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辦法,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海南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女孩,藍彩雲用的辦法就是激怒那些毒蟲,但是她也被那些毒蟲毒蛇傷的不輕,最後即便老兵沒有給他來了幾槍,她也活不下去。


    我一直到現在都理解不了藍彩雲到底在堅持一些什麽東西,也不知道藍彩玉到底是一個什麽人。


    現在在聽到這一個辦法的時候,我心裏反而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如果這樣捋順的話,那現在那個人去做什麽了?”老兵明明想到了,卻反而問出來,看著斯郎澤仁。


    斯郎澤仁也知道老兵是故意的,但沒想到老兵為什麽要讓他說:“他跟另外兩個茅山的弟子碰麵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黃浩宇被拖走,是故意的,還是什麽?”老兵繼續說道。


    這一點老兵不說我還真沒去想,黃浩宇是茅山的人,那黃浩宇被那些猴子拖走,也說不通啊。


    這些猴子我們推測是用激怒的辦法來控製的,如果真的是這一種辦法的話,那根本不可能用這樣的辦法來控製那些猴子去拖走黃浩宇。


    若是這樣的話,那馮景德剛才的推測也是錯的,那些人不是用激怒的辦法控製這些猴子的。


    “如果黃浩宇是被故意帶走的,那也就是說,他們能控製這些控製,而且是完全控製,並不是激怒的辦法進而控製。”白璃捋了一下。


    所有人都點頭讚同這一點。


    白璃繼續說道:“黃浩宇被拖走的時候喊了一句,那是什麽意思,真的就是想讓我們告訴茅山掌門,茅山內部有問題?”


    “黃浩宇都能知道的問題,我估計茅山掌門十有八九也是知道的,黃浩宇應該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最後一句話,有可能是在提醒我們什麽。”


    馮景德看了看斯郎澤仁,道:“那也就是說,真的有兩個茅山弟子下來了,而且是背叛了茅山派的,就是茅山失蹤的那兩個人。”


    馮景德看著斯郎澤仁,那是如果真的是這樣,按斯郎澤仁的推測,基本就是真的了。


    斯郎澤仁後麵的那些推測是真的,按斯郎澤仁前麵說的話可信度也就大了很多。


    其實斯郎澤仁之前說的話,我們並不是很信,所以一直在猶豫,即便馮景德都在猶豫,但是如果這些推測成立了的話,那……


    就在我們還在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斯郎澤仁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我們剛停下說話的聲音,就看到神秘人迴來了。


    神秘人迴來的時候還背了一個包,這個包很破舊,也不知道他從什麽地方拿的。


    但是斯郎澤仁看到這個包的時候,明顯神情不一樣了,看神秘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看斯郎澤仁有些不可思議的眼神,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個背包讓斯郎澤仁想起了什麽東西。


    而我懷疑的就是,這個背包是不是讓斯郎澤仁懷疑這個神秘人就是他的爺爺,這個可能並不是沒有。


    就好像我們背的挎包,基本上看起來差不多,但是都有自己的一些不同,這就好像同一款車一樣,不看車牌,你偶爾在路邊看到自家用了很多年的車,你總能有種‘好像是我家車’的感覺。


    這挎包也是,我們用的雖然都是一樣的,但是用久了,種能一眼就看出是自己的。


    現在神秘人背的那個挎包我記得斯郎澤仁好像就有一個,隻是沒有帶下來,雖然我們看起來這種挎包都是一樣的,但是在他們這些人看來,這些挎包肯定是不一樣的。


    斯郎澤仁看了神秘人良久,然後看著我們,張了幾次嘴都沒有開口。


    我看了看馮景德,馮景德也剛好在看著我,我對馮景德暗暗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小心。


    馮景德看了看斯郎澤仁,斯郎澤仁現在的狀況不對,誰都能看得出來。


    老兵和白璃也看出來了,而且老兵和白璃都知道神秘人說的話。


    現在斯郎澤仁說不定在確定了神秘人的身份以後,就會選擇把他跟我們說的話轉告給神秘人。


    雖然這些話都是斯郎澤仁說的,但是這些話對我們造成的衝擊已經形成,即便他們在怎麽也改變不過來,這種事不可能是他們跟我們道個歉,或者跟我們說一句:“不好意思,剛才我都是瞎說的,請見諒”就能化解的。


    這種東西,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你再想把這些根,這些芽徹底清除掉就難了。


    現在我們的情況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不可能跟神秘人徹底的配合,也不敢跟斯郎澤仁怎麽配合。


    我心裏暗暗後悔,我應該早就想到這一點的。


    跟神秘人合作,我們不可能再相信他,把徐晴的命交給他處理;跟斯郎澤仁合作,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親情,在背後擺我們一刀。


    即便斯郎澤仁擺我們一刀,我也不說斯郎澤仁錯了,在親情麵前,又有幾個人敢書哦自己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的,而且這個選擇什麽叫對,什麽叫錯都不好定義。


    “你們怎麽了?我們準備出發!”神秘人見我們怪怪的,看了斯郎澤仁一眼,才問我們。


    我笑了笑,道:“沒事,剛才在說你去做什麽了,我們還擔心你拿著東西就跑了,畢竟你一個人走,要比帶著我們一起走輕鬆多了。”


    我現在感覺自己說假話完全不會臉紅,麵色自如啊。


    神秘人似乎信了我說的話,哈哈一笑,道:“我怎麽能走,別人不知道,你們三個肯定知道的,我不會走,而且我現在,隻想見見自己的子孫後輩,然後找個天葬台了結自己的一生,我的魂魄留在這個世界上,也算一個最好的結局了,要不然我肯定是不可能投胎輪迴了的。”


    我們不知道神秘人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但是他說見後輩的話,我估計十有八九是說給斯郎澤仁聽的,要是斯郎澤仁現在真的意識到什麽,聽到這一句話,肯定會有情緒波動。


    我聽到這一句話去看斯郎澤仁的時候,他快速低了頭,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他的臉上沒有表情。


    斯郎澤仁的那一個動作,讓我的懷疑更甚。


    “你也是我們的老前輩了,說這些太傷感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我說道,我怕繼續再說下去,神秘人會給斯郎澤仁更大的心裏衝擊。


    我現在隻求能暫時穩住,至少在出這些猴子活動範圍之前要穩住,等出去以後,再發生什麽變故,我們五個人聯手,還有機會的。


    外麵那些雪人,應該也可以讓我們借力一下,隻是不知道那些雪人到底為什麽會在下麵。


    “對,出去再說!”神秘人說著看向斯郎澤仁,示意斯郎澤仁過去。


    斯郎澤仁猶豫了一下,然後走了過去。


    我和老兵還有白璃也抱團了,馮景德和徐晴兩個人在一起。


    神秘人帶著斯郎澤仁在前麵,為了不把隊伍拉的太長,我們三個和馮景德還有徐晴跟在他們背後走,就是一個三角形的形狀。


    這些猴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報信,剛才還優哉遊哉的在樹林裏轉悠,玩耍的,我們剛準備衝出去,他們就已經全部圍了過來,看著我們齜牙咧嘴。


    之前這些猴子看到我們,就跟沒看見一樣,現在卻不一樣了。


    我猛的想到一個可能,這些猴子是不是有可能隻攻擊神秘人,或者說隻攻擊跟神秘人在一起的人。


    如果這個可能性真的成立的話,那這個神秘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現在時間太少,我根本不可能想出什麽來。


    神秘人這時候開始往前衝,我們不得不緊緊跟上。


    神秘人一出這個雕像的一定範圍,那些猴子就衝了上來,大部分都去圍攻神秘人去了,我們的壓力雖然不小,但是相比神秘人,我們還是很輕鬆的。


    神秘人在前麵開路,我們三個人的配合在上次就已經磨練了出來,不過這次白璃和老兵的子彈估計也要用完了,到時候我們除了符籙,就隻有匕首和刀了。


    馮景德和徐晴兩個人用的是砍刀,就是我爺爺帶著去酆都那一次的砍刀,估計是我爺爺的人給他們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個人的武器要比我的唐刀有效多了,砍刀本來就適合用大力去砍,而我用的唐刀雖然也適合砍的動作,但是不如砍刀,真的砍起來,威力比砍刀就要小太多了。


    他們兩個人的配合也很默契,幾乎完全把自己交給對方的打法,而自己又拚命的護住對方。


    或許這種為對方而戰的方式,能激發出他們兩個對大的戰鬥力,每一次出刀,猴子都要被砍飛出去一大段路,比我好多了。


    或許這一次我們的配合好了很多,或許這一次神秘人隻要護住一個人,我們的進度快很不少,繼續很少有猴子能近我們的身。


    斯郎澤仁就像一個被保護的人,跟在那個神秘人的背後,朝著外麵跑,幾次想要出手,都被神秘人搶先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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