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別惦記了,既然你都死過一迴了,就好自為之吧!”我隨著說話,身形縱躍起間,出了院門而去。


    出門以後,我直奔弱柳的三所房方向而去。


    自己要趕到公路上,然後截車,迴古風村。


    迴去看看弱柳找沒找到那秦孝天,然後去往月嬋那裏。


    到月嬋那裏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關於冒充我的那個人的蛛絲馬跡。


    這樣子想的,我也就一路前行,等到了弱柳的三所房以後,簡單的弄了點飯菜填飽肚子。


    又看了一眼,那間緊鎖房門的,懸掛那副畫的房間,這才大步的往出走。


    說實話,我是真想再到那個房間裏看個究竟,可一想到弱柳嚴肅的話語,我也就打住了。


    就這樣大步的往出走,等走到公路上的時候,都已經是傍黑天了。


    順著公路一直又行走了好一會兒,這才搭上一輛車,奔著城裏而去。


    等著到城裏以後,已經快半夜時候了,我看了一下時間,也就走進了一家小旅館。


    旅館不大,前台坐著一個婦女。


    看著我進來,是緊著起身招唿。


    “我要一個單間,幹淨點,能洗澡的就成。”看著婦女起身招唿,我說道。


    “奧,有有,鑫鑫,快出來,帶客人到樓上!”聽著我說,婦女眉開眼笑的衝著旁邊敞開的房門喊。


    “來了!”伴隨婦女一聲喊,就從那房間裏,走出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來。


    “去吧,帶客人到樓上單間去。”隨著那男孩出來,婦女遞給了男孩一把鑰匙。


    而我一看見那男孩,不禁心裏咯噔一下子。


    咋地了,男孩長相一般,倒沒啥可驚異的。


    可是在男孩兩條粗重眉毛的眉頭之上,可是生就了兩條倒立的勾形紋。


    這勾形紋是啥啊,那就是大兇之像。


    也就是說,這勾形紋並不是先天所形成的,而是一種索命紋。


    但凡人眉頭上產生勾形紋了,那這個人,也就離死不遠了。


    “等等,這孩子多大了,生辰八字是多少?”一見那男孩眉頭上,形成勾形紋了,而且還很深,我不禁一聲問。


    “這……奧,這是我兒子,今天十六歲了,至於生辰八字嗎,不知道小兄弟你問這幹啥?”聽著我喊等等,問孩子的生辰八字,婦女有些詫異了。


    “我是走鬼事的,快把孩子姓名,生辰八字都報給我。”我一聽,又一聲喊。


    “算命的啊……對不起,我們不算,小小孩子,算命是會折壽的!”聽著我喊,婦女臉子有點冷了下來。


    “你……”看著婦女有些冷臉的說,我搖搖頭,兀自的往樓上走去。


    沒辦法了,這看出兇險,但人家不信,也隻得打住。


    還算命的,這婦女是把我當成算命騙錢的先生了。


    得了,俗話說的好,閻王爺都拉扯不住那該死的鬼,我啊,還是消停的住我的店吧。


    就這樣來到樓上,那個叫鑫鑫的男孩隨後跟上來,打開了一個房間門。


    房間裏還不錯,雖然不大吧,但很幹淨。


    衛生間浴盆的,都挺齊全。


    隨著幫我打開了房門,叫鑫鑫的孩子把鑰匙給放到小櫃子上,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孩子轉身離開了,我也就關閉好房門,痛快淋漓的洗漱完畢,也就躺床上休息我的了。


    想著剛才的孩子,自己看出來了,而又無能為力,心裏多少的有點小別扭。


    別扭又能咋樣,天底下這事數不勝數,難道我關一山,都能管得過來嗎?


    “嚶嚶……”正在我躺下,打算休息的時候,我聽到隔壁房間裏,傳出女人嚶嚶哭泣聲音。


    是嚶嚶哭泣聲音,不大,但足已很清楚的聽到。


    “額,這大半夜的,哭啥!”聽到那嚶嚶哭泣聲音,我無語的扯拽過來被子,蒙在了腦袋上。


    小旅館就是這樣,間壁隔斷牆異常的薄,罵人講話,隔壁房間放個屁,這邊都能聽得到。


    所以我覺得特別的鬧耳朵,索性的把頭給蒙了起來。


    可是基本不管用,被子也阻隔不了那哭泣的聲音。


    還不大,就那樣連著聲的哭泣著,聽著還老傷心了。


    就這樣無奈的忍受了好一會兒,那哭泣聲音還不停了。


    也沒有了調調,就像那蚊子哼哼一樣的,哼哼我這牙疼。


    “老板娘,隔壁房間是咋迴事,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最後實在忍無可忍,我也就起身,出門對著樓梯口喊。


    “奧奧,來了,這咋又哭上了,真是的,都在這號喪好幾天了,一到半夜就犯病!”聽著我站樓梯口喊,這婦女趕著奔著樓梯往上去,嘴裏喊著叨咕著。


    “咋迴事,是有病人嗎?”我一聽問道。


    “有病,哭吧精病,一個女孩子家的,在這裏住有幾天了,房錢不曾少,可就是半夜裏哭咧的鬧人。”聽著我問,婦女走到我隔壁房間門口,咣咣咣的敲擊了幾下房門。


    “我說姑娘家,你能不能憋著點,大半夜的,你嚇到我的客人了!”隨著咣咣的敲擊那房門,婦女很大聲的吵嚷道。


    同時也隨著婦女的吵嚷,房間裏消停了。


    “好了,迴去睡了,神經病!”聽著房間裏消停了,婦女喊著我迴去睡,又不忘了對著那房間門,喊了一句精神病。


    我一聽,也就悻悻的迴房休息了。


    可是剛迴房躺下沒多大會兒,隔壁房間裏的嚶嚶聲又開始了。


    這迴聲音是小了一點,但也隻是小了一點點,聽著還是很鬧耳朵。


    “媽的,再搞啥!”聽著那哭泣聲音又開始了,我氣憤的起身,喊了一句再搞啥,是抬腳出屋,奔著隔壁房間就去了。


    “你想咋地,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這迴我不找老板娘了,我是直接敲門對著那屋裏喊。


    太沒素質了,這旅館就是公共場所,是出門在外的人,休息的地方,這咋就鬧騰上了。


    “一山哥……真的是你嗎一山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誰知道聽著我這敲門一喊,屋子裏的哭聲停止了,一個女人嬌怯怯的聲音,竟然在喊一山哥。


    同時也隨著這叫一聲喊,房間的門打開了……


    “是你……”我一見,愣住了。


    誰呀,隨著房間門打開,我看到了一張滿是淚痕的蛇精臉,也就是那個蛇女悅兒。


    是悅兒,此時的悅兒一臉驚喜之色,隨著我的叫喊,直接就撲到我身上了。


    “悅兒……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會是跟你那老常奶奶,又給我下啥套來了吧?”一見悅兒撲到了我身上,我是直接拖拽的,就把她給拖拽到我房間裏來了。


    “說,這次你們又想給我下啥套,還真陰魂不散了,我這剛迴來,就跟上我了!”隨著沒好歹的拖拽那蛇女到我房間,我反腳踢踹上房門,把蛇女給狠狠的摔倒在了床上。


    “一山哥,你不要拋下我,悅兒好害怕啊,好害怕!”隨著被我給摔倒在床上,這悅兒瘋了一樣的,嘴裏喊著叫我別拋下她,緊接著伸出雙臂,又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你鬆開,給我好好說,你跟你那個該死的奶奶,是咋跟上我的?”被悅兒給死死摟住了脖子,我厭惡的扯拽她的胳膊說道。


    “我跟奶奶跟上你……一山哥,你說什麽呢,奶奶她早已經不在了,難道你忘了嗎?”誰知道聽著我扯拽她胳膊,厭惡的喊,蛇女悅兒,竟然滿臉都是錯愕。


    “啥,你奶奶老常婆子,不在了?”我一聽,也是驚疑一聲喊。


    這咋還不在了呢,而且看悅兒滿臉錯愕的意思,她奶奶不在了的事,我還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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