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又是數日的時間過去。


    這段時間裏,李雷幾乎每日裏都在辛勤的努力修煉錘煉外功,雖然他修的並非是鍛體係功法,自覺這鍛體的法門對他也沒多大的幫助。


    但當認真修煉了一段時間之後。


    他才明白,師姐果然不愧是師姐。


    就是厲害,就是比他有前車之鑒。


    雖然僅僅隻是臨陣磨槍,但這種近乎死般的磨法……讓他連睡覺都忍不住渾身抽搐的痛苦。


    十餘日下來。


    雖然功力方麵並未有太強的進步,但他卻能感覺到自己的硬實力提升了許多,沒錯,身體是船,唯有將船打固打堅實,才能讓更多的人立於船上。


    師姐對我果然很好。


    決定了……以後還是在老許麵前多多說說她的好話吧。


    以前擔心老許嘲笑他竟然是靠嫂子吃飯的,所以一直沒敢提這事兒,但眼下,我大勢已成,已是匯川大高手。


    聽說老許奪得了四府試煉的頭名。


    正好,我順手奪下五宗演武的頭名,正好與他相得益彰,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到時候他也不好意思嘲笑我了。


    於是乎。


    在李雷那越來越是期待的狀態之下。


    五宗演武終於拉開了序幕。


    初次演武,憾旭陽自然極其重視。


    直接在帝都入口處的大廣場上,搭建出了一處高三米,寬逾越百米的大平台,平台兩邊,各宗宗主以及弟子們安然而坐。


    憾旭陽坐在最上首,看著下方那各宗門之內帶來的精銳弟子們,這些人的實力較之武府毫不遜色,甚至某方麵還要略有勝之。


    這可都是他們大夏帝國的棟梁之材。


    嗯,就得這樣……


    隻武府一支獨放可不行,還是得花開並蒂才行啊。


    想著,他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憾輕雪,笑道:“輕雪,你可是給父皇出了個好主意啊,讓這些宗門之人當著整個偌大的帝都之人的麵展現自己的能力,一來可培養他們的信心與戰鬥經驗,二來,則可以增加他們對我大夏帝國的歸屬感,是個好主意啊。”


    憾輕雪勉強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能說她推薦五宗演武這完全是周千陌出的主意麽?


    他就是為了趁機對付北玄武府而已,可沒想到現在五宗演武已經開始,他卻已經死了……這計劃自然是胎死腹中。


    眼下,真正是憑空為他人做了嫁衣了。


    隻是不知這嫁衣最後會穿在誰的身上呢?


    想著,她目光在下方眾人身上掃過,隨即忍不住一怔,臉上露出了古怪神色。


    遲疑道:“父皇……這……我……我好像眼花了?”


    “怎麽了?”


    “那個……許靈鈞怎麽在錯武門的地區裏坐著?”


    “這個嘛。”


    憾旭陽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含糊道:“他也是這次宗門的參賽者之一。”


    “什麽?”


    憾輕雪震驚的站起身子,驚道:“他……他不是武府學員嗎?怎麽突然成了宗門之徒了?”


    憾雲城無語道:“就是,而且還是錯武門……之前孫不滅不還叫囂著要滅了他麽?我可不覺得許靈鈞會加入錯武門,成為錯武門的弟子。”


    “他不是去錯武門當弟子的,他是去錯武門當祖宗的。”


    憾旭陽搖頭道:“現在連孫不滅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師叔……朕可是突然有點懷疑,這周千陌到底是恨這許靈鈞還是想要幫這許靈鈞呢,說幫吧,他殺人嫁禍許靈鈞,可說恨吧,他卻把他給推上了錯武門的太上長老之位。”


    “什……什麽?”


    憾輕雪有點迷茫的眨眼。


    憾雲城搖頭道:“恐怕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周千陌死前還是做了次好人的,對了,我聽說父皇您將千煞刀訣也獎勵給了許靈鈞?嗯……這周千陌果然是個好人,犧牲自己照亮許靈鈞,我突然懷疑許靈鈞是不是周千陌的私生子了,不然為什麽對他這麽好。”


    憾輕雪:“…………………………”


    憾旭陽無語道:“而且更讓朕無奈的是……這許靈鈞雖然成了錯武門的太上長老,但卻入門未超過一年,也就是說他其實也符合演武的標準,孫不滅這老小子可真會鑽空子。”


    憾輕雪為難道:“若是武府宗門的頭名是同一人的話……”


    憾旭陽歎道:“希望宗門有高徒出手,能讓許靈鈞別出太大風頭吧,不然這次五宗演武,可就真成了這許靈鈞的獨角戲,全為他一人做了嫁衣了。”


    憾輕雪:“…………………………”


    而旁邊,憾雲城不屑的嗤了一聲。


    心道高徒?


    得多高才行?


    老許可是能把上境宗師給弄死的存在啊,雖然借了外物之威,但雙方實力差距之大,已經不是外物所能彌補……這小子的絕對戰鬥力之強,恐怕甚至已經超越了他在戰場十幾年磨煉的血戰本領了。


    想著,憾雲城忍不住有點驚奇的挑了挑眉頭。


    心道怪了,若是以往知道有同齡人的實力超過我,我非得跟他鬥上個你死我活不行,倒不是嫉妒,實在是同輩的強者委實難得的很,難得遇到一個,自然要打個痛快才行。


    他憾雲城,就是不服。


    可如今知道了許靈鈞的實力超越了他,不知道怎麽的,憾雲城心頭竟服氣的很。


    隨著各宗宗主上台說話。


    最後,由憾旭陽上去總結。


    說的都是一些沉悶的場麵話,但台下那些圍觀的百姓們卻無一嫌悶,反而期待無比。


    要知道,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宗門弟子們難得一見,如今竟能看到他們互相較量,光是噱頭就足夠他們期待的了。


    而下方……


    郭箏特地從中城武府逃課出來,混跡在人群下麵,提著個牌子大叫道:“雷子加油,雷子加油!”


    李雷對著多年未見的老友豎了下大拇指。


    看著台上隨著報名,兩名宗門弟子縱身躍上了擂台。


    乃是玄元宗與神風盟兩宗精銳得意弟子。


    而隨著裁判一聲喝下。


    兩人頓時激烈的撞到一處,隨即激烈的掌風拳勁四散。


    兩人都是匯川後期的高手。


    顯然,宗門整體實力也許還及不得武府,但高端戰力上確實是要勝過不少的,就如這兩人若是放到武府,最起碼也能排在前十上遊。


    但在這裏,卻似乎僅僅隻是弟子前十中偏下的。


    很快,雙方便已經分出了勝負。


    玄元宗弟子勝出。


    而玄元宗弟子雖然獲勝,也下去歇息去了……顯然,新立的規矩未必沒有漏洞,但卻最大限度的要求不能車輪戰,好讓這些弟子們時刻保持最佳狀態。


    而下一場。


    當裁判叫出李雷的名字的時候。


    李雷靈巧的縱身躍上擂台,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他很是誌得意滿的對著郭箏豎起了大拇指,心道多年不見,這迴要在基友麵前好好展現一下我的威能了。


    讓他知道,我這幾年可不是吃白飯的。


    隻是他卻突然發現,那舉著牌子的郭箏恢複的起勁兒的手慢慢的僵住了。


    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把牌子給收了起來。


    然後很公平的揮手高喊道:“雷子加油,老許加油!”


    “啥?老許?”


    李雷困惑迴身,看到了慢慢從擂台下方走上來的許靈鈞。


    日月明宗宗主明日頓時臥槽了一句……震驚的看向了孫不滅。


    卻隻見孫不滅一副穩坐釣魚台的姿態,還悠然的叫道,“小師叔務必以身體為重,不可為區區一場比賽傷了身子啊。”


    “小……小師叔?”


    明日:“……………………”


    這……這不是比我輩份還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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