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沒想到廖師兄記得我,我爺爺給我通了電話,說廖師兄你在西藏遇到了些麻煩,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麽要幫忙的地方,西藏畢竟不是我們的地方。”我直接開門尖山的問了,既然爺爺他們那邊沒有跟廖景明說,我就先問問他的意見。


    廖景明那邊沉吟了一下,道:“李師弟,我現在還沒過去,我現在還在河南,就我一個人,我有三個師兄弟在這裏處理些事情,要等兩天才去西藏。”


    我還以為這是廖景明的托詞,正想說,如果他要去的時候,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聯係我之類的,廖景明就接著說話道:“李師弟,這次我們確實少了人手,如果你方便的話,等我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就聯係你。”


    看來廖景明他們真的遇到問題了,一個茅山大派居然到了人手不足的地步:“廖師兄,你們河南那邊要不要幫忙?”


    “這個不用了,李師弟你休息兩天,我們這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處理好了。”


    跟廖景明聊了一會,掛了電話,我把情況跟老兵和白璃說了一遍。


    我們三個決定在陝西休息兩天,泰山就不去了,這兩天好好休息,到了西藏肯定還很麻煩,西藏那邊的天氣也不知道怎麽樣,我還特意查了一下。


    現在要去西藏的話,還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現在已經是三月尾,那邊的溫度應該會在15度左右,但是白天和晚上的溫差會有些大,我們現在帶的全都是夏天的衣服,剛好這兩天可以去置辦一些東西。


    老兵又建議買帳篷、睡袋,水壺等等,這些東西放在車上也沒啥事,就一起買了,西藏地廣人稀,遇上問題,我們還真有可能要在野外過夜。


    因為要修養,我們住了酒店,基本就沒怎麽出去玩,我和白璃沒事就畫畫符籙,雖然也很好精神,但是這個恢複的快。


    老兵成天不知道在折騰些什麽東西,反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折騰。


    在陝西我們一直等了三天,廖景明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們繼續等兩天,那邊的情況有些麻煩,還要兩天才能解決。


    我把我們的地址告訴了他,到時候廖景明可以直接來這邊找我們。


    又等了兩天,廖景明又跟我通了電話,他們已經開車上路了,估計第二天就能到。


    這兩天我和白璃的收獲也不錯,倒是老兵又出去了兩天,帶了兩個袋子迴來,居然是槍和炸藥,老兵比較習慣用這些東西。


    再等了一天,廖景明給我們打了電話,是下午打的,他們要晚上九點多才能到。


    我給他們定了三間房間,等他們來的時候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我們也要一個時間聊聊西藏那邊的具體情況。


    九點多他們直接來了九點,廖景明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看起來挺儒雅的一個人,完全不像我們這一行的人。


    另外兩個,一個二十五六,看起來也是斯斯文文的,走路的時候腳還有些不方便,可能是在河南處理事情的時候留下的傷。


    還有一個二十七八,叫趙天佑,整個人看起來氣質就像是我們這一行的,跟我們打招唿也是用我們這一行的禮儀。


    “廖師兄,剛才點了幾個菜,想你們來也該餓了,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晚,後麵的行程你們安排。”我們打完招唿,我微笑著說道。


    廖景明點頭道:“那好,這次的事情麻煩三位了,我們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都是道家傳人,說這個就見外了,走,我們先去吃飯。”我很客氣的迴應,其實我不怎麽喜歡這樣的,覺得還是自在一點好,像楊正道那樣就挺好的。


    我早就點好菜了的,我們到了餐廳,菜很快就上來了。


    菜都是很普通的,但這是酒店,就算是一些家常菜也能給你折騰出一點花樣,這點花樣也會多收你好幾倍的錢。


    上了桌,他們三個人吃飯都很斯文,白璃還好,吃飯本來就斯文,我和老兵就隻能跟著一起慢慢吃,慢慢聊了,不過正好不喝酒,慢點吃也能聊久一點。


    “廖師兄,我們對西藏的情況還不太了解,西藏現在具體是一個什麽情況?”我一邊慢慢吃著飯,一邊問道。


    廖景明慢條斯理的夾著菜,道:“我們也不太清楚,我們有四個師兄弟去那邊處理事情,在那邊遇到了弱郎,然後就在那邊幫忙處理了一下,但是沒想到,最後卻沒消息了。”


    “有多少弱郎?”我是見過弱郎的,其實我並不覺得弱郎有多厲害,至少現在是這麽覺得的,如果就幾個弱郎的話,應該不會費多少力氣。


    “這個還不清楚,不過數量應該不會少,估計少也得有百多個。”廖景明對那邊的情況似乎也不是很看好。


    一百多個弱郎,如果真的圍攻我們這幾個人的話,我們沒有有利條件的話,還真未必能撐住。


    “廖師兄,是在西藏什麽地方?”我這兩天把西藏的幾個市記了一下,還有的地方叫地區。


    西藏一個市,多的有七十多萬人,少的阿裏地區才十萬人,而像我老家的那個市,一個縣,人多的都有一百四十萬,少的也有三十多萬,還是自治縣。


    西藏總人口大概在三百三十萬左右,我們市的人口在八百二十萬左右;西藏有一百二十二萬八千多平方千米的麵積,而我們市隻有兩萬平方千米,可想而知,西藏是有多麽的地廣人稀。


    “在山南縣,錯那鎮那邊。”廖景明把詳細的地址給我們說了,我在地圖上查了一下,比較偏了,不過具體的也查不多,反正我這地圖是顯示不出來了,地圖上顯示公路到錯那縣的位置就已經沒有了,也不知道裏麵的路況怎麽樣。


    廖景明把大概情況給我們說了一下。


    這情況大概就是有幾個弟子去那邊辦事,然後恰好遇到那邊一個村的人全部死了,而且死相很慘,不是自然死亡。


    幾個弟子跟師門請示了,然後安排一個人趕迴去送東西,他們這次來西藏就是為了取一個東西。


    剩下的四個人在那邊調查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死的,調查了兩天,也沒有什麽發現,但是那些被他們埋了的屍體卻從土裏爬了出來,邊成了弱郎。


    西藏那邊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密宗在管的,我們一般不會插手,所以那幾個弟子對弱郎也不是很了解,剛開始對付起來還真有些不順手。


    後來那幾個弟子發現了一個藏了很多弱郎的地方,還不幸被那些弱郎發現了,那幾個弟子一邊逃跑,一邊用衛星電話給師門報信,後來就再也沒了消息。


    至於那幾個弟子是去辦什麽事,廖景明沒有說,我們也很識趣,不會去問。


    “為什麽不聯係密宗那邊的人?他們對這個比較在行。”我有些不理解,為什麽不能聯係密宗的人呢?他們對處理弱郎這種東西,比我們肯定在行多了。


    “茅山跟密宗前些年有些不合,其實也不是什麽大的問題,就是麵子上過不去,茅山長老們雖然跟密宗人說話的時候很不服氣,但是跟我們講的時候,話裏話外,對密宗還是有些佩服的,雖然密宗有很多地方不如我們,但人家也有自己的厲害之處,如果我們去找了密宗,那就是跟麵子過不去,所以打算先來看看具體情況,能解決就解決,實在不行了,就掉掉麵子,去跟密宗說說。”廖景明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還是不想去求密宗的,他雖然承認了密宗有過人之處,但他也有自己的驕傲。


    對於這種情節,我也不好評價,人家願意用生命去捍衛自己的門派,那我又能說什麽呢?


    但是我們自己要去的話,要做的工作就很多了。


    我雖然見過那些弱郎,但是沒有真正的把他們全給解決了,而且弱郎也分很多種,皮起、肉起、血起、骨起、痣起。


    我們要是遇到痣起的,要對付起來的話,除非找到他身上的那一顆痣,要不就得把他給五馬分屍,然後進行火葬或者天葬,要不然他還能動。


    “我們聽長輩說過,三位是對付過弱郎的。”廖景明開始恭維我們了。


    不過我們三個雖然對付過弱郎,但按不能這麽算啊,一個兩個,我們沒問題,上百個的話,估計還是夠嗆。


    “我們確實見過,但是當時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對付了幾個弱郎,但是要對付上百個,估計還是有些困難的,弱郎跟起屍不太一樣,符籙對他們的效果並不是很大。”我現在還真想不出來很好的辦法,我覺得符籙的威力估計還不如老兵的炸藥來的靠譜。


    一個炸藥下去,炸得他四分五裂,他也折騰不起來了,但是我一張符籙甩過去,說不定人家轉手就給我撕了。


    “這樣啊,那麻煩師弟把當時的情況給我們講講,我們分析分析,看看這些弱郎到底有些什麽弱點,到時候遇上了也好有個對策。”廖景明說著居然拿出了紙筆,打算做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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