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吉衣睜開自己朦朧的眼睛,淩索美麗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淚水沾花了她的臉,臉上的不舍傷心展現的淋漓盡致,淚珠大滴大滴的滑下來,她從來都沒見過這麽傷心的淩索,應該說是淩索從沒在她麵前表現出哭泣的樣子,她知道她是高傲的,不肯屈服的。

    森吉衣抬起手,慢慢抹去淩索臉上的淚水,淩索把眼睛看向她,眼淚還不停的湧出來,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一直淌一直淌,這麽多年的眼淚就像這個時候一起流出來一樣。

    “淩索,不可以哭呢,哭了就不好看了,要知道,眼淚是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以後一定要好好和爸爸一起生活知道嗎?”森吉衣溫柔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鼓勵的眼神,愛惜的神情,深深的烙在淩索的心裏。

    “媽媽,你堅持一下,我帶你去醫院,你肯定會沒事的。”淩索安慰著森吉衣,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每一腳都是那麽的重,那麽的難走。

    “淩索,要開開心心的活下去知道嗎?想我的時候你就拿著它吧。”說著。森吉衣塞給淩索一條銀色的鏈子,緩緩的閉上了她的雙眼靠在淩索的肩上,嘴角還含著一絲微笑,大概她認為她的離開是救贖一切的方法吧。

    媽媽冰藍色的雙眼慢慢的閉上,淩索抓著手中的項鏈,呆呆的看著,沒有說話,她的心感覺到撕裂般的痛,離開她的,是她的親人,她最愛的媽媽。

    淩索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樣到醫院的,她隻知道,在白色的床上,白色的布蓋住了她的媽媽,在那下麵,是她年輕美麗的媽媽,但是她卻不能叫醒她,隻能讓她的媽媽睡在下麵,一個人孤孤單單。

    忍足清士看著站在病房裏的淩索搖了搖頭,眼光放到剛趕來的森家人身上,森蓬高看著病房裏的淩索,血染紅了她白色的襯衣,包括臉上都有手指印的血痕,他無法相信會發生這種事,這種事的原因是他造成的嗎?或許是吧——

    森柳翔和森美砂趕過來,看著忍足清士問道:“吉衣是不是?”

    忍足清士點點頭,然後說道:“森小姐把她送來時她已經失血過多而死亡了,恕我們無能為力。”忍足清士這也算是打了一場仗了,對方是森家的兒媳婦,也是雪野家的親身女兒,這樣一條生命在他的手中就這樣無力挽迴,想必和森家還有雪野家的關係可能會僵化,但是他卻無能為力。

    森柳翔看了看森蓬高,沒有說話,和森美砂以前走到了病房裏麵,淩索木木的站在那,眼光找不到一點焦距,手上還握著森吉衣給她的項鏈,任何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那麽脆弱的淩索。

    “淩索,讓你媽媽安心的走吧。”森美砂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她也知道,從吉衣嫁到森家起,她的日子沒有一天開心過,隻有淩索才是她一生的期望。

    森柳翔歎了口氣,對著外麵的森蓬高說:“這件事誰造成的你自己最清楚,準備後事。”說完,和森美砂一起帶著森淩索離開了這裏。

    忍足清士知道,表麵上雖然森家不會說什麽,但是森家現在還有點不好對付,要知道與森家為敵的話自己沒有什麽好下場,森老太爺那裏好搞定,就是森蓬高這裏,不知道怎麽處理。

    整理好了以後,忍足侑士來到了醫院,聽說自己的爸爸沒能救活人這讓他有些驚訝,要知道在日本忍足清士的名字可是傳得響亮,說失敗還真有些不像他爸爸。

    推開辦公室的門,忍足清士在整理一些文件,看到忍足侑士進來,向他示意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他坐下。

    “你也知道了?”

    “嗯,對方是什麽病?”

    “不是病,是送來是已經失血過多而死。”聽了他的話忍足侑士安心了下來,“是森家的兒媳婦。”

    後麵的一句話讓他自己都驚了,森家雖然說不是什麽不明事理的家族,但是沒能救活他家的人在一定的方麵肯定會受影響。

    “叩叩~~”門向裏麵的人傳著信息,忍足清士說了一句請進後,淩索從外麵走了進來,她徑直的走向忍足清士那裏,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洗掉了,衣服還是以前的拿套,她的表情猜不出她要說些什麽,但是她會來找忍足清士,這也是他們料到的。

    “忍足叔叔,謝謝你在最後一刻還盡心盡力的救媽媽。”說完,淩索鞠了一個躬,想轉身要走。

    “這次應該讓我說抱歉才對,森小姐我很感謝您的諒解。”

    “一切隨緣吧,你不是害死媽媽的人,不用說抱歉,明天的報紙上會報道殺死媽媽的兇手的。”淩索說完,毫不猶豫的走掉了,不管對方是誰,奪去她媽媽生命的人,終究不會有好下場。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網王殊不知還有你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Always遺忘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Always遺忘並收藏網王殊不知還有你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