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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責完了,該打的板子也打完了,戰氏的幼子,也得到了懲罰,下麵就該是搏龍衛的問題了。


    快速打造強兵的辦法,其價值絕對大過數十位底蘊級的高手,這樣的功法,在東土隻有區區幾種,擁有這種功法的宗門,也都是看護的緊,大衍戰氏也是覬覦的很,但強奪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今戰氏的幼子,弄出了這麽一個法門,戰氏一族也是欣喜若狂,有了這樣的功法,加上東土無窮無盡的修士,戰氏一族何愁不興?那祖君讖又算得了什麽?


    宗老會的決策也很簡單,保住戰氏幼子,再造搏龍悍卒。


    “長生!你且說說這血煉之事,我身邊的都是戰氏一族的功法大家,他們可以給你很好的建議。”


    戰七域的話,讓戰孤山從宗老會的陰影裏走了出來,打一巴掌總得給個甜棗嚐嚐不是。


    戰孤山也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自己在血煉過程中,遇到了很多難題,為了再進一步,這血煉的法子,以後還是要用的,讓族老們給分析一下,也好為自己以後的血煉,指明道路。


    將血煉之中,遇到的問題,一一說了出來,尤其是難以停住的氣旋,和無窮無盡的氣血之力,這些問題都是血煉能不能繼續下去的關鍵。


    一個問題解決不了,這血煉就不敢進行,這次運氣不錯活了下來,下次就不一定有好運氣了。


    聽了戰孤山的解釋。戰氏的族老們,也是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僥幸啊!戰氏的幼子,差點就要玩完,無論是無窮無盡的氣血,山河驚神戟的異動,還是逆轉丹田,都是要命的玩意。


    戰孤山能好好的在這裏說話,絕對是邀天之幸,走了狗屎運了。


    “胡鬧!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要命的玩意。你就敢隨便試。萬一……”


    一位族老,怒氣衝衝的斥責道。


    戰孤山無奈一笑,他也知道,這位族老是在擔心自己。這事兒自己還真是莽撞了。


    “氣旋的問題。可以解決。咱們幾個為長生護法就好,一旦氣血過旺,咱們可以為他停住氣旋。這個問題一解決。血煉就沒什麽大礙了,隻是……”


    “隻是什麽?老祖們可否為孩兒,詳細的解釋一下。”


    事關自己的修為,戰孤山也是緊張了起來。


    “嗬嗬!這事兒啊!還真是關係到你的將來,我就給你說道說道。”


    那位戰氏的族老,也不賣關子,長須一捋,就開始了答疑解惑。


    “血煉雖是好處巨大,隱患也是巨大。你小子現在運行真氣,就無比嗜血,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隱患,最大的隱患就是業力。”


    這位族老的一番話,可將戰孤山弄得有些糊塗了,嗜血不是大毛病,那勞什子業力,又是什麽玩意?


    “業力一說,不可見。但是他會影響你的將來,氣運、命數,都受業力的影響,你血煉吸收的全是生靈隕落所產生的血氣、死氣,你吸收了這些,就承擔了殺戮這些生靈的業力。血煉獲得的好處越大,身上的業力也就越多,將來的危險也就越大。”


    這位族老的話,說的戰孤山心中大定,他還道業力是什麽恐怖的玩意,原來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傳說物件,這東西有什麽好怕的。


    “嗬嗬!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孩兒不怕這勞什子業力,隻要無窮無盡的氣力。”


    戰孤山隻活今生,隻活現在,將來、以後關他卵子事兒。


    “長生!切記!我等修士,修的就是天道,業力絕對不可小視,氣運、業力相輔相成,為了你的以後,慎言!”


    戰七域的訓斥,如驚雷一般,嚇得戰孤山不由的打了一個機靈,人嚇人嚇死人啊!


    “老祖,依孩兒的根骨,修行本是無望,業不業力的,又有什麽關係,隻要能不斷的提高修為,孩兒怕個屁的業力,再說了孩兒的氣運,您老又不是沒見過,業力算個屁,能弄死老子算他本事。”


    為了以後,戰孤山也是豁出去了,身具強橫的真氣,卻摸不到煉氣士第二階的門檻,讓他鬱悶的很,達不到第二階,壽元就短的很,與其老死,還不如行險一搏呢!


    一幹族老,也是無奈,這位戰氏的幼子,根骨卻是讓人扼腕,以他的根骨,就是有增壽的神藥,怕是也難以活過進階,血煉可能是這位求生的不二法門了。


    “行吧!這事兒老祖支持你,但一定要量力而為,切不可禍及自身。”


    戰七域也是無奈了,以這孩子的根骨,也就血煉這種外門邪道,能讓他快速的成長了,他說的也不錯,現在都活的悲苦,誰又能管得了以後呢!


    有了七域老祖的支持,戰孤山也是信心十足,再來幾次血煉,自己有了自保之力,縱橫畢福關,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了,如果搏龍卒在順利成軍的話,嗬嗬……


    為了戰氏一族的將來,一眾族老們,近期也打算留在畢福關,一是看護戰氏的幼子,二是看看搏龍卒的訓練法子,雖說戰孤山的搏龍衛很是給力。


    可能不能繼續製造大量的強兵,還得需要時間來檢驗。


    有了一眾族老坐鎮,畢福關老帥戰五方,也是出了大力,從各個新軍之中,抽掉了數十萬,符合條件的新兵,送到了新建的搏龍營。


    看到這麽多的新兵,戰孤山卻是猶豫了,這些都是東土的熱血男兒,甘願為了東土,為了大衍流血出力,就這麽讓他們試煉赤身搏龍法,他卻有些於心不忍。


    他們不是些待罪之人,他們是東土的熱血兒郎啊!萬一不順利。這些人想活都難。


    “長生!不可存婦人之仁,為了守護東土,再大的犧牲,我們都能忍受,若是搏龍卒順利成軍,利在東土,功在傳承,一點點死傷又算的了什麽?”


    戰七域他們這些戰氏的族老們,經曆過無數的大劫,見過無數的天驕豪傑隕落。這兩千年。東土隕落的生靈何止千億,別說幾十萬新軍,就是幾千萬,上億他們也不會看在眼裏。


    東土廣闊。生靈無數。畢福關雖然一年就要死傷。數千萬數億的軍卒,可一年之中,東土成長起來的生靈。要遠遠的大過這個數字。


    幾十萬的死傷,對於這些看慣了生死的老家夥們,沒有絲毫的影響。


    “那不行!赤身搏龍法還不完善,新軍不同於罪人,他們是東土的熱血兒郎,孩兒不同意讓他們試煉功法,還是找些流囚吧!”


    戰七域能看得下去,不代表戰孤山可以一樣看的下去,對於熱血之人,戰孤山佩服,可讓他們做炮灰,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這些新軍不同於,流放的罪人和大荒的馬賊,那些人不是犯了大衍的王法,就是手上沾滿了同族的鮮血,那些人戰孤山可以不把他們當人看,但對於主動從軍的戰士,他戰孤山還是敬佩的。


    “癡兒!你可知道一支強軍,對於大衍戰氏的價值?別說是幾十萬,就是幾十億,老子也能拿他們填坑,為了戰氏,何事不可做?”


    戰七域也是怒氣衝衝的反駁,作為戰氏的老祖,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戰氏的興亡。別的,不是他戰七域該上心的。


    “七域老祖,赤身搏龍法尚不完善,拿流囚試法好過新軍,這事兒要是辦不了,搏龍卒一事不必再談。”


    戰孤山也是個倔強之人,他不能眼看著東土的熱血兒郎,白白的流血。


    “唉……癡兒啊!迂腐!天下無不可殺之人,你可記得?”


    “迂腐不迂腐的,孩兒不知,但熱血不能白流!流囚在孩兒眼裏,他們就不是人,新軍就不一樣了,他們不能白死。”


    戰孤山的強硬,讓戰氏的老祖,也撓頭了。自家人的性情,自己清楚,這事兒還得依著,這位小祖宗啊!


    “長生!畢福關有六大強軍你可知道?”


    為了加強戰孤山的決心,戰七域決定給這個孩子,透一點內幕。


    “孩兒不知。”


    “這六大強軍,決定了東土的勢力分割,我來給你說說。大衍的鐵衛軍、佛宗的佛軍、道門的神道兵、妖族的妖神軍、源宗的散兵、大族的護軍,這些軍團才是畢福關的壓箱底的軍團,你所在的悍卒營,不過是高級點的炮灰而已,你的搏龍衛,堪堪能摸到六大強軍的門檻。”


    戰七域的話,讓戰孤山有些驚訝了,堪比九域巡狩軍的悍卒營,竟然隻是炮灰,畢福關還有更為精銳的六大強軍,自己的搏龍衛,與六大強軍相比,依然有些垃圾,這讓他的信心受到了打擊。


    “嗬嗬!驚訝吧!這六大強軍,都是兩千年裏積攢下來的,不必驚訝,若是你的搏龍衛能夠順利成軍的話,我戰氏一族在東土的話語權,將再度增大,所以為了這個,我戰氏可以不惜血本,下麵的事兒你看著辦吧!”


    戰七域的話,給了戰孤山很大的壓力,事關戰氏一族在東土的地位,這擔子可就重了。


    但是熱血不能白流,戰孤山還是找來了,大批的流囚,作為試法的材料,這些人不同於新軍,死傷再多,他也不會內疚。


    大衍是戰氏的國度,既然敢觸及戰氏的王法,就不要當人了。


    這次戰孤山也是下了狠心,他要創立一門新的功法,可以讓普通人,快速成長的功法,結果他的這個豪言一出,就遭到了族老們的嗤笑。


    開什麽玩笑,要是速成的法門那麽容易,東土還不亂了套,這孩子有些想當然了。


    嗤笑歸嗤笑,這孩子的熱情還是要支持的,血煉隻能用人來填,活下來的縱橫,活不下來的橫屍。


    為了凝聚血氣,巨大的永久法陣,也被建了起來,畢福關左近的血氣、死氣,大部分被聚集到了這裏,地下的搏龍營,也一天天開始熱鬧了起來。


    戰氏的族老們,也全程觀看了第一批,搏龍卒的成長。這赤身搏龍法,無疑是極為霸道的功法,不僅修煉速度快,威力也是極大,比起東土的其他速成功法,赤身搏龍法的威力,要強大的多。


    可這個也成了,赤身搏龍法的死穴,死亡率極高,能一路成長為搏龍衛的萬中無一,這樣的比例,有些離譜了,這搏龍衛想要成軍的話,代價有些太大了。


    以萬人為基礎,這個代價,戰氏承受起來,但也得吐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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