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旅社的床上,我心裏還很不爽,百裏迢迢的過來,鬼沒驅著還受了頓冤枉氣。 若讓我真的碰到那鬼,不把它打的魂飛魄散難消我心頭之恨。


    帶著怒氣,緩緩進了夢鄉。夢中,我把那鬼倒提著死命往地上摔,摔的它不停的慘叫。這時,旁邊有個白影出‘咯咯’的笑聲,笑得我心裏冷,想要看清那白影到底長什麽樣,眼神卻始終隻能捕捉到一個淡淡影子。


    白影笑了一會兒幽幽的說到:“你真的就這樣丟下同學不管走了嗎?你走了他們會有危險的。”我忿忿的答到:“不走又能怎麽樣?他們嫌棄我法力低微,我留在那也是丟臉。”


    “法力低微也比普通人強啊,再說你不會搬救兵麽?”白影繼續幽幽的說到,似乎是在勸我留下來。其實作為我個人來講,做事到一半臨陣脫逃不是我的風格,但無緣無故被罵了我還能舔著臉迴去?於是我迴到:“你不用勸了,我不會迴去的。”


    這句話好像說出聲來了,我自己耳朵都聽見了,一下子驚醒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順手開了燈坐起來,驚疑的環視房間。除了頭頂的燈光有些刺眼之外,什麽東西也沒有。


    迴憶了一下剛剛的夢境,那個白色的影子似乎是在主任的麵前出現過,它是在給我托夢麽?它是神仙還是鬼?如果是神仙,怎麽不自己把學校裏的事情解決了算了?如果是鬼的話,它托夢叫我迴去消滅自己?


    想了半天想不通,拿起電話,想了想又放了下去。又不是我罵他,是他瞧不起我,我為何要給他打電話?這一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事情想不通,也不知到底該不該迴去。


    卻說今晚對於張子恆來說,也是個不眠之夜。當然了。倒不是因為有鬼的事情,而是終於能和侯文婷同床共枕了。然而侯文婷穿著外套牛仔褲躺在身邊,讓他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先是裝睡著了,手有意無意的往侯文婷的敏感地方放。馬上就會被她避開。隨即又是各種甜言蜜語,然而這甜言蜜語隻能換來侯文婷深情的吻。隻要張子恆的手伸到褲腰附近,就會被她拿開。


    折騰到深夜,侯文婷有些困了,便對張子恆說到:“肚子以下。大腿以上現在是禁區,不能碰,再碰我就要脾氣的。”眼看侯文婷說的這麽認真,張子恆知道今天是沒戲了,便歎了口氣說到:“唉,宿舍裏被鬼纏身,到你這裏隻能幹憋著,這日子實在過的沒勁。”


    侯文婷忙說到:“跟你說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何必急於一時。對了。你之前給我來電話說驅鬼被記過了,到底是怎麽迴事?”張子恆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侯文婷說了一遍,包括我倆吵架,我負氣要迴家。


    “寢室裏確定有鬼麽?小飛迴去了那你怎麽辦?”侯文婷隨即怪責到:“不是我說你,你一個電話人家就跑過來幫你驅鬼,你卻這樣對人家,換我我也一走了之。”


    “我自己肯定是有耐心讓小飛繼續驅鬼的,不過搭上杜鑫和葉秋明都被記了個過,我怎麽好交代?”張子恆解釋到。侯文婷想了下說到:“你把小飛號碼給我,我跟他確定一下寢室裏是不是真的有鬼。要真的有鬼的話,我去勸他留下來。”


    張子恆冷哼一聲:“算了吧,他那水平,我可不想畢業在即被開除。”侯文婷手肘推了推他的後背:“好了。我還不知道你?牢騷過就好了,快把號碼給我。”


    起身故意找了半天手機,張子恆說到:“沒看到手機,明天再說。”侯文婷也跟著坐了起來,在床頭櫃上拿起他的手機,開始翻電話簿。一旁的張子恆說到:“這是你要給他打電話的。和我沒關係。”侯文婷輕笑了一下,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電話。


    正在思考事情,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了一大跳。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我小心翼翼的按了接聽鍵。


    “小飛,你好,我是侯文婷啊。”電話裏傳來個熱情的女聲:“這麽晚不會打擾你睡覺吧,在省城還是迴家了啊?”


    呃,我遲疑了一下迴到:“在省城呢,明早迴去。”侯文婷忙說到:“迴去幹嘛呢,多玩幾天嘛。之前的事情是張子恆不對,我已經說他了,現在再代他給你道個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人家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麽辦,隻好迴到:“沒事,我沒放在心上。”


    那邊廂張子恆抓著侯文婷的胳膊要搶她的手機,似乎她的話語讓他覺得很沒麵子。侯文婷瞪了他一眼,話鋒一轉:“不過你也要替張子恆想想嘛,你們是舊同學,怎麽樣都沒事。但之前那事讓另外的兩個同學也背了處分,他麵子上也不好過嘛。”


    這麽說也是,一下子讓我沉默了,我和他,我和杜鑫葉秋明,畢竟是有區別的。 而且本來以為我會很牛逼的給他解決事情,誰知道讓他在同學麵前出了這麽大醜,生氣也是應該的。


    侯文婷接著問到:“你確定6o6寢室有鬼麽?”我想了想說到:“寢室有沒有鬼我不確定,但我師父說張子恆今年會有一劫,而且我能確定有東西在跟著他,具體是要對他怎麽樣這個我還不清楚。”


    剛剛那個夢境如此的真實,應該是個跟著張子恆的東西擔憂他的安全,所以來托夢給我的,難道是他的列祖列宗?既然托夢讓我迴去,那就是他肯定有危險,但我又不敢說的太明確,怕嚇到侯文婷。


    “既然是這樣,你能不能留下來幫他把事情處理好,等他安全了再迴去?“侯文婷柔聲說到:”算我求你了。“


    我其實想一口答應,但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便緩了一下說到:“這個...這個....”


    “好了,告訴我們你在哪兒,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接你。”


    人家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麽說的呢,便告知了他們地方。


    卻說葉秋明,雖然醜事被遮住了,但卻被記了個過。讓他非常不爽。


    迴到寢室,脫下被燒爛的褲子,趕忙進衛生間洗澡。水絲擊打在他的敏感地方,讓他又起了飛機的念頭。隨即又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行,昨天剛剛說過要戒的。


    洗完澡出來,葉秋明便躺在床上玩手機。玩了會兒覺得沒什麽意思,便在瀏覽器裏輸入幾個早已爛熟的關鍵詞。很快,手機便出現了讓他心跳加的東西。唯一不爽的是。這個是圖片,不如視頻看起來爽。


    看了會兒,葉秋明的手不自覺的伸到不該去的地方。揉了幾下,身體的反應讓他醒過來了,當即收迴了手。繼續看了一會兒,手又伸到那裏。他在心裏安慰自己,我隻是揉揉,不搞別的,應該是不要緊的吧。


    揉著揉著唿吸就稍微急促起來,臉也熱熱的。他偷瞟了胡坤海一眼。胡坤海正在專心致誌的看小說呢。於是他手上稍稍加快了動作,並在心裏安慰自己,僅此一次,這次過了我馬上戒。


    隨著一聲沉悶的歎息,葉秋明的無數子孫都被他拋棄在床單上了。偷偷拿起床頭的紙擦了擦,點燃一根煙,疲憊的他陷入深深的自責。怎麽這麽不爭氣?明明下了決心戒的,怎麽又忍不住?真該把那害人的東西剁了,這樣自己就能安安心心讀書了。


    一根煙抽完,葉秋明有些頭昏眼花。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他便出了被窩,打算去把那惱人的沾有黏黏糊糊的子孫的東西去洗一下,順便去吐一吐,讓自己清醒一些。


    進了衛生間。洗了洗那東西,葉秋明覺得頭昏眼花的感覺更甚,胃裏麵的東西都翻騰到喉嚨口了。伸手扶著牆,幹嘔了幾下,吐不出來,他便伸了兩根指頭進嘴裏。刺激自己吐出來。


    這方法果然很有效,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吐完之後感覺清醒了一些,葉秋明便轉身打算接水漱口。透過睫毛上晶瑩的淚珠,他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衛生間門口。他驚訝的叫了一聲:“爸。”


    葉爸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兒子,怒罵到:“我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搬磚賺錢供你讀書,熱的要死連白水都不舍得買一瓶,你不好好讀書來迴報我,還搞這些歪門邪道,你對得起我嗎?”


    聽到這話,葉秋明愧疚的低下了頭。葉爸爸繼續痛心疾的歎到:“我前生是做了什麽孽哦,生了個這麽不爭氣的兒子。”葉秋明忙小聲的辯解到:“爸,我已經決定戒了。”


    葉爸爸瞪著他質問到:“你昨天就說了戒,今天卻又來,要我怎麽相信你?”葉秋明又小聲的說到:“爸,我保證,一定把這個戒了。”


    “你拿什麽保證?你要是能把那東西切了我才相信你。”


    葉秋明低頭看了看爽過之後便垂頭喪氣的那東西,自己之前也確實動過切了的念頭。既然爸爸這麽說,那就切了吧。


    搜索了一下,並沒看到有刀,他順手拿起了梳洗台子上的刮胡刀。抬頭看了一眼爸爸,他正冷冷的看著自己那個罪惡的東西。葉秋明把心一橫,一手拉著那個東西,一手拿起刮胡刀就是一下。


    刀片割過,並沒有什麽疼痛感,而且刀片在架子上隻露出了刀刃,所以此時隻劃破了那東西的皮。


    鮮血噴湧而出,滴在地上混在洗過那東西的水裏,順著地漏而下。正準備揮手來第二下的時候。鮮紅的血液刺激了一下葉秋明,讓他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門口哪裏有什麽爸爸,又是自己打了飛機之後產生了幻覺。


    雖然沒有爸爸,但那東西割傷了是真的。一陣陣放射的疼痛感傳來,鮮血繼續往外噴湧。葉秋明刮胡刀都來不及放便捧著那東西衝出衛生間。


    此時恰好有一名同寢室的學生迴來。見葉秋明全身赤1uo,雙手捧著重要位置,手指縫裏還夾著自己的刮胡刀。血正順著刀架在往下滴。


    同學忙問到:“你怎麽了?”葉秋明頭都沒抬,焦急的答到:“瑪德,我刮毛把自己刮傷了。”同學又仔細看了一眼葉秋明手上的刮胡刀,忽然暴起一腳踹在葉秋明背上:“草泥馬,老子刮胡子的東西你用來刮卵毛!”


    葉秋明一下子被踹的撲倒在床上,同學還不解恨,要衝上去繼續打他。此時側頭麵牆看書的胡坤海反應過來,趕忙下床拉開同學,勸到:“好了好了,踢了一腳出氣了,讓他陪你一把新的就好了嘛。”


    同學指著葉秋明喝到:“草踏馬的,那以前刮過的怎麽算?想起來老子都膈應死,就像給他舔過鞭一樣。”


    葉秋明慌忙辯解:“一次,就這一次,以前從沒動過刮毛的心思。”胡坤海忙又勸到:“隻這一次而已,讓他陪你一把新的就好了。”隨即又對葉秋明說到:“你還不趕快穿上衣服去醫務處看看,別把自己弄廢了。”


    於是,校園裏便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在路上飛奔。


    還好,隻是劃破了皮,並沒有傷到裏麵。但為了愈合的快一些,還是需要縫針,並且要打消炎針。


    臨走時,醫生叮囑葉秋明,最近要清心寡欲,並且有了尿意趕快上衛生間,不然那東西膨脹了會撕開傷口,延緩愈合的時間。


    躺在床上,葉秋明再次下定決心,一定要戒飛機。因為傷口的疼痛,讓他一夜都迷迷糊糊的,腦子裏總是盤旋著爸爸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不割了那東西,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嗎......


    早上和侯文婷她們碰麵的時候,我和張子恆都把頭別過一邊去,裝作沒看到對方。侯文婷輕笑一聲:“好啦,大男人怎麽這麽小肚雞腸的?”說罷把我們倆人的手抓起,讓我們雙手握在一起。


    我和張子恆對視一眼,倆人笑了下,算是把吵架的事一筆勾銷了。(未完待續。)


    ps:  半個城市都停電了,網吧爆滿。到下午三點才找到個能碼字的地方。先更4ooo,如果晚上來電,再補2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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