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地板,火熱又焦灼的兩顆心。

    吳所畏的手機一直在旁邊響著,卻被他的耳朵自動屏蔽了。什麽誤解?什麽真相?老子現在就想折騰,誰攔著我,我就和誰玩命!

    池騁壓在吳所畏的身上,將他的腿分居身體兩側,硬物相抵,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覺到那份灼熱。池騁挺動著腰身,磨蹭著吳所畏的脆弱之地,吳所畏被他牽帶得身體一聳一聳的,氣息紊亂,粗喘連連。

    池騁騎在吳所畏的腿上,大手將兩個人的雄性象征物攥握在一起。

    吳所畏猛地揚起脖頸,羞惱的眼神看著池騁。

    “不帶你這麽玩的!”

    “我怎麽玩了?”池騁啃著吳所畏的下巴,“你不給我蹭,還不許可我自個兒動手麽?”說著開始活動手指。

    “有你這樣的麽?”吳所畏拚命忍著破口的悶哼聲,狂躁的抗議,“你就不能單獨行動,先讓我爽完了,再去擺弄你那個……啊?”

    池騁加快動作,“這樣省事。”

    相對於一陰一陽的自然貼合,這是兩個陽物之間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皺被推拉碾平,海綿體充血膨脹,跳動的脈搏叩擊著狂躁的心。吳所畏脖頸上揚,唿哧亂喘,被池騁壓著的那條腿隨著池騁手掌的頻率無意識抖動著。

    “怎麽樣?”池騁故意問。

    吳所畏臉頰通紅,“是挺省事的。”

    話音剛落,池騁大手靈活翻轉,掌心按壓頂端,身下的烙鐵追逐碾壓吳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電流兇猛過境,吳所畏求饒般的去推阻池騁的手。

    “這樣就不成了?”池騁揪著吳所畏的乳尖問,“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瘋了?”

    說著,俯身向下,把吳所畏的雙腿架到腦袋兩側。

    池騁最喜歡拿自個兒的巨物狠撞別人的嗓子眼兒,拔出來的“龍頭”帶著血絲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歡給別人做這檔子事,更確切的說,這些年從沒有過。

    但他願意給吳所畏做。

    就像他從不會對別人傾訴衷腸,但他會對大鐵頭說。

    在他心裏,大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吳所畏的分身就像那個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騁嘴裏就見了底兒,溫熱的口腔緊緊吸附著,濕滑的舌頭細致地勾舔著。吳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層虛汗,臉上是爽到爆的淫蕩表情。池騁摳弄他的腳趾,吳所畏嗷的叫喚兩聲,

    激動地將池騁撲倒,騎到了他的胸口。

    “膽兒不小啊!”池騁虎眸淩厲。

    吳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鳥塞進池騁嘴裏。

    然後爽得直爆粗口。

    “操你,操死你!”

    這是從吳所畏嘴裏說出來的,曾經的三好學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學畢業生,牽個手都臉紅的老實人,現在扭著胯甩著臀,不知道怎麽浪好了。說實話,和嶽悅那麽多次,吳所畏都沒失控成這樣,男人的原始獸性都讓池騁給擠兌出來了。

    池騁也沒這麽寵過一個人,三番五次地由著他把“操”字用在自個兒身上。

    吳所畏被池騁掀翻在地,胸口貼著地板,涼得直哆嗦。

    “幹嘛?”心裏有點兒慌。

    池騁直接說,“玩你屁股。”

    吳所畏想跑,一條腿被拽住,夾緊的兩團肉被撬開,一個舌頭闖了進來。吳所畏像條垂死掙紮的魚在地上翻騰扭動,受刑一般地“痛苦”哼叫著,躲避著過於強烈的刺激。

    “你可真是海邊蓋房子。”池騁嘲弄的瞧著吳所畏。

    吳所畏神誌不清地問,“什麽意思?”

    “浪—到—家—了。”

    “草!……啊……”

    吳所畏以為自己這次徹底栽了,池騁一定會趁虛而入,一舉攻占城池。如果真是這樣,他也認了,就當是對之前誤會的一個補償。沒想到池騁居然放過了他,把他含射了之後,又操縱著他的手把自個兒弄射了。

    然後是對唇舌的索取,即便爽夠了再這樣親熱,吳所畏也不覺得排斥。

    濃烈的酒精味兒嗆入鼻息,連帶著吳所畏一起醉了,這個過程持續了很久,久到好幾次迷迷糊糊地醒來,池騁的胡茬兒還在磨蹭著他的臉頰。最後一次睜開眼,看到牆上的掛鍾已經過了零點,心裏莫名的踏實,就徹底的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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