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頭男喊完之後突然發現,大家都在往後門跑,就連被江浩拷住的人也不例外。


    “搞啥呢,老王你不是沒老婆嗎?”


    “別瞎說,隔壁的都是我老婆。”


    “瘸子,你也有老婆?”


    “剛談的,這不找人過情人節嚒。”


    光頭男聽完後,受不了刺激,雙手對著江浩一伸:“我還是去看守所裏靜靜吧,我想知道自己輸在哪裏!”


    這畫麵,神展開,這些賭徒不是來賭博的吧?


    這是來搞笑呢!


    是想讓我笑得直不起來腰,這樣自己就能逃跑了?


    還好他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沒有笑場,順手將手銬拷了上去。


    他習慣一個人執法,麵對人多,手銬是最好的執法工具了,因此係統包裹裏多備了幾把手銬。


    就這樣,一桌炸金花的賭徒有九個人,都被他用手銬給串了起來。


    門口吳弘綱他媽都驚呆了!


    嘴張得老大,半天卻喊不出聲音來,那是給嚇得,這怎麽一屋子的人都被拷上了?


    都殺人了?


    “老吳,這次特麽的讓你給害慘了,迴家我媳婦鐵定跟我離婚。”


    “離婚了好,單身多快樂,可以決戰到天亮。”


    那光頭男補了一句。


    “決戰你媽*!”


    “安靜,都想被頂格處罰呢?”


    江浩聽到他們又罵了起來,於是訓斥了一句,那些人立刻老實了,但還是一個個眼神不善的看著吳弘綱。


    顯然都怪他媽,將警察給帶來了,抓了他們一個現行。


    吳弘綱也覺得憋得慌,自己母親這是要大義滅親啊?


    “警察同誌,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知道錯了?”


    “嗯嗯嗯嗯,知道錯了。”


    “對對,我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去看守所裏好好的反省反省,有這錢給老婆買點禮物不香嗎?非要拿來和人賭?”


    “我沒老婆!”


    光頭男不服氣地說道。


    “沒老婆你還有理了?有這錢不會去找一個?天天和一幫大老爺們賭博打牌,就能找到老婆了?”


    “說得也是,那我現在就去找。”光頭男說完就要起身,出門。


    “迴來,蹲下蹲好,你現在哪也去不了。”


    江浩見人已經控製住了,就將門外的許丹瑩喊了進來,一起看押他們。


    光頭男看到許丹瑩進來後,心裏更不得勁了:連警察都出雙入對,咋滴,當警察,國家還發媳婦啊!


    這時候剛剛被那個叫老王的,拿了自己錢的人喊道:“報告警察同誌。”


    “什麽事?”


    “這小子剛剛趁亂,將我桌上的三千塊錢,揣自己兜裏了。”


    “放屁,那明明是我贏的,最後一把我3條j,豹子牌,是我贏得。”


    “不算,那把不算,反正那是我的錢。”


    眼看這兩人又爭得麵紅耳赤,江浩再次打斷道:


    “別爭了,那是國家的錢,所有賭資全部充公。”


    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哼”得一聲,轉過頭去,誰也不看誰。


    又過來大概十五分鍾左右,新橋派出所的副所長葉偉慶就帶著民警趕了過來。


    他們接到江浩的電話後,非常重視,立刻組織警力往這邊趕來,雖然在新橋,也有賭博現象,但一般都是小賭怡情,金額不大,大部分都是爺爺奶奶級別的,三五塊錢能玩一天。


    由來已久的現象,他們一般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今天被市局的人給單刀了,他們也有些羞愧。


    葉偉慶一臉尷尬地過來,表示是他們監督不力,迴去一定加強轄區賭博情況。


    一行九人,分別被帶上了警車,江浩和許丹瑩則還是和吳弘綱的母親一起返迴了她家,去拿警車。


    路上大娘還在一個勁地說:“我剛是不是壞別人事了?”


    “大娘,你沒壞事,你舉報賭博窩點有功,等我迴局裏為你申請獎金。”


    “有錢拿?”


    吳弘綱的母親一聽到有獎勵,臉上頓時一喜,高興壞了。


    “對!”


    江浩應了一聲,隻有許丹瑩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那九個人被一同關押在新橋派出所,由於江浩他們要找吳弘綱問詢,索性也就一起跟到了新橋派出所,準備對他進行詢問。


    審訊室內,江浩和許丹瑩一左一右坐在吳弘綱的對麵,一盞強光燈打在吳弘綱的臉上,使得他眼睛眯了起來。


    “警察同誌,咱別搞這一套,行不,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賭博,頂多治安處罰,你這搞得我好像有賭博罪了。”


    吳弘綱的態度比較正常,心態也符合一個正常人被警察抓住的情況,不像是心裏藏著事的人,江浩對他的懷疑稍稍減弱,但還是一本正經地問道:


    “別皮,知道我們找你做什麽嗎?”


    “不知道,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左成武,你認識嗎?”


    “認識,不是失蹤了嗎?聽說昨天在拆遷區找到了一具屍體,是不是他?看來是了,你們都來找我問話了。”


    吳弘綱自言自語,將今天被警察找的事基本腦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們要找我,給我打個電話也行啊,我自己過來配合警方工作,這也是我作為一個公民應該盡的義務,何必勞煩你們多跑一趟,現在好了,你們這樣讓我以後還能不能交朋友了。”


    “打你電話了,關機。”許丹瑩在一邊說道。


    “……”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為了不讓別人吵到自己打牌,電話都是關機狀態的。


    “你和左成武關係怎麽樣?”


    “鐵哥們,以前經常一起玩,失蹤後就沒聯係了。”


    “能聯係上,你就見鬼了。”許丹瑩自言自語道,好在吳弘綱聽見。


    “他這人怎麽樣?”


    “人很好,非常講義氣,為兄弟兩肋插刀,夠爺們!”


    本來這些詞都是褒義詞,但是連起來聽在江浩的耳朵裏卻顯得有些刺耳。


    這家夥就是標準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情緒容易上頭,把所謂的哥們義氣看得很重。


    殊不知,這類人也是最容易被人利用,表麵和你哥倆好,背地裏捅你一刀,你還對他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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