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而且他現在就附身在這燕子身上,誰是他家屬,快說說他是咋失蹤的,失蹤多久了?”看著村民們懵逼往後退,我叫喊誰是這萬河的家屬。


    事情很明朗化了,這個叫萬河的人,死後化身冤鬼,撲到這黑夜迴家的燕子身上。


    那麽找明白這萬河是咋死的,也就是找到這萬河的屍骨,此次事情,也就算是圓滿解決了。


    至於那房後廁所的說法,那也就能從中,找出點端倪。


    我估計,這萬河冤鬼,之所以會找到這燕子身上,百分百跟那個廁所有關係。


    因為但凡是廟堂,那都是香火之地。


    就算是給拆除了,在那原址上,也不可亂建築別的東西。


    因為香火太大,你壓不住。


    人一旦壓不住這香火了,必然會受這香火所累,也就是有損時運,容易被邪祟所上身。


    “我……我是他姑表兄弟,他家已經沒人了,自從我萬河哥莫名失蹤以後,他老婆孩子就走了。”聽著我喊誰是這萬河的家屬,剛才說話的村民,叨咕道。


    “走了,沒人了?”我一聽,抬眼又看了一眼那個,依舊一臉詭笑的女孩,轉身向外麵走去。


    “走,帶我去他家。”隨著往外麵去,我喊著男人,帶我到這個萬河家裏。


    “人是咋莫名失蹤的,你給我說說。”趕著喊男人帶我往這個萬河家裏去,我問道。


    “這事要提起來,可有好幾個年頭了,三子,你萬河哥的事,是不是得三四年了?”聽著我問,男人轉頭,問剛才說話的村民道。


    “可是有了,那還是開春時候呢,這大活人,說沒就沒了,大師,你肯定我萬河哥,已經死了嗎?”聽著男人問,那個叫三子的村民迴答中,跑到我麵前,追問我道。


    “嗯!”我一聽,嗯了一句。


    “這……咋就死了,死哪了,當初他睡睡覺,人失蹤的時候,我們是滿村子人都給找,愣是沒給找著。”


    聽著我很肯定的嗯,叫三子的村民叫嚷道:“後來還報了警,可還是沒找著,我那春花嫂子,也就帶著孩子迴娘家了。”


    “沒有出村屯,而且我還敢肯定,他是被人給害死的,要不然不能有這麽大的怨氣!”我一聽說道。


    也是我這一說,突然間身後就傳來幾聲,婦女很雜亂的叫喊聲“快,燕子跑了,燕子,快抓住她!”


    “額?”聽到身後的叫喊聲了,我猛一轉身間,就見到那個燕子女孩,破馬張飛式的,撒腿奔著我們這邊狂跑。


    那叫奔跑一個快,一陣風一樣的,順著我們身邊就過去了。


    把驚恐阻攔她的男人,給衝撞了一個跟頭。


    “燕子啊……大師……大師你看?”看著一陣風一樣從身邊而過的燕子,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大聲驚喊。


    “不用管她,她出不去村!”我一聽,喊了一聲不用管她,這燕子出不去村。


    這是有數的,俗話說的好,邪祟不過關,惡鬼不過界。


    這也就是說,但凡邪祟琢磨人,這被琢磨的人一旦過了山海關,也就是南北分界線,那邪祟就無可奈何的退卻了。


    而這惡鬼呢,就怕過村頭的十字路口。


    一旦過了十字路口,那惡鬼也就從人身體上脫離了出來,也就是必須要撤身了,所以這惡鬼,也就不會選擇出村。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人就問了。


    說既然是這樣,那被鬼給衝了的人,那就出村而去唄,也就是家裏人,給硬帶離出村子,不也就沒事了嗎?


    而事實上,並非如此。


    一個是當事人,會渾渾噩噩的作鬧厲害,甚至拿死來威脅。


    再一個就是,就算你硬把當事人給弄出村了,可你不是還得迴來嗎。


    一旦迴來,這惡鬼還會依舊上來,並且折磨人更為厲害!


    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這也就是,為啥非要請玩鬼事人,到家裏看邪門歪道病的原因。


    因為隻有答對利索了,那纏人的惡鬼,才會永遠的離去。


    而如今這燕子飛奔而跑,我估計是跟我立筷子,而找明白她身上的冤鬼是誰,有關係。


    前邊咱們已經說過,這不管魂鬼邪祟,還是異類生靈,那都是想借助琢磨人,而達到某種目的。


    而現在,我整明白他是誰了,估計這冤鬼,也是興奮的。


    一溜煙的跑迴家了,亦或者是要給我們某種提示。


    “好像去我萬河哥的家了!”這時候,那個叫三子的村民,大喊道。


    “還真是,一山大師,是去萬河家空房子了。”聽著三子喊,男人也一聲叫。


    “嗯,走!”我一聽,也就喊著走。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奔著接近村頭的一戶黑漆漆的院子當中而去。


    是一個荒廢的小院子,院牆基本倒塌,院子裏長滿荒草,滿眼荒蕪中,淩亂著一些個鏽跡斑斑的鐵製農具。


    “屋呢,在屋裏!”隨著走進那滿是荒草的院子,三子把手電光,打進屋裏說道。


    是在屋裏呢,那個小女孩燕子,正站在房屋的北牆一角,背對著殘破的窗戶,一動也不動。


    “這……大師你看!”隨著也看到屋裏牆角站立的燕子了,男人一聲喊。


    “挖,她站哪,就挖哪!”我一見,大喊了一聲挖。


    很明顯了,這燕子突然間狂跑出來,一定是要指引萬河的屍身給我們看。


    這萬河鬼魂沒有出村,完了這人還就莫名的不見了。


    並且還死的冤氣大,我估計是有人把他給害了,而且這屍身,就應該還在他的家裏。


    “啊……挖啥……那,好好,挖,挖!”聽著我大喊挖,這男人瞅了那個三子幾眼,這就喊人,分頭找家夥事,可就一窩蜂的,奔著屋子裏去了。


    等到了屋子裏,幾個人咧咧夠夠的,看了那依舊站立在牆角不動的燕子幾眼,又迴頭看看我。


    “牆角,給我往下挖!”我一見,喊著順牆角挖。


    一個土坯牆,光挖一個牆角,又不會坍塌,怕啥啊。


    就算我判斷失誤,挖錯了,那再填上,也就是了。


    “挖吧,我萬河哥這事太蹊蹺,說實話,這些年,我也猜測他死了。”


    聽著我喊順牆角往下挖,叫三子的村民咬咬牙說道:“反正我那嫂子再也沒迴來,有啥事,我兜著。”


    聽了三子的話,這村民們也就不再忌諱,開始揮動家夥事,一通挖掘了起來。


    我明白燕子爹的擔心,這因為自己孩子的事,而把人家的房子給挖了。


    這挖出點啥,倒好說了,說明是真不對勁。


    可要是啥都挖不出來,到時候那離家的萬河媳婦,迴來鬧騰,也是個不好解釋的事。


    房子,在村子人來說,那也算是最重要的家產了。


    所以有這三子應承著,這才敢大膽的挖。


    而麵對村民的挖掘,那個燕子還是不動。


    不動可是不動的,臉上神情可不像剛才那樣扭曲了。


    看著是平複了很多,並且來說,是有些平靜。


    平靜的不帶一絲表情,雙手垂立間,眼角滾動出大顆的淚珠……


    好大好大,大的都快趕上黃豆粒了。


    “你不就是想告訴我們,你已經死了嗎,現在我也找明白你是咋迴事了,是不是就可以放了那位大師的三魂?”看著燕子雙手垂立間,又流眼淚,來向我們提示這萬河已經死了,我幾乎是厲聲的喝問道。


    事情就是這樣,這萬河鬼魂撲抓燕子,無非就是要借助燕子的家人,找玩鬼事的人,給自己申冤。


    而如今這一切都已經明朗話了,那還不趕緊放了程昱的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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