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命關,三個口……對!”想起嫦曦說過的話了,我是身形不斷後退間,收起蟠龍短劍,運行丹田裏的極陰之氣到手指,對準撲過來的行屍口裏,可就點了過去。


    好使,隨著我這手指點在那行屍的口裏,那具行屍身子晃了幾晃,隨即踉蹌間,又奔著我來了。


    “來吧,看小爺我咋樣收拾你!”看著那行屍晃動幾下身子,又奔著我來了,我是抓起行屍那讓人惡心的胳膊,側身之間,可是手指就接連就點在行屍那臍中,跟下麵的口了。


    也隨著我這兩下點下去,那具行屍,一動也不動的,僵直在了那裏。


    “去你的吧!”一見那具行屍一動也不動的僵直在那了,我是飛起一腳,把那具行屍,給踢踹出了多老遠。


    “相主厲害,可這也太多了!”看著我抬腳之間,踢飛了一句行屍,凝胭在後麵喊著我厲害,可緊接著又喊太多了。


    “點火,燒他們!”聽著凝胭在後麵喊太多了,我大喊凝胭點火燒這些個行屍。


    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晃動中,看著得有幾十個。


    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真要靠我這一個個的點下去,還真不成。


    “好好!”聽著我叫點火,這凝胭答應著,就四處的劃拉荒草。


    也隨著我這邊費力躲閃間,找機會點倒一個個行屍的時候,凝胭劃拉了一堆荒草,這就給點著了。


    “扔,往他們身上扔!”看著凝胭點好了荒草,我喊著凝胭把點著的荒草,往這些個行屍身上扔。


    可也是凝胭手抓燃燒的荒草,往圍攏我的行屍身上扔的時候,一股子陰風刮起,燃燒的荒草,都被刮滅了。


    “嘿嘿嘿……關一山,把蓮珠還給我!”也隨著火光的熄滅,一聲陰測測的聲音響起,那個背著他妹妹的男人,出現了。


    是那個背著如翠花村姑的男人,依舊是那樣的背著,而那聲陰測測的笑聲,則是男人背上的村姑所發出來的。


    “棺材精……鬼槐,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一見是那個村姑,我一聲驚疑的喊。


    “嘿嘿,關一山,你吃了我的蓮珠,我要喝了你的血!”聽著我驚疑的喊,男人背上的村姑,喊著要喝了我的血。


    “做春夢呢,看看你那醜陋的樣子,都枉為妖精,你看看哪一個妖精,不比你好看!”聽著這鬼槐說要喝我的血,我一聲冷冷的哼。


    “那還不是都因為你,是你奪取了我的蓮珠,我才會變成這樣的,自己沒成就實體,還要到處都借用身子,你還我蓮珠來!”聽著我冷哼,這鬼槐竟然說是怪我。


    還說她自己沒有實體,要借用身子。


    “借用身子……這借用身子,你咋還讓人背著跑呢,是不是你借用了一個癱子啊!”我一聽,不無嘲諷的說。


    也真是吃力了,這圍攏上來的行屍太多,我慌亂應付間,可是漸漸的冒汗了。


    並且這鬼槐也在,再加上外圍那些聚攏在一塊堆,對我虎視眈眈的異類,我真感覺我關一山,今天恐怕要兇多吉少了。


    “凝胭,用巫蟲控製住那個男的!”想到兇多吉少了,我大喊凝胭用巫蟲控製住背鬼槐的男人。


    這男人,肯定是彥萍的哥哥無疑了。


    隻要控製住他,那這鬼槐也就頂算是失去了兩條腿,那樣也就好對付多了。


    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我隻要把這鬼槐給擒到手裏,這些個行屍,也就不攻自退了。


    “好!”凝胭一聽,是張嘴發出一聲嬌笑,緊接著身形晃動間,黑暗中也沒看到什麽,我就聽得“啊!”的一聲,那背著鬼槐的男人倒地了。


    連同著他背上的鬼槐,一起骨碌在了地上。


    “來吧,這迴讓你連棺材板都做不成!”看著鬼槐倒地了,我是接連飛出去幾腳,把圍攏到我身邊的行屍給踢踹開,手裏的蟠龍短劍,直接就奔著那倒地的鬼槐去了。


    一道寒光閃現,眼瞅著那鬼槐就要血灑當地了,倒地的鬼槐是一聲大喊:“慢著,菱兒在我手上,想要她活命的話,你就給我住手!”


    “什麽……菱兒,哪個菱兒?”我一聽,硬生生的停了手。


    “還有哪個,小道姑菱兒!”聽著我直愣愣的問,鬼槐說道。


    “小道姑菱兒,不可能,她怎麽會在你手裏?”我一聽,大喊著不可能。


    這裏離姑子廟山,可是老遠了。


    再說菱兒不好好的在黃婆身邊待著,跑到這裏幹啥。


    “信不信由你,我可是剛剛把她給抓住的,不信你問問這個木頭。”聽著我大喊不可能,鬼槐說剛剛把菱兒給抓住,還讓我問這倒地的男人。


    “凝胭,他能說話嗎?”我一聽,手裏蟠龍短劍壓在鬼槐脖頸上的同時,迴頭問凝胭道。


    “可以,現在他老實著呢,相主隨便問。”凝胭一聽,讓我隨便問。


    “控製住你的那些行屍,要不然我立刻就毀了你!”我說著,從兜裏掏出彥萍姑娘給我的紅線。


    “好好!”看著我手裏的紅線,這鬼槐張嘴發出一聲尖利的哨聲,那些依舊舞紮奔著我來的行屍,都停住了。


    看著僵直停住的行屍,我迴頭問地上的男人“你是彥萍姑娘的哥哥,對不對?”


    “彥萍……那是我妹妹。”男人一聽,從地上骨碌起來,一副喪打遊魂的架勢,嘴裏喃喃叨咕著豔萍是他妹妹。


    “你們抓了一個叫菱兒的姑娘,對不對?”聽著男人開口嘟囔,我緊接著問道。


    “菱兒姑娘,很好看……”聽著我問,男人嘟囔菱兒姑娘,很好看。


    聽著男人嘟囔菱兒姑娘很好看,我知道這鬼槐說的是真的了。


    “那她在哪裏,你們把她給藏在哪了?”我一聽,緊著忙的又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誰知道聽著我問到關鍵時候了,這男人反而說不知道了。


    “凝胭,他怎麽會說不知道?”聽著男人嘟囔不知道,我無語迴頭問凝胭。


    凝胭不是說,此時的男人是最老實的嗎,這咋還到關鍵時候不說了呢。


    “嘿嘿,他是不知道,人是我藏的,關一山,隻要你乖乖的讓我喝血,我保管那菱兒沒事,要不然,菱兒就等著變幹屍吧!”聽著我迴頭無語問凝胭,這鬼槐很得意的笑了。


    “彩霞,彩霞你怎麽了,彩霞你咋會發出這可怕的笑?”這時候,喪打遊魂坐著的男人,突然間對著鬼槐喊彩霞。


    “彩霞……你是說,這是那馬寡婦的女兒彩霞?”我一聽,一聲驚疑的喊。


    “彩霞,跟我迴家吧,我答應了你娘親,一定要好好保護你!”聽著我驚疑的喊,男人並沒有理會兒我,而是晃悠的起身,伸手去拉我蟠龍短劍下的鬼槐。


    “滾,好啊,竟然用巫蟲破了我的陰術,那又怎樣,不讓我喝血,菱兒就得死,關一山,你快決定吧!”被男人給拉著,鬼槐大喊了一聲滾,滿臉兇相的喊著我快做決定。


    “帶我去見菱兒,隻要見到菱兒了,我就讓你喝血!”我一聽,此時也隻有先找到菱兒再說了。


    鬼槐占用了馬寡婦女兒彩霞的身子,完了這彥萍的哥哥,還說他答應了馬寡婦,要保護好彩霞。


    這麽說,這鬼槐之所以會迷惑了彥萍的哥哥,也絕不是偶然。


    難道就因為這鬼槐控製住了馬寡婦的姑娘,這馬寡婦的一堂子人馬異類,也聽從了鬼槐的擺楞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算馬寡婦身死,這堂口人馬早晚要落在她女兒彩霞的身上,那也是要經過三磨五磨,把人磨倒以後,才會頂香火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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