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勢力發展的起源地,原本就在蓉城。


    他們有自己的府邸。


    隻是因為魏承安在職期間,調去了s市,蓉城這邊的房屋便閑置了下來。


    上上下下,兩千多平。


    拾掇起來的確要花些時間和功夫。


    這不。


    終於在舉辦生日晚宴當天完美的拾掇出來了。


    梁盼蘭在魏晞的陪同下迴到自己的宅院。


    “恭迎夫人小姐迴家。”


    傭人們整齊的排列成兩排,母女二人剛一下車步入雕花鐵門,便聽到了他們整齊宏亮的恭迎聲。


    梁盼蘭一看到這陣仗,就露出了高興的笑。


    “定是你哥來了。”她笑看著魏晞,“從小到大,每次他給我慶生,都會弄出這麽個陣仗來,搞得我就像後宮裏的老佛爺一樣。”


    “是啊,可封建王朝早就滅亡了,人們早就不興這一套了,也就哥吃飽了沒事幹。”魏晞吐槽道,對於魏華容這個愛鬧的浮誇性子,她是打小就看不慣。


    “欸,怎麽能這麽說你哥呢?”梁盼蘭瞪魏晞,“孝心,他這是有孝心懂不懂?哪像你個臭丫頭,從早上到現在,連句生日快樂都沒給老娘說過。”


    魏晞不服氣的撇了撇嘴:“我要是沒孝心,你早上會有長壽麵吃?”


    “拜托,這是最起碼的孝道好不好?”


    梁盼蘭和魏晞爭論著,很快母女二人,便來到了豪宅大廳的正門入口處,隻見厚重的紅木大門雕刻著精美浮雕,一股複古式的大氣奢華風立刻撲麵而來。


    “咦,這門好像是新換的。”


    梁盼蘭記憶中的門,可不是這樣的。


    “新門新氣象,我們家因為父親入獄的事低調消沉了這麽久,是時候重新立個門麵,讓世人看看我們魏家,即便是沒了父親這棵大樹,依舊會繁榮昌盛生生不息。”


    魏華容抑揚頓挫的聲音從大廳內傳出,梁盼蘭和魏晞四目相對,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鬱:“果然是你哥哥過來了。”


    她喜不自禁,迅速抬腳步入大廳,金碧輝煌的室內幹淨的一塵不染,隻見魏華容身穿一件藏青色高領毛衣,下搭灰色西褲,雙腿優雅的交疊著端坐在沙發上。


    連發型都變了,發絲比過去短了許多,一頭帥氣的短斜龐克造型,露出了好看的額頭和耳朵,讓他看起來越發的清爽和帥氣。


    甚至連氣質,都比過去沉穩幹練了許多,不再那麽放蕩不羈和邪魅,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個遊戲人間而二世祖。


    突然間,一下就長大了,變得成熟穩重了起來。


    看著魏華容做出了這樣的改變,魏晞走向他的腳步,一下就頓在了大廳中央,她唿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眼眶裏下意識的就泛起了心疼的淚。


    記憶中的哥哥,是放蕩不羈愛自由的代名詞,可如今他卻做出了這麽多改變,足以見得,他為了扛起這家,付出了多少。


    “兒子……”梁盼蘭高興的不得了,她一跑過去,就緊緊的抱住了魏華容,“mua~”她在魏華容的臉上親了一下。


    “來,快給媽媽好好瞧瞧,媽媽不在你身邊這些天,是胖了,還是瘦了,嗚……”她捧著魏華容的臉嗚咽了起來。


    “瘦了,還有黑眼圈和眼袋,我可憐的孩子,媽媽不在身邊的這寫日子,你都經曆了什麽啊?”此時梁盼蘭有點難過的想哭。


    作為一個母親,她對子女的愛,是出於真心,這一點毋庸置疑。


    “聊項目賺錢啊。”


    魏華容笑著擦幹梁盼蘭的淚,說:“不賺錢,將來怎麽養活你和妹妹?”


    在家人跟前。


    他一直都是個暖男。


    “嗚……”


    梁盼蘭癟著嘴,“都怪那個蘇瀾,要不是當初她插了一腳,你貪汙受賄的事,也不會那麽快揭露出來,他若不去坐牢。


    你現在就用不著這麽辛苦。”


    聞言,魏華容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媽你今天過生日,也邀請了蘇瀾母女?”


    “蘇瀾是厲珒老婆,就算我不邀請她,厲珒前來赴宴,也會帶著她,陸芷柔現在是蘇氏集團的女主人,你厲爺爺又希望我和她們交好,自然也是要邀請的。”


    聽到厲珒的名字,魏華容瞳孔微縮了一下,這家夥……應該不會來吧。


    “媽,既然你們來了,那晚上生日宴的事,就由你和小妹張羅,我太困了,去樓上補一覺。”說罷,魏華容便起身上樓。


    “早餐吃沒有?”梁盼蘭看著他的背影問。


    “吃了。”


    這時,荀七端著一份熱騰騰的食物從廚房走了出來:“公子,你的意大利麵好了。”


    當場打臉啪啪啪。


    魏華容不想讓母親和小妹擔心,抬眸瞪他道:“閉嘴,是你的意大利麵!”


    荀七一臉懵逼。


    “明明是你要的意大利麵,為什麽要說是我的……”


    梁盼蘭這才看出魏華容心情不好。


    她看向魏晞。


    魏晞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上去打擾魏華容。


    梁盼蘭登時手握成拳頭,在沙發上大力的捶了一拳,這種心疼兒子,想幫忙又幫不上忙的感覺真的很火大。


    很快就到了傍晚時分。


    作為司法部門最高檢察院院長的女兒,徐靜琪把自己的家世隱藏的很好,除了少數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的父親是徐振邦。


    她掩飾身份,隻是不希望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人貼上徐振邦女兒的標簽,而忽略了她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出色的金牌律師的事實。


    她希望所到之處,別人對她的了解都是‘這是大律師徐靜琪,而不是檢察院院長之女’,所以她鮮少和父親徐振邦在公開場合一起露麵。


    偏偏今天……


    “靜琪啊,前副總統的女兒梁盼蘭,是爸爸同學,爸爸當年受過她父親的提攜,今天她過生日,特地邀請了爸爸。


    還讓我把你也帶上,說是有個合適的英年才俊想要介紹給你,她介紹的人,鐵定非富即貴,你趕緊準備一下,沒準今兒真能給你覓得一門好姻緣。”


    這是父皇頒給她的聖旨,她照例不搭理,反正從小就是個我行我素的叛逆小孩,抗旨不遵對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她隻身來到一個私人營運的醫療機構:“小李,我上次拜托你的事,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稍等。”


    小李懶到不想起身走路,驅動座椅滑輪,來到儲物櫃前,開鎖取出一份dna鑒定報告給徐靜琪:“我仔細鑒定了兩次。


    然後兩次的結果都一樣,這兩人的親子關係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鐵定是血脈至親跑不了。”小李說這話時,徐靜琪把手中的dna鑒定報告書,仔仔細細的瀏覽了兩遍。


    登時,心中萬分欣喜。


    慕一笙果然是媽媽的孩子。


    徐靜琪曾不止一次撞見母親偷藏慕一笙照片,那會兒她就懷疑母親和慕一笙關係不淺。


    如今證實了母親就是慕一笙的親生母親。


    也就意味著,她也是厲氏集團的外孫女,母親是厲老爺子當年逐出家門的小女兒。


    心裏真高興著。


    叮鈴鈴……


    手機鈴聲騰一下響了起來。


    是父親。


    她接通,不耐煩道:“哎喲,你煩不煩?都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們要減少一起在公共場合出席的次數,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是你的女兒!”


    說罷,便要掛電話,徐振邦立即道:“先別掛,女兒啊,你聽爸爸給你說,其實今晚這事吧,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


    你媽媽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參加梁盼蘭的生日宴,她說這是豪門世家的盛宴,去了可以讓更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認識你。


    比如蘇氏集團的董事長,董事長夫人,還有厲家的那幫老家夥,他們可都是金字塔頂端的大神,輕輕的跺一跺腳。


    便能讓地殼抖三抖的那種類型,你和他們混熟了,以後對你的事業大有幫助。”


    徐靜琪沉吟了片刻。


    她留意到,母親同父親的話,著重提高了厲家的長輩和蘇家的董事長。


    厲家的長輩不用說。


    母親是厲老爺子的女兒,厲家的長輩自然不是她的舅舅舅媽就是外公。


    蘇氏集團的董事長蘇翰林……


    當年就是他親自去孤兒院挑中了慕一笙,把他領養到慕韶華的名下。


    雖然慕一笙鮮少在蘇家居住。


    可他的衣食起居和上學所需要的費用,在他沒有工作能力之前,全都是蘇翰林承擔的。


    母親讓她去結識這些人,是在為以後和慕一笙相認,讓她這個做女兒的知道誰是舅舅舅媽外公和值得信賴和尊敬的大叔做準備吧。


    想著慕一笙今晚有可能也會去參加宴會,便鬆口答應了:“好吧,我去,但是話我先說在前麵,分頭去,禮物我會準備。


    你和媽媽想讓我結識的那些人,我也會努力結識,到了魏家後,你不可以像個跟屁蟲似的,時刻纏著我。”


    “好,好好好,你是我們家的小公主,我什麽都依你。”掛了電話,徐振邦沉沉的歎了口氣道,“啊,都什麽世道,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


    徐靜琪則在想,是時候和慕一笙攤牌,告訴他真正的身世,讓他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哪裏了,她想,這應該也是母親的心願。


    而梁盼蘭和溫荷,此時全然不知徐靜琪和慕一笙是兄妹,這兩個人永遠都不可能湊成一對,還在傻嗬嗬的坐著要利用徐靜琪來破壞慕一笙和範範的美夢。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梁盼蘭吩咐張嬸:“時間差不多了,去門口迎接溫荷,接到她就直接來我房間,我有秘密武器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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