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老頭也跟剛才那個胖村長一樣,咧咧夠夠的從兩個小石人身邊走過,我不禁對那兩個小石人,又多看了幾眼。


    醜陋,那兩個小石人有說不出的醜陋,也就基本上有個人模樣。


    並且臉上神態,十分的煞氣,也就是兇惡。


    眼珠子雖然不大,但基本是倒豎的,也就是不怒而威的形象,真的是讓人不敢直視。


    “一山哥,這旱魃是啥,是地府裏的瘟神嗎?”這時候,跟在我身後的弱柳,很小聲的問了一句。


    “不是,傳說中她是一個天女,是一個穿著青衣的女人,在遠古時代,黃帝與蚩尤在冀州之野大戰中,就請了這個叫魃的天女幫忙。”


    我一聽,也很小聲的對著弱柳解釋道:“這個叫魃的天女渾身能散發出很強的光和熱,所以幫助黃帝打敗了蚩尤,又由於她在戰鬥中,耗盡了法力,而無法再迴到天上去,因而留在了人間。”


    “魃女……那不應該是女人嗎?”弱柳一聽問道。


    “是女人,一個青衣的女人,可是後來由於墮落凡塵時間越來越長,而且她到哪裏,就會引起哪裏的大旱,所以漸漸不受世人所待見,而受到了日曬,水淹,虎食等驅趕,漸漸的這魃女,也就變成現在的這副鬼模樣了!”聽著弱柳問,我說道。


    “可憐了,看她現在的樣子,都不知是男是女了!”弱柳一聽,感歎了一句。


    “嗯,最後這魃女被迫分身,這才保得不被世人所絕滅!”聽著弱柳感歎,我又說了一句。


    “奧,我說這裏怎麽兩個旱魃石像呢!”弱柳一聽,奧了一聲。


    “其實當初幫助黃帝打敗蚩尤的,還有天上的應龍,由於這應龍跟魃女一樣,都迴不去天庭了,所以黃帝就把它們一個派往南方,一個派往北方。”


    聽著弱柳應聲,我又接著說道:“應龍被派往了南方,所以南方就多雨,而魃女被派往了北方,這北方就多幹旱!”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這旱魃不是懼怕人類嗎,那咋還在這裏出現了?”弱柳一聽,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我一聽,搖搖頭,喊著不知道。


    誰知道是咋迴事,這個古怪迷離的小村子,誰知道在七八十年前,都經曆啥了。


    “走走,快走!”看著我跟弱柳兩個並不懼怕那兩個小人石像,並且還邊看,邊竊竊私語著,已經過去挺老遠的花老頭,喊著我們快走。


    聽著花老頭喊著我們快走,我跟弱柳兩個,也就加快腳步,奔著村子裏走了。


    “走吧,前邊就我家,餓了吧,我讓老蒯做飯。”隨著走迴村裏,花老頭說道。


    而我看著路邊傻呆呆,鼻涕流出多老長,傻看我們的孩子,心裏有說不出的不得勁。


    這個村子實在太需要治理了,真的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下去。


    再這樣下去的話,整個村子人,可真就要滅絕了。


    “造孽啊,一共就三百多口人,光是殘缺跟傻子,就占了幾十口,這還不算那怔著嗬的,心眼不全的二五眼。”看著我看那路邊傻呆的孩子,花老頭一聲感歎,這就伸手,推開了一家的院門。


    “老蒯,來客人了,快做點飯。”隨著進院,這花老頭招唿他老婆子做飯。


    “進來吧,屋不大,就我老兩口,孩子跑外麵去了,不願意迴來!”隨著喊他老婆子做飯,這花老頭把我們給往屋裏讓。


    “大師別怪罪,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也是聽從那村長的意思!”隨著進屋坐下,這花老頭喊著我別怪罪他。


    “嗯,那你說說吧,現在又為啥對我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是因為我打敗了那幾個惡人嗎?”我一聽,嗯了一聲,問花老頭態度轉變的原因。


    有點快,怎麽說都有點快。


    前後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由找人想要我命的人,而變成了滿嘴恭維,還要向我述說這三河塘往事的人。


    “是!”誰知道聽著我問,這花老頭很幹脆的說了一聲是。


    “我雖然懷疑那幾個人的來路,跟到來三河塘的目的,但我對玩鬼事又不懂,另外村長也信任他們,我也就不好說什麽了。”


    隨著幹脆的說是,這花老頭又緊接著說道:“另外他們也確實是幫著村裏人,去除了一些奇怪的病症,可以說,是真有本事。”


    “可是今天看到那矮小的人,死後化成了一灘血水,我就知道是徹底不對勁了!”


    “雖然我不恨太懂,但總是聽我爺爺說過,說隻有鬼怪之身,死後才會化為膿血的!”


    “不是,他是因為我短劍上寄宿了冤魂所致!”我一聽,喃喃的喊了一句不是。


    雖然我不是很確切的知道那矮小養鬼人,為啥被我短劍給刺中之後,就化成血水了。


    但那瘦高養鬼人的喊,我還是記得的。


    他言說是因為我短劍上寄宿了死人魂靈,那矮小養鬼人才會瞬間融化成血水的。


    也許是跟他們養鬼人的身份,有關係吧!


    “奧奧,那我就不知道了,對那個不懂,不懂!”聽著我叨咕,這花老頭連著聲的喊不懂。


    “好了,快說說吧,這三河塘在七八十年前,究竟發生啥大事了,以至於會全村人不出村,而且還不許外人進,再一個我問你,那來這裏的客車,為啥會行駛的像老牛車一般,幾十裏的路程,走了快三小時,以前也總是這樣嗎?”我一聽,攔住花老頭的話頭問道。


    趕緊的辦正事吧,說實話,這要不是看路邊的那些個孩子可憐,我早拍屁股走人了。


    “嗨,那客車哪裏敢開快啊,快上那麽一點,都會翻車的,這已經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了!”聽著我問,這花老頭打了一個嗨聲。


    “額……一直都這樣嗎?”我一聽,一聲很驚奇的問。


    “對,一直都這樣,沒人敢說出去,這要不是來過我三河塘的人親身經曆,任憑是誰,也是不會知道的。”聽著我驚奇的問,花老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為啥,為啥不敢說出去?”我一聽,又驚問了一聲。


    奇怪了,要知道人的嘴,最是堵不住的。


    況且這麽離奇詭異的事情,那早都傳得沸沸揚揚滿天飛了。


    在信息這麽發達的今天,就別說一個小縣城了,就是那京城,恨不得都得知道。


    可這件事情,我還真就不知道。


    外界對於這個三河塘,傳說的也就是有點詭異,婚嫁不出村而已,再就是有好多的畸形癡傻的孩子,別的倒真沒有聽說過。


    “因為你剛一張嘴,就會仰嘎,直接倒地,反正不死也扒層皮,而且還會接連做噩夢,夢見那旱魃去找你!”聽著我驚問為什麽,這花老頭圓瞪眼珠子,很詭異的說道。


    “這……說來說去,還是跟那兩個旱魃有關係!”我一聽,這不是還跟那兩個小旱魃的石像,有關係嗎。


    那還繞啥圈子,直接講吧!


    正要洗耳恭聽花老頭講述七八十年前,關於旱魃的事的時候,伴隨一聲門響,今天坐船一起迴來的那個叫三姑的婦女,破馬張飛的跑了進來。


    “花大爺,快,我家癩頭不行了,您快給看看去吧!”隨著破馬張飛的跑進來,這三姑急匆匆的喊道。


    “不行了……那走,快看看!”花老頭一聽,也顧不得再跟我們講述關於旱魃的事情了,是起身就跟著三姑跑。


    隨著著急忙慌的跑到房門口,這花老頭迴身了。


    “大師,要不你也跟著去看看,看興許能救命!”隨著停在門口,轉迴身子,花老頭略帶祈求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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