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中醫還是有其厲害之處的,我在第三天的時候,那些肉已經張好,不過還是不能劇烈的運動,可是慢慢的走已經沒問題了,白璃已經可以到處走了,本來還想拉著夏月出去逛街,可是夏月顧及她身上有傷,不願意跟她一起出去,白璃隻好自己跑去研究我們這次賺的錢怎麽花。


    白璃又把白世友給的錢全部拿走了,我連白世友給了我們多少錢都不知道,就知道白璃把李東的錢全部給還了。


    馮景德全身都有些像黑炭,如果晚上不開燈,我還真看不到他,估計再撐下去,他也差不多被鬼種徹底給吞噬了,那樣的話,他就會變成血鬼的一個分身。


    當天晚上,所有人都聚集到我家,就等著看馮景德的情況,順便給他護法,以免出現意外,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卻沒有明說,那就是萬一馮景德堅持不住,真的變成那個血鬼的分身,我們好一起出手收了他。


    我拿出一瓶小的龍氣,馮景德隻要一點就行,估計他到把身體裏麵的鬼種全部剝離出來,也用不完一瓶。


    “老馮!”李東叫了馮景德一聲,馮景德迴頭朝著李東點點頭,示意他已經準備好了,也準備好萬一沒有壓製住鬼氣,就讓大家收了他。


    “小馮,你媳婦叫什麽?你孩子叫什麽?”張啟年臉色有些沉重的問馮景德,這是在為馮景德萬一失敗做準備,因為馮景德唯一的心願就是他們。


    “我已經告訴小炎了,如果我出現意外,他會告訴你們的。”馮景德看來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很堅持,我也知道一些原因,馮景德的老婆是陰月宮的人,而張啟年是很明確跟陰月宮對立的,李東雖然沒有那麽明確,他隻是不會想張啟年一樣主動召陰月宮麻煩,他對陰月宮也沒什麽好感。


    “你還是不願意說出她的真名!”張啟年歎了一口氣,道:“好吧!這是你的意願,我不強求你,現在你靜下心。”


    我沒說話,隻是對著馮景德點點頭,這一個簡單的點頭,我隻是想告訴他,我不會把他女人的名字說出去,至少現在不會。


    時間越來越近,我打開小瓷瓶,在真氣的催動下,一絲絲金黃色的氣息飄出瓶口,我看量差不多時感覺把瓶口蓋住。


    馮景德深吸一口氣,猶如鯨吸牛飲一般,那些金黃色的龍氣瞬間被他吸收進體內。


    龍氣剛入馮景德體內,隻見他整個身體為之一振,然後劇烈的震動,好像隨時可能要散掉一般,我們也幫不上忙,隻能幹看著,萬一他出現意外還要出手收了他。


    那些被馮景德吸入的龍氣開始慢慢的在他體內凝結出一條條金線,就好像一片白雪上的一點墨跡般明顯。


    金線慢慢遍布馮景德全身,隨著金線的散開,馮景德的身體越來越穩定,這是好的兆頭,隻要等龍氣全部散開就算大功告成。


    金線布滿馮景德全身,然後慢慢化開,金色越來越淺,最終徹底消失,可是馮景德卻沒有立刻醒過來。


    這個過程其實很快,不到一分鍾,可是我們所有人都異常緊張,生怕會出現一點什麽意外。


    “應該差不多了!”張啟年長籲了一口氣。


    李東看了看時間,道:“十二點了,我們還是迴去睡覺吧,也不早了,老馮估計要明天早上才能醒。”


    最終張啟年和李東還是有些不放心,圍著馮景德布了一個陣法,然後把窗簾給拉上,別用陣法把馮景德困住,太陽一出來,又曬得元氣大傷,雖然說馮景德現在不是那麽怕陽光,可是一個鬼曬太陽,總不會好受,就好像讓人不穿衣服在零下幾度的雪地裏一般。


    他們都走了以後,我和白璃也各自迴房,最近天天跟馮景德學法術基礎,而且表白的事也給自己找了借口,睡得倒是也香。


    天還沒大亮我就起來了,我怕馮景德給困在裏麵出不來,雖然把窗簾拉起來了,還是怕他萬一出點意外。


    我起床時馮景德還是那個樣子,我去刷牙洗臉,然後去樓下買了早餐。


    買完早餐迴來,馮景德已經‘醒’了,呆在陣法裏一臉無奈,他現在想要破一個陣法也不容易,畢竟鬼種已經遍布他全身,又有龍氣壓製,還沒有全部吸收,即便他知道怎麽破除也是有心無力。


    我給馮景德撤了陣法,聊了幾句,因為馮景德精神不太好,沒聊幾句就迴我給他準備的靈位裏休息去了。


    把白璃弄醒,吃了早餐才六點多一點,好像又無所事事。


    “你不是答應關二爺要請他出來的麽?反正你現在也沒事,等下就請來唄!”白璃看著我實在無聊,便提醒我關二爺的事。


    白璃不說的話,我還真把關二爺給忘到屁股後麵去了,雖然不知道召關二爺來有什麽事,反正關二爺也說了要我請,我也無聊,沒事幹,就請唄。


    ‘請神’有很多種,第一種就請神上身,可以設壇,也可以用別的方法,其實都差不多,不過設壇的請來的神上身時間更久;不過請神上身有兩種神,一種是你供奉,而那個神也接受你供奉的,你請他上自己身,能做的事多很多,還有一種就是請天上各路神仙幫忙驅鬼之類的。


    第二種就是單純的設的法壇,不上身,隻要弄兩個紙人讓其附體就行,也可以不用紙人,可是顯得有些不敬,你壇都設了,還差一個紙人?這種一般是問事。比如你要請土地爺來問問附近的鬼怪。


    第三種就是請供奉之身,跟上身不一樣,你要供奉某個神的神位,然後那位神就會在你家留下一點神念或者分身,保你家安順。


    而我這次請關二爺是用的第二種方法,所以我還得去準備請神的東西,我給張啟年打了個電話,想看看他那有沒有這些東西,可是張啟年不紮紙人,倒是給我推薦了一個店,在城西,聽張啟年說那家紮的紙人很好。


    白璃在家也是呆的無聊了,她早就想出去走走,我現在要出去買東西,他馬上就跳著要一起去。


    我和白璃開車去找張啟年說的那一家店,本來我們縣城不大,就算走路從東走到西也就幾個小時的事,可是我們兩個都有傷,開車會方便很多,而且等下買了東西也好帶。


    張啟年說的那家店還真不好找,我們在西城繞了大半天,打聽了半天,才在一個小巷子的最裏麵找到這店。


    這店麵倒是大,房屋有些老舊了,店麵沒有起名,裏麵放的東西也多,花圈、紙馬、橋車、別墅還看到有手機。


    不過質量還真不錯,這家紮的東西看著栩栩如生,不漏裏麵的竹片,而且上麵的花紋很講究,看著就像真的一樣。


    “小夥子,買點什麽?”店家見我們進來,正在紮花圈的店家停下手裏的活,來招唿我兩。


    店家年紀約莫五十來歲,個兒不高,看著還挺精神的,很和藹的一老人。


    “老板,我們要請神,要買一套請神的東西,有嗎?”我聽張啟年說過,這老人是有真本事的人。


    老人詫異的看了我們一眼,道:“請哪位神的?”


    “請關二爺的!”


    老人猶豫了一下,道:“一套請神的物件八千。”


    我沒想到這麽貴,請神要在這買的東西其實不多,就一個紙人,香和蠟燭,其他的東西都是另外準備的。


    我猶豫了一下,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花八千塊買一個紙人還是太貴了。


    “你要外麵的這些,算五百一個給你!”老人見我猶豫,說著指了指外麵那些精美的紙人。


    “請神的紙人不是這些啊?”我還以為就是這些紙人呢。


    “老板,我們買一套。”幾乎同時,白璃跟我一起說道,說著已經開始掏錢。


    我見白璃掏錢就知道肯定買定了,反正我不覺得我能阻止他付錢。


    老人接過錢,道:“你們等一下。”


    老人錢點都沒點一下就收了起來,然後走進了裏麵的房間,不一會就抱了一個紙人,還提了一個袋子出來,裏麵裝了紙錢、香、蠟燭等做法用的東西。


    我看了眼老人抱的那個紙人,幾乎跟真人一樣,如果不是衣服是紙質的,毛發是畫上去的,一眼都看不出真假來,如果放遠一點,別人肯定分不出真假。


    “你們是誰介紹過來的?”老人把東西遞給我們,問了一句。


    “張啟年,張道長介紹來的,說您這東西好!”人家都看出來了,我也不好隱瞞,而且這事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原來是張老道啊,日後如果你們不是非常需要這些東西,還是別來我這買,我平時隻是給普通人紮紮花圈紙人,不怎麽跟圈裏人打交道。”老人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是要送客了。


    我還真沒見過這麽怪的人,可是人家都這樣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隻好跟白璃把東西放上車後座,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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