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從話劇院一間辦公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喬夢薔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他看到喬夢薔守在門口，微怔了一下，問：“你不是說要去見一個朋友嗎？已經見過麵了？”
“嗯。”喬夢薔的表情有些尷尬，但還是笑著應了句，“她……比較忙，該說的事情也已經說完了，我就先迴來了。”
“你不是跟在你老師的身邊兒，在看考試嗎？”
程奕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那份資料，“老師讓我過來幫他取一份資料，我這會兒正準備迴去。”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很自然地牽住了她的手，邊往前走邊說著，“你要是沒什麽別的事兒的話，要不要跟我一起進去？我記得你……應該對表演也挺有興趣的，看那些考生的表演，也能學到一些東西。”喬夢薔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僵了一瞬，但很快被她掩飾了過去，“我以前是想過要走表演這條路，不過……後來我看你在圈子裏遇到那麽多的事兒，覺得……我還是不往那個圈子裏去的比
較好，在你身後默默支持就夠了。”
“我現在是你的助理嘛。”喬夢薔反握住程奕的手，仰起頭來對他笑，“隻要你能走上巔峰，那我一定比我自己取得成功還要高興。”
“傻瓜，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的身體擔心我，但現在我早就沒事兒了。”程奕的唇角勾著笑意，看向她的眼神格外的溫軟，“你不用為了我放棄你自己的夢想。”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學舞蹈的嗎？還有鋼琴彈的也特別棒，不要因為我，把你自己的特長都給荒廢了。”程奕的語氣越溫柔，喬夢薔臉上的表情就越僵硬，她低著頭，努力遮掩著自己臉上異樣的情緒，晃了晃他的手臂把這個話題給岔了過去，“我自己心裏有分寸的，都說了現在什麽事兒都沒有你的事情重要。
”
程奕不讚同地擰起眉來，剛想要說些什麽，喬夢薔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推著他把他往考場那邊兒走去，“快走吧，老師不是還等你給他拿資料的嗎？別讓他等急了。”
喬夢薔和程奕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蘇棠還怔然地站在不遠處，一副震驚到無法迴神的模樣。
“程奕他……什麽情況？”她僵硬地轉頭看向蕭戰問，“喬夢薔對表演有興趣？還有跳舞彈琴，這些……”
蕭戰半斂著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聽蘇棠這麽問，他也沒給她正麵兒的迴答，隻反問了一句，“寶貝兒，你覺得在程奕眼裏，他現在的這個女朋友，真的……是喬夢薔她本人嗎？”
本人？
怎麽可能！
喬夢薔對表演有沒有興趣她不清楚，但是喬夢薔真的也和她一樣，從小就把跳舞，彈琴當特長培養嗎？這她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她看著程奕和喬夢薔相處就覺得特別的怪異……那種感覺不太好形容，但就是讓她覺得格外地別扭。“我對喬夢薔了解的不多……但，程奕麵對著她的時候的那種表現，怎麽說呢……”蘇棠抬眸瞄了蕭戰一看，看了下他的臉色，看他的神色沒什麽異樣地，這才小聲說了句，“我們兩個以前……還在談戀愛的時
候，他對我大概就是這種樣子吧。”
蕭戰挑起眉來，牽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說了句，“都這麽多年了……你記得還記得挺清楚的啊。”
嘖，這語氣。
蘇棠有點兒心虛，眼神都有點兒飄了，沒敢正視他，咳了一聲道：“我這不是……從小就有表演天賦，習慣觀察別人的微表情嘛。”
她可不想蕭戰吃這種閑醋，忙把話題給扯開，“對了，這事兒你是清楚的吧，你說程奕他的神經係統出了點兒問題，那具體是……”
蘇棠說到這兒的時候，話突然頓住，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地猛然仰起頭來看向蕭戰，眼底滿是不可置信地神色，“不會是他把喬夢薔……當成是……”
“當成是你。”蕭戰平靜地給了她迴答，“ 準確來說，是把她當成了當初還在跟他戀愛時的你。”
“喬灝當時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的，怎麽想都覺得太荒謬了。不過今天看了之後……倒是確定了，他這情況，確實是記憶混亂。”
蘇棠整個都懵了，“可是……怎麽會，我跟喬夢薔一點兒也不像！”
“這事兒說來就話長了。”這邊兒人來人往的，兩人的臉又太過有辨識度，來往的人都會下意識地往他們身上看，說話都不方便。
蕭戰不想被人圍觀，牽著她的手朝話劇院外走去，邊走邊和她解釋著。
“聽喬灝說，程奕剛醒過來的時候，過去的很多記憶都變得格外的模糊，經常記不起事情，或者把一些人和事情給搞混了。”
“當時喬夢薔是一直守在他身邊兒的，他問去喬夢薔是誰的時候，喬夢薔騙他，說她是他的未婚妻。”
“程奕倒是認同了她這個身份，但是，因為當時的記憶混亂，就把當時和你戀愛的一部分記憶，轉嫁到了喬夢薔的身上。”
“等喬夢薔和他父母發現的時候，他的認知已經定型，再糾正不過來了。”
蕭戰帶著她走到停車場，拉開車門讓她上車，自己坐到駕駛席發動了車子，“後來……就發展成了現在你看到的這麽一副局麵。”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不禁嗤笑了一聲，“喬夢薔今天去找你，就是讓你不要去接近程奕是嗎？”
“你怎麽知道的？”蘇棠滿臉詫異地看向他，“這事兒我沒告訴過你啊！”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話劇院的監控室裏，喬夢薔去找你的畫麵，爺看的很清楚。”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來她找你是為了什麽。”車子開出停車場，蕭戰冷哼道：“說起來，她是該謝謝我，如果不是我找了關係，在你進去考試之前就把程奕給支開，你們兩個……現在說不定已經碰上了。”
他看到喬夢薔守在門口，微怔了一下，問：“你不是說要去見一個朋友嗎？已經見過麵了？”
“嗯。”喬夢薔的表情有些尷尬，但還是笑著應了句，“她……比較忙，該說的事情也已經說完了，我就先迴來了。”
“你不是跟在你老師的身邊兒，在看考試嗎？”
程奕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那份資料，“老師讓我過來幫他取一份資料，我這會兒正準備迴去。”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很自然地牽住了她的手，邊往前走邊說著，“你要是沒什麽別的事兒的話，要不要跟我一起進去？我記得你……應該對表演也挺有興趣的，看那些考生的表演，也能學到一些東西。”喬夢薔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僵了一瞬，但很快被她掩飾了過去，“我以前是想過要走表演這條路，不過……後來我看你在圈子裏遇到那麽多的事兒，覺得……我還是不往那個圈子裏去的比
較好，在你身後默默支持就夠了。”
“我現在是你的助理嘛。”喬夢薔反握住程奕的手，仰起頭來對他笑，“隻要你能走上巔峰，那我一定比我自己取得成功還要高興。”
“傻瓜，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的身體擔心我，但現在我早就沒事兒了。”程奕的唇角勾著笑意，看向她的眼神格外的溫軟，“你不用為了我放棄你自己的夢想。”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學舞蹈的嗎？還有鋼琴彈的也特別棒，不要因為我，把你自己的特長都給荒廢了。”程奕的語氣越溫柔，喬夢薔臉上的表情就越僵硬，她低著頭，努力遮掩著自己臉上異樣的情緒，晃了晃他的手臂把這個話題給岔了過去，“我自己心裏有分寸的，都說了現在什麽事兒都沒有你的事情重要。
”
程奕不讚同地擰起眉來，剛想要說些什麽，喬夢薔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推著他把他往考場那邊兒走去，“快走吧，老師不是還等你給他拿資料的嗎？別讓他等急了。”
喬夢薔和程奕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蘇棠還怔然地站在不遠處，一副震驚到無法迴神的模樣。
“程奕他……什麽情況？”她僵硬地轉頭看向蕭戰問，“喬夢薔對表演有興趣？還有跳舞彈琴，這些……”
蕭戰半斂著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聽蘇棠這麽問，他也沒給她正麵兒的迴答，隻反問了一句，“寶貝兒，你覺得在程奕眼裏，他現在的這個女朋友，真的……是喬夢薔她本人嗎？”
本人？
怎麽可能！
喬夢薔對表演有沒有興趣她不清楚，但是喬夢薔真的也和她一樣，從小就把跳舞，彈琴當特長培養嗎？這她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她看著程奕和喬夢薔相處就覺得特別的怪異……那種感覺不太好形容，但就是讓她覺得格外地別扭。“我對喬夢薔了解的不多……但，程奕麵對著她的時候的那種表現，怎麽說呢……”蘇棠抬眸瞄了蕭戰一看，看了下他的臉色，看他的神色沒什麽異樣地，這才小聲說了句，“我們兩個以前……還在談戀愛的時
候，他對我大概就是這種樣子吧。”
蕭戰挑起眉來，牽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說了句，“都這麽多年了……你記得還記得挺清楚的啊。”
嘖，這語氣。
蘇棠有點兒心虛，眼神都有點兒飄了，沒敢正視他，咳了一聲道：“我這不是……從小就有表演天賦，習慣觀察別人的微表情嘛。”
她可不想蕭戰吃這種閑醋，忙把話題給扯開，“對了，這事兒你是清楚的吧，你說程奕他的神經係統出了點兒問題，那具體是……”
蘇棠說到這兒的時候，話突然頓住，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地猛然仰起頭來看向蕭戰，眼底滿是不可置信地神色，“不會是他把喬夢薔……當成是……”
“當成是你。”蕭戰平靜地給了她迴答，“ 準確來說，是把她當成了當初還在跟他戀愛時的你。”
“喬灝當時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的，怎麽想都覺得太荒謬了。不過今天看了之後……倒是確定了，他這情況，確實是記憶混亂。”
蘇棠整個都懵了，“可是……怎麽會，我跟喬夢薔一點兒也不像！”
“這事兒說來就話長了。”這邊兒人來人往的，兩人的臉又太過有辨識度，來往的人都會下意識地往他們身上看，說話都不方便。
蕭戰不想被人圍觀，牽著她的手朝話劇院外走去，邊走邊和她解釋著。
“聽喬灝說，程奕剛醒過來的時候，過去的很多記憶都變得格外的模糊，經常記不起事情，或者把一些人和事情給搞混了。”
“當時喬夢薔是一直守在他身邊兒的，他問去喬夢薔是誰的時候，喬夢薔騙他，說她是他的未婚妻。”
“程奕倒是認同了她這個身份，但是，因為當時的記憶混亂，就把當時和你戀愛的一部分記憶，轉嫁到了喬夢薔的身上。”
“等喬夢薔和他父母發現的時候，他的認知已經定型，再糾正不過來了。”
蕭戰帶著她走到停車場，拉開車門讓她上車，自己坐到駕駛席發動了車子，“後來……就發展成了現在你看到的這麽一副局麵。”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不禁嗤笑了一聲，“喬夢薔今天去找你，就是讓你不要去接近程奕是嗎？”
“你怎麽知道的？”蘇棠滿臉詫異地看向他，“這事兒我沒告訴過你啊！”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話劇院的監控室裏，喬夢薔去找你的畫麵，爺看的很清楚。”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來她找你是為了什麽。”車子開出停車場，蕭戰冷哼道：“說起來，她是該謝謝我，如果不是我找了關係，在你進去考試之前就把程奕給支開，你們兩個……現在說不定已經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