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湘最期待的歡迎會終於到來了,今天哈佛的學生們都在為了搞好這個歡迎會忙裏忙外的,看著哈佛的學生們為了這個歡迎會這麽辛苦,在淩索的心裏來說,他們很熱情呢!

    中午過後,淩索換上昨天和山崎湘一起買的衣服走出了寢室,正往去大廳的路上時,淩索的迴頭率可達百分之百啊!灰色的連衣裙直到膝蓋,露出她皙白修長的腿,脖子下的鎖骨顯而易見,搭在旁邊的項鏈閃爍著,66塊小正方體在陽光下各自的閃耀著,誰也不輸誰,淩索黑色的頭發垂下來落在鎖骨旁,她冰藍色的眼睛直視這前方,誘人的臉上沒有表情,散發著生人勿近感覺。

    山崎湘看到淩索,就從後麵一把撲了上去,嚇了淩索一大跳,接著她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和淩索一起走向大廳。

    慢慢的到大廳,看到眼前的這個華麗的裝飾,讓淩索想到了以前在冰帝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每到冰帝的校園祭,學生會的會長都會把學校打扮得很華麗很華麗,和他的口頭禪有得一拚,每每等到其他學校的學生都來的時候,就會嚇得連嘴巴也張不上了,並且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對方應該是和森家一樣,是在日本很出名的一個集團,跡部集團的獨生子跡部景吾。

    和山崎湘走到大廳裏,裏麵人還不多,她倆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旁邊的人路過她們的身邊,就會刻意的看他們一下,先不說淩索有多漂亮了吧,就光是山崎湘,這個人也應該是校花級別的了,兩人坐在這,已經無意中成了歡迎會的一場節目了。

    淩索看了這裏麵的學生,她真的覺得哈佛的名人多,她一向隻關注運動明星,娛樂方麵的她是全然不知,在這裏她都看到了很多在電視上見到過的麵孔,就光是運動界的人都看到很多,別說那些歌星影星了。

    因為來得比較早,淩索和山崎湘一直都坐在這裏,聽著山崎湘給她說一些笑話,擺一些怪談,似乎隻要山崎湘一開口就止不住了,山崎湘是一個很好的述說者,淩索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起碼,對於她們對方來說這個樣子。

    因為知道了淩索的名字,山崎湘就省略掉了森,直接喊淩索,在哈佛,或者說是除了家人以外,山崎湘應該是第一個知道她名字的人,從小開始,淩索就不喜歡告訴別人她的名字,更何況她的身邊也沒有什麽朋友,也沒有告訴他們名字的必要。

    時間慢慢晚下來,起碼過了一兩個小時,大廳裏的人才開始多起來,聲音也嘈雜起來,有些一堆坐在一起大聲的聊天,一些三個五個在一起說笑話,淩索坐在玻璃旁,看著陽光從落得稀稀疏疏的樹葉間灑下,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光影,風一吹,地上的影子也跟著樹葉晃動,在她的眼裏一切都是安靜的,美好的。

    突然大廳裏的動靜開始大起來,淩索看過去,女生們幾乎都往外麵走,山崎湘也奇怪的看著他們,臉上突然出現一股笑意,淩索就猜到她要幹什麽了。

    “淩索,我們倆也去看看好不好,肯定出什麽大事了,要不學校的女生才不會這麽瘋狂。”山崎湘是哈佛的學生,當她講出這句話時也很正常,她比淩索了解這裏了解的多,看到學校的女生,這麽瘋狂肯定是有什麽事了。

    “學姐,還是不去了吧,人很多耶。”淩索一向就不喜歡湊這種熱鬧,但是她的話對山崎湘來說才不會管用,不管三七二十一山崎湘拉著淩索走了過去,走過去的女生越來越多,大家臉上都好像是吃了蜜一樣甜,走近了後,淩索聽到旁邊的那些女生犯花癡的說什麽‘好帥啊’‘從來都沒看見過這樣的男生’這類似的話,看著這些花癡,淩索的頭上掛了一刻華麗麗的汗珠,山崎湘好像還挺有精力的,一直拉著淩索往前麵走,大概她也是為了看那個長得特別帥的男生吧。

    現在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淩索的心情,那就是——無聊。

    淩索隨山崎湘拉著,一直往前麵走,眼看要到了門口,山崎湘也終於停下來了,別說她倆停下來,就好像剛才的那些女生,也站在這個‘黃金位置’想看寶一樣的往外麵蹭。

    淩索搖搖頭,無語的歎了口氣,為什麽她要像這些女生一樣偷偷摸摸的,要看的話就大膽的去看啊!在這裏躊躊躇躇的,說實話,太影響校容了。

    看著旁邊的女生們,越來越激動,看到是那位王子要上來了吧,淩索實在汗顏了周圍的環境,想拖開山崎湘和他們躲得遠遠的。

    周圍的女生誰都把頭伸得長長的,這種景觀確實很少見,淩索倒是想要看看,那位王子有這麽大的魅力,能把哈佛變成長頸鹿收留館,淩索並不在意誰來沒來,反正進來了她也是看得到的,隻有山崎湘在旁邊拉了拉她,向她打了一個眼神,應該是告訴她,那個人已經要進來了吧。

    頓時淩索有種感覺,她們好像是仆人,然後在迎接一個特別受歡迎的主人迴家。

    突然旁邊的女生尖叫聲起來,淩索無奈的捂住耳朵,她向門口看去,看到了那個所謂的王子,她使勁的眨眨眼睛,確實沒錯,是——越前龍馬。

    淩索立刻後悔剛才想見到他的心情,她才不願意和這些女生一樣,成一個顯而易見的花癡。

    旁邊的女生,激動的激動,拍照的拍照,龍馬還是一貫的風格,不理就是不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在剛上國一的時候,網球部經常就會有一大堆女生在那裏喊加油,上了國二、國三也是經常有這樣的事,知道最後走上了職業選手的道理,身邊不止女生,還有一些記者,從以前到現在,他都是這樣應付的,不理就是不理。

    原本自己不想參加這個歡迎會的,可是學校發了死命令,說都必須參加,不參加的話,是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以前沒有上大學的時候,他一般都會拒絕各個學校邀請參加的學園祭,在他的記憶裏,好像他隻參加過幾次吧,那還是因為部長要求的,像冰帝、立海大這種以網球為驕傲的學校,都會請各個學校網球部的人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手塚是會叫他一起去的。

    走到靠玻璃邊的座位坐下來,龍馬端起了上麵的水喝,向前麵看去,他看到了坐在他前麵的淩索和山崎湘,她們兩個單獨的坐在一起,好像在聊些什麽,看淩索的表情好像沒有以前的拒人之門外了,其實對淩索這個人,龍馬說到有印象但是印象也不深,隻是覺得這個人太過把自己偽裝得嚴實,也把自己偽裝得太過完美,她看得出,在她的心裏並不希望誰走進去,也不會有誰走進去,並且自己在默默的承受一切的痛苦,不會抱怨,不會說出來,在她的眼睛底下,龍馬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今天的她,和往常的有些不同,心情顯然要好一些,嘴角那還有一絲隱形的微笑。

    他的同學走過來,拍了拍龍馬的肩膀,把龍馬從想象中拉迴現實,龍馬看一他們一眼沒有說些什麽,而他們不客氣的在龍馬身邊坐下來,和他說一堆有的沒的的事。

    天色也晚下來,大廳裏麵的人越來越多,話說哈佛這麽多的學生,這個大廳能裝得完,還是靠它一共有三樓。

    太陽已經不知不覺的落下去,淩索和山崎湘都不知道坐了多久了,如果再不開始的話,可能兩人就要摔門離開了。

    外麵已經漸漸的黑了,殘餘的陽光也慢慢的消失,大廳裏的燈明晃晃的,大家都在吃東西的吃東西,發呆的發呆的,突然一下,大廳裏變黑了,白熾燈全部熄下來,引得全體學生哄叫,到了這種地步,看來歡迎會要開始了。

    一束光從一個地方閃出來,然後瞬間停在大門正對麵的台上,台上緩緩出現兩個人影,看這個樣子,那兩人肯定是主持了。

    淩索用手撐著下巴,懶懶的撐在桌子上,隻見在台上的一個男生彈了一個響指周圍就亮了起來,在每個樓層的邊上,五顏六色的燈照下來,顯得很有韻味。想到剛才的響指,淩索突然記得在她剛入冰帝的時候,她作為新生代表上去講完話後,那個跡部景吾好像就是這樣的,沒想到她這種不在意周圍的人,會讓這些人來幫她想起以前的一些事,說著還真有些讓人發笑。

    這次的歡迎會,淩索沒有多大的心情,她隻是聽老師的話來這裏看看表演的吧,山崎湘和她不一樣了,從主持人開始講話的時候,她就一直很激動,和淩索講這些講那些,而淩索則一直在當傾聽者,這個習慣,怕是從小就養成了的吧。

    看著台上無聊的節目,淩索在心裏默念著倒計時,她沒有什麽心情去看什麽表演,盡管在場的大家被弄得哈哈大笑,但是她還是那樣的無所謂,就在一旁,看著外麵。

    透過玻璃,淩索看到了窗外的月亮,它的光芒是那麽的柔和,雖然它不是發光體,但是能從它的身上發出這樣的柔和光,淩索也不會管什麽,在月亮的下麵,一切都是那麽的寧靜,加上現在學校裏也沒有人,那種寧靜的感覺,讓淩索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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