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午看到下午,我看的眼花繚亂,不知道該選哪個。


    優秀的人太多,一時間難以抉擇。


    直到傍晚的時候,來了個年輕的女人,看起來像是乖乖女類型的,比我小幾歲,像是從農


    村裏走出來的,倒是沒什麽比別人更突出的地方,所以我印象不是太好。


    我正要劃掉她的名字的時候,年輕女人突然說:“太太,我會四種語言,以前也做過幼師,


    我對孩子特別有耐心,您再考慮一下我?”


    四種語言,確實厲害,我和婆婆對視一眼,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年輕女人。


    婆婆讓女人分別說了這四種語言,除了英語法語我知道點外,其他的我皆是聽不明白,但


    是看起來像是不錯的樣子。


    當即,婆婆就沒有征求我的意見,直接把她留了下來。


    年輕女人叫白雪,名字很簡單,看身份證的地址,是出生在山村裏,本來我還想那個多問


    幾句的,但是看到婆婆很滿意她,於是就沒有發問。


    安頓好,我開始想,我的眼角膜到底是誰捐贈的。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劉菲菲害我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封希瑞說她被警方逮


    捕了,我以為她會被判刑,但當我打聽到她的時候,才知道劉菲菲在半個月前已經死了。


    有知情的人告訴我,劉菲菲死之前簽了意圖捐贈協議,她是自殺的,之後身體就被拿去解


    剖了,為醫學做貢獻。


    這個消息震驚了我,半個月前……


    我忽然一個激靈,半個月前,那不是我的眼睛做手術的時間?


    時間上這麽吻合,難道我的眼角膜是劉菲菲的?


    可是怎麽可能?她這麽恨我。


    可如果不是她,我這個短期找到的眼角膜又是誰的?劉菲菲又是為什麽自殺?


    之後,我打聽到了劉菲菲埋葬的地點,然後找到了墓地,我看著墓碑上女人純潔的笑臉,


    看起來那麽的單純靜雅,我想到了我們三個在國外的日子,每次遇到困難,我們三個都會抱成


    團一起渡過。


    然後……


    羅琪月,劉菲菲,還有我……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看著墓碑,想笑,卻流下了眼淚,為什麽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離開我了?


    “劉菲菲,你安息吧,我知道我的眼角膜是你的,恭喜你,你以後可以成功的盜取我的設計


    稿了,我的一切,你都可以看到。”


    我看著萬裏無雲的天空,眼淚倒流,深深吸了口氣,不管未來有多艱難,路還長,都要一


    步一步走下去。


    我剛轉身走不久,就看到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來到了劉菲菲的墓碑前,戴著墨鏡看不全容


    貌,她從包裏掏出一個瓶子,然後朝著墓碑倒了下去。


    我一看,那是油漆!


    我當即走過去製止,女人摘下墨鏡,我立即認出了人。


    哦,這個中年油膩女人,就是宏藝總經理的老婆,就是那個砸我工作室的女人,就是那個


    讓劉菲菲鬥不過的女人。


    她防備的看著我,“你是誰?”


    我鄙夷的看著她,冷聲說:“人都死了,你還讓人家不得安寧,小心做了虧心事,半夜鬼敲


    門!”


    “少廢話,這個狐狸精勾引我老公,破壞我的家庭,活該不得好死!”這女人臉上橫肉亂


    顫,憤怒的表情簡直了。


    “她破壞你的家庭?”我冷笑一聲,“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自己老公看不好,怪別的女人算什


    麽本事?”


    “就是這個狐狸精,你懂什麽!”


    “我懂什麽?我懂你三番五次害她,也害了她的孩子,你已經構成了故意傷人罪,而且……


    也是你找人砸了我的工作室,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的!”我早憋了這口氣了。


    被我這麽一說,她一愣,一閃而過的慌張,然後拒不承認:“你有證據嗎?那個賤人都不敢


    告我,你憑什麽?”


    “她是她,我是我,她軟弱我不軟,以前我沒算賬是她求著我。現在她人都死了,我也沒什


    麽好顧忌的了,真好你今天送上門來了。”我冷笑說著。


    “你神經病吧!”這女人罵我一聲,然後慌忙就要走,我當即攔住,她怒道:“你到底想幹什


    麽?”


    “把墓碑擦幹淨。”我瞥了眼墓碑。


    “不可能!”她一口拒絕。


    我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反而她非常的狠,不會因為我三言兩語就害怕了的。


    我點點頭,“好,你可以不擦,反正你打砸我辦公室的監控錄像我還留著,我看警察應該會


    很有興趣。”


    那女人皺起眉。


    我上下掃她一天,淡淡道:“我告訴你,我是封氏集團的老板娘,你的律師團隊是比不過封


    氏的,哪天我心情好讓我老公買了你老公的公司,然後留著你慢慢折磨。”


    “你,你敢!”女人一下瞪圓了眼睛。


    這就害怕了,看來封希瑞這個靠山果然管用。


    我冷冷睨著她,慢條斯理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擦墓碑,二是等著我慢慢折磨你,選


    吧。”


    “我擦我擦,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是怕你,我是怕鬼!”那女人還嘴硬,上去就去擦墓碑,


    結果已經風幹差不多了,油漆哪是這麽簡單就能擦掉的?


    於是,她當著我的麵發誓,說一定會想辦法擦幹淨的,然後就走了。


    我看著劉菲菲墓碑上隻剩下半個笑臉的照片,依舊笑得很甜,我歎了口氣,也許她也沒想


    到自己死後還會受這種屈辱。


    真是時也命也。


    “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看在眼角膜的份上,這口氣我給你爭了。”我淡淡說完,離開了這


    裏。


    迴到了家裏,我心情很是煩悶,也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了眼角膜是劉菲菲的,還是封希瑞強


    製我迴歸家庭,或者說兩者兼有。


    我安慰自己,帶孩子的生活,也是不錯的。


    新來的傭人白雪在封家表現很不錯,而且還懂得一些醫術,婆婆對她讚不絕口。


    每次在家裏看到白雪,我都有很多疑問,幾次想問,但都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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