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亂了,看著這幾個,受我關一山所累的女人,我是心緒翻滾,一時間上前,把這幾個都造得滿頭淩亂的女人,給緊緊的抱在懷中了……


    “哼,這倒是好親近啊!”也是我狂亂不已,把這幾個為我受苦的女人,給緊緊摟抱在懷裏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冷冰冰的喊。


    我沒有動,金子,這個我無比熟悉,曾經牽腸掛肚的女人,如今已經露出真麵目了。


    是她,剛才我也隻是掃了她一眼,就已經認出那個讓我情竇初開,卻又無情毀滅那一份真摯情愫的女人。


    我不想麵對她,因為我不知道能對她說點什麽。


    她就是那個被姚三世給埋在活人葬裏的女鬼。


    也是當初謀害姚三世的罪魁禍首之一。


    尋煙也是,但我卻深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尋煙。


    愛能寬恕一切,所以我並不恨尋煙。


    “你們都會死,哼!”隨著那聲冷冷的喊,金子近乎惡毒口氣的,說大家都會死。


    “是會死,包括你也一樣,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聽著金子近乎惡毒的說,我迴頭說她也一樣。


    活人葬被毀,我相信,所有跟活人葬有關的魑魅魍魎,都將會隨著被毀掉。


    “沒想到你會變得這麽醜陋,讓我惡心!”看著我迴頭說,金子一副厭惡神情的看著我額頭,說惡心。


    “你是應該覺得惡心,因為你自認清高無尚的身子,已經被我給上了!”我一聽,發出陣陣決裂的笑。


    惡心,虧她能說得出口。


    誰惡心,如果不是她當初苦心積慮的謀奪了姚三世的童子之身,至於有後來的這些惡果嗎。


    整個古風村人的性命,包括三界中掀起的腥風血雨,難道這些還不夠惡心嗎!


    “你……”聽著我決裂的大笑,金子冷著臉語塞了。


    “一山,你這額頭是咋迴事?”這時候,弱柳扳過去了我的身子。


    “中了鬼氏一族的毒了!”我一聽,收起決裂的大笑,表示很無謂的說道。


    “中毒了……一山哥,那怎麽辦,是不是很痛?”聽著我說中毒了,菱兒伸出蒼白的小手,很疼惜的摸向我的額頭。


    “鬼氏一族……又是什麽精怪?”而一旁的嫦曦,則很大聲的問我,鬼氏一族是什麽精怪。


    “好了,我不是讓你們打情罵俏來了,關一山,走吧!”這時候,一直不言語的劉煥臣說話了。


    “一山,聽他的!”隨著劉煥臣說話,一直被解五格跟陰陽臉給圍著的中山裝爺爺,走了過來。


    看著這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的爺爺,我分別看了解五格跟陰陽臉一眼。


    陰陽臉叫爺爺師父,這個我倒是很快能理解。


    也就是說,爺爺在當年,發現了這樣一個陰陽體質的孩子,而救了他撫養長大,這也不算是奇怪。


    可解五格竟然親近的不行了的叫他爺爺,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都思慮不通的。


    “五格是我撿來的孩子,我養大他,並且教給他一身本事,還有來往這活人葬,都是為了有一天給你引路。”看著我遲疑看解五格跟陰陽臉,爺爺很輕鬆的說話了。


    “是嗎!”我一聽,也隻是很平淡的應了聲。


    能怎樣,也就是這個所謂的爺爺,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那你能告訴我,我為啥會成為巫相主的嗎?”隨著很平淡的應了聲是嗎,我瞅著爺爺的眼睛問道。


    解五格的事,我不打算問了。


    因為爺爺的一句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解五格是他撿來的孩子,他之所以要把解五格給養大,也就是為了這一天。


    目的明確簡單,理由也很充分,隻是為了這一天,來給我引路。


    “爺爺,你說什麽,我是撿來的……那……我爹爹的事,也是假的了?”這時候,解五格倒是扯拽住爺爺,幾乎是崩潰了的問道。


    “嗯!”看著解五格幾乎是崩潰了的扯拽住他問,爺爺也隻是很無謂的嗯了一聲。


    “我是撿來的……假的,都是假的,不可能,爺爺你騙我,騙我對不對?”聽著爺爺很無謂的應聲,解五格是近乎瘋狂的搖晃爺爺的胳膊。


    “不是假的!”看著解五格近乎瘋狂的搖晃他胳膊,爺爺似乎很不耐煩的大喊道:“你就是我所布下的一顆棋子,現在你的使命完結了,把陰陽鏡交給陰陽臉,你可以走了!”


    “漂亮,老關頭,這一切的布局都很漂亮,隻是可惜,都為我劉煥臣做了嫁衣!”這時候,劉煥臣拍著手掌,大喊漂亮。


    而我,就那樣看著,看著無助落淚的解五格,看著一臉義正言辭的爺爺。


    棋子,布局,是啊,所有人都是這活人葬布局裏的一顆棋子,包括我關一山也是。


    “五格,你走吧,忘記所有的一切,這是好事!”隨著很冷眼的看著這一切,我喊著五格走。


    走吧,走了就算撿條命,就算是徹底解脫了。


    這渾水裏,哪有什麽好人。


    “不,別人可以不認我,但師父你不會也不要我了吧?”聽著我說,解五格擦抹了一把眼淚,很定定的看著我說道。


    “這些人都是去送命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看著眼神定定,無比倔強的解五格,我說道。


    “不,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跟定你了!”聽著我說,解五格顯得無比堅定。


    “快走快走,有啥話,等到了活人葬再說!”這時候,劉煥臣又開始催促上了。


    聽著劉煥臣的催促,我也隻得搖頭,大步的往前走了。


    不走咋地,盡快的結束這一切吧!


    我真的好累,甚至是都累得不行了。


    但累的同時,我也得想法的解救弱柳她們。


    想到這裏,我退身到弱柳跟前,很小聲的問道:“弱柳,你們究竟是被啥給控製了?”


    “不知道,感覺上沒啥異樣,可就是動不得巫術了,也就是不受自己意願行事。”


    聽著我問,弱柳很小聲的說道:“我問過嫦曦了,她也一樣,匯聚不了真力!”


    “那秦孝天呢,你見到沒有?”我一聽,凝神思索了一下,問秦孝天呢。


    “他死了,被劉煥臣給殺死了!”聽著我問,弱柳說秦孝天被劉煥臣給殺死了。


    “殺死了……那他祖上的人頭,還有那糞鷄石,也一定是都落到了劉煥臣的手裏?”我一聽,很小聲的叨咕道。


    “應該是吧!”弱柳一聽,說應該是吧。


    “讓你們受苦了!”我一聽,感歎了一句,讓這幾個女人受苦了。


    “沒事,倒是相主你,要十分的小心!”聽著我感歎,弱柳喊我小心。


    “三所房被毀了,也包括那幅畫!”聽著弱柳喊我小心,我歪頭看著弱柳眼睛說道。


    我想看看弱柳,看她對於我說三所房被毀,會有啥樣的反應。


    “是嗎,毀就毀吧,其實是李婆一直致力於利用那幅畫升仙,而我,倒沒有那個心思!”弱柳一聽,幾乎很平淡口氣說道。


    聽著弱柳平淡口氣說,我知道她並不曉得那幅畫的玄機,所以也就不問了。


    就這樣一直往前走,突然間的,我就覺得有人在拉我的衣角。


    迴頭一看,是嫦曦。


    “一山,那個女人是誰,你看看,金子好像一直在緊盯著她!”隨著我迴頭,嫦曦很小聲的問道。


    “尋煙,她就是尋煙!”我一聽,迴了一句尋煙。


    隨著迴嫦曦是尋煙,我歪頭,向著一旁的金子看去。


    還是那張冷豔異常的臉,隻是此時那張絕豔的臉上,掛著很森冷的爆孽之氣。


    滿是怨毒之色的雙眼,在盯著前邊跟鬼見愁一起行走的尋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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