身任由她替她擦幹水珠。

    過了半響墨君伺候她穿上內衫,清幽的說:“宮主此舉卻是異於尋常。”

    席諾兒警戒地抬眸望向她,紅唇緊抿,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青玨本不是見得了光之人,為了他得罪主上,看似不妥。”墨君話裏有話。

    她略顯焦躁,凝著墨君毫無波瀾的妖嬈容顏,心中打著鼓:“似不妥,青玨死的淒慘,況且說出的話又怎能收迴。”

    她這個宮主看來確是在‘主上’之下,這個認知讓席諾兒多少有些懼意,能讓‘她’如此草菅人命,敢置鳳凰屏與堂宅之中,那個‘主上’要有多大的權勢才可以為‘她’的囂張買單?他們其中的利害關係,又怎麽是她這個初入茅廬的席諾兒可輕易得知的?

    憑直覺,墨君也在試探她。但目前她實在沒有可信之人,隻要不太過異於平時,穿著這身‘人衣’就不怕穿幫。更何況,她不可能總是做過去那個‘宮主’的影子,她席諾兒是席諾兒,既然這身人衣是她的,就要活出自我。不過一切的前提是腦袋還在脖子上,就以往這個‘宮主’的作為,恐是與死亡天天玩著擦邊球的遊戲。

    “墨君有一諫,不知宮主可否容墨君稟上。”墨君噙著優雅的笑,取過一件低胸鑲金絲亮紅色外裙,披在她的身上。

    “說。”席諾兒看此衣雖感不喜,卻也知現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伸臂任她穿上,靜候她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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