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鬧劇結束了,隻是白空這個花蓉未婚夫的身份算是徹底的坐實了。


    張興華的親自證明,這可不是兒戲。


    對於這些人而言,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重磅的消息,畢竟花蓉無論是身世,容貌還是能力在花都都是赫赫有名,雖然比起身世,其餘的兩項都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就是了。


    多少青年才俊在花蓉麵前吃癟,就連門當戶對的張寶駿,甚至與花老爺子親自給她說的親事都被她迴絕了,現在倒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就這麽成為了她的未婚夫。


    從今天起,白空算是正式名揚花都了。


    “天一重工集團胡總,送上賀禮帝王綠觀音掛墜一條!”


    二人進入大廳的時候,還在送賀禮的緩解,壽宴沒有正式開始。


    由於來的都是花都由頭有臉的人物,這些賀禮也都是貴重無比,單單就剛才白空聽到的這個胡總送的賀禮,據他所知,少說也要個五千萬。


    對於他們來說,錢已經不是問題,更多的時候是想要彰顯自己的身份,特別是還會念出自己的名字。


    張老爺子作為壽星,穿著紅色唐裝,身邊坐著兩個麵無表情的中年男子。


    “左邊這個是張爺爺的大兒子,張天強,在邊疆任職,已經是上校級別,這次特意從藏區趕迴來給老爺子祝壽的。”


    “右邊這個是張爺爺的小兒子,張鑫,張家大部分的娛樂產業都是他在打理,黑白兩麵都吃得開。”


    盡管十分討厭張寶駿母子,但是對於張興華三兄弟以及張老爺子她都十分的尊敬,甚至比起花家內自己的有些親戚她的感官更好。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她父親對她的潛移默化吧,上一代中,花國興算得上是花家的一個外交大使了,與張家這三兄弟之間的感情一直不錯,隻是到底是真的不錯還似乎裝的不錯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在花蓉小時候,張家這三兄弟對她都很好,隻是現在老大張天強已經駐紮邊疆一心為國,如果不是老爺子九十高壽,他恐怕一年到頭都不會迴來一趟。


    聽完花蓉的介紹,白空算是鬆了一口氣,這還算好的,至少張家不是那種所有人都他們同仇敵愾的,至少還算是有明事理的人在啊。


    “白空,你也在啊?”


    他和花蓉剛坐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迎了過來。


    劉浩然?白空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立馬站起來招唿道:“劉局長,原來你也在啊。”


    “當然……這位是花小姐吧,幸會幸會。”劉浩然看向花蓉,態度明顯就變得恭敬了不少,畢竟他隻是花都的一個分局局長,而無論是花家還是張家對他來說都是龐然大物。


    對於劉浩然,白空的印象可是一直很好的,特別是那份獎金忽然就提升了百分之五十,讓他不由地對於劉浩然的好感度提升無數倍。


    隻是花蓉似乎對於劉浩然不是很感冒,特別是看向他的眼神,不是特別的友善,作為一個人精的他自然也看出來了,微微舉杯,說道:“我就不叨擾二位了。”


    待劉浩然離開了,白空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麽了?挺實在的一個人,似乎你對他印象不好啊?”


    “如果不是他,你哪會去什麽緝毒?哪會認識什麽莫浩然?”說到這,花蓉氣鼓鼓的,小女人姿態盡顯。


    聽到這,白空啞然失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的未婚夫終究隻是你一個人的未婚夫。”


    聽到他的話,花蓉似乎心情好了點,點點頭。


    當然,白空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老婆當然隻能有一個,要一輩子的,但是別的……嘿嘿。


    不言而喻。


    “你在想什麽?怎麽笑的那麽淫蕩?”花蓉眉頭一皺,手就下意識的伸到了他的腰間。


    此時賀禮台上忽然傳來了何宣生的聲音。


    “張爺爺,家父公務繁忙,所以我代家父前來為您賀壽,聽說您喜歡瓷器古玩,所以特意為您高價收購了青花瓷花瓶一個。”


    聽到何宣生的話,台下的白空瞪大了眼睛,臉上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怎麽了?”看到他的表情,花蓉看著他,奇怪地問道,手裏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我告訴你啊……這個青花瓷,是假的。”白空的聲音不大不小,這一句話,不僅僅是花蓉聽到了,他們周圍的那些來客,也聽的一清二楚。


    “假的?”


    “花蓉的未婚夫說何少爺這個青花瓷會死贗品?”


    瞬間,一陣陣議論聲就在宴會廳內響起。


    自然,何宣生與張老爺子也聽的一清二楚。


    “誰?誰在瞎說?!”何宣生當即就怒了,這可是他花了大幾百萬才弄到手的青花瓷,怎麽可能就是假的了?


    原本還笑眯眯地準備收著這個瓶子的張老爺子頓時也瞪大了眼睛,招了招手,讓人把花瓶拿到了他的眼前,帶上老花鏡,打量了一番。直到裏裏外外的都看了一遍,枯老的手在花瓶內外撫過後,他搖了搖頭歎氣道:“何家小子,很遺憾這個青花瓷確實是贗品。”


    贗品?!


    頓時,何宣生就仿若整個人失去了依仗一般,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


    “宣生!”與他一同前來的女伴連忙把他攙扶了起來。


    此時,花蓉一臉詫異地看著身邊的白空,不由地問道:“怎麽迴事?你怎麽知道這是贗品?”


    不僅僅是花蓉,就連周圍剛才的一些賓客也十分的好奇,隻是因為身份的緣故,不好前來問詢,都伸長了耳朵想聽聽白空的見解。


    “因為啊……”白空看了眼周圍的人,靠在了花蓉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個花瓶當初可是你老公我專門為了造假做出來的,上麵還留著我的記號。”


    說完,他惡作劇一般舔了下花蓉的耳垂。


    “你……”


    花蓉瞪了他一眼,一雙手輕輕地敲打在他的身上,臉紅撲撲的。


    不過白空的話是更加讓她好奇。


    當初他做出來的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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