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人呢?”隨著搖頭雜亂的想著,我發現我身邊空了。


    是空了,原本在我身邊,被我給天馬行空一頓發泄的女屍不在了。


    是不在了,我從棺頭摸到了棺尾,也是沒能摸到那女屍的影。


    “不在了……是被人給弄出去了?”摸著女屍不在了,我驚聲一聲嘟囔,起身就趴在那棺材板上往外聽。


    沒有動靜,就連那一直的貓叫聲,也是沒有了。


    “額?”聽著棺外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試著伸手,推了一下那棺材蓋,發現棺材蓋很輕易的就被推開了……


    “這……”感覺棺材蓋可以推開了,我是雙手一用力,猛把棺材蓋給推落的同時,就從棺材裏跳了出來。


    等跳出來一看,此時應該是在黑天,廟堂裏幾乎沒有啥光線,是啥也看不清楚。


    “可惡!”看著眼前漆黑,啥也看清楚,我略微的一思索,就摸黑來到貢台前。


    在貢台上找到了一盒火柴,我返迴廟堂後,劃著火柴,對著四外瞅。


    我想看看,這女屍跑哪去了。


    棺材蓋可以打開了,很明顯,是有人,或者根本就是劉福他們給打開的。


    我不禁想起劉福所說的,他們不是要我的命,而是脅迫我跟女屍完成一種夙緣。


    夙緣,難道就是我跟女屍那個嗎?


    為什麽,這一切都是為什麽?


    況且今天那個女屍,也是特別的奇怪。


    她不但能像活人一樣嘟囔說話,還會有正常人的體溫,並且還突然間的發起了高燒。


    “高燒……”想起女屍發高燒,我不禁又驚疑了。


    對啊,女屍發高燒,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降溫。


    我狂暴的對她一頓肆孽,她的高燒就真的退了……


    “高燒,不對,那不是高燒,應該是一種藥力作用!”想著那怪異的高燒,我突然間想到了是藥力作用。


    真應該是藥力作用,也就是可催情的藥。


    可這種藥還有針對死人的嗎?


    不可想,也想不通,我又想到畫在女屍額頭上的散魂符文。


    為啥沒好使,要知道我那散魂符文,可是用我的純陰之血畫的,那要比普通的符文,好使一百倍。


    可就真沒起作用,不但沒能散了女屍的魂,還讓我對女屍所淪陷!


    沒有,地上除了那擺放一排的棺材,再就沒有別的了。


    “難道又給放迴棺材裏了?”看著地上的幾口棺材,我逐一的打開來看。


    不是,這幾口棺材都是空的,什麽都沒有。


    “沒有,那是跑出去禍害人了?”一見那幾口棺材裏什麽都沒有,我叨咕了一句,又劃著幾根火柴,向剛才困住我的大棺材裏看去。


    很淩亂,裏麵扔撇著女屍撕爛的大紅衣裳,其中還有我一件。


    看著那些淩亂的衣物,我伸手扯拽了一把,也就打算把我自己衣裳給扯拽出來穿上。


    可也是這一扯拽,我發現我扯拽出來的衣角上,沾染上了斑斑的血跡。


    是血跡,成放射狀噴濺,看著就像是一個個鮮紅的小梅花點……


    “怎麽會有血……”看著那梅花狀的斑斑血跡,我疑惑的一聲叨咕。


    不可能會有血啊,女屍本身不可能再有血液,而我除了手指,再沒有受傷。


    換句話說,就算女屍身體裏有血,也不可能是以這種噴射狀,噴濺到我衣裳上的。


    “難道……”看著衣角上的斑斑血跡,我想到了一點。


    難道是……


    也就是說,那個女屍還是個完璧的身子,這斑斑血跡,是我在她身上瘋狂肆孽的時候,以那種方式而迸濺出來的?


    “還是個完璧的身子……”我為我自己的想法而嚇了一大跳,同時這心裏還有些沾沾自喜!


    還可以,雖然我關一山跟著一具女屍那個了,但好歹的也是個雛,這就說明我關一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撿著了……


    隨著心中沾沾自喜,我又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想啥呢,這自己出來了,還不趕快去看看爹爹屍身咋樣了,去找不知道被村民給咋樣了的月嬋。


    再說這跑了的女屍,也要找到啊,那整不好,是又去禍害人了。


    這樣子一想,我是迅速扔掉手裏即將熄滅的火柴杆,轉身快速的往出跑。


    我要先去找李善祥,先把月嬋給解救出來。


    就這樣飛快的跑出了廟堂,奔著村子裏而去。


    很靜,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村子裏有種說不出的靜。


    “會咋樣,我跟女屍那個了,會咋樣,劉福他們為啥會脅迫我這麽做,這麽做,對他們有啥好處?”滿心裏疑惑著,我跑進村裏,奔著李善祥的家就去了。


    這個狗裏狗氣的男人,竟然聽從劉福的擺楞,對著我下死手,看我今天不弄殘廢他。


    心裏下著狠茬子,我進院也沒敲門,直接就一腳把李善祥家的房門,給踢踹開了。


    隨著踢踹開,我是飛奔進屋,直接就蹦炕上去了。


    “李善祥,你給我滾起來,我朋友呢,你把她給咋樣了?”隨著蹦到炕上,黑漆漆中,我是破口大罵。


    “啊……一山啊,你……是人是鬼?”聽著我大罵,這李善祥哆哆嗦嗦的從炕上滾爬到地上,喊著我是人是鬼。


    “是你媽的大頭鬼,快說,我朋友在哪,不說今天我屎給你打出來!”看著李善祥哆嗦亂顫的喊著我是人是鬼,滾爬到了地上,我是飛身上去,一個騎馬蹲襠式,直接就把他給騎身底下了。


    是一手揪住他的腦瓜子,一手掄拳頭,死命的捶打。


    我要打他個半死,看以後他還敢不敢對我使絆子。


    “哎呀呀……一山啊,可不敢這樣啊,好疼啊,你打死我了,我說我說,你朋友我沒敢動,在你們家呢,真在你們家呢,不信你迴去看看去!”被我爆打了一個逼形,這李善祥叫喊著月嬋好好的在我們家呢。


    “說,劉福在哪裏,以後你還敢不敢聽他的話,慫恿屯鄰們害我了?”聽著李善祥喊著月嬋在我家裏,我料想這李善祥不敢欺騙我,也就問他惡賊劉福在哪裏了。


    “不敢了,再打死我也不敢了,劉福……劉福我不知道啊,我也隻是見了他一麵,他告訴我怎麽把你給找迴來,再就沒看見影了!”這李善祥一頭,磕頭如搗蒜一般喊著不敢了。


    “好,我暫且饒過你,如果再有下次,我定砍下你的狗頭,給掛樹上去!”我一聽,又狠狠的給了這李善祥兩拳,直至把他給打暈過去,這才起身往家跑。


    等著急匆匆跑迴迴家裏再一看,月嬋可不是好好的在我家了咋地。


    是在呢,整個大身板子占據了一麵床,正睡了一個鼾聲雷動,哈喇子淌出多老長……


    “月嬋,月嬋醒醒,你沒事吧?”看著月嬋昏睡了一個鼾聲雷動,我上前扒拉她。


    不太對勁,在明知道我被人給算計的情況下,這月嬋咋還能睡個這麽香。


    並且看月嬋身上的衣服,也是沾染了好多的泥土,很是髒亂。


    “月嬋,我是一山啊,他們沒對你咋樣吧?”隨著看月嬋身上的衣服不對勁,我是直接伸手,把昏睡的月嬋給周了起來。


    也是隨著我伸手周她起來,這月嬋猛然間一聲大叫“一山,放開我的夫婿!”緊接著那雙銅鈴般大眼珠子,可就睜開了。


    那是雙眼充滿驚懼,伸手間那蒲扇大手,可就奔著我臉上來了。


    “月嬋,是我,我是一山啊!”看著月嬋撲棱一下子醒過來大喊,緊接著蒲扇大手就奔著我來了,我伸手擎住了她的胳膊。


    “一山,你迴來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當被我給擎住了胳膊,轉動了兩個牛眼珠子,看清真是我的時候,這月嬋一聲喊,隨即哭嚎的撲到了我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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