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傾城沒有想到,自己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雖然她不介意被看,可是那樣眸光灼灼的看法,迫使得不得不從思緒中抽迴神,轉頭看向夏詢。hp://772e6f742e6f%6


    夏詢若有似無的移開視線,動作自然,一點也看不出,他剛才緊盯著人看,不過夜傾城可以肯定,他剛才緊盯她看了。


    夜傾城也不想追問,繼續鍛煉身體,也明白,這張臉的身份已經出來的,是什麽白家的小姐,所以她要做的事,是等白家人上門。


    過不了三天,小院的門再次被敲響,白家人上門了。


    夜傾城心念一動,門便無人自開,將那些人放進來。


    “你們是何人?來這裏何事?”夜傾城問,她是真的不認識這些人,所以問這話時,也不須要表演。


    來人愣了愣,隨即道:“沫兒,你忘了我了嗎?”


    白沫兒?嗯……白木耳,多好記的名字啊。


    “你是誰?”夜傾城問,她聽聲音認出,這個應該是在那處山洞中與白沫兒苟且的男人,最後將白沫兒推下懸崖,欲至白沫兒於死地。


    男人失落的垂首,眼神卻是一陣閃爍,在他低下頭的瞬間,夜傾城便捕捉到了。


    也是,推白沫兒掉下懸崖,又怎麽可能在看見夜傾城那張臉後,沒有一點心虛呢?


    門外來人不止一人,總共有六人,有一個顯然是領頭人,其餘五個人,包括剛才說話的男人,應該都是屬下。


    男人走上前一步,道:“沫兒,我是你二叔。”


    白二叔眼睛探究的看著夜傾城的眼,想看到她眼中對那推白沫兒下懸崖的男人的恨,不過他得失望了,她又不是真的白沫兒,又怎麽可能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生恨?


    白二叔盯了許久,卻依舊小心警戒著。


    白二叔是一名中年男人,身材不高不矮一米六八,四方臉,下巴有一顆黑痣,眼神精明閃亮,皮膚泛黑,是元氣大師修為。


    夜傾城隻一眼,就將對方的信息完全收入眼中,她歪著頭,“你說你是我二叔?我們長得一點也不像。”


    雖然這張臉沒有夜傾城自己的臉漂亮,可也是一個小美人,可麵前這個大叔……連個帥氣都構不上,若真說有什麽突出的,那就是歲月沉澱的氣質,讓他顯得成熟穩重。


    中年男子眼中出現疼痛道:“沫兒,我真是你二叔啊!”


    弄得好像夜傾城不認白二叔似的。


    夜傾城急忙道:“二叔,我是誰?”卻故意做出一副在考驗別人的樣子。


    白二叔嘴角抽了抽:“白沫兒。”


    “那……我父母呢?”夜傾城又問,做出一副眼神精明的閃爍著,若是他答得不對,她就認定他在騙人。


    夜傾城的演技到位,一瞬間便進入了那個角色,忘了自己是夜傾城這件事情。


    “死了,你是由二叔一手帶大的,”白二叔道。


    “啊……”夜傾城故做驚訝,轉頭看向一旁不遠處的夏詢。


    夏詢踱步自夜傾城身邊,與她並排而立,冷冷的掃了眼白二叔及那男人一眼,聲音不帶一點波瀾道:“她是我的女人!”


    “?”夜傾城不是那中土生土長的人,再加上不清楚白家的情況,乍一聽夏詢如此說,她便是一愣,完全不知所雲。


    夏詢伸手摟住夜傾城的腰,一下子將她撞進自己懷中,下巴微抬,居高臨下,氣勢懾人。


    白沫兒的男人一見這情況,立馬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眼中閃過惱意,就算是他不要了的女人,也不允許與別的男人有染。


    男人,就是這樣霸道的生物,他的霸道,並不等於他愛你。


    夜傾城也不掙紮,任由夏詢抱著一副聽他話的樣子,隻是她的緩緩玉手卻摸上他的腰,借著這隻手別人看不到這個角度之便,用力狠狠的三百六十度的,扭了一把他腰上的肉。


    夏詢後背僵了僵,麵色卻依舊沒有變。


    白二叔皺眉,對夜傾城道:“這不行,你是白家人,怎麽可以與白家以外的人成親?”


    “?”夜傾城弄不太懂這個世界的禮俗,再說,她對中國古代的禮儀,也是十問九不知的,現代人,誰會去講那麽多的繁文縟節?


    夜傾城皺眉,道:“我喜歡怎樣就怎樣!”


    夏詢知道夜傾城是在演戲,可聽到她這話,他還是滿意的勾起唇角,臉上的萬年冰凍也有了融化的跡象,不過隨即,便又恢複如常。


    對於夏詢來說,在這裏浪費時間與這些人說話,還不如直接動手殺了他。


    夏詢骨子裏高高在上,根本看不起這些人。


    “白家的血脈,不容有汙!除非……”白二叔眼神閃爍,話到舌尖轉了個彎,改了改,道:“你想你的後代不姓白,那也沒事。”


    後代不姓白?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與姓白的人成親,便要脫離白家?隻是白二叔說話宛轉,真正想說的,應該是她想到的。


    “不成親不就好了?”夜傾城道。


    白二叔一咽:“那你……”他眸光看向夏詢,希望他能做出一些有擔當的事情,說要與她成親,最好再鬧上幾場,迫使她不得不放棄白家,那麽,殺與不殺她,便沒有意義了。


    “男人能有個把女人陪在身邊玩,為什麽我不可以?”夜傾城最看不得夏詢得瑟,原本是打算扮夫妻的,不過她改變主意了。


    夏詢用力的摟緊夜傾城的腰,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般,麵色變得陰沉,眼中,似有戾氣翻湧,正在醞釀著狂風暴雨。


    白二叔嘴角抽了抽,皺眉沉聲道:“那你打算斷了你那支不成?”


    夜傾城聽到白二叔這話,便明白了,原來這個白沫兒才是主支,然後這個主支隻有白沫兒這個血脈,於是這個旁支的白二叔便打上了白沫兒的主意,先是收買那男人,隨即是殺害她,好讓白二叔那一脈名正言順的繼承白家?


    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所以說,她把事情做得更大一些,也沒關係嘍?夜傾城眨了眨眼中,被掩藏的秋水明眸中,似有電流湧出,波光瀲灩,似有媚意流出。


    夏詢一見夜傾城這樣,就知道,她心中又在打什麽鬼主義了,卻做出這副樣子,讓人放鬆警覺。


    白二叔看著夜傾城與夏詢的互動,再看看夜傾城那副骨子裏性感,一時間,他也覺得心裏癢得不行,原本是打算讓自己兒子取了她,名正言順的繼承白家,可是現在……他其實也可以娶她吧?


    夜傾城並不知道,白二叔打什麽主意,不過不管對方打什麽主意,她都不會讓對得逞,到是對方得小心了,被她算計的,就沒有失敗的。


    夜傾城低眉斂眸,藏起眼中因為自己的大計劃,而掀起的興奮。


    很好、很好。


    “算了,這事不重要,你先與二叔迴家吧,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中,家裏人都在等你,”白二叔道。


    夜傾城則是看向夏詢,知道他會拒絕,於是她再一次三百六十度將他腰上的肉扭一圈。


    夏詢黑著臉,道:“好。”


    代表夜傾城迴答。


    夜傾城因為沒有模仿過那白沫兒的言行,所以從最開始,她就已經想到了失憶,失憶這個情況,能讓人的大變樣,卻又不引起他人懷疑。


    白家在城中的正北,與城主府正對,也接了城主府的一個責任,那就是守城北門,與其說這是責任,而不如說是城主府沒辦法,不得不將北門讓出去,也正是如此,這座城鎮裏,來往的人,城主府沒辦法完全掌握。


    在這樣的情況中,城主最想做的是什麽呢?


    白家大宅有一扇大門邊上兩個角門,一邊是仆人進去一邊是白家人平時進出,而此時,白二叔開了大門,迎夜傾城進入。


    夜傾城雖然不太懂白二叔為什麽會如此做,可是在王府呆了一段時間,她就算不太喜歡古代的繁文縟節,也是知道一些的。


    隻有家主才能走大門吧?而且她是家主嗎?如果她是家主,為什麽白二叔之前要說,她要為她這一支留下血脈,也就是說,她不是白家主,如果走了這個大門,估計會被人猜測她居心不良。


    夜傾城不好自己出聲,於是又扭了夏詢的腰一把,示意他摟著她走角門。


    夏詢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夜傾城,以為這個福利好啊,能一直摟著她,不曾想,就摟著這一路,足足被扭了三次,而且每次她都是下足了狠手,於是他看著她眼神就有些複雜了。


    古人腦殘之類的話,最好不要說,如果不是古人一步步推進,又怎麽會有現在的我們?也正是如此,古人一點也不腦殘,有時候甚至從現代人還聰明,就比如說夏詢。


    夏詢不像夜傾城一樣專門接受過心理學學習,不過他卻知道,如果夜傾城與他有心結,有問題,所以要讓對方感受到他的真心,她才能再次打開心門,放他進去。


    雖然她現在扭他,他身體很疼,可是他的心卻很愉悅,原因很簡單,但凡有心的人,不是那黑了肝的,欺負別人欺負過頭了,都會產生內疚,而夏詢就是想借此,化解到她心中對他的疙瘩。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廢材狂妃夜傾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蘇柒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蘇柒小並收藏廢材狂妃夜傾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