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東西是從哪來的?”我問道。


    “其實那些東西對陰月宮來說也是個麻煩,就好像這一次,其實陰月宮如果要殺你們,會讓更多的魍魎鬼和野鬼去,可是沒有,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得到劉思瑤,破了你們的防禦之後他們就有機會得手,你們請神的機會都沒有,那是因為這些東西太多了,他們消耗不了,故意拉去給你們殺的。”木禦風對這個事也有些唏噓。


    徐武卻異常震驚,陰月宮居然是拿他們當刀,為的就是要把那些小鬼給滅掉。


    或許有人會說,直接把那些鬼放出去就是了,總會有人想辦法解決的。可是那些東西如果放出去,就胡引起各方麵高度重視,陰月宮的人就會被當成邪教打擊,在國內幾乎沒有生存的餘地,現在他們不亂來,隻在我們圈內搞風搞雨,其他人也不知道,自然要‘安全’許多。


    “他們從哪來這麽多東西?”我再次問道,剛才木禦風根本沒有迴答我這個問題。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因為他們打開了某個東西,裏麵的情況怎麽樣還不清楚,不過裏麵經常會出現大量這些小鬼,陰月宮在那布置了大陣,將這些小鬼困在裏麵,每次快要達到大陣承受極限的時候,就會放一部分出來,讓你們殺。”


    我總感覺木禦風的話很諷刺,每次各大門派全力應付陰月宮,甚至還要死人,就是為了給陰月宮解決麻煩而已。


    “那為什麽紫陽門和其他門派不避開陰月宮,讓陰月宮自己解決這些麻煩?還是他們都不知道?”如果其他門派不去對付這些東西,那陰月宮必然要自己想辦法,這對陰月宮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陰月宮在暗,其他門派在明,他們連陰月宮的位置都找不到,可是其他門派總得有分壇和山門,如果那些小鬼直接跑他們分壇或者山門去了,難道任由這些小鬼衝進去踐踏?如果那些門派這樣做了,陰月宮也不介意自己去解決。”木禦風說的有些嘲諷,似乎對那些門派很不屑。


    想想也對,門派對自己的山門看的都比較重,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考慮換山門的,直接放棄山門比跟殺了他們沒有什麽區別。


    而陰月宮的總部分壇紫陽門和其他門派都找不著,有沒有都是一個問題,自然不可能存在打上門的問題。


    我還在想著應該問些什麽,不過好像該問的都已經問完了,有些問題木禦風肯定是不會迴答我的,問了也白問,比如怎麽找陰月宮的人。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道:“李小軍和夏玲華呢?”


    “你們上次來的時候在我這,如果你們留下來就能看到他們了,可是他們昨天剛走,去執行任務去了,好像是又找到一隻十二靈玉尊的蹤跡。”木禦風說著還看了看我,眼神好像在說,你看看,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


    我也不知道木禦風是故意這樣說的,還是他故意說出來嘲諷我的,可是木禦風跟我說了這麽多,我對他的感觀稍微有了點改變,因為他有一定可能真的不是想加入陰月宮,隻是為了調查他師傅的死因。


    而且其中還有我爺爺的影響在裏麵,也算是愛屋及烏了。


    “那我們先走吧!”說話的是一直沉默吃飯的白璃。


    我也想不出來要問什麽,隻好站起來,道:“那行,我們走了!”


    “你們是要去北京吧?我過些日子可能也要去,你們不介意跟我培養培養感情什麽的,可以打我電話,我們可以去看看長城,畢竟我也是你們長輩不是!”木禦風說著遞給我一張名片。


    木禦風的樣子真的有點欠揍,可是我想想有他電話也會好一點,他很有可能是我能聯係上爺爺唯一的渠道,至於看長城什麽的,那完全就是扯淡。


    我接過名片,上麵就一個名字,一個電話號碼。


    離開木禦風的屋子,我們上車,打算直接開車去北京。


    “狐狸,你覺得他說的話可不可信?”我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不好說,我估計是真假摻半,比如何致遠的事,我不覺得你爺爺和何致遠是偶然認識的,何致遠的目的如果真的如木禦風說的,那他要麽會選擇隱藏,要麽是你他找上你爺爺的。”白璃分析道。


    白璃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們縣城這麽大,我爺爺怎麽可能偶然遇到何致遠,並且知道他是一個高人?


    不過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那條龍脈出現問題的時候,爺爺去探查,發現了何致遠,這個可能性並不是沒有,可是木禦風讓我不敢完全相信他。


    “這個也是,那其他的方麵呢?”我現在有點先入為主,而且更多的時候是在想問什麽問題,而白璃隻是一直在聽,有足夠的時候去想這些問題。


    “還有就是,他故意漏了你小爺爺,你後來也沒問。”白璃看了看我,道:“我估計你是忘記了”


    我一愣,我那時候還真的是被木禦風帶了節奏,忘記問這事了。


    “其實也沒事,你小爺爺肯定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等見到你爺爺的時候再問也一樣,我們現在就去北京了不是。”白璃那時候應該是知道的,可是他為什麽沒提醒我?


    我張了幾次口,都沒問出來,我這人也想得開,時間一久也就丟到腦後去了。


    我們找地方上了高速,直接朝著北京開去,白璃開始找機會給何媛媛打電話,告訴何媛媛我們就要去北京了。


    何媛媛現在已經到了北京,隻不過才去沒多久,已經開始正式上課了。


    這兩個女人一聊起來就沒玩沒了,也不知道何媛媛哪來那麽多的時間,後來一看時間才知道今天是星期天,人家有一整天的時間聊天。


    不過聽說何媛媛在網上找了個兼職,還挺自由的,工資也還不錯,我對那些東西也不懂,也就沒問。


    白璃說要給何媛媛打生活費,都被何媛媛給拒絕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何家的風水開始變好的緣故。


    何媛媛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生活,白璃還是挺高興的,何媛媛拒絕之後白璃隻是告訴何媛媛,日後有什麽困難就說,她一定不會不管的,也就沒跟何媛媛提過錢的問題。


    從上海到北京開車估計也要十三個小時左右,我們兩個身上的傷雖然好了很多,可是還有些影響,到了下午三點多,白璃就開始計劃下高速的路線,要去哪吃飯,要去哪開房等等。


    反正我們今天也到不了北京,我也不急著這一時,也就聽白璃的,最後我們在濟南下的高速。


    濟南是山東省會,發展的自然比較好,像我這種從小縣城出來的人,覺得濟南挺好的。當然,如果跟上海比那就不公平了。


    白璃找了一家飯店,說要去吃黃河裏麵的鯉魚,還特意去了黃河邊上的飯店,也不知道他們店裏的鯉魚是不是真的從黃河裏來的。


    我吃得比外麵市場賣的要好,可是跟家裏水坑裏的野生的好像也差不多啊。


    白璃還特意跑廚房去看了那鯉魚,看起來要跟外麵賣的似乎還真有點不一樣,最明顯的估計就是魚鱗了,比起外麵賣的鯉魚顯得瘦長一點,魚鱗帶點金黃色,魚鰭有點發紅。


    白璃研究了半天,點了一個,說是正宗的黃河鯉魚,反正我沒吃出來,可能是我的舌頭不如她的敏感。


    白璃剛吃完,就跑去外麵買了一個大桶,跟飯店裏要了三四條黃河鯉魚,還特意買了一個氧氣機和電瓶,說要帶去北京給何媛媛嚐嚐。


    我對這些倒是無所謂,對與白璃花錢我也沒什麽意見,就是有點羨慕何媛媛,白璃跑到什麽地方都要惦記著她,如果啥時候白璃也這麽惦記我就好了。


    跟著白璃忙活了好一陣,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算是把那四條魚給弄上車,又用透氣的蓋子蓋好,以防萬一他們跳出來。


    裏麵有氧氣機,養幾天應該是沒問題的。


    吃完飯,去酒店開了兩個房,然後跟著白璃在濟南逛街,要說現在濟南還真他妹的冷啊,白璃拉著我去給我買衣服,我剛還有點羨慕何媛媛,現在夢想就成真了。


    我對衣服沒什麽要求,不過白璃一向把錢不當錢花,買的也都不便宜,反正我是幾百的羽絨服能穿,幾千的穿的也隻會更舒服,不會有心理負擔。


    也許是我年紀還不大的原因,對錢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概念,反正不過窮日子就行。


    逛了一個街,好幾萬又沒了,白璃給我買了不少東西;自己買了兩件羽絨服和兩條褲子,還有兩套保暖衣等等拿來換洗用。


    第二天我們開車趕往北京,趕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北京的天氣也是賊冷,幸好買了衣服。


    白璃一早就計劃好了我們的路線,先去找我爺爺,如果找到而且爺爺那裏能住下的話,就在爺爺那裏住。


    如果找不到爺爺的話,就去清華大學那邊找個酒店,開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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