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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咱們這懸崖上可沒藥哦,再說了,老用你光光的身子來考驗我的耐力,我就是鐵打的也經不起你這樣考驗呀。”


    “好,素梅遵命。”白素梅爬起身很快穿好了衣裙,挨著楊秋池身邊盤膝而坐,拉過棉被蓋在兩人的身上,輕輕依偎在楊秋池的懷裏。


    剛才的一番激情,捅破了兩人之間的那一層薄紙,將本來就靠得很近的兩顆心緊緊貼在了一起。


    白素梅在棉被裏拿過楊秋池的手,輕輕揉摸著,問道:“素梅以後叫你什麽呢?――楊公子、少爺、秋池還是夫君?”


    “你居喪之身,咱們還是不要張揚的好。眼下外人麵前你還是叫我楊公子,正式場合叫我楊大人。私下裏你還是叫我名字,過門之後,再叫我夫君,好不?”說罷,側下臉去找她的小嘴。


    白素梅仰脖子和他深深一吻,才說道:“素梅遵命。”


    楊秋池又問:“你到底多大了?”


    “二十一”


    才二十一,好小的。楊秋池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當初咱爹說那殷德不能人事,你還是個黃花女子,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白素梅有些急了,“你不相信嗎?”白素梅顫聲問道,急得都差點哭出來了。


    “我信!我信!”楊秋池吻了吻她。


    白素梅知道楊秋池隻是半信半疑,更是急了:“你要不信,我……,我……,我明天天一亮就把身子給你,好不好?”


    看來,貞操對於明朝的女子來說,那可重於一切甚至重於生命。自己本是處子之身,卻被人誤解,難怪白素梅急得都不顧自己居喪之身,要馬上證明自己的貞潔。


    楊秋池知道她是真的急了。連忙說道:“我信,素梅,我真的相信。其實,就算你已經不是處女之身,我也會好好愛你的。”


    這話反倒越描越黑,白素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楊秋池更慌了,一個勁賭咒發誓說自己相信,可白素梅隻說了一句:“天一亮,我就把身子給你,證明我還是黃花之身。”然後就蒙著臉抽抽噎噎哭。


    楊秋池無奈,湊到她耳邊說道:“你先別哭,聽我說,我有個主意,既能知道你是不是處女,又能讓你不違反孝道。”


    “真的?”白素梅抬起頭,驚喜交加地問道,在她心裏,楊秋池簡直是萬能的,“什麽主意呢?”


    楊秋池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幾聲,白素梅一聽,羞答答低聲問道:“你會看嗎?”


    “當然會!”楊秋池心裏好笑,自己一個堂堂名牌大學法醫專業畢業生,多年法醫實踐,難道連是不是處女否看不來嗎,那還不如找根麵條吊死算了,又問道:“好不好?”


    白素梅想了想,羞得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不說話。楊秋池低聲問道:“這主意好不好?素梅,你說話啊。”


    等了片刻,白素梅才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說定了,不許哭了哦。”楊秋池愛憐地撫摸著白素梅。


    白素梅爬起身,整了整衣裙,說道:“我再喂你吃一次藥,好嗎?我覺得你服了柳前輩這湯藥之後精神好多了。”


    楊秋池低聲調笑道:“不是她的湯藥好,是你的湯藥好。”


    “我哪有什麽湯……哼!你使壞!”白素梅粉拳輕輕打了一下楊秋池的肩膀,她已經學會在楊秋池麵前撒嬌了。


    外麵的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了,隻有嘀嘀嗒嗒的雨滴隨著岩洞口往下滴。


    白素梅彎下腰摸索著拿過;籃子,拿出藥罐子倒了一碗,喂楊秋池喝了。


    “好苦!”楊秋池砸巴砸巴嘴,皺著眉說道。


    “喝雞湯!”白素梅連忙放下藥碗,從雞湯沙罐裏搖了一勺雞湯,先用手找準了楊秋池的嘴的位置,這才慢慢喂他喝了。


    記憶躺雖然涼了,可還是很香,把楊秋池肚子裏的讒蟲勾上來了,說道:“我還要。”


    “嗯~!”白素梅看見楊秋池喜歡喝,心裏很高興,一連喂他喝了好幾勺,還吃了幾塊雞肉,直到楊秋池吃飽了,這才收拾了準備睡覺。


    這山洞很小,沒辦法躺著睡,隻能靠著洞壁,坐著睡。


    下麵墊得有棉被,身上又蓋得有,兩人依偎在一起倒不覺得冷。隻是白素梅一想到天亮要做的事情。禁不住麵紅心跳,依偎在楊秋池懷裏不敢說話。


    楊秋池也是心潮起伏,摟著她,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棉被好好地蓋在楊秋池身上,白素梅已經不見了。


    楊秋池叫了聲:“素梅,你在哪?”心裏有些慌,別又失蹤了。掙紮著起了身,彎著腰踉蹌兩步,撲在洞口的堤壩上。


    “噯!”白素梅答應了一聲,跑了過來扶住楊秋池,“你醒了嗎?我剛剛把咱倆換下來的衣服洗幹淨了。”忽然發覺楊秋池手腳能動了,驚喜道:“你好了嗎?”


    聽她這話,楊秋池也才注意到,原來自己手腳已經有勁了,轉過身坐在堤壩上,捏了捏拳頭,高興地道:“真的,我能使上勁了,應該是差不多好了。”


    白素梅臉紅紅地看著楊秋池,欲言又止。


    楊秋池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麽,卻故意逗她:“你怎麽了?臉上紅紅,病了嗎?”


    白素梅嗔道:“昨晚上說的事情,你忘了?”


    楊秋池現在知道了白素梅對這件事是很當真的,不敢開玩笑,慢慢翻過堤壩,喘了幾口粗氣,說道:“你坐早堤壩上,把褲子褪了。”


    白素梅的臉象塊紅布一般,身子也在微微顫動,銀牙一咬,閉上眼睛,撩起裙子,解開腰帶,將褲子褪下,然後坐在堤壩上,抬起雙腿分開。


    楊秋池心髒已經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蹲下身,仔細檢查了她的處女膜,篩狀。很完整,沒有任何傷痕。這種篩子一樣形狀的處女膜,隻要是發生性行為,百分之一百二會破裂,除非對方的小弟弟隻有牙簽那麽細。


    他感到熱血上湧,很想馬上就和她那個,可理智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尊重她居喪的孝道,用了很大的努力,終於克製住自己的衝動。


    楊秋池也臉紅紅地站起來,說道:“素梅,那裏很完整,事實證明你還是一個黃花閨女。”


    白素梅臉上充滿了自豪的喜悅。整理好衣裙,一下子撲進楊秋池的懷裏。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深深得吻著,好久好久,才相擁著作在了堤壩上。


    昨夜的一場雨,在懸崖頂上留下了一窪窪小水塘,剛才白素梅就是在那水塘裏洗的衣服,現在晾在了灌木叢上和幹淨的石頭上。


    楊秋池道:“扶我走走,好嗎?躺了好幾天,人都躺疲了。”


    白素梅答應了一聲,攙扶著楊秋池,慢慢在懸崖上散步。


    天氣終於晴朗了,太陽露出了笑臉,沒有風,陽光照在身上,很暖和。一隻孤獨的蒼鷹在藍天白雲下翱翔,雨後的群山格外的翠綠,不時能聽到山間的翠鳥的鳴叫。


    走了一會,畢竟還是大病初愈,不能太勞累。楊秋池讓白素梅去把自己那把手槍拿來,再剪一小塊幹淨的布來,然後接著去洗衣服,他要擦一下手槍。


    將手槍拆卸開來一看,竟然沒有生鏽,心裏十分的高興。穿越過來的時候,槍的武裝帶上有一個彈夾盒子裏裝了一小瓶槍油,楊秋池將武裝帶改裝成綁腿的時候,也一並將這裝著槍油的皮盒子掛在了上麵,這樣方便及時擦拭。


    當下取出槍油,將這把保命的手槍每個零件都仔細擦拭了一遍,連六個黃銅手槍子彈都認真作了擦拭。這可是最後的六發子彈了,不到萬不得已必須保命的時候,絕不能用。


    擦拭完,慢慢將手槍裝好,拿起來瞄準了一下,感覺很不錯,然後將武裝帶重新綁在小腿上,將手槍插好。


    太陽真暖和,曬在身上真舒服。楊秋池盤膝而坐,望著遠處白素梅忙碌的身影,心裏很是感慨,她以前可是官宦之家的大家閨秀,現在卻愛這懸崖頂上照顧自己幫自己洗衣服,把自己當作了她生命的依靠。


    現在已經有四個女孩子把自己當成了這種依靠――妻子馮小雪,小妾秦芷慧、宋晴,還有現在這個未來的小妾白素梅。剛好湊了一桌麻將,看來自己隻能給她們端茶送水,偶爾買買馬湊湊熱鬧。想到將來這溫馨的場景,不由心裏暖洋洋的。


    自己在現代社會裏女朋友都撈不到一個,迴到古代,一連找了四個,真可謂造化弄人。


    秦芷慧和泥娃娃宋晴被柳姑娘帶到哪裏去了呢,如果能把她們找迴來,這小日子過得那才叫舒坦呢。等柳前輩來了,一定要辦法把兩個小妾要迴來。


    正想著這事,就聽到身後傳來那熟悉的聲音,銀鈴般悅耳卻透著冷漠:“你好了嗎?”


    “柳前輩!”楊秋池驚喜地叫了一聲,迴過頭一看,隻見柳若冰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上了懸崖,一身黑衣,戴著黑色的麵紗,正站在懸崖邊上,如同一朵綻放的黑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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