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11月,天氣慢慢的冷了,因為緯度的關係,日本也變成了晝長夜短,今天下午出去郵局領東西的淩索,才一出來天氣就要黑了,看著這黑得快的天氣,淩索歎了口氣,想立刻迴到學校,因為她決定有些不安,才剛出來的時候眼皮就一直在跳,當然她也不會相信什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俗語,但是現在的感覺真的讓她感覺有些害怕。

    淩索路過一條河旁邊,她走在河上麵的草地上,要從這走到河邊還需要下一個不太斜的坡,淩索踢踢地上的草,漫步在旁邊,悠閑的心情代替了害怕的感覺,她的後麵突然有車的燈亮起來,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微微眯起,向後看去,一量黑色的跑出向淩索的這邊開來,開到淩索的麵前突然停下來。

    後門被徐徐的打開,淩索看了一眼那車子,想轉身就走,她對這些其實沒有什麽興趣。

    “小姐,等一下。”後門的那人用著熟練的日語向淩索喊道,淩索往後看,一個頭發染得金燦燦的人靠在車子旁,看著淩索說,在黑黑的夜空中他的頭發和耳釘顯而易見。

    跟種人在淩索看來沒有什麽好糾纏的,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不是麽?淩索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兩隻腳交錯的影子越來越亂,她不得不承認,她竟然害怕了。

    那個人見淩索不理,臉上露出妖媚的微笑,他三步跨做兩步的走到淩索身邊一把起了淩索的手,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淩索,臉上還有著鬼魅般的笑,原本長相就已經嚇人了,加上這樣的笑實在讓人捏一把汗啊!

    看著別人對自己這麽輕浮,淩索使勁的把自己的手往這邊拉,可卻無濟於事,她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這種和眼神,和上次遇到那人的眼神一樣,絕對不能原諒,以前在日本是沒有誰會對她做這麽大膽的事的,想想這樣,淩索就有些後悔來美國了,不管怎麽說,在日本就是要安全一點吧,比較她的家庭勢力是擺在那的。

    抓到淩索的手,那人把淩索往車子這邊拉,任憑淩索怎麽反抗,他都沒有放手的意思。

    走近車子,那個人把淩索扔到車前,由於慣性的關係,淩索撞到了車子上,她迅速轉過身,看著那個人,這個時候,車子的門被打開了,裏麵下來兩個人,那兩個和剛才的那人一樣,頭發被染成很鮮豔的顏色,耳釘也是在黑黑的夜空中占著它自己的霸道。

    向淩索走來,那兩個人也是笑了笑,便把手伸進淩索的包裏,在裏麵摸了摸,拿出了裏麵的手機和一些錢。

    看到自己的東西被拿了出去,淩索有些不清楚這些人是搶錢還是有和居心,她快速的伸出手,拿著自己的手機,對著前麵的人吼道:“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那個人像是得到自己的目的,看著旁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這樣的笑容,這樣的笑聲讓淩索感到惡心,惡心極了。

    拿著淩索的手機,那人根本沒有用力,就看著淩索和她搶,似乎就是在看好戲似的,而淩索也不會這麽容許自己被別人耍,她再怎麽說也是大小姐,大小姐脾氣也是有一點的,一氣之下她甩了前麵的人一耳光,如果沒記錯這是她第一次打除家裏人以外的人吧。

    剛才拉淩索過來的人,看著淩索對自己的人動了粗,他再怎麽大度也不會視而不見吧,並且這次來幹這種事,他隻是被別人拜托的而已,對方也沒說要讓淩索好好迴去,用變態的心理來說,就是讓淩索受受傷也沒什麽的。

    被淩索打的那人,抬起頭來看著淩索,大大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可怕極了。

    “小姐,我的人可不是給你扇耳光的。”站在後麵許久,那個人走過來,點燃了一支煙,頓時煙的旁邊就起了白煙。

    “你們是誰,我和你們有什麽仇嗎?難道你也想被扇一耳光嗎?”麵對這種情況,淩索第一次害怕了,她真的害怕了,現在自己隻能嘴硬,並且這不是她的特長嗎?在心裏她一直有預感不會有什麽好事的,既然這樣,也沒有必要對這些人屈服吧,在這一瞬間,她瞄了一眼車的後麵。迅速的記下了車牌號,這目前是她能在事後能查出他們是誰的唯一方法,她不會放棄,也沒有理由放棄。

    那個人脾氣看來不怎麽好,被淩索的一句話就給激怒了,他走到淩索的前麵,抓著淩索的頭發使勁的往車上撞去,突然間的疼痛讓淩索麵前出現了一大堆的星星,臉上頓時就有溫熱的東西滑過,淩索癱坐在地上,鮮紅的血滴打在地上,成一個花的形狀,現在的淩索腦袋裏幾乎沒有一絲意識,隻剩下一片空白,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什麽了。

    向身邊的兩個人甩甩頭,那兩個人像是知道了什麽,抬起淩索,向下麵走去,在那下麵,是河。

    雖說沒有什麽意識,但是淩索還是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別人抬著,隻是她沒有力氣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

    直走到下麵,那兩個人有默契的喊著1、2、3便把淩索向河裏扔下去,‘噗通’的一聲,淩索的整個身體都被浸泡在了水中,兩人拍拍手,笑了笑,離開了河岸。原本就冷的天氣淩索已經不想在外麵多呆了,她想不到那兩人想對她幹些什麽,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寒冷讓淩索突然醒了過來,冰冷的水慢慢滲進她的衣服,觸摸到她的每一寸皮膚,在這種情況她就算她想昏迷也有些不可能了。

    看到眼前的兩人隻剩下一個背影,直到慢慢消失,淩索撲打著水,水被一串一串的撲打到空中,然後慢慢的掉下來,麵對這種事,淩索真後悔為什麽不會遊泳,現在也不會這麽狼狽了嘛。

    說到不會遊泳,還不如說淩索對水是一竅不通,她隻是一味的撲打著水,不管自己的身體下沉下沉再下沉都還是做著一樣的動作。

    周圍的寒風灌進脖子裏,龍馬縮了縮身子,學長們也真是的,還要我寄什麽東西嘛,真是麻煩。懷著抱怨的心情走在河邊,在前麵隱隱約約看見了兩個身影,向水裏扔了東西以後就拍拍手離開了,不過這好像不關他的事吧,在他的心裏不會多想什麽的,頂多隻是認為那兩人沒有道德而已。

    走近了剛才那兩個人站的位置,龍馬憑借著自己極好的動態視力看到水上的波浪,在這邊沒有路燈,說路燈的話隻有在前麵的轉彎處有一盞很老的路燈了,在這裏,隻有那盞路燈傳來的微弱的光,那光映在水麵上,很清楚的看到了水傳來的波浪,一股接著一股,跟急很急,由於自己的好奇心,龍馬走過去想看看究竟那是什麽,隨著距離的增近,他看清楚了河裏的東西,錯不了,那是人,看著周圍的波浪一圈一圈的消失在水麵上,龍馬來不及多想,他迅速的跳到了水裏,也不管水有多麽冰了,現在是救人要緊了。

    剛跳進水裏,龍馬就看到了沉下去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會水的人,遇到這種情況應該不要慌才對。

    遊到她的身邊,龍馬挽著她的身體就像上麵遊上去,看來他的遊泳真的沒有白學,必要時還可以救救人。

    在秋天,在水裏遊一會可是不得了的,好不容易把淩索拖上來,岸上一陣陣風吹過來,不論是體質再好的人都受不了,看著被自己救上來的人,龍馬使勁眨眨眼睛,沒有錯,的確是那個脾氣怪怪的森家大小姐。

    她的臉變得煞白,和昔日那個臉蛋粉粉的森大有不同,因為水的關係她的睫毛被一塊一塊的並在一起,看起來很粗很長。

    淩索的頭靠在龍馬的懷裏,額頭上溢出來紅色的鮮血染紅了龍馬白色的衣裳,在這種環境下,龍馬不想多想,她看看自己救起來的人,就是覺得,自己倒黴,明天還要上學,今天就給他一個這麽沉重的擔子,上天是非要他和這個人有什麽糾纏還是怎麽的啊。

    被風簌簌的吹著,龍馬也不想在這裏多待了。還是迅速迴家比較好。

    龍馬是個有責任感的人,她不會就扔下淩索自己走的,現在的這種情況,迴學校是不可能的了,能去的地方,當然隻有自己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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