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羽田愛哼唧兩聲。


    實際上,他已經著急到上火的程度上。


    甚至,他說話時,一臉扭曲的表情。


    明顯是,情緒上難受呀!


    也是,遇到請客時間撞車的事情,撞車的雙方,都是親戚。


    真是令他為難至極。


    不過,麵對著輝表哥的一片好意,他有點無法拒絕。


    現在,擺在他的麵前,便是艱難的選擇。


    雖然,他已經暗暗決定,首選舅舅的飯局。


    就是說,今天晚上,他和舅舅在一起吃飯,已經是鐵定的事情。


    問題是,怎樣應付輝表哥呀?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輝表哥又發話了。


    明顯是,他等不及了。


    甚至,就是氣憤狀,卻不敢公開發火。


    畢竟,打這個電話不是他所想的動作。


    僅僅是,瓦國情報局的人口在逼迫他呀!


    “小愛呀!你不至於很忙吧?再忙碌,總歸要吃飯呀!”


    輝表哥柔柔地說道。


    細聽他的話,整個語氣裏,聽不到生氣之類的味道。


    不過,明顯是,輝表哥生氣了。


    實際上,輝表哥打心裏承認,自己正在氣憤的熱度上。


    有趣的是,他說話時,無論是語氣,還是內容,都找不到生氣的痕跡。


    個中原因,隻有輝表哥最最清楚。


    當然,腦窺他的幾個特工們最清楚。


    不過,卡斯組長正在利用他,便不會曝光他的任何隱私。


    除非是,卡斯組長認為,輝表哥已經失去利用的價值了。


    幹脆,直接地出賣輝表哥了。


    現在,輝表哥很安全,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特工們出賣了。


    於是,他可以裝蒜似的,隱藏自己的所謂隱私。


    總之,羽田愛覺得,輝表哥沒有生氣,壓根沒有在乎什麽。


    同時,羽田愛也明白了,輝表哥不知道,舅舅已經打過電話的事情。


    不然,輝表哥不會死死咬定,今天晚上請客。


    除非是,他不知情,或者是,大腦抽瘋了。


    估計,輝表哥不可能抽瘋,隻能是不知道了。


    羽田愛戲謔地想去,覺得有趣。


    跟著,他急忙解釋。


    不過,就在此時,輝表哥又發話了,壓根不給他說話解釋的機會。


    “你不好意思呀?沒有關係,今天晚上,六點半,我直接開車來找你!”


    輝表哥一口氣說了一通,很是不客氣的模樣。


    實際上,輝表哥真是生氣了,卻不敢隨便生氣。


    隻能是,加快了說話的語速。


    並且是,能夠簡練地用詞,他絕不會亂講廢話。


    總之,輝表哥極度認真地重視這件事。


    直到這時,輝表哥依然不知道,羽田愛的舅舅預訂在今天晚上請客。


    羽田愛想解釋,偏偏是,輝表哥阻止他說話。


    貌似,不讓他說說任何話語。


    不過,羽田愛不想靜音下去。


    他不吱聲,不作解釋,輝表哥一定不會知道,舅舅請客的事情。


    就這樣,羽田愛顧不得客氣客套之類的程序了,他直接插話了。


    “舅舅打電話講,今天晚上,他要請客!”羽田愛一股腦說出口。


    末了,眨巴一下眼睛,很是詭異的表情。


    也是,他覺得好笑,以為,輝表哥一定會驚奇到天上去。


    “啊!”果然,輝表哥很是驚奇,馬上驚唿一聲,便靜音了。


    猝不及防的說法,令輝表哥沒有一點防備。


    瞬間裏,他的大腦變成空白狀了。


    “舅舅在你之前,打過電話了!”羽田愛繼續解釋下去。


    不過,這次說話,他的聲音很是輕柔。


    實際上,他在心裏,一直放聲大笑。


    原本,輝表哥不知情的態度,就是一種說不清的笑料。


    尤其是,適才,輝表哥驚歎一聲。


    貌似一種嬌柔無力的弱弱狀。


    可是,平日裏,輝表哥卻是一副飛揚跋扈的姿態呀!


    如此對比,巨大的情緒落差,很是逗人發笑。


    自然,羽田愛想笑笑。


    還好,他的忍耐力不錯,硬是沒有笑笑出聲。


    隻管在心裏大笑了。


    不幸的是,卡斯組長正在腦窺他。


    窺到他的笑聲,卡斯組長陰冷地哼唧一下,暗暗啐道,白鼠的命運,你會隨時完蛋呀!


    此時,卡斯組長等人的心中,充滿了惡毒嫉妒的情愫。


    原本,從事著惡毒事業的家夥們,長期浸染在野蠻血腥的氛圍中,渾身上下,皆是毒辣殘酷的基因。


    於是,他們見不得別人的幸福生活。


    連帶著別人喜悅的情緒,也會深深刺激到他們傲嬌的暗黑情結。


    因此,卡斯組長聽到羽田愛開心的笑聲,本能上,心裏湧出一股股惡毒的醋意。


    無論如何,他不想看待目標人的幸福狀態。


    他隻要看到他們痛苦地生活著每一天。


    直到有一天,被腦窺特工們送進地獄裏麵。


    哈哈!地獄的生活,才是你們的最終結果呀!


    經常是,瓦國情報口的家夥們,對著腦窺電腦,就是這麽狂妄地發泄著邪惡的憤怒。


    總之,瓦國政權裏,自從擁有情報機構的編製後,整個瓦國便不是瓦國了。


    整個瓦國人民便不是瓦國人民了。


    瓦國政權在瓦國情報局的侵蝕下,越來越像一個吃人的魔窟。


    瓦國人民在瓦國情報局的打擊與破壞下,越來越像外星人。


    或者是,類似於地球上的野獸。


    因為,這種人類已經失去人性了,與低等思維的野獸無異。


    幹脆就是,瓦國之內,已經找不到人類的蹤跡了。


    整個國家之內,除了鬥爭,就是鬥爭。


    “舅舅要請客?”輝表哥震驚之餘,下意識反問一句。


    他一臉茫然地瞅瞅前麵,依然是,潔白的牆壁。


    僅僅是,現在,他看看什麽,都會覺得刺眼。


    羽田愛的舅舅,也算是他的舅舅,就是表舅之類。


    舅舅搶在他的前麵,請客羽田愛,分明是,搶走他的頭功呀!


    就是說,輝表哥明白一點,舅舅和自己的情況一樣,都是在瓦國情報局的控製下行事。


    就是說,關於今天請客的事情,一定是受到情報的委托。


    有趣的是,輝表哥想到情報口的腦窺指令時,首先想到委托的字眼。


    卻不去想想脅迫威脅之類的字眼。


    實際上,這種腦窺指令,就是一種脅迫與威脅。


    分明是,拿捏著目標人的短處軟肋之類,脅迫對方服從命令。


    壓根沒有一絲委托的說法。


    畢竟,委托的字眼裏,透露出絲絲的尊重與熱情。


    可是,在瓦國情報局腦窺電腦裏麵,隻有指令和服從,哪裏會有尊重和熱情呢?


    所謂的尊重和熱情,無非是,卡斯組長等人發出指令的時候,心情好,便可以換做溫柔的語氣之類了。


    除此狀態之外,被腦窺控製的人口,壓根沒有尊嚴尊重之說。


    原本,在瓦國情報口,任何人隻要被腦窺了,便注定了他們的命運。


    統統都是待宰的牲口之類。


    僅僅是,每個腦窺牲口被幹掉的時間段不一樣。


    或早或遲,都是一樣一樣的悲劇。


    對付牲口,原本不需要任何的慈悲。


    起碼,情報人口就是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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