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必伍德走到端拿的身後。


    就是說,距離他坐的座位,屬於很近的狀態。


    僅僅是,他稍稍向左側前方,邁進兩步,就可以穩坐在座位上。


    不過,必伍德想招唿兩聲,向端拿與納蘭櫻桃問候一句。


    這是禮貌的程序。


    涉及到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人物,必伍德必須按部就班地去行動。


    他接觸腦窺,深知許多人的麵子和尊嚴情結。


    今天晚上,他麵對著納蘭櫻桃,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卻是肩負著許多大佬夢想的人物了。


    於是,忽視這個女孩子,便是無視大佬們的存在。


    僅憑必伍德目前的勢力和地位,他焉能和大佬們相抗衡?


    所以,麵對大佬們的影響力,必伍德除了溜須,就是拍馬。


    壓根沒有一絲獨立自主的念頭。


    有趣的是,就在他張嘴要招唿端拿和女孩子的時候,端拿突然轉頭。


    並且,他跟著便說話:“必哥好!好像快到瓦城了!”


    他說完話,貌似認真的模樣,又低頭看看手腕。


    毋容置疑,他在看看手表。


    “呃!應該快到了,好像還有九分鍾左右的路程!”必伍德稍稍愣一下,馬上迴應。


    他沒有想到,自己就要講話時,斜刺裏,端拿突然插話進來。


    差點,驚嚇他一跳。


    不為別的擔心,卻是剛才的事情。


    就是說,他帶著小娜去廁所親熱一番的事情,發自心裏,不想被端拿和納蘭櫻桃知道。


    臭小子,真會加塞!幾乎是同時,他暗啐端拿一口。


    不過,他跟著笑笑,竭力做出一副自然狀。


    不能被端拿看出什麽,更不能被女孩子看出點異樣。


    必伍德朝著端拿笑笑的時候,一雙眼睛並沒有死死盯住端拿看看。


    順勢轉動眼珠子,依然擺出自然的狀態。


    他掃視到納蘭櫻桃。


    竟然驚奇地發現,女孩子沒有動靜,沒有抬頭,更不會睜眼看看什麽。


    原來,女孩子斜側著身子,依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真是一個貪睡的女孩子,必伍德暗啐一下。


    跟著,他覺出一股子說不清的欣慰。


    謝天謝地,女孩子睡著了,壓根沒有看到什麽,也不會知道什麽。


    他倒是謝謝女孩子貪睡的舉動了。


    端拿轉頭過來後,眼睛便直直地瞅著必伍德。


    也是,他和必伍德在一起,已經養成習慣了。


    隻要是必伍德說話,他必定死死瞅著他。


    不為別的,僅僅是,他不想漏掉必伍德的絲毫表情動作。


    說不定,細微的表情動作裏,蘊藏著不為人知的大事情。


    畢竟,大家都是從事秘密工作的惡毒人物。


    互相之間,揣摩心思,估算著某些事情的走向,也是一種必然的好奇和需要。


    這樣操作,便是一種較好的自我保護手段。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呀!


    大家從事腦窺工作,具體目標人,都是監聽處之外的人物。


    或者,瓦國情報局之外的人物。


    對於那些人物,大家可以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問題是,瓦國情報局係統之內,情報局監聽處係統之內,大家之間,不好腦窺對方。


    出於本能的防範需要,又迫切想了解對方的真思熟慮。


    於是,揣摩對方,便是瓦國情報口裏一種秘而不宣的小動作。


    任誰都會這麽操作,任誰卻不會公開承認,自己就是這麽操作著。


    可見,人心隔著肚皮,便有了萬般的不一樣。


    縱使擁有一樣的利益目標,細細琢磨之下,每個人的想法,依然是大相徑庭呀!


    可見,擁有了腦窺手段,瓦國情報局的人口,依然沒有放棄,原始的揣摩手段。


    僅僅是,互相防範而已。


    卻在公開處,無人敢於如此說出口。


    就這樣,端拿貌似自然狀瞅瞅必伍德。


    自然,必伍德看看女孩子的眼神動作,被他盡收眼底。


    同時,端拿馬上明白,必伍德在乎納蘭櫻桃的反應。


    就是說,必伍德的內心深處,暗暗害怕這個女孩子。


    另外,適才的時間裏,明顯是,必伍德走出座位了。


    端拿隱隱覺得,他和幾個乘務員的腳步,漸行漸遠。


    稍後,又走迴來一雙腳步聲。


    憑借出眾的聽力,端拿判斷,迴來一個女兵乘務員。


    三個女兵乘務員所穿的鞋子,屬於低跟皮鞋類。


    總之,女兵的皮鞋,比起必伍德的皮鞋,腳跟要稍顯高度一些。


    並且,女兵的腳小,鞋子的尺碼小,接觸地麵的麵積較小。


    因此,女兵們走路,無論多麽小心,發出的聲音,依然大於必伍德的腳步聲音。


    因此,憑借腳步聲,端拿不用扭頭抬頭看看,便會明白,必伍德帶著兩個女兵乘務員去過道遠處了。


    最後,隻有一個女兵留下來,和他待在一起。


    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獨獨待在一起,會是什麽狀態?


    這種結果,端拿不用去想,壓根不用想想。


    他了解必伍德,和自己一樣,屬於極度澀澀的男子。


    於是,他可以準確地判斷,必伍德和另一個女兵乘務員,在走廊的盡頭,做了不敢見光的事情。


    具體地點,會在哪裏呢?


    端拿想到這裏,卻懶得想下去。


    他知道必伍德適才的動向,便滿足了。


    至於地點,操作的細節內容,已經不重要了。


    關鍵是,必伍德的實際動向。


    端拿想明白這件事,便顯得很平靜。


    跟著,他馬上輕輕說道:“她睡著了!”


    明顯是,他說到納蘭櫻桃了。


    端拿很聰明,如此說一句,分明是匯報工作的姿態。


    連帶著溜須必伍德一番,讓他快活一陣子。


    起碼,不要懷疑到,端拿會看出必伍德的所作所為。


    就這樣,端拿小小溜須一句,便巧妙地遮掩住自己的真心思想。


    順勢,端拿衝著必伍德笑笑,一臉溜須的姿態。


    連帶著腰身,也要微微下垂一番。


    有趣的是,此刻,端拿沒有站起身子,依然坐在座位上。


    僅僅是,他扭轉頭看看必伍德。


    畢竟,這個時候,必伍德正站在他的身後。


    瞅瞅他的模樣滑稽,加上被溜須的情緒效應,必伍德覺得很是興奮。


    瞬間裏,他的身心內,充滿了快樂。


    於是,他忍不住地笑笑,很是溫柔慈祥的笑意。


    這種時候,這種笑笑,才是發自心底的本能笑意。


    就是說,必伍德雖然邪惡,可是,他的骨子裏,依然向往著甜蜜溫馨的生活。


    僅僅是,社會的大環境下麵,他從事的職業狀態,限製了他追求美好生活的想法。


    總之,他除了使壞耍惡,已經沒有辦法,跳出這種暗黑的環境狀態。


    必伍德隻管笑笑,沒有說話。


    不過,他朝著端拿擺擺手,同時,又指點一下納蘭櫻桃。


    他的意思是,讓她繼續睡覺。


    畢竟,還有九分鍾的時間,當然,他和端拿交流間,又過去一分鍾的時間。


    等於,還剩下八分鍾的時間,不多不少,就讓女孩子多多休息一下。


    當然,必伍德讓女孩子多休息一下,絕不是出於關心的目的。


    僅僅是,他有點擔心,女孩子清醒之後,大家之間,貌似沒有共同的話題。


    就是說,他和女孩子之間,會說些什麽話呢?


    假如,話不投機,招惹到女孩子生氣,豈不是尷尬了?


    關鍵是,這件重要的事情算是辦砸了。


    畢竟,此時的女孩子,已經不能代表她了。


    她的身後,有著烏達和高飛,都是瓦國情報局的兇神惡煞人物。


    簡直可以說,他們就是瓦國情報係統裏的皇帝。


    深入一點的說法,他們就是瓦國的實際皇帝。


    餘外的人口,皆是他們手心裏的小白鼠命運。


    畢竟,瓦國的大多數人口,已經被瓦國情報局的腦窺網絡深深地籠罩住了。


    即便是少數沒有直接裝有腦窺芯片的人口,諸如最高長官忽寒,瓦軍內部的一些高層官員。


    可是,他們已經陷入到腦窺白鼠們的汪洋之中。


    等於,直接或者是間接,被瓦國情報局控製了。


    於是,這些所謂的最高人物,倒台與倒黴,皆是時間問題。


    所謂群眾的力量,就是無窮無盡。


    這些被腦窺控製的民眾,就是群眾。


    他們的力量,就是群眾力量。


    現在,瓦國情報局上下人物,一致努力的方向,就是依靠著腦窺白鼠們的群眾力量,徹底推翻忽寒與明赤力等人的統治。


    直到,瓦國範圍內,人人都是瓦國情報局的腦窺白鼠命運,都是欲哭無淚的無奈狀態。


    可見,他們的用心很是惡毒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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