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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自家主一代起,便有幾個人從出生,便地被宣布已經死了,被隱藏在暗處,就如此時的白七叔那般,隻是,如果是那樣,那麽白沫兒又是怎麽知道白七叔的存在的?難道是白父?


    夜傾城迴到白家,將手裏的紙條展開,還是一個地點,可上麵的地址冒似不是她看過的,完全沒有印象,這裏,究竟是哪裏?


    為此,迴來的路上夜傾城順便買了一張地圖,地圖上詳細的畫出了這座城的每個街道與小巷,而她順便還發出疑問讓夏詢利用“莫大公子”這個身份去查,顯然,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


    夜傾城有些頭痛,這個白家,果然是一代神秘過一代,經過曆代的經營,隻怕在夏詢的勢力,也不曾發現,白家的這些不簡單之處。


    誰能想到,那兩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被宣布死亡後,竟然還活著呢?


    入夜,夜傾城換上一身黑衣勁裝便要潛去莫府,而此時,莫府中,夏詢正黑著臉站在莫大公子的房間。


    雖然房間裝飾得非常雅至,有文人氣息,可是夏詢是見識過莫大公子的荒淫無道的,自是不會相信這個房間就幹淨了。


    夜傾城通過夏詢的指示,到達他此時所在的房間。


    一路上,她都隱藏在黑暗中,如果在城主府中隱藏的人,也是黑暗元素之人,那麽她的黑暗元素掩藏自是要饒開那些府中有黑暗元素的地段行來。


    也正是因為看見那些散在空氣裏的死亡黑暗元素,她越發的確定了。


    一進入房間,就看見夏詢黑著臉,眼中似要冒火。


    對於他如此高傲的人來說,這簡直是屈辱,然而這個屈辱有些是因為夜傾城,他不好對夜傾城出手,那麽莫府、還有黑勢力,就是他最好的發泄對象。


    夏詢並沒有使用畢界,因為他擁有的光明元素,而且也是光明元素種子的擁有者,與黑暗元素剛好起克製作用,隻要他使用結界隱藏氣息,就會有少許的光明元素在空氣裏躥動,就會被隱藏在地下的那永遠黑暗元素長發現。


    夏詢見夜傾城來了,忙念力傳音道:“何時能結束?”


    夜傾城看著夏詢臭到不能再臭的臉,再看看他明明一身霸氣的樣子,卻如此憋屈,心裏其實有些想笑。


    “自作自受,”夜傾城沒有半絲內疚,如果不是他說了那四個字,讓她的心有一瞬間亂了,她也不會使用這個辦法報複他。


    “能感應到那名黑暗元素長所在嗎?”夜傾城同樣也使用念力傳音,直接將夏詢的抱怨忽視掉。


    夏詢點點頭,手一翻,如竹修長的手指上便出現一張地圖,在桌上展開,指出其中一個點地,道:“在這地下室中。”


    “地下室?”夜傾城定定的看了夏詢指的地點一眼,這地圖是她繪製的,如果有地下室,她當時應該有所察覺才是,可是當時,據夏詢念力傳來的圖像,她並沒有看出,有半分地下室的樣子,誰說古代的人腦子不好使了?同樣都是人,人家雖然活在幾千年前,腦子可是不比現代人差。


    “先離開吧,”夜傾城還要利用“莫大公子”辦一些事情,所以此時還不能讓“莫大公子”死,然而讓夏詢繼續留在這裏地,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兩個人,來也神秘,離開時不留一絲氣息。


    夏詢因為白天沒有與夜傾城一起進入白府,所以他夜裏突然出現,總是會比較突兀的,也正是如此,夜傾城讓他化妝之後,自己先進去,才讓他進去。


    他其實也可以進入的無聲無息的,可是他卻大搖大擺的走進白府大門,讓所有人看見他的歸來。


    白二叔以為,夏詢走了,他又有機會刺殺“白沫兒”了,可是沒想到,對方不過離開一個白天,半夜就迴來了。


    白二叔接到夏詢迴歸的消息時,氣得直跳腳,暗罵老天不助他。


    夜傾城與夏詢沒有閑下來。


    夜傾城先是使用一小盞燭火,讓夏詢與一個假人坐在一起,窗外,就能隱藏看見兩個人的樣子,就不會知道夜傾城其實已經不在屋子裏。


    白天的時候,真個的白沫兒見了白七叔,現在是半夜了,消息應該已經傳進白府之中,她現在要做的事情,正是與此有關。


    夏詢抓著夜傾城的手,臉依舊黑,濃眉緊皺,在她手心處,使用念力光明正大的粘在她手上,方便他注意她的一言一行。


    夜傾城也不阻止,可是看著夏詢剛毅的臉,還是這副樣子,翻了個白眼,道:“化妝品都是我親手配置的。”


    夏詢的臉一下子好看了許多,不再那麽黑。


    夜傾城說話時,自己卻是一愣,再看見夏詢好看的臉色,有些刺眼的撇開頭,她永遠也不會忘了,如此不是夏詢,黑月也不至於須要犧牲,想到黑月那張俊秀近妖的臉,心髒,便會不由自主的扯痛一下。


    她與夏詢不過是她須要利用夏詢罷了。


    隻有這樣告訴自己時,夜傾城的心才會好過一些。


    使用黑暗元素隱藏在漆黑如墨的暗夜之中,夜傾城到達白父所在的房間外,然後屏息聽著房間裏的動靜。


    “磕磕磕。”


    如蚊子般細微的敲擊聲響起,緊接著就聽見“哢哢”細微的聲音響起,她的聯想,應該是白父的臥室裏有什麽密道,可以直接從白宅中通往外麵,而這冒似是須要聯係裏麵的人,裏麵人同意了,才能開啟,這就是那傳來“磕磕磕”聲音的原因。


    然後房間裏多出一個人。


    院子裏響起不太明顯的聲音,夜傾城身形一翻,跳到走廊的梁上,然後使用念力潛進去,直接從上方腑視房間裏的情況。


    果然是白七叔。


    接下來的談話不出夜傾城的預料,果然是講真假白沫兒的事情。


    “究竟會是誰的人?”白父提出疑問,手在指上摩挲著,病怏怏的他眼中不停閃著精光,然後整個人就如在發呆般,顯得幽暗起來。


    白七叔拿出紙筆,在上麵寫著字:“不管是誰,對方的目的顯然是我們與黑勢力的交易。”


    “如果是這樣的話……”白父沉吟,既然臉上出現不屑的嗤笑:“老二果然好狠啊。”


    白七叔是個厲害的,自然不會因為同情心,而倔居白父之下,可是白父那顧念兄弟手腕的情誼,也是他效忠的原因之一。


    白家,不止白七叔一個剛出生就被報了死亡隱藏在暗處的人,有好幾個人,隨著這些人白二叔掌握著白家越來越深,其中有一個就被白二叔殺死了,這讓白七叔等心中發寒,越發覺得白二叔不是白家主的好人選。


    “家主,之前老十死的時候……”白七叔忍不住,發出了破鑼般的聲音,當看見白父皺眉,這才意識到不應該開口說話,急忙拿起紙笑寫著。


    那個被白二叔弄死的是白十叔。


    夜傾城的想法,卻與這白七叔不太一樣,她到覺得,與其說是白二叔害死白十叔的,不如說,是白父怕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兄弟也背叛自己,這才設了一個套,讓其他人都看見白二叔的不仁,就算知道此時白家是白二叔昌盛,也不敢製造白二叔。


    “他畢竟……是你們的二哥,”白父說這話時情真意切,充滿無力與無奈。


    “手心……手背……都是……肉……”白父說話變得艱難起來。


    “那我迴去殺了那個找我相認的白沫兒?”白七叔再次寫下一行字,要白父示意。


    白父看著白七叔寫下的字,悠遠的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搖搖頭。


    白七叔相信白宅中的夜傾城才是真的白沫兒,而白父的想法,令人完全看不透,他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呢?還是說是懷疑白宅中的夜傾城是假的?


    看來她的計劃得加快進行。


    等到白沫兒與白父接觸,她這個假白沫兒想不被揭穿,都不現實。


    血脈親情,再加上白父其實是疼愛白沫兒的,又怎麽可能不清楚自己女兒的一言一行?


    等到白七叔離開,夜傾城並沒有急著離開,就看見黑暗中,兩道身影快速離開,這才離開。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兩個身影,應該是白二叔派來監視白父的,如果不是她念力驚人,根本不可能聽到房間裏的談話,最多隻能聽見一聲比一聲大的咳嗽聲。


    夜傾城也知道,自己的念力混在其中,白父與白七叔察覺不到,可是不代表白二叔手裏也沒有如自己這般念力過人,適合用來偷聽的能人。


    夜傾城迴到房間,將身上的黑衣收迴雲戒中。


    這個雲戒,就是讓她時不時想起黑月的物件,隻要它在,哪怕是隱藏在她的手指上,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也正是如此,才能時刻的提醒著她,夏詢曾經做過多麽過分的事情,讓她能急時收好自己的心。


    夜傾城迴到房間,將燈吹滅,將假人收進雲戒中,然後道:“你去睡覺吧,不用陪我了。”


    夏詢莫名的感覺夜傾城情況有些不對勁,於是靜靜的看了她兩息,這才轉身去爾房休息。


    夜傾城獨立站在黑暗中,想起某個陽光的午後,她決定與某個圓球好好相處,可是圓球卻不要臉的好色想要借此吃點豆腐,結果被她抓了起來,直接丟飛。


    畫麵,在腦海裏定格,她的手捂在了心口處,她對黑月的情感有別於其他人,在她最孤單落魄的時候,總是有它陪在她身旁,而現在……她怎麽可以因為與夏詢的相處,而漸漸的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


    夜傾城一遍一遍要自己去想,一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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