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和厲珒在車庫嬉笑玩鬧,好不幸福。


    被她和薄卿雲聯手算計的梁盼蘭,此時正愁容滿麵的站在一棟住院部樓下。


    原本豔陽高照的天,此時也變得烏雲密布,使她原本就低沉的心情,變得越發沉鬱。


    “夫人,大選在即,副總統和總統之爭,越發趨近白日化,副總統眼下也頗有一股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形勢,咱們此番去求他,他也未必會出手相助。”


    張嬸知道梁盼蘭其實最不願意的就是求白良平,因為這個男人對她有非分之想,這些年之所有對她有色心沒色膽,也是因為梁盼蘭手裏掌握著他的把柄。


    如今梁盼蘭處境危險,唯一能說服白良平出麵幫她的辦法,就是拿白良平的把柄去談判,而那個把柄是個護身符。


    沒了那張護身符,白良平對梁盼蘭的渴望就會像決堤的洪水一般,無人可擋,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連張嬸都懂,梁盼蘭又豈會分析不出。


    可眼下之際,除了求白良平,著實沒有辦法,父親梁力夫早已退出了權力的舞台,剩餘的少部分勢力都在北方。


    蓉城在南方,原來是由她丈夫魏承安坐鎮的,可自從魏承安鋃鐺入獄之後,南方這邊的勢力,就被厲珒的三哥厲峰連根拔起。


    現在蓉城這邊,早就變成了厲峰一人的天下,厲峰背後的支持者是總統,父親在南方這邊已經無人可用,唯有白良平,還有少數親信在這邊。


    如今形勢危急,求白良平出手相助,是唯一的活路,明天是魏晞和厲峰的大好日子,她必須和時間賽跑,即便要被警方逮捕,最少也要撐到魏晞婚禮結束以後。


    讓魏晞為了魏家的利益嫁給厲峰,她這個做母親的,原本就虧欠了魏晞很多,她不能再讓魏晞的婚禮,父親不在,母親也不在。


    “老張,不要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最終梁盼蘭還是下定了決心,為了她宏偉的計劃,為了她女兒的婚禮,她毅然決然地走進了住院部大樓。


    因為白良平是副總統的關係,為了自身安全著想,他包下了整整一層樓,每一個進出那個樓層的人員,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查。


    最後,還要通過白良平的審批以後,才能被順利放進那層樓,即便是梁盼蘭這樣的大人物,也在電梯門口等了將近二十分鍾,才等來了白良平允許她前往病房的指令。


    “魏夫人,副總統同意你前去見他,請隨我這邊請。”警衛員微笑著在前方帶路,梁盼蘭微笑點頭,“多謝。”


    但是她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聽到身後張嬸被人攔住的話音:“這位女士請留步,副總統隻同意見魏夫人一個人。”


    梁盼蘭聽到這話眼睛下意識的就閉了起來,白良平要求單獨見他,野狼之心可見一斑,張嬸更是在她身後一下子就急的方寸大亂。


    “夫人,我……”


    梁盼蘭抬手製止她,示意她乖乖認命,不要再說了。


    “老張,聽副總統的,你就在這裏等我。”


    “可是……”


    “好了,就按照副總統說的去做!”


    梁盼蘭沉聲道,既而在此邁動了雙腳,今日份的她,穿了一件春款風衣,內搭是一條翡翠色絲質長裙,腳上穿的是國際級頂尖大牌的羊皮底高跟鞋。


    這一身裝扮,從頭到腳都很有質感,風衣的衣擺比內搭裙擺微長了那麽一寸,隨著她疾步如飛的步伐,在空中蕩漾出一個又一個優美的弧度。


    強大的氣場,使她走路自帶鼓風機笑容,旁人看到的是她身為一個當家主母的威嚴和氣勢,張嬸看到的卻是她忍辱負重的被動。


    當即哇的一下就淚如泉湧大聲痛哭了起來。


    “夫人啊,不要……”如果不是被白良平的人死死拽著,她一定會衝上去死死抱著梁盼蘭,不讓她走進白良平病房半步。


    結果這一分開,就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等梁盼蘭從白良平病房出來時,梁盼蘭的臉已經蒼白的,仿佛一下子就年老了十歲。


    張嬸看到她這副樣子,一下子就猜到剛才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頓時猛地一下掙脫開警衛員的攔截,就衝到了梁盼蘭跟前。


    “夫人……”張嬸的眼睛此時腫的就像兩個核桃似的,眼睛裏包著兩團淚水,她雖然幫著梁盼蘭做了不少壞事,但她對梁盼蘭的忠心卻是天地可鑒的。


    梁盼蘭看著張嬸,蒼白的臉頃刻間,騰一下就揚起了一絲笑顏,她抬手為張嬸擦拭臉上的淚痕,反過來安慰張嬸。


    “別哭,我沒事兒,快把眼淚止住,省的讓旁人瞧了,會覺得副總統欺負了我。”


    “那他欺負你了嗎?”張嬸連忙把眼淚擦幹小聲得問梁盼蘭。


    “沒有。”


    梁盼蘭笑看著她說:“副總統不但沒有為難我,還答應了我的要求,我沒事了,接下來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參加小晞的婚禮了。”


    “真的嗎?”張嬸陪著梁盼蘭走進了電梯,門關上後,她直言道,“夫人,現在沒有別人了,你實話告訴我,那個白良平,他真的沒有欺負你嗎?”


    一個小時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他一個傷患,能怎麽欺負我?”梁盼蘭卻笑著說,“你都沒看到他剛才那個樣子,如果沒有拐杖,連路都走不穩。”


    可男人和女人之間,並不是每次那什麽,都要男人占主導,不停的消耗力量不是嗎?也有很多是隻需要女人狂野就可以的。


    張嬸見梁盼蘭不願意細說剛才在病房裏發生的事,便識趣的沒有再多問,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梁盼蘭想保留一些顏麵,她都應該成全。


    “對了夫人,在你去見副總統的時候,我和荀七通過電話了,荀七說少爺知道警方在立案調查你的事,也拿到了對方的狀詞,知道了那個人指控你貪汙受賄的詳細內容,如今荀七正在一一核實,並毀掉對方所謂的受賄石錘,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您很快就會沒事了。”


    “老張,本來是一件會置我於死地的案件,就這樣,在短短兩三個小時內,被我們輕鬆解除了危機,你有沒有覺得順利的有些過頭了?”


    事反常必有妖,太過容易就解除了眼前的危機,梁盼蘭反而覺得事情進行的太順利的,有點不真實。


    “沒有啊,我覺得這個結果,來的一點都不容易,是我們和少爺幾方共同努力,並拚盡了全力,才贏來的局麵,來之不易啊。”


    “可是我還是覺得……”


    “夫人,不要再多想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迴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去去晦氣,晚上再陪小姐好好的說說話。”


    “為了不讓小姐擔心,少爺沒有把你有人去警方舉報你的事告訴小姐,你一會兒見了她,可千萬別露出破綻,這樣小姐明天才能放放心心的嫁人。”


    “小晞的婚禮彩排進行的怎樣了?結束了嗎?”解決了自己的生死危機,梁盼蘭現在終於有精力關心魏晞的婚禮了。


    “已經結束了,少爺說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讓你不要擔心,小姐和姑爺相處的很好,就算和慕一笙還有那個姓範的同台,也沒有流露出什麽出格的情緒來。”


    “如此甚好。”


    梁盼蘭和張嬸一路出了電梯,就上了自己的車,張嬸見她一臉倦容,覺得梁盼蘭在白良平病房裏肯定遭受一些非人的待遇。


    頓時,又心疼地同她說道:“夫人,從醫院到我們家,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也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您還是先小憩一會兒吧,等到了家,我再叫醒你。”


    梁盼蘭著實疲倦,就沉默著閉上了雙眼,直到現在,她才敢迴憶剛才在白良平病房中的經曆,那個可惡的老男人。


    明明都已經傷的走不動了,居然還有心思對她進行潛規則,好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是守的雲開見月明的局勢。


    接下來,她隻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然後明天光彩奪目的去參見魏晞和厲峰的婚禮就可以了,等她成了厲峰的丈母娘。


    等魏晞生下厲峰的孩子,再等她外孫當上厲氏集團的繼承人,到時候,看誰還敢欺負她,隻是,明天的婚禮,真的會像梁盼蘭想的這麽美好和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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