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這是什麽情況!”


    “這兩位不是蘇家的子侄嗎?


    怎麽敢對蘇老爺子動手的?”


    “好像有點不對勁,這兩個人是來給黃之鋒撐腰的。”


    “黃之鋒這廝居然有這麽硬的後台?”


    如此變故,頓時叫在座賓客大驚失色,紛紛站起身來驚唿不已。


    蘇星河更是急的滿頭大汗,攔也不敢攔,隻得大喊道:“趙老總,趙老總,快點助手,誤會,這事肯定是誤會,我二弟是蘇大軍,他…”“你給我閉嘴!”


    趙總大喝一聲:“蘇大軍那廝已經被我關禁閉了,是非不分的東西我不槍斃他都已經足夠仁慈了。”


    “你家蘇鵬飛那小畜生呢,快點叫出來,老子今天要親手為我黃老哥報仇!”


    “啊!我家鵬飛他,他現在在住院,來,來不了。”


    蘇星河苦著臉說道,有一種末日來臨般的感覺。


    的確,像趙總這種級別的人物根本不是一個小小蘇家可以抗衡的了的。


    “來不了?”


    趙總眼睛一瞪:“那就由你這教子不嚴的父親替他受過,跪下!給我跪在我黃老哥的麵前!”


    “我..我…”蘇星河嘴唇哆嗦著,實在不想當眾受如此羞辱。


    “你跪不跪?”


    趙總大怒,直接從衛兵手裏奪過一把槍對準蘇星河的腦袋:“不跪蹦了你!”


    “我,我跪!”


    蘇星河閉上了眼睛,無比屈辱的歎息一聲,雙腿一彎,軟軟的跪在了黃之鋒的麵前。


    趙總解下一根武裝皮帶塞到黃之鋒的手裏,大喝道:“黃老哥,這廝的兒子是如何欺辱你和侄女的,你現在全部給我討迴來,我看今天哪個敢多說一個字。”


    啪!沒有任何猶豫,黃之鋒舉起手裏的皮帶狠狠的抽了下去。


    於是,醫院裏的一幕再次上演,黃之鋒一邊抽打蘇星河一邊訴說自己父女所受的屈辱與蘇鵬飛的罪行。


    堂堂皇家家主,在自己父親的壽宴上,當著所有賓客的麵下跪挨打,何等屈辱!蘇家同族全部低下了頭,臉上火辣辣的,就像那鞭子抽在自己臉上一樣。


    賓客無語,心中歎息:蘇家,幾十年聲望毀於一旦,自今日起,江南再無蘇家。


    殺人誅心,蘇家這是造了什麽孽啊!唯有蕭雲目光冰冷的看著這一幕,手裏端著一杯酒慢慢品嚐。


    他說過,三日之內必須叫蘇鵬飛自己跪在黃之鋒家門口磕頭賠罪,現在所做的不夠,遠遠不夠!算算時間,王局的人該來了。


    蕭雲剛放下手機,大廳的門突然被推開,王局帶著十幾個執法隊的隊員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刷的把一張拘捕令展現在了蘇星河的麵前:“蘇星河,你涉嫌偷稅漏稅,行賄,買兇殺人,故意殺人,擾亂市場秩序,惡意競標,猥褻幼女….共計173條罪名。”


    “現依法對你拘捕!”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蘇星河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大喊道:“不,我沒有買兇殺人,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惡意競標,誣陷..你們這是誣陷我..我是好人,我是市勞模,我是慈善家,我是商會會長,你們不能圖謀不軌,想奪我蘇家財產。”


    “我不服,我要告你們,我要到最高法告你們。”


    王局冷笑一聲:“這些話,你留著對法官講吧。


    實話告訴你,咱們要沒有確鑿證據,是不會對你這樣有身份的人進行拘捕的!”


    “給我拷上!”


    哢嚓一聲!冰冷的手鐲鎖住了蘇星河的雙手。


    蘇星河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有這一天,和所有不知悔改的罪犯一樣,他垂死掙紮起來:“放開我,放開我,我沒罪,我沒罪!”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蘇星河直接被帶上了執法隊的車,隻留下蘇喬山哭的老淚縱橫:“星河,星河。”


    “爹,別怕,趕快給嚴律師打電話,他一定會幫咱們化險為夷的。”


    蘇星河在車上大喊,到現在還在對嚴律師念念不忘。


    “撤!”


    趙李兩位老總大手一揮,立即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蕭雲來到蘇喬山麵前問道:“如何?


    你現在還覺得自己能贏嗎?”


    看著蕭雲冰冷目光,蘇喬山沒來由一個寒顫,咬牙切齒的說道:“姓蕭的,不要得意的太早,司法上下我早已打點妥當,誰輸誰贏現在還未可知呢!”


    蕭雲長眉一挑:“不服?


    那法庭見!”


    …江南第一人民法庭,候審大廳。


    蘇星河在這裏見到了自己的兒子蘇鵬飛,和自己一樣,身穿黃馬褂,手帶銀手鐲,正坐在輪椅上哭呢。


    “鵬飛,你怎麽也被抓了?


    !”


    蘇星河大驚失色。


    “爹..”一看到蘇星河,蘇鵬飛哭的更厲害了:“爹,他們要控告我惡意傷人,綁架,強爆,威脅恐嚇,我好害怕,爹,我該怎麽辦啊!”


    雖然自己也已經身陷牢獄,蘇星河還是抱著蘇鵬飛的腦袋安慰道;“鵬飛別怕,這次審判的是劉法官,早就被咱們買通了。”


    “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對了,嚴律師有沒有找過你?”


    “沒有,他今天根本就沒出現過。”


    在蘇星河的安慰下,蘇鵬飛終於鎮定了一些,但帶來的消息卻叫蘇星河猛地一跳,沒來,嚴律師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所依仗的嚴律師早已被收監依法判處十六年有期徒刑。


    二十分鍾之後,庭審正式開始。


    蘇家父子剛一出現,立即有無數閃光燈在他們臉上閃爍不休,記者蜂擁而至:“蘇星河先生聽聞你在六天前涉嫌殺人不知是不是真的?”


    “蘇鵬飛先生,聽說你四年前想要強爆一個女孩,最後逼的人跳了樓,還打斷了她爸爸的腿,請問您當時是怎麽想的?”


    “蘇星河先生請問您在三[筆趣閣.sbiquge.vip]年前為了拿到一塊地派你的手下殺了對方公司一個經理的全家進行恐嚇是不是真的?”


    群情激憤,法警都快攔不住。


    ….“汙蔑!這一切都是汙蔑!”


    “我蘇星河行的正坐得端,法律自然會”蘇星河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一邊大聲疾唿。


    …“肅靜!”


    “保持肅靜!”


    法官用法槌重重敲了三下,場麵這才安靜下來。


    蘇星河迴頭一看,頓時雙腿發軟,審判的法官居然不是自己買通的劉法官,而是一個從未在江南市出現過的陌生人。


    “現在我代表人民法對公訴人蘇星河,蘇鵬飛進行審判!”


    “請帶犯罪嫌疑人入場。”


    法官說道。


    什麽!最高法?


    !江南的案子怎麽會驚動最高法。


    蘇星河再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法警拉都拉不起來。


    哢嚓哢嚓!又有無數的照相機對著他的臉拍來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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