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夫人,我們是巧齊服飾的工作人員,這是杜小姐買的東西,吩咐我們送來杜家。”

    於蘭:“這麽多全是杜文惠買的?”

    “是。還希望夫人簽收一下。”

    於蘭:“好的。麻煩你們了。”

    “不客氣,那兩位夫人,我們先走了。”

    申琪:“慢走。”

    於蘭無奈地看著堆的像小山一樣的一堆衣服。

    於蘭:“杜文惠這個購物狂,每次出去不買迴來一車東西誓不罷休。”

    申琪:“這也沒什麽不好。有錢要花的出去才行。我如果再年輕10歲,一定每天每天都出去逛街,花死杜老二。”

    於蘭:“哈?”

    申琪:“當然是開玩笑的啦,哈哈……”

    於蘭:“總之,還是先讓人把這些拿到杜文惠的房間吧。來人。”

    “夫人。”

    於蘭:“把這些送到大小姐的房間吧。”

    “是。”

    杜文惠:“媽,二嬸,我迴來了。咦,這麽多東西誰買的?”

    於蘭:“當然是你杜大小姐。”

    杜文惠:“這麽快就送到了?可是我有買這麽多嗎?”

    於蘭:“你以為呢?幸虧我們家房子多,可以給你當儲物間。”

    杜文惠:“媽,不要這麽說嘛,我還給您和二嬸買了禮物呢。我去拿。啊!我現在必須要迴家。媽,二嬸,你們自己看吧,我先走了。”

    於蘭:“喂,什麽事這麽著急?”

    杜文惠:“希…楊希多自己一個人在家,所以我要迴去。走了,媽,二嬸再見,我有時間再來看你們。”

    申琪:“子希呢?”

    杜文惠:“不知道。”

    杜文惠的聲音消失在杜家。

    於蘭:“他們是一起出去的吧?”

    申琪:“她說不知道吧?算了,杜子希現在也有自己的事情做了。”

    杜子希摸了摸周圍的岩石。

    杜子希:“好冷。冬天果然不一樣,即使是南方,也會有冰冷的感覺。夏天和春天就不是這種感覺吧?…夏天的楊希多和春天的楊希朵嗎?……”

    杜子希躺在岩石上,用右眼看著天空,然後用左眼,之後用兩隻眼睛,最後閉上眼睛,又睜開。突然看到江洋的頭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杜子希立刻從岩石上坐起來。

    江洋好奇地看著杜子希。

    江洋:“你…在…表演戲法嗎?”

    杜子希:“我…隻是娛樂一下。”

    江洋:“想不到杜子希還有這種興趣,不過瞞厲害的。”杜子希:“什麽?”

    江洋:“因為我就做不來隻睜開一隻眼睛,另一隻總是會跳,會情不自禁地也睜開。”

    杜子希:“無聊。”

    江洋:“無聊你還做?”

    杜子希:“你什麽時候來的?”

    江洋:“你剛開始表演戲法的時候。在這裏看天空果然很不錯,用不同的眼睛,你剛才那一連串的動作是怎麽做到的?”

    杜子希:“你今天不是和阿秀在一起嗎,怎麽跑來這裏?”

    江洋:“別叉開話題。”

    杜子希:“池秀迴去了啊?”

    江洋:“別叉開話題。”

    杜子希:“好像還有張樂吧?”

    江洋:“杜子希,你想怎麽樣?”

    杜子希:“你想怎麽樣?為什麽一直問那個問題?”

    江洋:“我隻是在想不同的眼睛看到的天空會不會不一樣。”

    杜子希:“一樣,天空怎麽看都一樣,除非它自己會變。”

    江洋:“哦……”

    杜子希:“喂……”

    江洋:“什麽?”

    杜子希:“算了,沒什麽。”

    江洋:“喂喂喂,這樣很不像你啊,我們是兄弟吧?難道有什麽事讓你難以啟齒?”

    杜子希:“沒有。”

    江洋:“沒有就算了。”

    杜子希:“呐……”

    江洋:“什麽?”

    杜子希:“還是算了。”

    江洋:“杜大少爺,您到底想說什麽?”

    杜子希:“惡女變淑女了怎麽辦?”

    江洋:“啊?”

    杜子希:“不可能吧,這種事情,哈哈……”

    江洋:“楊希多真的變成淑女了嗎?或許很有趣。”

    杜子希:“?”

    江洋:“今天你們在說同一個問題,楊希多變成淑女。”

    杜子希:“‘你們’?”

    江洋:“阿秀和張樂加上你。,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吧,楊希多邊成淑女就不是楊希多了。喂喂,你不是希望楊希多變成淑女吧?”

    杜子希:“我隻不過是隨便說一下的。”

    江洋:“是這樣嗎?”

    杜子希:“你以為怎樣。”

    江洋:“楊希多怎麽了?”

    杜子希:“什麽怎麽了?”

    江洋:“你那天見到楊希多了吧?”

    杜子希:“沒有。”

    江洋:“沒有?”

    杜子希:“她去了學校。”

    江洋:“對,你好像告訴我了,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既然沒見到楊希多,你怎麽了?”

    杜子希:“沒什麽。”

    江洋:“見到別人了嗎?”

    杜子希:“?”

    江洋:“沒見到楊希多,一定是見了別人才會這麽心事重重的,說,在楊家見了誰?”

    杜子希:“要見也隻是見了楊宇臣。”

    江洋:“小舅子見姐夫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所以見了楊宇臣你絕對不會這樣,也絕對不可能這樣。老實招供,你在楊家是不是見了什麽美女?讓你看起來這麽想不透。”

    杜子希:“你別亂猜想,楊家除了惠姐和楊希多就沒人了吧。”

    江洋:“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忽然從天而降一個美女,正好讓你杜子希遇到。”

    杜子希:“你以為天上掉餡餅嗎?”

    江洋:“果然如此。”

    杜子希:“什麽果然如此?江洋你陰險起來還真是不得了啊。”

    江洋:“我沒你陰險吧?不表露內心的人是最陰險的人。”

    杜子希:“喂喂……”

    江洋:“你不會是突然喜歡上楊家某個打工的小淑女了吧?”

    杜子希:“怎麽可能。”

    江洋:“不可能最好。不要背叛楊希多。”

    杜子希:“啊?我和惡女用的上背叛嗎?”

    江洋:“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

    杜子希:“你也很清楚嗎?”

    江洋:“你如果背叛了楊希多,我不會原諒你的。這是兄弟給你的警告。”

    江洋微笑眯眯地拍了拍杜子希的肩膀。杜子希靜靜地看著江洋,這樣微笑的江洋絕對是認真的。

    江洋:“看什麽?”

    杜子希:“你是認真的嗎?”

    江洋:“你說呢?”

    杜子希:“還喜歡惡女嗎?”

    江洋:“和你沒關係吧?不管怎麽樣,對楊希多不要放手,你說過的話不要忘記了。”

    杜子希:“對惡女不要放手嗎?”

    江洋:“你應該知道我是認真的。”

    杜子希:“你覺得我喜歡惡女嗎?”

    江洋:“自己都說過了絕對不放手,到現在說什麽廢話。喂喂喂,你不是真的移情別戀了吧?這個問題很嚴重,你知不知道?”

    杜子希:“不知道。”

    江洋:“杜子希,你搞什麽鬼?再繼續這麽說話,我可要不客氣了。難得有心情和你聊天。”

    杜子希:“我隻是有些亂。”

    江洋:“亂什麽亂,楊希多沒見到,也沒見到別人,你在這裏瞎亂什麽。”杜子希:“不知道。”

    江洋:“又是不知道?喂,不會是楊希多移情別戀了吧?”

    杜子希:“楊希多對我用情了嗎?”

    江洋:“你笨蛋嗎?看不出來楊希多喜歡你?”

    杜子希:“惡女表現出來了嗎?”

    江洋:“這個嘛,大家都心知肚明吧,我想。”

    杜子希:“你想?”

    江洋:“我曾經向楊希多告白了。”

    杜子希:“什麽?”

    江洋:“去聯誼的時候。想知道楊希多怎麽說的嗎?”

    杜子希:“……”

    江洋:“‘我喜歡的人裏麵也包括江洋。’這是楊希多的原話。”

    杜子希:“?”

    江洋:“不知道她喜歡多少人吧?爺爺、爸爸、媽媽、哥哥,她都喜歡。知道什麽意思了嗎?”

    杜子希:“你被拒絕了。”

    江洋:“對,說出來還真是丟人啊,那是我第一次被女孩子拒絕,想我堂堂江洋,竟然會被拒絕。不過算了,誰讓她是楊希多呢。”

    杜子希:“……‘沒有提到姐姐,那果然是個秘密嗎?’”

    江洋:“不發點什麽感慨安慰我一下?”

    杜子希:“那件事情很久了吧,應該痊愈了。”

    江洋:“但是現在舊事重提,傷口要發作了。”

    杜子希:“那是你的事情,我又沒…‘沒興趣?我為什麽會突然想說沒興趣?那是惡女的事情。’走吧,今天我請客。”

    杜子希從岩石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仍舊坐著的江洋。

    杜子希:“不走嗎?”

    江洋深深地低著頭,把自己可怕的臉埋在頭發下麵。

    江洋:“杜子希……”

    杜子希:“怎麽了?”

    江洋甩了甩可以和女孩子相媲美的美發,瀟灑地站了起來。

    江洋:“沒什麽,走吧。”

    杜子希和江洋開著車子並排同行。

    江洋:“知道我為什麽學柔道嗎?”

    杜子希:“找我報仇。”

    江洋:“對,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打了一架吧,結果我被你打的很慘。所以迴去之後就刻苦練習柔道。”

    杜子希:“結果第二次見麵的時候,我被你修理的很慘,你這家夥也不知道手下留情。”

    江洋:“那當然,學柔道就是為了對付你的。”

    杜子希:“不過,沒想到被你打了之後竟然成了好朋友了。”

    江洋:“而且還是死黨。”

    杜子希:“我們是5歲的時候認識的吧。”

    江洋:“15年了,不容易啊。”

    杜子希:“5歲的時候你就已經是很危險的人了,到現在完全沒變。”

    江洋:“你也一樣,隻是最近。”

    杜子希:“……”

    江洋:“喂,你今天請我吃什麽?”

    杜子希:“不會又是螃蟹蒸蛋、炸醬麵、甜牛肉粥、還有冬粉湯吧?”

    江洋:“答對,好久沒吃了,隻有一家店做,下次應該給阿秀的店裏提一下意見,讓他們也做。”

    杜子希:“你的這種惡趣還沒改變啊?”

    江洋:“什麽叫惡趣!我這叫正當喜好。”

    杜子希:“那是你發明出來的東西吧?那家店也是看在你去的份上才會做的,一般人是不會吃的吧,五味具全的東西。”

    江洋:“喂喂,你沒資格說我吧。自己還不是…”

    杜子希:“我聽不到……”

    杜子希加快速度把江洋遠遠地甩到後麵。江洋咬了咬牙齒。

    江洋:“這也就是你杜子希最後一次風光了,迴去之後一定練車超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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