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之前就已經給何媛媛打過電話,所以何家人都知道我們要來,我們的車剛停下,何致遠還有何媛媛就出來了。


    白璃提著東西進門,我在後麵放了鞭炮,剛進門,何婆婆就給我們端了茶水,我雙手接過說了兩聲吉利話。


    喝了口茶,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何家外麵的鞭炮還挺多的,看樣子來拜年的人也不少,他們家還清債務以後何媛媛又上了清華,何誌明現在雖然是賣苦力,可是工資高,不少親戚又和他們恢複了來往。


    其中甚至有人開始給何誌明和何媛媛介紹對象,何誌明的年齡結婚的話其實還早,至少在我們這邊結婚都是二十五左右。


    不過何家人還真動了給何誌明找媳婦的心思,不過何誌明現在不太想找,被硬拉著去看了幾次,聽說是看中了一個,不過人家比他大三歲,還是一個大學生。


    可惜人家沒看上他,雖然人家隻是一個二流大學的大學生,可是對選對象還是有一定要求的。


    至於何媛媛,何家人全都幫忙推了,還規定何媛媛讀書期間不能談男朋友,不過這話在我看來其實是多此一舉,何媛媛如果真的要談,也不是家裏人擋得住的,話說迴來,何媛媛對爺爺奶奶還有父親都是很順從的,說不頂還真就聽了。


    何媛媛長得漂亮,在學校裏追的人估計也不少,至於會不會瞞著家裏人談就不好說了。


    我們閑聊著,何爸爸也出來坐了一會,外麵太冷,沒多久又迴床上躺著去了。


    何媛媛和白璃一直都在低聲聊天,不時還傳來兩人的笑聲。


    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何奶奶要去做飯,何誌明去外麵拔點青菜,我終於找到機會跟何誌明說話。


    “何老,我去了夏玲華那。”我開門見山。


    何致遠似乎並不意外,道:“你知道這些事是遲早的,不過我對你爺爺的事也知道的不多。”


    “那您能跟我說說嗎?”我其實還是很想了解爺爺的,我入這行越久,就發現我越不了解我爺爺。


    “我跟你爺爺認識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何致遠說著,眼神有些失神,似乎在想著以前的事。


    “我以前其實也在外麵闖蕩過,後來娶了老婆子,也就定心了,而且放下了手裏的本事。可是啊,我父親那一輩,就已經布下了這個局,後來有一群人對我們屋側的龍脈動了手腳,我父親布置的這個風水局,需要那一條龍脈的滋養,可是那條龍脈被動手腳以後滲入了陰煞之氣。”說到這,何致遠停頓了一下,道:“一般人雖然受了龍氣,可都正常的情況下,那一點點陰煞之氣還引響布到他們,可是我們家的風水局布一樣,龍脈稍微受了點影響就有很大的反應。”


    何致遠歎了口氣,道:“就是那時候,媛媛他爸,染上了病,我和老婆子相繼都染上了病。可是我沒有絲毫辦法,局不能動,龍脈的問題根本不是我一個人能解決的了的,我日日冥思苦想,就是沒想到辦法。”


    “有一天,你爺爺找到我,並且告訴了我解決的辦法,時間雖然有點久,至少能家裏不會有人喪命,就是可能會有些磨難,你爺爺經常也來我這坐坐,一直到去年。”


    其實何致遠的故事很簡單,父輩布了一個局,這個局需要用到龍脈,可是陰月宮對 龍脈動了手腳,何致遠應付不了,是我爺爺幫忙想的辦法,暫時壓製了下來。


    “那這個問題現在解決了?”我看何家現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


    “差不多解決了。”何致遠也是微微含笑點頭。


    何致遠他們用的龍脈就是我們李家村的那一條龍脈,李有才把龍脈內的陰煞之氣全都吸收幹淨,何致遠他們這自然也就好受很多了。


    而且聽何致遠說的,他跟我爺爺摻和的並不深,隻是答應了幫我爺爺對付李有才而已。


    “何老,你知道我爺爺的聯係方式或者怎麽能找到他嗎?我打算去找找他。”這個才是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何致遠跟這些事摻和的不深,估計最高興的就是白璃。


    “你爺爺早就料到你會找他,給了我一個地址,我抄在紙上麵了,等會給你。”


    我聽到何致遠的話,卻沒有一點興奮和高興,因為這一切我總感覺都是爺爺在算計的,即便是我,他都算計在內。


    “好的,謝謝!”


    地址拿到,我雖然沒有原本想象中的那麽興奮,可是卻也輕鬆多了。


    在何家吃了飯,因為冬天黑的早的緣故,外麵已經黑了,白璃拉著何媛媛去縣城住兩天,何家人對白璃感覺很好,而且,該拜年的早就拜過了,來拜年的何媛媛在不在也無所謂,反正不是給她拜年。


    迴到家,我又要想著怎麽處理馮景德和關二爺,畢竟我和白璃要離開這麽久,總得有人照看,沒事上上香之類的,最後決定把關二爺放到李東那去,反正我對關二爺也不是很上心,也沒見他起過作用,馮景德就帶在 身邊,他現在身上的鬼種已經去的差不多,因為龍氣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像一個鬼,搞的一身正氣似的。


    關二爺對這事停無所謂的,就 一個要求,要抽中華煙,氣的我差點砸了他的牌位,可終究不能這麽幹,隻能去買了一整箱上來,放在李東那裏,這錢花的我心裏老別扭了。


    不過這倒是把李東高興了一把,他又能很長一段時間不用買煙了,有時候沒煙跑下樓去買真的很讓人惱火,尤其是大半夜的時候。


    “你買這麽多煙做什麽?”李東看著我丟了這麽大一箱煙在他家裏,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倒不在乎這幾萬塊錢,最重要的是不用去買了,夏月也不準他一次買這麽多。


    “我要去一趟上海,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迴來,關二爺放你這一段時間,關二爺就是一個煙鬼。”我說著踢了踢箱子,道:“放哪?”


    李東指了指角落,道:“放那吧,你去上海做什麽?老韓也要去,你不會真跟紫陽門鬧騰上了吧?”


    我把煙放到牆角,道:“沒有,我拿到一個地址,我爺爺可能在那,我要去看看。”


    李東瞬間沉默了,我奇怪的迴頭看了他一眼,他才點頭,道:“這樣啊,那去看看也好。”


    “我這次不知道要去多久,如果久了,煙抽完了,你去買一下,我迴來給你錢。”我說著心裏還咒了關二爺那煙鬼一句,你說好好的一個神仙,玩什麽下凡,還屁事不頂用,還不入當初請他附身有用,一天要抽一包煙,還有軟中華。


    “那沒事,你放心吧,關二爺的煙管夠,你把家裏鑰匙給我,他玩lol多,我電腦沒那麽多空閑給他玩,我沒事去上上香,上上煙就是了。”李東對我家裏頭那尊神也了解的很,隻要關二爺不在神像裏,那肯定附身在紙人身上玩lol。


    “也行,現在鑰匙還要用兩天,我走的時候給你,我跟韓哥一起去上海,我問問他什麽時候去。”我說著又給韓黎城打了電話。


    我昨天剛給韓黎城打過電話,今天又打其實也是有些急了,人家還說了,確定下來會給我電話的。


    讓我意外的是,韓黎城居然已經確定了大概的時間,估計初五或者初六走,也就是明天或者後天。


    如果明天的花,我們還要收拾衣服什麽的,我跟李東聊了兩句,又給白璃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明天或者後天就要去上海。


    白璃他們三個女人又逛街去了,簡單說了幾句就掛了,聽那邊的聲音他們正在買衣服。


    白璃繼續留何媛媛在家裏住,白璃馬上要去上海,等白璃迴來的時候估計何媛媛已經去學校了,兩人至少要半年才能見麵。


    看著兩人的神情,我忍不住說了句:“現在去北京也方便,到時候去北京玩一圈就是了。”


    白璃一聽,眼睛就亮了,我差點想要抽自己耳光,怪自己多嘴,反倒是何媛媛,老怕白璃花錢了,連說不用。


    不過話都已經說出來了,最後我確定,何媛媛讀書的時候,隻要有時間,一個學期去一次北京。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韓黎城打了電話,可韓黎城說有點問題,要明天才能走,順便給我找了個問題,那就是白璃的身份問題,白璃一直都是黑戶,根本沒有身份證,等到了上海,很容易遇上查個身份證什麽的,沒有身份證的話還真的是一個問題。


    而且現在坐高鐵和飛機什麽的都要身份證,沒有身份證她連去北京看何媛媛都是一個問題。


    韓黎城說她在別的市可以幫忙弄一個戶口,可是太遠,沒必要的話,我還是不想跑那麽遠,而且以後要辦個什麽證,遷戶什麽的也麻煩,所以我打算去找李東東問問。


    李東在我們市的能力我這次算是服氣了,打了幾個電話,就說可以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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