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有一種酒,叫“道光二十五”;到了這裏,隻有一種倒黴,叫“坑爹二十六”——不帶這麽坑爹的。

    等我醒來時,就已經是在這具十三歲滿族少女身體前的床上了。後來過了很久,我才聽說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在我昏厥的三天前下了一場很大的雨,雨大得簡直能將竹傘打透,地麵順間成河,露天下即便是一分一秒也呆不了人。第一個發現我的丫鬟說我在門口的露天下站著望天,連傘都沒打,身上都澆透了,那個丫鬟正欲叫我進屋,突然天空一道大雷閃過,一下打到了我,我被擊暈倒地。那丫環嚇壞了,連忙叫來人把我救進了屋。後來,也叫了大夫,開了幾副藥,我卻是三天後才醒的。

    值到現在,我偶而想起這事,心裏尋思著:這裏的“我”可真夠奇怪——外麵下著瓢潑大雨,別人都貓在屋裏避雨,而“我”卻頂著雨站在露天下,我懷疑“我”是不是有毛病啊?正所謂:二百八,大傻瓜;二百五,有點唬,這話放在這裏真是一點也不假!不過,話又說迴來了,這唬了八磯的性格,到是與我有些相像,雖然我沒她唬,但是,到還是跟她一個檔次的。

    再正經八經地想一下,這裏的“我”何以在那日望天發呆?或許是因為在這同一時間內,天空出現了那日被我看到的同一種景象吧!那日天空周邊都是烏雲,隻有頭頂的一塊有亮點,那幾處亮點仿佛把烏雲撥開了空隙,就像有人撥開窗簾歎出了頭似的,接下來從那亮點處照射出的光芒就照到了我身上,再後來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睡著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怎麽搞的就來到這了。

    哎!命運啊,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真是世人不可窺探和預知的?真是我們無法接觸、掌控和想象的?

    哎!算了,煩悶先扔到腦後去!放心,作為雙魚座樂天派的一員,我一定不會辜負黨和人民的教導,既要學會熱愛祖國、熱愛人民、熱愛中國□□,也會學會照顧自己、善待自己的。

    下麵接著說我吧——我想曆史上應該沒有馬爾泰·若曦這個人物吧,怎麽我一穿越,竟然穿越到她家來了——嘻嘻!賣個關子!當然,馬爾泰·若曦並不是我,可你聽說過嗎?馬爾泰·若曦居然有個雙胞胎妹妹,叫馬爾泰·若贏——這才是我!而且名字居然跟我的一樣?

    我居然穿越到《步步驚心》的故事中來了——天啊,天啊——這都是啥玩意兒啊,亂七八糟的!先別說為啥馬爾泰·若曦會無緣無故有個妹妹吧,就先說說我——老天,你叫我穿越過來幹嘛呢,雖說我

    原來長得不怎麽樣,你給我換了身皮囊,但是古代女子講究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嘛,就這幾樣,沒一個我能拿得起個兒的,要說作個詩什麽的,我更完了,除了會點兒打油詩:春眠醒不了,處處蚊子咬;夜來大狗熊,眾人都嚇跑。我還能作什麽呢,世間有那麽多才女,您不讓她們穿越過來,您為什麽一定要選重我呢,我既無博古通今的才華,又無高風亮節的性情,您就這麽叫我過來了,以後讓那些舞文弄墨的作者們寫啥呀?您這不是為難他們嗎?本來老板催稿催得就很緊,好不容易趕著八百年穿越一迴,卻穿越過來一位我這麽個吊兒郎當的人,您這不是叫他們失望嗎?

    說什麽都是題外話,其實我最最最不希望的是被穿越到悲劇中來,眾所周知,《步步驚心》是個悲劇呀,想我一介樂天派,成天耗在悲劇裏,您說我的心是不是拔涼拔涼的?

    正題先不用講了,現在擺在我麵前的就是一道難題——話說《步步驚心》裏2005年時,深圳的25歲的張曉穿越到了康熙四十三年;而現如今,2012年遼寧省27歲的我又穿越到康熙四十三年,而這時的我到底應該管張曉叫姐還是叫妹呢?我迷茫了,徹底蒙圈了!

    哎!閑事少扯!忽然想起一句久遠的話來:世上本沒有路,隻因為走的人多了,才會生出一條路;世上本沒有煩腦,隻因為有了人,從此便集結了煩腦。沒想到居然有一天,“煩腦”這個詞會爬進我這種樂天派的腦子裏。

    先不說這些了,不管怎麽樣,我雖然穿越了,但是還好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去做了個嬤嬤,而是穿越為一個小姐身子,天天有人伺候著,吃得飽,穿得暖——話說我還真不習慣啊,就說在現代,雖說不自立的時候一直被媽媽慣著、寵著慢慢長大的,可長大獨立了以後一直去的都是伺候別人的角,這輩子還沒過過那種被別人伺候的生活,雖然也很羨慕電視上那種被幾個丫鬟伺候的那種人,可這冷丁地過上了這種日子,我到有些別扭了——我看我純粹是賤骨頭啊!

    ————————————————————————————————————————

    馬爾泰·若蘭是我的大姐,她是清朝曆史上頗有名氣的廉親王八阿哥允禩的側福晉,但是目前,他還沒得這個封號呢。大姐相貌美麗,性格溫順。你叫我形容形容她的外貌,我還真不太會形容,隻覺得她應該是:瓜子臉,柳葉眉,雙眼皮兒,眼睛水靈靈,櫻桃小口,膚如凝脂白皙——就似這些了。大姐呀,真是典型的一個古代女子:說起話來慢

    條絲理的,一顰一笑私私文文,待人接物畢恭畢敬,走起路來溫文爾雅。她極有耐心地教我待人接物的規矩,我尋思:莫非她就是古代女子中最標準的model了——難道說從此我就得這樣了麽?哦靠!那得悶死我了!

    馬爾泰·若曦是我的二姐,話說大姐經常一邊“上課”,一邊叮囑我們各種忌諱各種規矩,等大姐說完後,若曦就徹底解放了,之後就帶我出去溜圈兒,並悄悄告訴我:那些什麽什麽規矩啊,記住就得,就是偶而在外人麵前用的,自個家人麵前用不用都無所謂。聽了這話,我總算安心了,不然的話,想讓我像個淑女似的,成天直著腰板兒,說著“喵喵喵”聲音賊小賊溫柔的貓話,走著賊慢步子賊小的貓步,就算我不悶死,也得悶瘋啊!

    雖說《步步驚心》被我看過四、五遍,若問我到底懂不懂若曦,我還真說不上來我到底是懂還是不懂。網上那幫評論家,有真懂她,有假懂她,也有懂她的,但卻說不上個之唿者也。照我說呢,站在我麵前的這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她,即不是什麽白領張曉,也不是什麽馬爾泰家的姑娘若曦,她可能就是桐華本人,《步步驚心》的整個故事曲線,隻是夾雜並暗示著作者的人生觀。本來呢,我還不這麽覺得,隻是前段日子看了《大漠謠》,總覺得裏麵的女主人公與若曦的性格大同小異,雖然是兩本不同時代的小說,而女主人公的性格卻差不多,但是裏麵的確暗藏了一些人生觀。隻是,我是整不明白桐老到底是個樂觀派還是個悲觀派,興許,她的人生經曆就是多風多雨、坎坎坷坷的吧,否則的話,她的作品中的人物怎麽就那麽多的糾結、無奈、不忍、錯過呢——小玉看不到霍去病的好,若曦看不到十四爺的好。我還是那句話——“瘦”不了,受不了磨磨嘰嘰的情節,受不了糾糾結結、難以理解的情感,我就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兒,我還是專心致誌演好我自個兒的人生吧!

    ————————————————————————————————————————

    被雷電擊倒後的第三天,我醒了,身邊除了丫環外,就是兩位姐姐一直在關心體切地照顧我了。

    我養精蓄銳地又修養了幾天,起初兩位姐姐來看我時聽著我說話,還一邊對眼望,一邊愣神兒呢,我心裏還尋思著:“這怎麽著了,怎麽個意思?”後來,是大姐展眉一笑,說:“沒想到若贏經過了這麽一場病,說起話來還慢聲細語的,我差點都聽不出來了!”

    我聽了,心中虛了一口氣,尋思:“就

    這呀——姐姐沒去過現代,現代人講究補鈣,廣告裏講話哩:‘自從吃了鈣中鈣,嘿!腰不酸,腿不痛,走道也有勁兒了!’咱們這兒是古代,當然沒有什麽鈣中鈣了,那麽要想補鈣怎麽著呢,就隻能被雷擊了:‘自打被雷劈了以後,嘿!腰不酸,腿不痛,智傷也變高了!’這可比鈣中鈣效果好多了,誰智傷低趕緊試試去,隻是,劈死別賴誰啊!

    切!別聽我擱這兒閑扯,我也愁啊——哎!身邊的環境大變,親人的麵恐也變樣了,就連時代和風氣都變樣了,這些個無奈啊,我也沒辦法呀,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其實呢,在我這個樂天派看來——要愁,卻也愁得起來;要不愁,卻也沒什麽愁的。細想想,在哪裏不一樣啊:頭頂的,是天;腳下的,是路;身後的,已過去;目標呢,始終都在前方;前天的,我已遺忘;昨天的,也去之不來;今天的,我正麵對;明天的,我還可以追求和向往。等等等等,雖然時代不同了,親情友情愛情等情誼卻無處不在,那還有什麽可遺憾的?

    ————————————————————————————————————————————————

    這兩天,若曦姐沒事兒就催我上外麵多溜達溜達,她說這樣有助於身體恢複。

    雖然花花草草、樹木竹林的,冷丁著瞅著怡人,但是總望著它們,它們也不會說話,我也不會因為總瞅它們而多長二斤肉。於是呢,走了幾圈,我也累了,也失去了耐心煩,歇了一會兒後,正想起身往迴走,旁邊的丫鬟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說:“三小姐累了吧,不然我們迴去吧!”我一聽,正合我心意,於是答了聲:“好啊!”

    丫鬟攙著我往迴去的路走,我一邊慢悠悠地走著,一邊四處眺望。路過假山時,我突然發現對麵水榭的觀景橋上站著一位清秀的少年,約莫十八、九歲、二十郎當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青袍。本來他站他的,到沒什麽吸引我的地方,隻是,我見他的表情好奇怪,他的臉上一副若有所思之狀,仿佛寫著憂傷一般,這到忽地讓我想起《步步驚心》中令人憐憫的八阿哥的一生來,心想:“莫非這人就是八阿哥胤禩?”

    正在遲疑,忽聽有人喊了聲“若曦!”隨聲望去,隻見一位麵相矮胖、身穿紫袍的少年微笑著向我走來,又見我身邊的丫鬟連忙向他請安,“十爺吉祥!”

    這到是我頭一迴見十阿哥——本來呢,我是近幾日才下的床,沒事兒的時候也常聽說十阿哥來府中找若曦,隻是,卻從未

    與他碰過麵——有時甚至想:如今已近十月,想書中所說若曦乃是盛夏時被穿越而來,而今已將近秋天,看來,這裏隻有我是那種什麽世麵都沒見過的新人了。

    我也學著丫鬟的樣子,半蹲著身子向十阿哥行禮,說:“十爺吉祥!”十阿哥笑著對我說:“快起來吧!今天怎麽對我這麽客氣?竟把這些俗禮都拿出來了!”我聽了,心裏尋思:“看來這是把我當成若曦了——這十阿哥啊,還真是憨,都這麽半天了,竟沒發現不對勁兒,難怪被人稱作草包老十。”我迴答:“迴十爺的話,我不是若曦,我是若曦的妹妹若贏,若曦姐還在屋中臨帖,十爺若找她有事,我可以叫她來!”

    十阿哥聽了我的話,輕快的笑容頓時散去,接下來是一臉尷尬的笑,對我說:“你不是若曦?倒是與若曦一模一樣,我都認不出來了!”他接著說:“不用去叫若曦了,我隻是路過此地,以為你是若曦,就過來跟你說句話,既然你不是,我還有事兒要趕著去見八哥。”

    這時,又聽我身邊的丫鬟說了聲:“九爺吉祥!”我才反應過來,原來九爺也來了,便迴頭望去,隻見剛才立於觀景橋上的那個青袍少年已近在眼前——原來他是九爺?哦錯!看看我這眼神,瞅瞅我這命!剛才是誰說的“草包老十”來著?這會兒的我跟草包有啥區別——溫潤如玉的八爺跟心如毒蠍的老九我竟沒分清楚,還錯把老九當成了老八——瞧我這眼神!我說嘛!我若那麽容易就見到八爺的話,那我就是女主角了。

    我一邊給九阿哥行了個禮,道聲:“九爺吉祥!”一邊心想:“我可別得罪他,他可是曆史上有名的毒蛇,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沒有毒的那種常見的長蟲,還是有毒的眼鏡蛇,反正,被哪種蛇咬了的滋味都好不到哪去,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妙!”

    那九阿哥一邊示意我起身,一邊不耐煩地催促十阿哥道:“老十,還走不走?你說你煩不煩,每迴見著小姑娘就不愛動地方,你若再不走,我可走了!”

    十阿哥聽了,不好意思地反駁他說:“九哥,你說什麽呢,你可別胡說八道的,這位是馬爾泰·若曦的妹妹馬爾泰·若贏,我早聽若曦說過她有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隻因臥病在床數日,所以不曾出來見人,沒想到今天才得緣相見!”

    那九阿哥聽了,興致勃勃地端祥著我,然後說:“到真是十分像。”然後問我:“若贏姑娘身體可好了麽?”我畢恭畢敬地答複:“好多了,謝謝九爺的關心!”說完,心想:“禮多人不怪啊!”

    就聽九阿哥笑著說:“這下好了,這老十成天的更得往八哥府上跑了!”

    我一聽這話,心想:“這是話裏有話啊!”聽出味道時,覺得很有意思,但是想笑,又沒敢笑出口。

    十阿哥卻不高興地道:“我走還不行嗎?就你話多!”便先行一步,走到了前麵。九阿哥微笑著搖了搖頭,卻在臨走前對我說:“若贏姑娘還是把病養好了再出來行動行動卻也不遲,年紀輕輕的,可別留下什麽病根就麻煩了!”

    我聽了這些,頓時有些出乎意料,反應過來時忙笑著答複:“知道了,謝謝九爺的關心。”然後心裏想著:“這九爺雖在曆史上名聲不好,但好似也是個挺細心挺熱情的人啊!”

    未想我說完,九阿哥卻沒有走,隻是愣在那裏聚精會神地思索著什麽,我心想:“我說錯什麽話了嗎?我說話已經夠小心了,怎麽還惹著他了嗎?”

    這時,就見早已走得很遠的十阿哥迴頭大聲地朝九阿哥喊道:“九哥!你還走不走了?剛才還說我呢!”九阿哥抬起頭來,應了聲:“這就來了!”便追十阿哥而去。

    ——————————————————————————————————————————

    平日在家上網,一旦打開了博客,就總想寫東寫西的。而今好了,穿越到古代來了,一天到晚深鎖閨閣,無所事事,呆著沒事兒幹嘛?接著寫東寫西唄!更何況,若蘭姐姐知道我對以前的事全然不記得,曾詢問大夫是怎麽迴事,大夫說我可能是被驚嚇過,要我再好好調養調養飲食。聽了這些,我就尋思:“再怎麽調養,我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但是她還是交待我不要做太多運動,以免疲憊過度,再留下毛病。就這樣,我成天更是沒事兒幹了——於是,一旦我來了興致,就會扒在桌上寫東寫西。盡管手裏拿的是毛筆,盡管我那字寫得好像在畫一堆爛草垛子似的,那我也不管了。你想叫我從頭開始去煉字?我可沒那耐心煩兒,反正我寫什麽也留著自己看的,我身邊的丫頭我都交待好了:我不在屋的時候,就把這些紙張收起來,不要讓別人看,所以呢,我這點兒破文章、破字兒就我自個兒看——關鍵還都是簡體字呢,若叫外人看了,我也解釋不清啊!

    剛走近房間,就見巧惠旁邊的若曦坐在我的書桌旁,拿著我的一篇“文文”在看。

    見此情景,我起初倒是一驚,過了會兒到也無所謂了,心裏尋思:“看了也就看了,且看她是什麽反應?”於是,一邊笑著

    說::“誒?不厚道,我都交待好了,不準偷看我的東西,哪還有這樣的,趁人家不注意,偷看人家寫的東西?再說了,你看得懂嗎?”一邊走進她身旁,撤下她手裏的紙張,然後交給身邊的丫鬟再次收好。若曦遲延了片刻,卻是滿不在乎地說:“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啊,看看你的東西又如何,你可有什麽秘密不可告人的?”我也無所謂地坐到了一邊,說:“秘密到是沒有,不過,你若問我寫的是什麽,我隻能無可奉告了,因為有些事情我也說不清。”

    丫頭上了茶來,我接在手中,喝了一小口,放在了茶桌上。心裏還在想:“以前在飯店打工時,這些活我可都幹過的,沒想到今天到來個位置大調換。”

    若曦聽了,笑著,吩咐身邊的巧慧說:“巧慧,你先去伺候我姐姐吧,我跟若贏說會兒話,一會兒我也過去!”巧慧聽了,起初一愣,之後俯下身子道了聲:“是!”然後與我身邊的那幾個丫頭都退了下去。

    就聽若曦對我說:“這有什麽看不懂的,不就是簡體字嘛!”

    我抬起頭來,故作驚訝地指著她問:“你怎麽知道?莫非你。。。”

    她對我說:“不如一齊說,你到底是從哪個時代來的吧!”

    於是我們兩個齊聲說話,兩個聲音、兩個答案在同一時間分曉:“2005年!”“2012年!”之後,我倆又互瞪著眼兒,又是齊聲:“什麽?你來自2005年?”“什麽?你來自2012年?”半晌過去,兩人又大笑了起來,若曦接著說:“真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到老鄉。”我也笑著說:“這才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接下來,我開門見山地對她說:“看來,咱倆也算有緣,不如自報一下家門:我真名叫吳若贏,今年27歲,來自東北遼寧。你呢?”她也幹脆利落地迴答:“我叫張曉文,25歲,家在深圳。”

    聽完她的話,我到有些納悶——記得原著上說《步步驚心》中被穿越而來的若曦的真名叫張曉,怎麽今天聽她這麽說,卻是張曉文了?不過,之前我也聽說過桐老大在修改原著時也改了幾次女主角在現代時的名字——話說桐老大可真是的,不過是個名號稱謂而已,何苦改了一迴又一迴的,這下可到好了,誰也弄不懂到底她應該叫什麽名,我看啊,就算是讓上帝猜,也該蒙圈了!

    你還真別說,她剛說出來時,我還真有點驚訝,雖然我早就知道答案了,但是心裏時不時的也好納悶,心想:“你說這老天爺到底是怎麽想的,兩個同時穿越到古代的現代

    人,卻是從不同的年月中穿越過來的,你說老天爺他。。。。。。我無語了!”

    我繼續對若曦說:“還好,沒離得太遠,照說2012年也不比2005年多點什麽,頂多就是物價漲點,工資漲點,窮的地方還總窮,富的地方還總富,打仗的地方還總打仗。。。總之,也沒什麽特殊的,基本上都差不多,2012年也沒見到外星人,也沒世界末日,人們照常生活,雖然咱倆來之前的年代差那麽一點點,卻也不算什麽啦!”

    又聽若曦問我:“你到底是怎麽來到這裏的?”我答:“我也不知道我具體是怎麽被穿越過來的,隻知道,那天晚上,我跟同事在單位的宿舍樓前打羽毛球,這時,天突然陰了,隻有我頭頂處有亮光,可惜我是近視眼,我也看不清那處亮光是什麽來頭,後來,我竟暈了,再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而等我醒來後,我才發現我已經生活在這個不同的時代中了!”若曦眉頭緊蹙,聽得認真,等我講完了,她又深深地歎了聲氣。我又問她:“到底你是怎麽來到這兒的?”若曦答:“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一天,我在家裏換燈泡,卻一個不留神,從梯子上摔了下來,而醒來後,就是這張麵孔,並且在這裏了。。。”

    她剛說完,給我可愁壞了,沒想到她說的答案竟然跟《步步驚心》小說裏的一模一樣啊——看來,我不是穿越到康熙年間,而是穿越到《步步驚心》的小說裏來了,天啊!《步步驚心》可是悲劇啊,我來這兒幹什麽呢?並且《步步驚心》裏的女主角是34歲離開人間的,莫非我的將來也活不長?我怎麽這麽倒黴——神啊,救救我吧!

    到了最後,有一個盤繞在心中許久的問題到了此時又不得不說,於是我問她:“照說,我應該比你大兩歲吧,你應該叫我姐姐才對!”她聽了,噗嗤一樂說:“得了吧,你不會算數啊,明明是我比你大五歲,怎麽成了你大了我兩歲了?”我皺著眉毛說:“不對啊,我現在27歲,可你現在是25歲,我比你大兩歲是很正常啊!”若曦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一個2012年才27歲的小妹妹,怎麽可能大我兩歲!”我仍是指著她說:”你說得不對,我決對比你大兩歲,我想好了,如果你不服,我們可以這樣——我2、4、6、8、10、12月叫你姐姐,而你呢,就在1、3、5、7、9、11月份叫我姐姐,如何?”若曦聽完,白了我一眼,說:“好啦,這個時代說得算,你就給我當妹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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