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不對了,具體的哪裏不對,由於迴來以後一直有事,所以我也沒機會向月嬋,打聽個清楚。


    “算你聰明,把人交給我吧!”聽著我無比震撼的說,這吟霜嬸子一聲冷哼,起身就去扯拽霍前生。


    “你是誰,哪裏來的老妖婆,關一山,你不會真要把我交給這個八婆吧!”聽著我兩之間的對話,又看著吟霜嬸子奔著他去了,這霍前生有些慌了。


    而我,也慌亂了。


    怎麽辦,難道我真的要把霍前生交給她嗎?


    可是不交給她,那月嬋,還有這村裏人,就真的會死。


    要咋辦,我究竟要咋辦?


    一時間,我倒是一動也不動了。


    腦子裏飛快的運轉,想找到解決這件事情的最好辦法。


    “不能放他走,這個人偷了我的孩子,誰也不能帶走他!”這時候,那個王軍說話了。


    “她比偷你孩子的人更可惡,你媳婦就是被她給害死的!”聽著王軍的叫喊,我突然間來了主意。


    讓村民先纏住吟霜嬸子,我帶著霍前生跑。


    反正我帶霍前生離開村子,這吟霜嬸子也就沒理由再禍害村裏的人了。


    至於月嬋,她既然搶走了孩子,也就是說,那個孩子現在,已經是落到了吟霜嬸子的手裏了。


    還有這銀霜嬸子為啥又反過來要帶走霍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是那個孩子出了問題,也許是跟我一樣,根本就不知道霍前生所在的道觀在哪裏。


    我相信這件事情,不可能是吟霜嬸子一人策劃的。


    也就是說,這吟霜嬸子背後,還有人。


    因為以吟霜嬸子的本事,還不至於會知道那孱嬰洞裏的秘密,並且能控製住月嬋。


    想想月嬋也是挺倒黴的,剛脫離了凝胭奇門令牌的威脅,這又被控製住了血脈。


    血脈,為啥那小水塘,就會是月嬋的血脈。


    難道是跟那天池山有關係嗎?


    想到了這裏,我又想起在天池山上所看到的孱嬰洞。


    一模一樣的名字,隻是當初離開的匆忙,沒能好好的探究一番。


    就這樣很複雜的想著,趁著村民們一擁而上的把吟霜嬸子給包圍住的空擋,我是拉起霍前生就跑。


    這一口氣跑的,一直跑出了好久,一直都跑得霍前生口鼻竄血,喊著要炸膛了,我才停了下來。


    “要死了,關一山,你這是要往死裏整我啊,我……咋就惹了你這麽個催命鬼!”隨著停下來,這霍前生嘟囔著,直接就趴地上了。


    那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的,張嘴直喘粗氣。


    “廢話少說,快說你的道觀在哪裏,取了我的小周天我就走,從此再不相見!”聽著霍前生上不來氣的嘟囔,我十分沒好氣的說道。


    去啥啥的隱鳳棺秘密吧,我得趕緊取了小周天去找月嬋。


    至於這霍前生,愛咋咋地,誰愛抓他誰抓他,跟我沒關係。


    “別,我……恐怕是不行了……”聽著我說,這霍前生喊著快不行了,緊接著就沒了動靜。


    “嚓,這麽不抗揍!”我一聽,上前扯拽了一下趴在地上的霍前生一看,這人是麵如金紙,暈死過去了!


    “慫貨!”看著霍前生暈死過去了,我很無語把他身子給翻轉過來,從背包裏翻找出蟒蛇膽,捏碎了,塞到他嘴裏。


    塞到他嘴裏以後,我四外的看了看,也就抱起昏迷不醒的霍前生,奔著一個小土坡上去了。


    小土坡上麵有一顆大樹,正好倚靠在那裏休息。


    就這樣來到那土坡之上,我撕扯衣物,給霍前生的腦袋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又喂了他一些水,也就倚靠在大樹上休息了。


    一直休息了好久,也是不見這霍前生醒過來,我不禁疑惑了。


    “難道是失血過多?”看著霍前生金紙一樣的臉,我叨咕著,這就起身,打算帶霍前生找村屯裏的大夫給看一看。


    就這樣起身,我還沒等著抱霍前生走呢,突然間一聲冷哼,我可是看到我熟悉的人了。


    誰呀,正是在天池山不見了的小純子。


    “小純子……你……你不會就是跟吟霜嬸子是一夥的吧?”猛然間看見了小純子,我一下子醒過味來了。


    是了,這小純子應該就是跟吟霜嬸子是一夥的,要不然不能這麽湊巧,都出現在了這裏。


    “放下他,你走吧!”聽著我驚疑的說,這小純子也整個放下霍前生,讓我走。


    “不可能,小純子,你不會也要拿月嬋來威脅我吧?”我一聽,冷哼的喊道。


    “不用威脅,她就在那!”誰知道聽著我說,這小純子說不用威脅,月嬋就在那。


    隨著說話,隨著迴頭往身後瞅了一眼。


    看著小純子迴頭往身後瞅,我抬眼一望,可不是看見了月嬋了咋地。


    是月嬋,碩大的身板子從對麵的一個矮坡下走上來,臉上不帶有任何的表情。


    “她現在是我的木頭,我說讓她怎樣就怎樣,也包括讓她死!”看著從矮坡上走過來的月嬋,小純子惡狠狠的說道。


    “你……月嬋,我是一山啊,關一山,你不記得我了?”我一聽,抬頭慌亂的叫喊。


    我知道月嬋不對勁了,也知道麵對我的叫喊,月嬋也不會有任何反應,可是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給控製,不甘心把霍前生交到他們手上。


    “舉起手,掐自己喉嚨!”聽著我叫喊,這小純子喊月嬋舉手,掐自己喉嚨。


    也隨著小純子這一聲喊,往前行走的月嬋,還真舉起雙手,死命的掐自己喉嚨。


    直掐了一個翻白眼,舌頭伸出多老長,碩大的身板子,栽倒在了地上……


    “住手住手,好好,我聽你的,人給你帶走,帶走!”我一見嚇壞了,是緊著喊住手,願意把霍前生交給小純子帶走。


    太特碼的邪門了,控製人竟然能控製到這種程度,這倒是讓我感到恐慌了。


    能不恐慌嗎,月嬋現在這樣子,那生死隻是在人一句話之間,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行,我得想辦法讓月嬋脫離他們的控製。


    這樣子想的,我上前扶起翻倒在地的月嬋,給月嬋縷著胸口。


    一邊縷著胸口,我腦子飛速的轉動著。


    要咋辦,咋樣才能讓月嬋脫離控製?


    “別想太多了,關一山,你欠我的,早晚我是會向你討迴來的!”看著我縷著月嬋胸口不言聲,小純子上前,提拎起還在昏迷的霍前生,往前走。


    “你不是小純子,小純子沒有你這城府,也沒有你這本事,你是鬼見愁對不對,是死了的鬼見愁寄宿在了小純子的身上!”聽著小純子喊,我有些詐貓的問道。


    確切的我也弄不清楚,但這小純子變化也太大了,這不禁讓我疑惑。


    由剛開始那個青澀懵懂少年,一下子變得老成,並且滿身本事,就連那天池山都能逃出來,這不能不讓我對他產生了懷疑。


    而且做事還陰毒,衝著對月嬋下手這件事來說,那就非常的不簡單。


    他很可能已經不是小純子了,而是被死了的鬼見愁給借了身子。


    這個太有可能了,雖然我跟鬼見愁接觸的不多,但看鬼見愁的本事,那得老高深了。


    讓自己死後借生人身子還魂,是太有可能的事了。


    而作為他徒弟的小純子,則是他借身子還魂的最好人選。


    “你的話太多了,你應該慶幸,你還活著!”誰知道聽著我詐貓的說,小純子竟然很冰冷的整出來這麽一句。


    “我是還活著,可你卻死了,死的很慘,那血流的,滿棺材裏都是,對了,忘了告訴你,隨著你死,那棺中的女屍也化掉了,臭烘烘的,最後隨著那隱鳳棺崩裂,不複存在了!”聽著小純子冰冷的說,我故意調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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