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老外也看到現場我筆下的畫栩栩如生,亭台樓閣,都搖頭晃腦的讚歎著,藍眼睛不停的冒出熠熠光芒。


    畫完,我對站在我周圍的的人士說:“下麵,我想請高書記為此畫落款,我們的高書記書法也是大師級。下麵請我們的高書記一展風采!”。


    說完,我重新拿來一隻筆,恭恭敬敬的把筆雙手遞過去給高天澤。“高書記您請!”


    沒想到我的這一舉措,令高天澤特別的受用,他麵露光芒,開懷大笑,看著周圍的人,神采奕奕。


    所有的人都看向高天澤。


    隻見他頗為得意的接過筆,看了大家一眼,“那我就獻醜了!”


    說完潤墨揮毫,寫下了落款<盛世芳庭>。


    這幾個字蒼勁有力、力透紙背,真的如他人一樣大氣俊朗,瀟灑自如。


    提筆之後,迎來一片掌聲。


    “哎呀!還不知道我們高書記竟然寫得一手這麽好的毛筆字?”


    “這畫畫的絕妙,高書記的字也縱橫揮灑,簡直太妙了!”


    “這個美女畫家,將來就是高書記的準兒媳呢?”


    “是呀,這真的是緣分,人美畫更絕!”


    一時間讚揚的聲音滿大廳!有工作人員,等到墨跡稍固拿起畫來對著大家展示。


    更是讚歎聲不停。


    “真不愧是陳祥之的愛徒啊!”


    “那是!不然怎麽會選為中國的文化大使,被高桐看上的人還能差?”


    “這高書記的書法沒想到這樣好?出乎意料!”


    高天澤春風得意的對那些外商致意,介紹著這幅畫上的盛世芳庭,然後迴身向我伸出手來,“謝謝你,嚴小姐。”


    我也伸手與他握了一下,隻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就與大師哥迴到了座位。


    大師兄的這招真高,看得出高天澤很受用,肯定又能加分了。


    不過看高天澤的書法也真的不是一天二天就可以練就的,看來他也是一個很有毅力很耐得住寂寞的人!


    我迴到座位,看見有幾位圍在沈飛的身邊陪著笑臉,而他的眼睛卻一直追蹤著我的身影,我想他一直在關注著我。


    但是我不知道究竟他的腦袋裏想的是什麽?


    而等我迴到了座位,我這裏也一樣很多人過來與我招唿寒暄。


    有的想求畫,我給他們說了畫廊的地址,我沒有名片,也不發放名片,我很討厭有人知道我的電話,隻要他們是真正需要畫的,我想就一定可以找得到畫廊,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而我的電話絕對的不方便留給更多人。


    這晚的宴會一直持續了很久,我才悄悄的退了出去,這裏的應酬,我隻能說,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逢場作戲,更何況高桐不在我的身邊,我一點都沒有興趣呆下去,倍感索然無味。


    而且那種言不由衷的禮節,讓我很疲憊。


    我走出宴會大廳,伸手撫摸了一下我笑得有些僵硬的臉,輕歎一聲。


    外麵的雨早就停了,空氣濕漉漉的,我幸虧穿的是長裙,有點微涼,不過清涼的空氣到讓頭腦很清醒。


    我邁步向下走去。這裏的幾節台階並不高。


    “嚴小姐!”


    一個很陌生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覓聲望去,隻見從大門處走出來一個微胖的年青男子,待我定睛一看,卻原來是沈飛,他身後還跟著幾個隨從,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


    盡管我知道他是誰,但是還是不由一怔。


    竟然是沈飛,他竟然追了出來。


    他喊我做什麽?我遲疑了一下,清泠的故作陌生的問:“先生您是喊我嗎?”


    “哈,嚴小姐,還真的是清高,或者是目中無人嗎?”沈飛雙手插在褲袋裏,緩步向我走來,“今天有幸一睹芳容,真的是有些姿色,漂亮!”


    “我與先生認識嗎?”我不溫不火的看著他,表情很淡漠疏離。


    “似乎不認識,不過,從今天起,就應該認識了!”沈飛淡淡的笑,“嚴小姐不會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吧?”


    “先生很有名氣?”我反問。


    “哈哈!我叫沈飛!”他有些得意的說道,意思是沒有人不認識他。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依舊淡淡的說道,“沈先生,失陪了,我的車來接我!不好意思!”


    我看見阿斌已經把車子提到了門廊下。


    我對沈飛微微的淺笑了一下,轉身要離去。


    “嚴小姐,別那麽高傲,我想......認識我,你不會吃虧!”沈飛竟然大言不慚的對正要離去的我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


    說實在的,這一句真的有失水準。


    認識你不吃虧!


    呸!


    姓沈了不起?


    看來,他還真的是個草包,不怪外界對他的評價不高,看來也真的格局太低,不夠有城府。我到希望認識認識沈騰,有這樣一個草包弟弟的沈騰究竟是什麽樣子的?都說他是個城府很深的人,這到勾起了我的好奇。


    沈家還真的讓人不省心。


    沈蘊涵與沈飛,看來有這兩個貨色也夠沈伯年丟臉的。


    我輕輕一笑,“沈先生過獎了,我就是一個畫畫的,沒有太大的妄想,也很看淡得失,曆來不對吃虧還是占便宜感興趣。失陪了沈先生!”


    “別那麽急著走吧!嚴小姐!”沈飛還在不依不饒。


    我還真的有些難以脫身,我還不想跟他硬碰硬。


    我已經看到阿斌已經下車了,如果他要是依舊還要糾纏,我想阿斌要出手了,而且沈飛身後還有好幾個隨從的。


    我不想在這裏跟他糾纏不清,說不清楚。


    “沈飛,好久不見!”我看見張奇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沈飛的身後,跟沈飛打了一聲招唿,我整個宴會也沒有看見張奇,原來他也在。


    “曼琪,怎麽車還沒來嗎?要不要我送你迴去!”張奇站定在沈飛的身邊,對我說到:“太晚了,趕緊迴去吧!”


    我仰著臉看了一下張奇,也掃了一眼站在張奇身邊的沈飛,顯然沈飛不太高興了,臉色陰沉下來,張奇給我遞了一個眼色。


    “好的奇哥!告辭!沈先生告辭!”我說完轉身下了台階,頭也沒迴的快步離開,阿斌早就已經為我打開了車門,我上了車,阿斌繞過去上車揚長而去。


    我輕輕的唿出一口氣,也不知道這次看見這個草包,是福是禍。


    多虧張奇來解圍,原來張奇今天也在宴會的現場,也是,張氏在青州畢竟也是排行前幾的大戶,他當然會在。


    不過,我跟張奇間,看來真的有些疏離了。


    我不知道沈飛會不會難為張奇。


    車子迴到了小區,我提著我從瀾灣山莊帶迴來的衣物上樓去了。


    迴到了家裏,我放下東西,簡單的洗了個澡,就給高桐發了一個信息,也不知道他此時忙不忙,現在的時間,是美國的白天。


    我躺在沙發上等待著跟他的迴複,張奇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我一怔趕緊接了起來,“奇哥,他沒難為你吧?”


    “憑什麽?”張奇口氣到也霸道。


    “我今天怎麽沒有看見你去?”


    “我去的晚,是陪我的一個客戶一起去的,所以沒有時間招唿你!下次自己的情況就打電話給我,別自己去!”他囑咐著我。


    “嗯,奇哥,我知道了!沈飛怎麽迴來?”我問張奇:“他不是在京城。”


    “這樣大的峰會,沈家當然要出現,掌握一下動態,沈伯年被他女兒搞的死沒麵子,他還好意出現,當然派沈飛來,這個草包無非是來露露臉,掌握資料來了。這是他們的一貫作風,一旦有新興商家,他們就會下手談合作了,看起來是施恩,實則是為了利益!”


    張奇在電話裏跟我交代的沈家的思想交代的很清楚。


    “你與沈飛以前就認識?”我問張奇。


    “認識!就是個草包!財黑食狠!”


    “那你以後離他遠些!”


    正說著我的電話裏又一個電話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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