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隨著那神婆冰冷的說,一旁帶腰鼓的二神男人,也往前湊了湊,一副要伸手揍我的架勢。


    “規矩……走鬼事人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還講什麽規矩!”我一聽,冷橫了那湊上前,一副打架架勢的男人一眼。


    “這詭異都顯示在你眼皮底下了,你還想著糊弄人,就不怕遭五缺報應?”隨著冷橫了那二神男人一眼,我指著鏡中說道。


    “叨鬼話呢,哪來的詭異,大家夥看看,這鏡中有啥?”看著我不是好眼神的橫愣他們,這女神婆指著鏡中大叫。


    “沒有啊,這鏡中不就是照出我們這些人了嗎,也沒看著有別的啊!”隨著女神婆的大叫,村民們紛紛迴應著。


    “聽到了吧,哪裏來的攪屎棍,敢來壞我堂口名聲,鄉親們,聽我的,砸,砸了這麵鏡子就沒事了!”聽著村民的迴應聲,那女神婆的中氣就更足了。


    那是叫囂著村民都聽她的,非把鏡子給砸嘍不可!


    “看誰敢!”我一聽,是伸手扯拽出一紙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奔著女神婆的頭頂上就去了。


    “要不要你我較量一下,你認得這個吧,不想你一堂子人馬被踢,就趕快給我滾!”隨著我把手裏的太上老君的符文給扔撇出去,我厲聲大叫道。


    “這……算你厲害,我們走!”看到我扔撇出去的是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了,又聽到我的喝喊,這女神婆倒真識貨。


    知道不好,是大聲喊著那二神幫兵,分開眾人走了。


    “誰是主事的,上前來,給我講講這學堂裏,到底是咋迴事!”看著女神婆帶著幫兵走了,我對著人群一聲喊。


    這神婆還算識相,看出來不對勁了,就趕忙跑了。


    這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是啥啊,那就是請令符。


    就別說對付她一個小小的堂口了,就算是對付地府裏的陰差,那也是不再話下。


    隻是不能經常使用,一年隻可以使用一次,所以非常的珍貴。


    我這也就是拿來嚇嚇那神婆走人,要說在這使用,我還真舍不得。


    “你……你真是陰陽先生……比那神婆都厲害?”看著我把神婆給嚇跑了,另外又喊主事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


    “對,這學堂很不對勁了,今天我在這裏救的那個人,又不見了,所以我現在來找他。”我一聽說道。


    “奧奧,那你說那鏡子裏有怪異,在哪呢?”中年男人一聽,探頭往那鏡麵中細瞅。


    看著中年男人往那鏡麵裏細瞅,我知道不對勁了。


    也就是說,這些個村民跟剛才的神婆,確實是看不到鏡子中的詭異。


    而隻有我,能瞅到。


    為什麽,難道又因為我吞吃了千年老屍丹,而看到的,也隻是一個精魂嗎?


    備不住,這小虎子有陰人血脈,是百年老陰屍所生,所以有精魂存在,也是一定的了。


    怎麽辦,自己要到哪裏去找他。


    換句話說,沒有突破口。


    任憑著瞎找,恐怕找不到正地方。


    小周天又失去了,要不然有小周天在的話,那可是能精準的探測到,這小虎子精魂在哪裏。


    “你們看不到,別管那個了,快跟我講講這學校是咋迴事,還有那邊的衣冠塚,為啥要埋在院子裏,並且還沒有名字?”一想到這裏,我也就扯拽了那村民一把,喊著他把這學校裏的事,都跟我講講。


    “這個嘛……那要從幾十年前講起!”聽著我說,男人迴頭瞅了眾村民一眼,掏出煙遞給我一根,邊抽著,邊講述了起來。


    話說在幾十年以前,這裏是一處亂墳場。


    亂墳場周邊沒有村屯,隻住了一戶劉姓人家。


    這戶人家沒有女人,隻有一個老頭子,帶著兒孫生活在這裏的。


    一處孤零零的小房子,四周都是亂墳,基本不與外邊人來往,過著封閉幽居的生活。


    “也就是說,那時候還沒有你們這個村子?”我一聽問道。


    “對,沒有,我們這都是後遷戶遷來的。”男人一聽,點點頭說道。


    “嗯,然後呢?”我一聽,接著問道。


    “反正附近的人,都知道有這麽一戶怪異的人家,但都不認識,也沒有來往。”


    聽著我接著問,那男人又說道:“後來大概在二十多年以前吧,這裏著了一場大火,很大很大的火,一夜之間,就把這亂葬崗子,給夷為平地了!”


    “著火……夷為平地?”我一聽,驚聲問道。


    “對,是夷為平地了,那劉姓人家的房子燒沒了,人跑沒跑出來不知道,反正再沒看見他家人影,而整個的亂葬崗子裏的墳包,都塌陷過了火,也就是沒有一個墳頭幸免!”聽著我驚問,男人說道。


    “這……墳頭塌陷,無一幸免,這應該不是陽火!”我一聽,叨咕道。


    怎麽可能是陽火,如果是陽火的話,那隻能是燒了墳頭上的荒草,是不可能連墳頭都給燒塌陷,裏麵的棺槨死人,都沒有幸免的。


    “當時一片焦黑,等我們遷到這裏以後,政府出資,就在這裏建了一所學校。”聽著我叨咕,男人又接著說道。


    “那然後呢?”我一聽,又問道。


    “然後在建造這所小學校的時候,就來了一個年輕人,他言說是劉家的幸存之人,並且說這裏是大兇之地,不可建造房屋,但當時沒有人信,也就把那年輕人給趕走了!”聽著我問,這中年男人又講述了起來。


    也就是說,當初在建這所學校的時候,有自稱是劉姓人家幸存的人,跑來阻攔了,確被施工的人給趕走了。


    趕走了以後,這學校也就建了起來。


    可學校建起來不久,就出事了。


    出啥事了,那就是所有在校的老師,都得病,而且得的都是絕症。


    壞血病,一個接著一個的,就跟是中了啥毒一樣的,十幾個老師加上校長,無一幸免……


    “難道是中了陰毒!”我一聽,一聲叨咕。


    “後來政府來人了,驗看了東邊的那口水井,說是水有問題,於是就暫時性的,把這所學校給封了。”聽著我叨咕,男人扔下手裏的煙屁股說道。


    “水有問題,如果是水有問題的話,那在校的學生,也不能幸免啊!”我一聽說道。


    “那沒有,大夥也都疑惑,所以一時間瘋言四起,都說那前來阻攔建校的年輕人,果然是劉家的幸存人,這裏果然是鬧鬼的兇地,所以這學校一直被封存了好多年。”


    聽著我說,男人又繼續的說道:“一直被封存了有五年之久,突然的有一天,說學校又開放了,並且有了這塊立起來的大鏡子。”


    “這麽說,這鏡子已經在這了立了有十幾年了?”我一聽問道。


    “對,也是從那個開始,學校消停了,再沒有老師鬧病,一直到了今年年頭上。”聽著我問,男人接著說道。


    “消停到今年年頭上,然後又出事了?”我一聽又問道。


    很明顯,學校再次開放,一定是有明白人給看了。


    這塊大鏡子,就是那個明白人給立的。


    可是消停了十幾年,咋又犯毛病了?


    “對,又出事了,最開始是一個城裏來支教的男老師莫名失蹤,緊接著看大門打更的老頭,也莫名的死在了屋裏。”


    聽著我問,男人歎了口氣說道:“於是又引起了恐慌,老師不敢上班,學生不敢上課,後來大夥一商量,就進城找了一個陰陽先生過來,於是就立起來了那個衣冠塚墳頭。”


    “衣冠塚墳頭……也就是說,是那個沒了蹤影的支教男老師的?”我一聽問道。


    “對,那陰陽先生來說,是失蹤的男老師被鬼給索了命,屍身被拖拽到了地下,所以才會怨氣難平,隻有給他建個衣冠塚,也就沒事了!”聽著我問,男人又很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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