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川平道瞪大了眼睛,似乎還有話想說,但是已經再也無法開口了。


    平頭男看著倒下的同伴,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白空,繼續自顧自地灌酒,不知道是想喝酒壯膽還是真的隻是喜歡喝酒。


    “你來了,太好了,我沒有被他們玷汙,沒有……嗚嗚嗚……”在白空懷裏的江雪芙,死死地抓著白空的的t恤,在他的懷裏輕聲而壓抑不住情感地說道,說著說著,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白空一隻手摟著她,拍拍她的背,讓她安心,隨即眼睛眯了起來,看著緩緩爬起來的那個胖子,柔聲說道:“沒事,沒事,我好好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為他們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就是這個胖子!


    剛才衝進來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個胖子,居然想要做那種事!


    不可原諒!


    他摟著江雪芙,一步步的,緩慢地靠近十三,隨著他的每一步,房間內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一度一樣,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森。


    十三看向白空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不,應該說已經失去了神采,仿佛已經認命了一樣,盡管身體已經下意識的顫抖著想要後退,但是卻不激烈,仿佛已經知道自己死定了一樣。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死定了。”


    白空把江雪芙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捋順了她的頭發,也讓她不能抬頭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仿佛不是人類的一樣,讓人通體生寒。


    “但是,你要知道,有的時候,死,是一種恩賜,是一種解脫,你覺得,我會讓你解脫嗎?我會給你這種恩賜嗎?”白空一隻腳已經踩在了胖子十三的腳踝上,讓他無法在掙紮後退。


    聽到他的話,原本十三灰白的雙眼,似乎恢複點點生氣。


    可悲的是,這點生氣恢複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隻是他看不到了求死的可能罷了。


    白空注意到了他的反應,嘲弄一般地笑了起來,說道:“有句話,叫生不如死,你應該知道吧?”


    “嗯嗯嗯嗯!”


    十三連忙點頭,此時的他完全失去了先前那副同生共死的豪邁,和一個正常人一樣,希望得到生存下去的可能。


    “知道啊?是不是想體驗一下呢?”白空的語氣忽然就變得十分的輕柔,隻是這份輕柔仿若軟刀子一樣,一點點在衝擊著十三的心靈。


    “不……”


    “奧……你也會說不要啊?”白空的島國語十分的流利:“那麽一開始,她說不要的時候,你怎麽就聽不懂呢?”


    說著,他腳上的力道瞬間就加重了。


    哢嚓一聲。


    “啊啊啊啊!”


    瞬間,殺豬般的嚎叫就從十三的口中發了出來,這一腳,直接把他的腳踝給踩碎了。


    “啊呀,不小心用力過猛了啊。”白空抬起腳,仿佛有些意外地說道,隻是語氣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鮮血從十三的腳上流出,劇烈的疼痛充斥著十三的大腦。


    白空抬起腳,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十三,語氣再度變冷:“放心,這才剛剛開始,不要著急。”此時的白空,雙目赤紅。


    抬起腳,踩下。


    這一次,白空的目標是十三的另外一隻腳的腳踝,瞬間,兩隻腳的腳踝都粉碎性骨折了。


    原本就在那哀號著的十三再度發出了比殺豬還要慘的叫聲。


    這一聲嚇得江雪芙抖了一下。


    “小聲點,沒看到你嚇到人了嗎?”白空一隻手繼續撫摸著江雪芙的長發,安撫著她,另一隻手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朝著十三說道。


    隻是十三注定是聽不太清楚了,兩隻腳就被這麽暴虐的踩斷,已經完全沒有接好的可能了,就算白空不殺他,以後也要當一個沒有腳的人了。


    隻是,這就夠了嗎?


    當然不夠,以白空錙銖必報的性子,在國內的時候還稍微收斂一點,但是在這裏,他一點都懶得收斂,甚至,他出國就是為了發泄有許久沒有發泄的暴虐情緒。


    “還叫喚呢?”


    白空似乎對一直在那慘叫的十三十分的不滿,抬腳,這次踩下去的角度十分的刁鑽,直指十三的第三條腿。


    這一腳下去,十三頓時瞪大了眼睛,原本的慘叫戛然而止,身體開始抽出,口中的唾液控製不出,開始往外流。


    十三兩隻手捂著下體,身體隻是無意識的抽動,兩眼泛白,口水流了一地,隨即,身體一抽,一僵,昏死了過去。


    “這下安靜了吧?沒事沒事,阿芙不要害怕了喲。”白空十分輕柔地撫摸著江雪芙的長發,她好奇地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雖然她知道場麵一定很血腥,但是她還是忍不住,不過白空的大手讓她無法轉頭,她也隻好放棄,乖乖地靠在他的懷裏。


    她不會說白空太殘忍,也不會讓告訴白空要怎麽做,她隻會安安靜靜乖乖巧巧地等待著白空把一切做完。


    白空隨即轉頭,看向了一邊還在那喝酒的平頭男,沒有理會。


    他輕輕地撩起江雪芙的長發,輕聲問道:“小阿芙,我會把他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全部碾碎,滿意嗎?”


    “嗯,滿意。”江雪芙不會反對,對於這個胖子,她也充滿了憤怒,也充滿了恐懼。


    差點,自己就要在他的手裏遭罪了,她自然不會覺得白空有多殘忍。


    “醒來。”


    白空的腳在十三的第三條腿那稍微用了點力道。


    瞬間,原本已經昏死過去的十三再度睜開了眼,口中再度發出了嚎叫:“啊啊啊啊啊!”


    “我會把你身體上的每一塊骨頭都變得和你的第三條腿一樣柔軟,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當然我在完成這一切之前都會讓你保證活著,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完成一切,知道最後,再一腳踩碎你的腦袋,你準備好了嗎?”


    這一段話,白空說的很緩慢,也很標準,聲音也不大不小,剛好讓房間內所有人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十三聽到了,平頭男也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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