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子在剛剛出發不久就遭到了襲擊,對方看似是芝加哥的黑幫,他們都是一些半黑,表麵上他們是搶劫,實質是想滅口。


    我們寡不敵眾,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國際刑警伸出了援手,在關鍵的時刻救下了我們,我們一死一傷,傷的卻是我,我挨了一槍,那一槍其實是至我死命的,幸虧我反應及時,打偏了,打在了我的左側上臂處。


    我被送往芝加哥當地醫院,子彈貫穿而過,我體內並沒有子彈。


    尉遲請來了在美國的安振剛博士,他是全球最注明的醫生,堪稱醫術高超。


    其實狗屁,他在我的眼裏,就是從小跟在我身後喋喋不休很討厭的那一個,但是我們私下裏的感情還是很不錯的。


    他知道我在美國本土受傷,第一時間感到了醫院,親自給我做了手術,清理了傷口。


    我囑咐尉遲不要告訴國內,但是我堅持迴國。


    我想我的刺玫,尤其現在這個時候。


    他們都阻止不了我的決定,最後在安振剛主動請纓的陪同下,護送我迴國,這一路上,我都處於昏迷狀態,其實我的傷還是很重的,整個左上臂隻是一個窟窿,流了不少血。


    尉遲很自責,一直在懊惱沒有照顧好我。


    迷迷糊糊中,我就看見曼琪在我的身邊,她的笑真的好看,甜甜的萌萌的。


    我被直接送迴了青州醫院,在處理完之後,掛了一天的吊瓶進行消炎,我自己感覺好了很多。


    青州在下雨,天一直很陰,我在病床上想著,這樣的天氣我的曼琪在做什麽呢?會在家裏還是已經去了畫廊?有沒有在想我?


    她這幾天一定急壞了,我已經幾天沒有電話給她了,執行任務的時候,怕電話暴露了目標早就關機了,然後就是這樣了,一直都沒有開機,我們失聯了她當然會著急。


    這樣一想,我簡直是度日如年,眼望著吊瓶的藥水一滴滴的不緊不慢的滴著,我就越來越煩躁,恨不得現在一步就跨到了我的曼琪麵前,看著她撅著小嘴的模樣。


    醫生反對我離開醫院。


    可是,都可以在青州了,內心裏知道與她近在咫尺了,我更加想見到她,隻想摟她在我的懷裏,我一定會好踏實。


    我與尉遲說:“尉遲,送我迴家!”


    “總裁,你不可以這樣任性的!這怎麽行?曼琪小姐還不知道你受傷也不知道你迴來,還是再堅持兩天吧!行嗎?就兩天,徹底消炎了,在迴去!”


    “一刻都不行!我已經幾天沒有見到她了,也沒有給她一個電話,她一定要急死了!”我確實是很虛弱。


    “那就先打個電話給她吧!”


    “我要給他個驚喜!”我佯裝出一絲頑皮對尉遲說,其實尉遲對我而言,就像我的手足一樣。


    我看著尉遲看著我為難的樣子,趁熱打鐵的說,“別想了,走了走了,迴家了,我好的很快。”


    我眨了一下眼睛:“行了,別娘們唧唧的,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麽?走了,我要見我的刺玫了!”


    尉遲有些不悅,看著我嘟囔了一句:“任性!隻是晚兩天罷了!”


    “等你有心愛的人你就知道了!”我不屑的對尉遲說。


    他隻好給我換上我自己的衣服,然後扶著我下床,其實換衣服的時候,我真的已經精疲力盡了。


    我喊了一下尉遲,“喂!看看,看看我還行嗎?”


    尉遲撇了一下嘴:“哈,這有必要懷疑嗎?”


    我點點頭,也是,我高桐的顏值還需要懷疑嗎?


    他親自開車,我們直接迴去瀾灣山莊。


    雨一直不大不小的下著,很粘人。這樣的天氣最適合跟她在一起膩歪著,那一定很甜蜜,在做些我們愛做的事情......


    我勾起嘴角,可惜,現在傷到了,恐怕要忍耐一段了,想想都不爽。


    路上,我給阿斌打了一個電話,他很欣喜,說馬上就送太太迴去。


    我叮囑他一定不要跟曼琪說我已經迴來了。


    到家的時候,他們還沒有迴來,我進到客廳休息了一下,我還是有些虛脫。尉遲跟五叔說了我的傷勢,五叔看著我的樣子搖搖頭,問了狀況,就安排人給我做營養餐去了。


    不多時,我就聽到有車子駛進來的聲音,我趕緊提起精神,艱難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我就站在門廊前,把左手努力的插在褲袋裏,故作瀟灑,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看著她穩穩當當的下了車,向內走來。抬頭一下子看到我,顯然她一怔,然後歡快的跑來。


    我也不動也不去接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我的內心一下子踏實了,還能看見我的寶貝真好。


    傷口隱隱約約的疼痛讓我有些麻木,看起來一點都不熱烈,似乎有點疏離。她一下子不開心起來,撅起嘴,不看我,緩緩的走過來。


    我伸出一隻手,拉住她,微微的俯下身看著她的臉,“怎麽了?不高興了?”


    她白了我一眼,顯然是不高興。


    “呦!還會耍脾氣了,出息!”我捏了一下她的臉。


    她撅著嘴不說話,向內走去,我用那隻右手攬著她,另一隻手還是插在口袋裏。


    看樣子裝的很酷!


    五叔看見她迴來,剛要說話,我一抬手,製止他,他看了我一眼退下去。


    我就跟在她的身邊,一起進屋上樓,她都不說話,看樣子是確實生氣了,一定想問我為什麽去了這樣久不給她電話,迴來也不告訴她,看見她也不熱烈?


    她想什麽其實我都知道。


    迴到了房間,她找出家居服,換好。


    我一直跟著她,卻不換去衣服,像似還要出去的樣子,她看向我有些迷惑。


    我親愛的小刺蝟,老公我沒辦法換衣服,疼!


    “嗯,噘嘴的樣子還挺好看的!給我看看?”說著我伸出右手來托她的臉。


    她一抬手打開,“別裏我,你不都是不理我的嗎?”


    “誰說的?有不理老婆的嗎?”我嬉皮笑臉的說,心裏真的抓心撓肝的,好像抱抱!


    她都不稀得看我一眼,“還知道我是你老婆?有你這樣子的嗎?出去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電話關機,發信息不迴,人迴來了連阿斌都知道,我卻不知道?誰是你老婆?”


    終於她還是爆發了,小嘴吧啦吧啦的像機關槍似的掃向我,眼圈竟然一下子就紅了,看來委屈極了。


    她竟然越說越氣,“我出差是這樣的嗎?我有關了電話打不通的時候嗎?”


    我微微的俯下身,要來親她,她佯裝還在生氣,伸手用力的推開我。


    我悶哼一聲,晃了一下身體,眉頭蹙起,臉色更加煞白了,傷口劇烈的疼痛讓我有些難以忍受。


    她一驚,趕緊抓住我,“高桐,你怎麽了?”


    我沒有迴答,伸出那隻手,把她摟緊懷裏,我的下頜搭在是的頭頂,在調整深唿吸。


    “沒事!......刺玫,我好想你!”我輕輕的說。


    這一句徹底的驅散了我們心裏的陰霾,她一下子很陶醉的感覺。輕輕的推開我,審視著我的臉,有薄汗流下來。


    “老公,你......怎麽了?”她有點意識到哪裏不對,趕緊上下打量我,看向我一直插在口袋裏的手。


    她輕輕的摸過去,我本能的躲了一下。


    “你告訴我,怎麽了,你讓我看看。”她感覺到了一定是那隻手臂不對。


    “沒事,別擔心,老公就是想刺玫了,一想我的刺玫也一定是想老公了是不是!”我伸出手,觸摸了一下她的臉。


    我的這一句話,她眼眶裏馬上氤氳起來,有些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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