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那五龍丹能快速愈合傷口?”看著那碗麵,我問妮子道……


    “那不能,姐夫,你還真以為那是仙丹呢!”妮子一聽,笑了。


    “奧!”我一聽,不再言語了。


    一邊吃著妮子喂給我的麵,一邊的犯疑惑。


    自己明明用喪魂釘傷了自己,這咋就沒事呢。


    就算命是那五龍丹給保住的,可這總會有傷口吧?


    疑惑惑的吃完了那碗麵,我也就躺下睡著了。


    妮子一直守著我,整整侍候了我小半個月,我這才好的差不多了。


    心裏對妮子十分的感激,這次要沒有妮子照顧我,我身體還不能動,真不知道自己將會咋樣。


    就這樣好的差不多了,還好,經曆這一次的生死,自己身體還能保持完整,不缺少啥零件,也就算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幸虧坤嫂留給我的那本書了,這要不是自己運用了那本書裏的十鬼長街陰陣,恐怕也就死在那了。


    可那個屍妖去哪裏了,那就是個魔物,指定是會禍害人的。


    “姐夫,你身體好差不多了,我想迴家尋找姐姐。”看著我好差不多了,妮子喊著迴家找月嬋。


    “也好,我一直也惦記著,隻是你一個人迴去,我有點不放心。”我一聽說道。


    “沒事,我會小心的,要是姐姐還沒迴去,我再迴這找你。”妮子一聽說道。


    “奧,對了,妮子,你看這是啥?”聽著妮子喊迴家,我想起來那個木匣子了。


    這本來就是妮子家之物,現在看見妮子了,我就應該還給妮子。


    我說著,伸手從背包裏,把那個木匣子給拿了出來。


    “啊……姐夫,這個咋會在你這裏?”妮子一看,一聲驚喊。


    “我也莫名其妙,在我從孱嬰洞迴來以後,就見到這玩意了,是有人半夜送到我家裏的,而且還留了字條,讓我找到金蟬子,打開這木匣的封印。”


    聽著妮子驚問,我說道:“應該是那個紅衣女人送來的,她打不開這封印,想借助於我,可我又上哪去找啥金蟬子,再說這本是你家之物,我又咋能相助她打開呢!”


    “這……姐夫,這東西還是放到你這吧,如果有機會,就打開吧,我想明白了,啥寶貝兒不寶貝兒的,身外之物。”聽著我說,妮子喊著木匣子還放我這。


    “這……也好。”我一聽也是。


    其實我跟妮子一個想法,啥寶貝兒啊,在人命麵前,一文不值。


    隻要這玩意不落到惡人手裏就好。


    就這樣,在我緊著叮囑一路小心,並且找不見月嬋就趕緊迴來的情況下,妮子告別我走了。


    妮子走了,一時間我這心裏還空落落的。


    也許這一段習慣了妮子的照顧,有時候感覺就像娘親在身邊了一樣。


    衣服有人給洗,飯有人給端到跟前,這一突然的走了,我傻愣愣了一小上午,才緩過神來。


    得了,自己還是接著找金子,等老根叔迴來吧。


    就這樣,一連幾天的過去了,我更加勤奮的研讀坤嫂留給我的那本書。


    這本書是真有用,研讀的過程中,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啥三界眾生啊,啥牛鬼蛇神啊,那是記載的一清二楚,而且裏邊還記載了不少關於走鬼事的案例。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這一天傍晚,突然門開了,從門外就走進來一個穿著狐貂的女人來。


    女人長相驚豔,明眸皓齒中難掩一身貴氣,進門用美目掃視了一眼我,輕聲細語的問我有沒有金元寶。


    “有,你要多少?”我一聽,起身問道。


    “多來一些吧!”女人一聽,輕啟朱唇的說多來一些。


    這女人不但長相豔麗,而且連那說話聲音,都說不出來的好聽。


    燕語鶯聲的,聽在耳朵裏,別提有多舒服了。


    “好,您稍等,我給您拿去。”我一聽,喊著女人稍等,我進到裏間,就拿出一小筐金元寶。


    這小筐也是用秸稈紮的,平常時候就是這樣賣的。


    “給您錢!”女人說著,遞過來一張百元大票,提拎起元寶筐,轉身走了。


    “哎,美女,還沒找錢呢!”一見美女轉身走了,我喊著還沒找錢呢。


    可美女也隻是迴頭看著我淺笑了一下,接著出門走了。


    這一笑可真好看,就跟燦爛煙花一樣的,我一時間有點看呆了。


    等我醒過腔再追出門外,大街上哪裏還有女人的影子了。


    “真特碼的奇了,在這破縣城裏,還能有這麽驚豔的女人!”看著大街上沒女人身影,我叨咕著反身迴來了。


    不是我好色,俗話說的好,悅人耳目者,人皆大喜!


    麵對這樣一個愉悅心智的女人,誰不想多看兩眼呢,這叫飽眼福。


    就這樣迴到了屋裏,我穩定了一下心神,也就接著看我的書了。


    一個過客,一個買喪葬用品的女人而已,我也沒想到會再次遇見她,而且是在古風村裏……


    就在女人買金元寶的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還沒等打開鋪子門的時候,伴隨急促的敲門聲,我聽到了李善祥的聲音。


    那個在古風村裏,逼著我對吳玥婷負責任的人。


    “一山,關一山,快點的吧,村子裏又出邪乎事了,周小念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墳塋地去扒墳去。”


    “善祥叔?”我一聽,趕忙的打開了鋪子門。


    “快,一山,周小念不對勁了,連著兩晚上跑墳塋地去扒墳,拉都拉不住!”隨著打開房門,李善祥一頭紮了進來。


    “晚上扒墳……扒誰的墳?”我一聽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無主的,就在那土包的下麵。”聽著我問,周善祥說道。


    “無主的墳……好,那咱們快走。”我一聽,趕緊迴身取來背包,大致的掃視了一眼鋪子,也就關門,跟著李善祥走了。


    古風村又出事了,難道是又有啥惡人在作祟,還是這周小念瘋了。


    周小念比我大幾歲,成家有幾年了,不過還沒有孩子。


    “嚇人啊,白天迴來睡覺,晚上去扒墳,那兩隻手都扒的跟血葫蘆似的,全都破了。”隨著找了輛車往迴走,李善祥說道。


    “是誰在照顧吳玥婷,她還好嗎?”我沒理會兒李善祥的話茬,而是問了一嘴吳玥婷。


    “大夥輪流照顧唄,還那德行。”聽著我問,李善祥很不在意的說了一嘴。


    聽著李善祥很不在意的說,我也隻能是歎氣了。


    能咋辦,一想起吳玥婷那生不如死的樣,我這心裏就愧疚的很。


    但願能早一點遇到啥奇人,把吳玥婷給治好。


    也許那個鬼臉人就行,下次如果遇見他,一定要向他討教。


    這樣子想的,一路就迴到了古風村。


    等迴到了古風村,到了周小念家裏一看,周小念正滿手血葫蘆一樣的,躺倒在炕頭上睡覺呢。


    滿臉青紫色,一看就是著了邪祟。


    而在周小念睡覺的頭頂上,則懸掛了一幅畫。


    一幅很古老的仕女圖,隻是裏麵的女人,沒有臉。


    一襲深藕色長裙,外披白領狐貂……


    “狐貂……這畫是哪來的?”一眼看見畫中女人身上披著的狐貂了,我一聲驚喊。


    這狐貂,無論在顏色還是樣式上,都跟昨晚去我鋪子裏買金元寶的女人所披的,十分的相像。


    “我也不知道小念是從哪裏弄迴來的,弄迴來以後,就掛在他頭頂上了,並且告訴我不能給動,動了會死人的。”聽著我問,小念媳婦紅腫著眼睛說道。


    “荒謬,畫中不見人五官,這就是一個無臉鬼,如此邪惡之物,怎能入陽宅!”我一聽,伸手就把那幅畫給扯拽了下來,轉身往出走。


    可也隨著我把這幅畫給扯拽下來,本來躺倒在炕上大睡的周小念,突然“嗷!”的一聲,奔著我來了。


    那就跟一頭餓狼似的,小臉扭曲著,大張著嘴,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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