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淡粉大床上赤身躺倒的女人是誰呀,竟然是那個寒雪兒。


    沒錯,是寒雪兒,此時的寒雪兒,正胸口起伏,一臉嬌媚的看著我。


    眼裏滿滿都是誘惑,而且那凸翹讓人心動的身子,還在不停扭動著,發出了嗯嚶的男女之間,最賦有挑逗性的聲音……


    我咬破舌尖,是為了讓自己靈台清醒,因為從看到大床上是寒雪兒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著了她的道了。


    也就是這滿屋香氣中,有致幻的東西。


    這不禁讓我想起,跟菱兒的那一次野戰。


    那一次銷魂的野戰,不就是被菱兒給我下藥了嗎。


    所以我在咬破舌尖,靈台稍微清醒一點的同時,口裏的鮮血,可是毫不猶豫的奔著寒雪兒那張惑人的臉上,噴濺了出去。


    也是我這口鮮血,奔著她臉上噴濺出去之時,寒雪兒急一骨碌身子,躲過去我這口鮮血的同時,轉迴頭,挺著個翻白的大屁股在我眼前晃,依舊一臉媚笑的看著我。


    並且還把尤尤的小舌頭給伸出來,在嘴邊緩緩的舔舐著。


    反正是極具魅像,讓我腦袋發蒙的同時,渾身血氣唿唿上湧。


    同時那雙眼中的渾白在不斷擴大,並且還上下有節奏的顫動著……


    真的很難自持,我狠命的又咬了一下舌尖,心裏頭不住的告誡自己,千萬要挺住。


    就算我關一山要女人,我也不會要這樣的老妖精,破落貨。


    可是這好使嗎,霎時間的,我是該硬的地方都硬了,硬的我抓心撓肝,喉嚨裏發出很艱難的吞咽聲音……


    而就在我抓心撓肝,心頭像鑽噬無數條螞蟻,死死抗拒那致命誘惑的時候,寒雪兒那一張粉臉,湊了上來。


    湊上來以後,就像一條發情的老母狗一樣的,整個身子半跪在我麵前。


    碩大的屁股不住搖晃,抬臉死死的看著我的眼睛的同時,那本來在唇邊不停翻轉的尤物小舌頭,在我臉上,猶如蜻蜓點水般的舔舐著……


    也是寒雪兒這一舔舐,我真的受不了了,是什麽也不顧了,奔著那片翻白上,就撲了上去。


    也是我這一撲上去,被我給撲到身底下的寒雪兒,發出一陣很得意的嬌笑。


    也是這陣陣嬌笑,讓我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猛然間起身間,奮力推開了寒雪兒……


    “不!”隨著推開了放浪的寒雪兒,我大叫了一聲不。


    不,不要,我關一山絕對不能跟這個人盡可夫的老妖精,發生點什麽,要不然我關一山從此,都無法做人了。


    “不!”一想到這裏,我又大叫了一聲不,雙掌迅速運行戾氣,奔著寒雪兒翻白的身體上,可就去了……


    我要打倒這個老妖精,我要抓住她,這樣,我就能找到尋煙了。


    “咯咯……行啊,定力還不錯,我喜歡!”看著我猛然間推開她,大喊著不,雙掌帶起淩厲的風奔著她去了,寒雪兒又嬌笑了。


    嬌笑的同時,身形悠然飛起,直接就翻轉到我後背上了。


    隨著翻轉到我後背上,是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直接來個老樹盤根,可就把本來都腳底下打踉蹌的我,給盤倒在地上了……


    “你……撒開我!”被寒雪兒死死摟住脖子,老樹盤根給盤倒在了地上,我猛晃動了一下幾乎沒啥自主意識了的腦瓜子,很無力的說了聲撒開我。


    無力了,此時可以說,我身體裏像著了一把火。


    這把火,都快要把我給烤糊了。


    我無法忍耐,甚至是根本就忍耐不住,似乎不與女人幹那事,我就得死……


    “咯咯……這樣的前奏我喜歡,我的寶貝兒一山,還要再玩一會兒嗎?”看著我渾身赤燙,雙手攥緊拳頭,牙齒都咬的咯咯做響,寒雪兒又十分挑逗性的笑了。


    “我的寶貝兒一山,你可比那些個木頭強多了,那些個木頭啊,一見到我就猛撲,是一點點情趣都沒有。”


    隨著十分挑逗的笑,寒雪兒滿嘴放蕩語言的說道:“哪像我的一山寶貝兒,還玩一會兒貓抓老鼠的遊戲,怎麽樣,要不要再抓一會兒?”


    隨著很放蕩的說,寒雪兒鬆開了緊摟我脖子的手,晃白的身子轉到我麵前,微微低身,兩隻小手隔著褲子,可是死死的攥住了,我本來就腫脹得都快要爆了的命根子了……


    “貓捉老鼠,你是貓呢,還是我是貓?”隨著雙手抓住我的命根子輕輕揉搓,寒雪兒仰臉,看著我赤紅得都快要著火了的眼睛說道。


    “不!”我嘴裏是大叫著不,可是雙手,確顫抖著去捉桃。


    是去捉桃,而且還死命揉搓按壓,恨不得把那兩個粉嫩的大桃子給揉碎……


    也是我醉心捉桃,在寒雪兒無比放浪的笑聲裏,徹底迷失自我的時候,伴隨無比腥臭的風,就從岔洞外,飛進一個龐然大物來。


    是龐然大物,形如傘蓋,又如碎碎糟糟的布縷,黑乎乎的,就從外麵飛進來了。


    飛進來以後,是直接撞開了已經跟寒雪兒摟抱成一團的我,奔著寒雪兒的腦袋上可就去了。


    非常的有速度,可以說我還沒來得及有任何的反應。


    等被撞跌坐在地上,我再抬起頭一看的時候,那黑乎乎的傘蓋一樣的玩意,已經順著岔洞口,留下一條血線,飄忽出去了。


    而地上,躺倒著一具沒有了頭顱,脖腔兀自往出不停躥血的翻白屍體。


    “這……”我一見,激靈靈站起身,看著那屍體發呆。


    是寒雪兒,可能是由於腦袋失去的太快,神經還沒有死,身子還在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哇!”看著滿眼的血紅,我忍不住張嘴嘔吐了一口,踉蹌起身,奔著岔洞外走去。


    可能是被這刺目的血腥給衝了一下,我覺得我的神智,瞬間清醒了一點點。


    身體上的悸動還是難以忍受,但好歹的,我是知道我在幹啥了。


    就這樣踉蹌走出那岔洞,我喘息著倚靠在岔洞口邊上,打著手電,醉眼朦朧的奔著四外看去。


    剛才那黑乎乎的玩意,咋那麽像小陰陽,也就是已經迴歸地府了的我的那個親娘舅,所豢養的,一直在草藥崖守護我娘親的禁婆。


    旋轉的傘蓋形狀,破破刺爛的爛布條子,難道真的是禁婆妖物來到了這裏,咬掉寒雪兒的腦袋,給我解了圍?


    不好,給我解圍,固然不錯,可這寒雪兒一死,我還要到哪裏去找尋煙。


    還有不見了的寒冰子他們。


    如果他們就被囚禁捆綁在表麵上,我興許還能找到。


    可萬一被藏匿在某個秘密的地方,那可是要傻眼了。


    俗話說的好,一個人藏東西,十個人都找不到,何況是在這兇險湧動的養屍洞穴裏。


    再有就是,這禁婆是怎麽來這裏的,不可能是它感應到我有危難,而及時的出現吧。


    要知道自這禁婆成型以後,我就跟它見過一麵,而且還出手打了起來。


    到底怎麽迴事,而此時要了寒雪兒腦袋的禁婆,又會去了哪裏?


    一直倚靠在岔洞口,喘息了好一會兒,身體裏那湧動血氣,還是不見有任何消退。


    我雙手死命的在身體上揉搓了幾下,也隻好乍著雙腿的,向前踉蹌而去。


    沒辦法,也不知道這寒雪兒老妖精,給我下的這是啥藥,看來不跟女人那個的話,恐怕是消退不下去了。


    並且隨著身體上的腫脹,那要命的地方,已經開始隱隱發疼了……


    “媽的,這下可要命了!”隨著感覺到了隱隱做痛,我咒罵了一聲要命了。


    不是要命了咋地,老妖精死了,恐怕在這個養屍的洞穴裏,再不會有女人了。


    尋煙是在,可是她又在哪裏,再說我也不可能對尋煙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如果是那樣,不是跟劉煥臣一樣,變成了畜生。


    男女之事,特別是對所愛的人,講求的是兩情相悅,相互欣賞,否則就是不可言表的褻瀆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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