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像被撕裂一樣,我疼的淚水橫流。


    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我老公,我最愛的人的。


    就這麽被奪走了,我心裏快恨死他了。


    但身體卻很誠實,經曆短暫的劇痛後竟然傳來無與倫比的愉悅。


    轉眼我就嬌喘籲籲了,他卻很強壯,全身的肌肉隨著上下運動而緊繃,摸上去堅硬無比。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許再看其他男人,連男鬼都不行。”他一邊運動,一邊宣誓主權。


    我不由自主的配合他,他實在太涼了,冰的我全身冷,我隻能盡可能的蜷縮自己,努力的溫暖他。


    他被我暖的更激動,一聲低吼後,他一頭紮進我懷裏。


    終於結束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身體卻很愉悅,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他唿吸很快就平穩下來,歪著頭看我。


    我不想說話,但還是不由自主道:“蘇未雪。”


    “姓蘇,嗬嗬,我果然沒有冤枉你,你就是蘇家派來折磨我的。”他眉頭挑了挑,臉上突然劃過一絲嗜血的笑容,扭身再次爬到我身上。


    你、你想做什麽?”我十分驚恐,就因為我昨晚給他畫上嘴了,就是折磨他了?那接下來他是不是該弄死我,報仇雪恨了。


    做?”他挑挑眉,臉上劃過一絲邪笑,道:“怎麽,你還想做?這個提議不錯。”


    說著,他的嘴就對著我堵過來,緊跟著又是一陣翻雲覆雨的劇烈運動。


    等他終於肯停下來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而我此時也隻剩下半條命了。


    “記住,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我會時時刻刻跟著你,如果你敢跟別的男人有任何不正當關係,我就會讓你死的很難看!”鹿銘從我身體中抽離出去,但並沒有起開的意思,仍舊壓在我身上,冷聲道。


    “我錯了,你罰也罰了,今天的事我就當是做夢,你投胎去吧,不要再纏著我了……”我此時已經累得哭都哭不出來了,隻能壯著膽求他。


    “投胎?你說的倒輕巧,強迫我留下的是你,讓我投胎的也是你,什麽時候我的事也輪到你替我做主了?”鹿銘的麵色突然陰沉了幾分,兇狠的瞪著我,隻是一瞬間,房間就冷了幾分。


    “我錯了我錯了,我沒有要留下你的意思,你想投胎的話,盡管去好了,不用管我……”我連連認錯,這鬼說話顛三倒四的,一邊說我折磨他,一邊說我強迫他留下的。


    尼瑪讓瞎子過來看,都能看出此時受折磨的是我!


    但我此時不敢跟他爭辯,隻要他肯離開,他愛說什麽就說什麽。


    就在我感覺萬分難熬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兩聲公雞打鳴的聲音,鹿銘瞪了我兩眼,說:“記住我說的話!”


    說完才從我身上爬起來,三兩步走到紙人旁邊,往裏一鑽,消失不見了。


    房間迅升溫,轉眼就已經恢複到正常溫度,我不敢再跟紙人待在一起,強忍著下身傳來的劇痛,跑向臥室門。


    此時房間裏的一切已經恢複正常,門也有了門把手,我快打開門,瘋了似的衝出去,大喊道:“姥姥!”


    姥姥正在廚房給我做早餐,見我出來後,說:“醒了,一會你吃完飯,跟我一起把東西送到馬婆婆家去,本來昨天就該交的貨,拖到今天才交本來就不好,要是再遲到了,你馬婆婆不好跟客戶交代。”


    “不行,別的貨都可以交,唯獨這紙人不能交!咱們現在就去把那紙人燒掉。”我被折騰了一晚上,差點就被鬼當成食物吃掉,哪還有心思吃飯,說道。


    姥姥注意到我情緒不對,停下手裏的動作問:“怎麽了?馬婆婆不是說你這事不大嗎,昨晚給紙人上完供,應該就沒事了,這紙人是客戶特意定做的,哪能隨便燒。”


    我急道:“我昨晚確實給紙人上供了,但他並沒有原諒我,還纏上我了,咱們現在隻能把紙人燒掉,順帶燒死躋身在紙人裏的鬼,我才能脫身。”


    雖然鹿銘長得很帥,我也很花癡,但他終究是鬼,昨晚還那樣對我,我隻能弄死他,才能保護我自己。


    姥姥聽完我說的話,整個臉色都變了,緊張的看著我:“你怎麽知道他沒原諒你?你看見他了?”


    “何止看見了,他還……”


    “還怎麽著?他怎麽你了?”姥姥更加緊張,一把抓住我,仔細打量我,生怕我受到什麽傷害。


    我不禁有些臉紅,怕被姥姥看出什麽來,急忙低頭道:“他還說讓我做他老婆。”


    “怎麽會這樣。”姥姥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皺著眉想了會,說:“這紙人不能燒,萬一裏麵的鬼沒燒死,隻會更怨恨你,還是先把紙人帶走,讓你馬婆婆看看是怎麽迴事。”


    說著她也沒心思吃飯了,快將紮紙都裝到三輪車上,帶著我去了馬婆婆家。


    馬婆婆讓我把昨晚上供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任何細節都不要遺漏,看看究竟是哪出了差錯,好想辦法補救。


    我將上供的流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並盡可能的將上供期間說的話也都複述出來,隻是適當的隱瞞了鹿銘對我做的那些羞羞的事情。


    馬婆婆聽完也皺起眉來:“不該啊,賠罪流程沒有任何問題,怎麽會出岔子?還讓你做他老婆,你前天晚上,除了給紙人畫嘴以外,還有沒有做別的?”


    “沒有,我畫完嘴以後,就把他從床上搬下去了,別的什麽都沒做。”我說。


    “這就怪了。”馬婆婆更疑惑,索性也不問我了,走到紙人身邊查看。


    她常年跟殯葬用品打交道,沒一會就現異常,指著紙人的嘴問我:“你是用什麽給紙人畫的嘴,顏色好像比平常深啊。”


    說完她還不確定,讓我姥姥也幫著看。


    我姥姥也說顏色比她平常用的朱砂深。


    我這才想起一個細節,忙說當時擰朱砂蓋子的時候把手劃破了,有不少血混進朱砂裏,當時也沒在意,混了混就給紙人畫了嘴。


    “怪不得!”馬婆婆一拍大腿,說:“你用血給紙人畫嘴,犯了大忌,尤其這紙人生前還是個沒結婚的童男,自然會纏上你!”


    說著重重歎了口氣。


    姥姥顯然也知道用血畫嘴的忌諱,頓時急了:“老馬,這可怎麽辦,小雪眼瞅著上完大學以後就該結婚嫁人了,可不能被鬼欺負了,耽誤她一輩子,你想想辦法。”


    姥姥話音剛落,突然有四五個人推門進來,為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看上去有四十來歲,身上穿了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


    隻是她此時神情有些憔悴,路過我身邊時,還特意看了我一眼,我這才現,這女人長得很眼熟,跟鹿銘有些神似,應該是鹿銘的家人。


    她走到馬婆婆身邊說:“馬老板,我來取貨。”


    馬婆婆有些尷尬,為難道:“鹿夫人,這個,貨都準備好了,但是鹿銘的紙人出了點問題,還需要再完善一下,反正離鹿銘的頭七還有兩天,不如你先把別墅什麽的拉迴去,等鹿銘的紙人完善好以後,我趕在頭七之前給你送過去行嗎?”


    鹿夫人沉默了一會,沒吭氣,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好一會後,鹿夫人才點點頭,深深看了我一眼,說:“好,那我先走了。”


    我被鹿夫人看的心裏毛毛躁躁的,渾身不自在,就好像醜媳婦突然見到未來婆婆一樣,感覺很別扭。


    好在她很快就走了,馬婆婆打走鹿夫人,又跟姥姥湊在一起,倆人嘀咕了半天才得出結論:想擺脫鹿銘,得再做個紙人,上麵滴上我的血,由馬婆婆作法蒙蔽鹿銘的眼睛,讓鹿銘以為那個紙人就是我,然後把兩個紙人一起燒掉,讓鹿銘抱著那個紙人下地獄。


    法事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確定方案以後,姥姥很麻利的開始照著我的樣子紮女紙人,等紮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馬婆婆圍著紙人轉了兩圈,突然問我這兩天來月經了沒有,還說經血是女人身上陰氣最重的血液,用經血來做紙人,最容易蒙蔽鹿銘。


    我被馬婆婆問的一陣臉紅,搖了搖頭,我月經一向很準,按說昨晚,正是我該來大姨媽的時候,但昨晚我被鹿銘那個了一宿,下身除了粘膩的粘液以外,一絲血跡都沒看見。


    馬婆婆略顯失望,拿出針在我後脖頸處紮了幾下,擠出些血,讓姥姥混在朱砂裏,給女紙人把嘴畫上,隨後說:“天色不早了,一會你自己蹬著三輪把這兩個紙人運迴去,擺在你床上,然後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但跟假紙人的距離不要過一米,否則就不靈了。”


    說完馬婆婆還對我姥姥說:“今晚你就別迴去了,住我這裏。”


    我頓時懵了:“不是吧,你們不跟著我?讓我自己麵對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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